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完陷阱之後,辰馬給水門一個眼神,兩人的默契足以讓水門明白,他一個撥掌轉直推推開繩樹,隨後指了指辰馬,笑著說道:
玖辛奈看著還在擺pose的繩樹,說道:「綱手姐姐,管管繩樹吧,他這個樣子,我食慾都受到影響了。」
「喏,這就是你爺爺小時候的樣子,也是當時提親前送來的相片。」
「來就來!」
辰馬借用了一下書房,用一些空白的捲軸,製作了十幾個威力縮小版的起爆符,威力縮小版,其實就是見容納查克拉的術式進行部分刪減就可以了。
他突然抬起頭,看向辰馬和水門,惡狠狠的說道:「奶奶!姐姐!你們看辰馬和水門,頭髮也長得不像樣了,剃短!必須剃短!最好剃光!」
綱手看了一眼這個自稱是她弟弟的男孩,第一眼……嗯?有點奇怪,揉了揉眼睛看第二眼,綱手整個人都麻了。
「砰!」
「可惡!你那是什麼眼神,走!我們現在就去切磋!」
辰馬上下打量了繩樹一眼,他不想打擊繩樹,他這三個多月的進步,如果直接用數值對比的話……大概進步了兩個現在的繩樹左右。
以戰代練的天賦帶給他的增幅太大了,別說是繩樹了,水門都沒有辦法和戰場上的辰馬比進步速度。
水門也摸了摸自己變長的頭髮,說道:「剃光也不錯,戰場上沒有理髮的條件,剃光了能堅持久一點。」
「不可能!我爺爺不可能是西瓜頭!」
繩樹一手叉腰,一手朝著水門方向伸出大拇指,還露出了滿口木葉小白
和-圖-書牙。
辰馬用手指杵了杵水門腰窩,提醒他別發愣,然後趕緊跟上去,期待看到一場好戲。
聽到奶奶居然說自己弟弟現在這個樣子像自己爺爺,綱手本能的搖頭抗拒,她記憶之中的爺爺,雖然沒有二爺爺那麼帥氣,但也不是瓜皮好吧!
製作完起爆符,辰馬就回到了他們之前經常訓練的地方,繩樹和水門正打得火熱,或者說……繩樹單方面打得火熱,水門顯然壓抑著出手的衝動,一直閃避和格擋。
「奶奶,你看繩樹這樣子!」
「砰!」
大蛇丸呢喃一聲,眼神之中殺意凝聚,轉身就要離開,好在綱手一把把他薅住了,綱手可不敢讓這個狀態的大蛇丸離開。
這是我和戴大哥之間青春的見證!是我們黃昏下揮灑汗水的記憶!你們……你們……別!!!」
繩樹飛了。
辰馬的誇獎,讓其他人露出了無語神色,綱手懷疑是不是自來也代拉學生的那段時間把自己弟子教壞了,開始盤算怎麼找自來也算賬。
「這是我給你爺爺的相片……好多年咯……」
「吃飯!」
相片已經褪色,但畫面主體還能看得出,是一個長相和繩樹很像,留著西瓜頭,比著耶的pose,笑得眼睛都擠成一條縫,露出滿口牙齒的男孩。
繩樹吭哧吭哧喘著氣,聽到水門的話點了點頭,隨後驕傲的說道:「水門,你這體力不行啊!還得經歷一番熱血的磨礪才能像我一樣……一樣持久的戰鬥!」
大蛇丸陰惻惻的開口說道,突然間發
m.hetubook•com•com現一直護著自己的奶奶也轉變了態度的繩樹,內心突然有股涼意上涌。
「咳咳~姐姐,是我啊!繩樹!你的弟弟!咳咳~」
漩渦水戶回到屋中拿出了一個發黑的錫盒,打開之後是一沓照片,她翻閱了許久,終於拿出了一張已經褪色,上面還有著裂紋般掉色的相片。
只有水門,此時依舊帶著溫暖和煦笑容,說道:「和戴大哥一樣的造型呢。」
「奶奶!你就不管管繩樹嗎?他這個樣子怎麼見人啊?!」
要是放任他離開,說不定明天,不,今天就傳出大蛇丸殘害同村忍者的駭聞了。
辰馬則是得意的前後晃了一下自己頭頂的鳥窩,說道:「我是自來卷,只會膨脹,不會變長!」
往前走了一段距離,辰馬就看到漩渦水戶從屋中走了出來,帶著慈祥笑容對幾人點了點頭,綱手拎著繩樹,來到漩渦水戶身前,說道:
是回憶的濾鏡,是過往的加持,讓她居然有了一種改變形象后的繩樹,看起來也不錯的錯覺!
「不愧是你啊,繩樹,年紀輕輕就領悟了男人一定要持久的道理。」
「哈哈~~還得是你啊水門!一眼就認出這是戴大哥給我設計的造型,果然,青春和熱血烙下的印記總是相同的!」
「好!」
「啊?……」
見孫女不認同,漩渦水戶沒有繼續言語解釋,而是招了招手,隨後走進了屋內,綱手也邁步而入,看好戲的辰馬自然也寸步不離的跟上。
繩樹立馬窩回自己的座位,老老實實等著上菜。
https://m.hetubook.com.com漩渦水戶聞言愣了一下,隨後笑著說道:「那時候我也覺得柱間看起來傻傻的,還不重視我,所以就生氣的團了一下。」
繩樹神奇的腦迴路,讓眾人有些無語,不過……比起之前那羞恥的口癖,繩樹現在居然還算是……正常?
好不容易等到吃完飯,繩樹又要拉著辰馬切磋,辰馬突然想起繩樹在原著之中的人生軌跡……
尤其是大蛇丸,此時看向辰馬的眼神更加滿意,他知道辰馬是打算給繩樹一個教訓,只會一往無前的繩樹,也的確需要這樣的教訓。
辰馬感覺自己眼睛有點疼,每每聚焦在繩樹身上時,眼睛就會抗拒的失焦,不想看清這個人。
他如今的發梢依舊在眉眼之間,不過膨脹程度卻是翻了好幾倍,就跟頂著一團風滾草一般,發梢不會遮擋視線,這是自來卷為數不多的好處了。
辰馬指了指那猶如鋼化玻璃爆裂的痕迹的掉色|區域,說道:「這照片怎麼像是被揉搓過?」
「繩樹現在看起來不是也挺精神的嗎?跟你爺爺小時候一模一樣。」
「你說得也有道理,繩樹現在的樣子,的確不好討女孩子歡心……」
「所以……奶奶你也不喜歡那種形象的爺爺吧?!」
此時,整個人鑲在牆壁上的繩樹,用力掙脫了牆壁,落在地上。
「那你就來試試。」辰馬做出副掌門的招牌動作,說道:「你過來啊!」
「還有穿搭。」
「戴……是那個邁特戴嗎?」
「辰馬那邊準備好了,我也想休息一下了。」
繩樹下意識開始後退,一隻手和-圖-書捂在自己頭頂,一隻手護在胸前,色厲內荏的說道:「你們……你們想幹嘛?!別過來啊!
連汗都沒出的水門,和此時與落湯雞別無二致的繩樹站著一起,配合兩人的話語,總有種違和感。
綱手還在搖著頭,漩渦水戶也看著相片,和緩的說道:「那時候可沒有多拍照片的機會,我那時候送去的相片,也是拍了好幾年的。」
「這……怎麼可能?!還有,這就算是爺爺,看起來也只有辰馬的歲數吧,怎麼可能到提親的年紀?!」
反正這兩個都是上過戰場的,雖然辰馬顯然欠揍一點,不過沒關係,他繩樹可以先揍水門一頓,然後再揍辰馬!
十二歲的繩樹在戰場陣亡,那就是明年……辰馬看向水門,說道:「水門,你先陪繩樹切磋一下吧,我想先複習一下起爆符的製作。」
綱手看著漩渦水戶手中相片中那個只有十幾歲的少女,又看了看漩渦水戶如今的模樣,也有些感慨,不過她意識到了什麼,問道:
「好的,姐姐!」
漩渦水戶輕輕拍了拍綱手的手,示意她放開繩樹,綱手放開后,漩渦水戶手一揮,將繩樹護在自己身後,隨後和藹的說道:
別說是綱手,大蛇丸臉上也罕見了出現了常人才有的嫌棄和驚愕的神色,他甚至下意識的後退了半步,似乎想逃避一般。
這個頂著瓜皮頭,穿著綠色緊身衣的男孩是繩樹?!
「咕嚕~」
他大蛇丸,穿衣品味不說木葉第一,那也是前三吧?為什麼他的弟子,會穿這種……不堪入目的衣服?!還有那個髮型,是在模仿男性伸和-圖-書直器的頭嗎?
此時,不遠處出現一道聲音,滿頭顯眼紅髮尤為好認,水門的視線瞬間就轉移了,眼睛也亮了起來。
看到辰馬那眼神,繩樹有些破防了,就要拉辰馬出去,綱手臉色一黑,一拍桌子。
綱手點點頭,隨即一把薅住繩樹的后脖領,不顧繩樹的掙扎反抗,拎著他朝著族地深處走去,同時大聲嚷嚷道:
晚些時候,被迫換回自己以前衣服,頭髮如犬牙交錯的繩樹委屈的坐在餐桌上,嘴裏呢喃著「還我青春」、「奪走了我用熱血澆灌而成的果實」之類的話。
看到這兩人完全不帶怕的,繩樹的臉色再度垮了下來,他站起身,梗著脖子說道:「別以為上過戰場就了不起,我也是很努力訓練的,說不定已經趕上你們了!」
「好的,繩樹,我們來切磋吧?」
漩渦水戶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看了一眼探頭也看著照片的繩樹,突然間……像及了她回憶中那個少年的繩樹,突然間就變成了一個憨憨。
當然,代價就是他的左肩那多舛的命運,更加慘烈。
辰馬在場中晃來晃去,用熟練的手法布置著起爆符陷阱,除了繩樹沒注意到,其他人都注意到了,不過沒有人阻止,也沒有人點破。
辰馬則沒有耽誤,繼續說道:「不過,你將連我的衣角都碰不到。」
說著,她拿出了另一張照片,是一個扎著雙丸子頭的少女,微微側身坐著,雙手交疊放在大腿上,雙眼看著鏡頭,顯得十分端莊,相片兩側微微褪色,位置正好對應在漩渦水戶手持相片時的手指上。
繩樹A了上去!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