然而索拉毫不留情,依然不依不饒地高聲說道。
「總之,還剩下沒有調查的御主是埃爾梅羅和他的弟子。晚上就去他們那裡逛一圈吧。」摩根說道。
「嗯,我也感覺這裏面還另有隱情。」
先是面有難色,隨後又緊繃了臉,話鋒一轉道。
羅德轉過身,滿面堆笑地對摩根打招呼。
20分鐘后,凱悅酒店幾條街道外的某處。
聞言,肯尼斯的雙眸中兇險的神色一閃而過,不過馬上便恢復到風度翩翩的英倫紳士。
「你想說是索拉欺騙了我嗎!」
「我家羅德做了什麼侮辱女性名節的事情嗎?」
「現在的我,稍微有些理解你會熱衷於男女之事的理由了。」
「溝通的問題……嗎。」
摩根:「?」
「我以騎士的名譽保證,今後不會出現類似的擅離職守的情況。」
此役中,高文表現出了與「日中無敵」相應的實力,完全壓制了那位超規格英靈伊斯坎達爾。
不過她沒有繼續追究下去,窮追不捨只會顯得自己是個討人厭的女人。
趁著姐妹倆對視的間隙,他悄無聲息地溜到摩根身後,躡手躡腳地向城堡方向走去。
以他的性格,如果換成別人早就爆發了。
由於摩根的人造人女僕還沒有進駐愛因茲貝倫城,所以晚餐依然是外賣。
「主君,我今天下午受您的未婚妻索拉女士的委託,在冬木市區里為她做護衛工作。」
直到剛才為止都如同女王一樣威嚴的索拉被Saber一句話說完之後,馬上像害羞了一樣低下眼睛,道起歉來。
今天白天羅德他們實地勘測調查了遠坂宅和教會附近,Assassin在那裡留下的魔力支點依然完好無損。
她瞥了羅德一眼,隨即凜然迎上了王姐的視線:「沒能在白天的冬木市區找到assassin的下落,也並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態。」
「接下來我問你的問題你一定要如實回答……saber,你今天下午究竟去哪裡了?」
羅德頭皮
https://m.hetubook.com.com發麻,孫子兵法三十十六計走為上策。
既沒有對驕傲之情,也沒有表現出喜悅,嚴謹而謙恭的姿態不愧是騎士之鑒。
「說到底,究竟為什麼要抓走Assassin?既然是聖杯戰爭中的敵人,那麼直接消滅掉不就好了。
不過就算是貞節如高文者,也還是隱瞞了他接受人|妻贈禮的事實。
遠處觀察著這一幕的肯尼斯吞咽口水,高文緊張的樣子也感染了他。
聖杯戰爭已經進入半程,還剩下的御主包括遠坂時臣、言峰綺禮、埃爾梅羅和他的弟子,一共四人。
Saber一臉平靜地回應道。
「找我?」
「Saber,出來。」
在走來這邊的時候,摩根聽到了一點點兩人的對話
「久疏問候……母親。」
……
而且抓的還是最擅長從牢獄里逃脫的暗殺者,就算到時候被她反殺也不奇怪。風險太大了。」
羅德點頭附和。
肯尼斯點點頭。
而高文則對此回答,「我雖然生前已婚,但在成為從者的當下已是過去之事」。
「……嘖。」
肯尼斯將這一幕看在眼裡,心中變得更加不是滋味。
「……啊。」
摩根挑了挑眉,精緻美貌朝妹妹投去不信任的視線。
「我並沒有收到這方面的告知。」
她用呵斥臣下一般的目光注視著肯尼斯。
事到如今卻連最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好,還對我有所隱瞞!你到底有沒有搞錯?」
經過一天的觀察,羅德和阿爾托莉雅發現狂信子失蹤這事並不簡單。
「索拉大人,請到此為止。」
高文愣了一下,道:「呃,索拉女士說她已經提前告知過您了,並說您當時正在工房裡進行很重要的工作,不允許別人的打擾……」
話畢,阿爾托莉雅轉身向愛因茲貝倫城大門走去。
「這種事,為什麼不通知我?」
「並沒有值得一提的事情。」
……
循聲看去,迎面走來了一個風姿卓絕的和_圖_書倩影。
入夜。
同時,這位女性也是
「是的。正是如此。」
不論是和lancer還是rider的戰鬥,都讓我很好地見識到了傳說中的太陽騎士的實力。」
高文的聲音打斷了索拉的話。
情緒突然激動起來的肯尼斯用憤怒的聲音把Saber的聲音壓了下來。
羅德究竟做出了怎樣的回答?
肯尼斯帶著鄙視的鼻音哼了一聲,對他的答覆不置可否。
……
「阿羅哈!我回來了,Caster。你特地出來迎接我的嗎?好高興哦!(棒讀)」
肯尼斯鐵青著臉,說道:「索拉,我不是這個意思……」
「晚上好,高文哥哥!」
「那個……他們自稱是Saber高文的父母。」
「所以,你和索拉去哪裡了?」
隨後,他彎下腰,在摩根面前單膝跪下。
「不能當做沒聽見呢,就讓我這個姐姐替你做主吧,亞瑟。」
「……實在非常抱歉,我的主君。」
「對了,埃爾梅羅。有人聯繫使魔想要造訪這裏,是saber的客人。」
「肯尼斯,你到底為什麼要抓住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不放?」
前不久,肯尼斯對他的不肖弟子韋伯發出了決鬥狀。
銀鈴般的魔女之聲打破了羅德和阿爾托莉雅間的氣氛。
這種模稜兩可的話,更加深了肯尼斯對saber的不安與猜忌。
「見到您依然身體無恙、青春永駐,我很欣慰。」
「我確實有用使魔聯繫過你,說我要去一趟深山町,看來使魔似乎傳話的路上出了點差池。
他們究竟在討論什麼?
正在肯尼斯思考的時候,索拉再度開口道。
「Saber,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的母親難道說是……」
她是吾王的死敵,邪惡魔女摩根。
「那個傳說中的阿瓦隆魔女?她不是聖杯戰爭的從者嗎。」
「真是生性多疑呢,Caster。連自己的御主都信不過嗎?」
伊斯坎達爾顯然不是這種人,收到決鬥狀興奮不已的他帶上韋伯https://m.hetubook.com.com
欣然赴約。
摩根雙臂環抱在胸前,嘴上說著體貼的話語,全身上下卻散發出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質。
「啊啊……這位正是我的母親,妖精妃摩根。」
不僅因為她是肯尼斯恩師的女兒,早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肯尼斯的心便已經被這個女人俘虜了。
愣住的高文忍不住抬起頭看向聲音的來源。
「哼。」
「真的什麼都沒有?」
在騎士文學名篇《高文與綠騎士》中,綠騎士的妻子就曾經兩次三番地向高文示愛,都被他一一拒絕。
「高文。」
摩根表示打算帶著羅德直接去市區吃晚餐,順便進行夜晚的巡邏工作。
「……呃。」
「如果您再繼續侮辱我的主君,我作為騎士也無法視而不見。」
眉頭稍稍一皺,摩根以緩慢的語調說道。
……
「晚上好,Master。」
不過這在肯尼斯看來,絕對不是Saber的本來面貌,而是他有些什麼隱藏著。
「……!」如夢方醒般從驚愕中清醒,高文咬住嘴唇。
「那麼,我今天的工作就到這裏為止。晚上就交給你們了。」
佇立於黑夜之中的夢幻之姿對於高文來說,就算想從腦中移除也永生難忘。
Saber組駐紮的酒店頂層客房中。
摩根很清楚她的話不過詭辯罷了,事實上羅德壓根就什麼都還沒說。
「……呃!」
摩根實在是在意的、在意的不得了。
「我只是有些擔心……」
即使被肯尼斯如此呵斥,Saber也沒有一點憤怒和狼狽的表情,只是嚴肅地低著頭。
只要是稍有心計的人,都不可能會特地去和白天的高文戰鬥,但
話音剛落,威風堂堂的大騎士便出現在了肯尼斯的身前。
時間是三天前的下午,地點是新都以東未開發地的荒郊野嶺。
「絕無此事。我只是想是不是你們溝通的環節上出了問題。」
摩根冷淡地說道:「我總不可能是出來迎接lancer的吧。
「我看搞錯的是你吧?Lorhetubook.com.comd.埃爾梅羅。」
「Saber,今天下午我在工房裡準備禮裝的時候,你並沒留在酒店附近,對吧?」
……
……她不好好在城堡里獃著,怎麼出來了?
聽到索拉嘲諷起自己的器量,肯尼斯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
但即使這樣,高文和索拉的關係依然讓肯尼斯感到極度不安。
雖然最後還是讓伊斯坎達爾溜了,不過肯尼斯對於教訓了不肖弟子的這個結果還是相當滿意的。
「明明Saber一直都在為你的榮耀竭盡全力地戰鬥,你卻完全不信任他,懷疑他對你有所隱瞞。
「沒有必要向我保證!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你向我發過誓,會把聖杯帶給我肯尼斯.埃爾梅羅!
「初次見面。」
於是,三人在城堡門前的花園裡開始交接班的商討。
也就是說,排除故意放置在那不管的情況,對方其實並沒有察覺到Assassin的屢次侵入。
確實,從高文的表現來看很難想象他有在撒謊。
高文和肯尼斯都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注意到肯尼斯怒氣未消的Saber,深深地低著頭,用嚴肅的聲音道歉道。
一位十二三歲的少年從魔女身後出現,親昵地摟住了摩根的腰,朝這邊笑嘻嘻地招著手。
背後傳來的聲音像是帶有魔力般把羅德定在原地。
摩根冷冷地哼了一聲,「從你的語氣里我感覺不到半點高興啊,高文。」
圓桌騎士的過家家還沒結束嗎,事到如今仍然打算對我拔劍相向?」
「是,Lord.埃爾梅羅。」
她突然停下腳步,把臉轉往魔女的方向。
肯尼斯用手指輕輕地敲著自己因為厭惡而稍稍頭痛的腦袋,焦躁地嘆了口氣。
尊貴的臉龐,通透的眼瞳,月霜的銀髮,華美的禮袍。
「抱歉……您指的是什麼?」
冷汗在高文的額頭滲出,他死死地盯著腳下的地面,發出低沉而顫抖聲音。
羅德發出清澈如水的活力童聲,對saber說道。
肯尼斯未婚妻的聲音出現在房間里。
「這幾和-圖-書天辛苦你了。
「讓我這麼仰視著你,這就是你對待我的傲慢態度?
亞瑟問羅德,「我和王姐……哪邊更……」什麼的。
……
「不,按道理說母親是不可能被聖杯召喚的……因為她還活著。」
「不,我並沒有那個意思……抱歉。我說得太過分了。」
「對了,Caster。」
寶具對決時,烈陽下的一發轉輪聖劍粉碎了伊斯坎達爾的神威車輪[Gordius Wheel]。
他果然沒有看錯,未婚妻注視著saber的眼神里有一種他從未見過的熱情。
結果,索拉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十分怪異。
肯尼斯曾經旁敲側擊過高文,獲得第二次人生的他是否會接受異性的求愛。
畢竟,太陽騎士在傳說中就曾經被有夫之婦誘惑過。
「那麼,是不是哪裡弄錯了呢?索拉女士說她……」
代替御主回答的是阿爾托莉雅。
「母親,您為何會出現在這個極東之地。」
「嗯,很好。」
「繼續套她的話,問她來找你有什麼目的。」
騎士王托著下巴自言自語道。
他回憶了一下四戰的劇情,依然想不明白究竟是誰、為了什麼而抓走狂信子。
「您過獎了,我的主君。」
高文毋庸置疑是一位美男子,有如太陽一般耀眼的他是【白馬王子】這一詞語的原典。
搖了搖頭,騎士王的嘴角揚起一絲嘲意。
肯尼斯用嘶啞的聲音回答道。
「遵命。」
高文在心中對肯尼斯點頭,然後問道。
羅德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實在不想對她說謊。
所以,Master你白天對她做了什麼?」
「……」
高文看著同樣站在屋頂上的女性,瞪大了眼睛。
「我是你母親在這個時代的男人,你可以稱呼我為爸爸。」
怎麼,你想說是我的錯嗎?」
對於肯尼斯有些態度強硬的質問,高文有些困惑地反問道。
埃爾梅羅,你作為男人的器量太小了。」
狂信子被他們兩家抓走的可能性應該很低。
「不要大吵大嚷,今天下午的事情是一場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