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卷 追夢的創作者們
第136章 不願醒來的重生者

「抱歉啊,今天工作量有點大,超市連女孩子都要去幫忙搬運貨物,大家都被老闆請去吃飯了,嘻嘻,對了,那個……今天不好意思拜託你的事情,有沒有排到呢,真白?」
另外一位跟著夏目過來的同學,名為北本篤史點點頭,倒是不介意。
「夏目。」李炎站在走廊上,對夏目叫了一聲。
「爸……」草薙龍輝微微一愣,似乎沒有料到他父親會出現,說道。
李炎微微一愣,他好奇他們為什麼忽然要從後門進去?
「不,東京都這邊的妖怪數量很少,所以在人多的都市地區里,一般都會比較安全些,前輩無須擔心。」夏目貴志微笑說道。
貓咪老師和夏目貴志都不說話了,看著這一個青年在笑,但是無論說著如何開心的話語,笑的時候,卻有一股說不出的孤寂和悲傷色彩。
「哼,我這個保鏢在這裏,你就少操這樣的心吧,你這個傢伙。」貓咪老師搖搖晃晃地抱著酒瓶,不屑地說道。
「……呵,你這個傢伙。」
人吉市那邊的區域則是地廣人稀,經濟也不如東京都發達,在夜晚的時候,鄉下的天空一般都是星空璀璨,而東京都市此刻卻是亮如白晝,這或許也是妖怪無法忍受都市環境的因素之一吧。
李炎朝著廁所的方向走去,不過剛剛走了幾步,就在通過了一處庭院的時候,看到了夏目貴志和貓咪老師就在日本風韻的園林深處之中,似乎在討論著什麼。
「貓咪老師,不要這麼失禮。」
一旁拿起果汁的英梨梨用輕蔑和責怪的眼神盯著他,沒好氣地小聲責備說道。
……
「?」
「是……這是我朋友,我打算讓我朋友在家裡暫住一晚……」草薙龍輝盡量地放低著身姿,說道。
「嗯,拿到了。」椎名真白微微點了一下頭,說道。
「啰嗦,夏目你是不知道這個傢伙的人品多低劣。」
「……哪有那麼誇張,雖然的確是不舒服就是了。」
李炎瞪大眼睛,似乎感覺到對方完全不歡迎他,把他當做什麼街頭混混了,雖然他的確有時候會被這麼認為,明明穿著都是得體老實……
「這樣吧,我再問問討論組裡有沒有其他人有多餘的被子借用一下。」
結果,line的討論組也有了消息,李炎點亮手機,看了回信。
信息里還附上了詳細的住址,這讓李炎心裏有了底了。
李炎站在一旁,全程看完了兩位少女之間的互動,他的心冰涼冰涼的,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被七海摟著手往六樓走的椎名真白,而椎名真白依然如此嫻靜,沒有一絲的表情,喜滋滋地撕著麵包皮,就跟青山七海回去了六樓。
椎名真白開始幸福滿滿的吃著年輪蛋糕了,搖了搖頭。
李炎毫無壓力的否定了草薙龍輝的提議,喝完了飲料,他往草薙龍輝家的方向推車前行,一臉輕鬆地打了一個拜拜的手勢,就騎上單車離開了。
十一點的深夜,居民區一片寧靜,偶爾聽得見幾聲犬吠聲,在暗淡的路燈下,草薙龍輝站在那邊一聲不吭,待到李炎推著單車過來了,他才不好意思地遞給他一罐飲料。
「抱歉,回來的有些晚了!」
在505室里,大家m.hetubook.com.com一行人放下了行李,準備暫時在李炎的房間里住一晚,明天清晨七點半時分再搭乘新幹線回去人吉市那邊,但是將所有的床鋪和被子都借到之後,卻發現依然不夠,少了一份。
忽然之間,草薙龍輝抬起頭靜靜地看著,忽然跟李炎說道。
他看了看時間,說道:「想不到今天也把你牽連進來了,不好意思,上杉老師,你再聯繫一下其他的朋友,看看有沒有留宿的地方,要不在附近租一家旅館也可以,錢我幫你付……」
「真的嗎?!真是太棒了,上杉老師的真筆簽名!」青山七海頓時一臉驚喜的樣子,真白將李炎剛剛簽過的小說交給了七海,這一位天真爛漫的少女直接打開首頁,就看到了【上杉炎】的字樣,眼神都有些憧憬起來,小心翼翼地放進了背包裏面。
草薙龍輝消瘦的身軀站在街道口的時候,顯得矯健而戾氣十足,似乎還有路人特意避讓,雖然李炎知道這個人內心搞不好是少有的好人。
青山七海開心地跟椎名真白說道。
貓咪老師似乎是喝了酒,一股醉醺醺的樣子,滾圓的身軀看到李炎之後氣得炸毛起來,對李炎兇狠地吼道。
李炎轉過頭看著英梨梨,心裏發疼的同時,也意識到了時間的問題,不忘問一下英梨梨她的安排情況。
「謝謝你,真白,我一直都想要親眼見見上杉老師的,結果偏偏被強制要求過去上班,原本以為沒有緣分跟上杉老師見面,索要簽名了……結果你自告奮勇地過去江東那邊搶排位,一定很辛苦吧,我買了年輪蛋糕給你當謝禮了,下次再請你好好吃飯。」
「前輩,你來了。」夏目貴志微微一愣,隨即看到了李炎,微笑著說道。
身為外人的李炎卻覺得自己無法有任何的話語去說別人的家事。
似乎他也有自己喜歡的作家,但是在交談的時候,有時候會跟別人喋喋不休說著對方的壞話,這算是他的一個缺點了。
「前輩,看來你是遇到了小麻煩了啊,辛苦你了,歡迎來到我家。」和泉正宗微笑著說道。
「嗯。」椎名真白看了他一眼,點點頭之後就收起了書本,不動聲色地準備往回走。
「不,沒什麼,畢竟每個家都自己的情況,你的心意我心領了,草薙老師,不需要跟你父親這樣鬥氣的,畢竟一家人在一起才是最好的,回去之後不要提這個事情了。」
李炎在門口內,跟夏目貴志,西村悟等人說道。
「……」
這會兒英梨梨微微皺著眉毛,眼神似有憂慮之意,側過臉微微瞄了瞄他一下,說道。
「草薙老師,你在做什麼,他是你爸,不要爭吵了,我再想辦法就可以,我們先出去吧。」李炎死死按住他,小聲叮囑說道。
李炎不解地看著二樓,似乎,剛才那一個人就是草薙龍輝的弟弟了。
夏目貴志露出溫和的笑容,勸導了一下李炎,似乎也擔心著李炎會因為今晚的衝突事件兒沮喪。
「從後門進去吧,盡量不要出聲音。」
「……不,不需要,畢竟那邊不會太遠,你們好好休息就行了,真的謝謝你們過來找我,明天我還要上課https://m.hetubook.com.com,或許無法給你們送行了,各位,以後請多多指教了。」李炎微笑著說道。
「李,你忽然來這裏做什麼,不過來的正好啊,你這混蛋,你真的敢休假一年,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綁起來丟進河裡去!」
風有些寒冷,李炎將單車存放在停放處之後,就跟著草薙龍輝到了後門,只是剛剛拿出鑰匙開了門,草薙龍輝打開了燈,兩個人剛剛進入到溫暖的房子里,就在裏面遇到了還沒有睡下的一位中年人。
深夜,新宿區的公寓樓里。
之前李炎被曝光對戀愛系小說不滿的時候,對方也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反感之意,並相信這或許是兩個作家和解的契機,似乎是相當講義氣的青年,但是不認識的人都以為他是一個街頭打架的混混。
「椎名,什麼事?」李炎好奇問道。
「額……罷了,見一步走一步。那個,英梨梨,現在時間已經那麼晚了,要不要在新宿區多住一晚?」
李炎臉色輕鬆,坦然跟英梨梨說道。
「……那就好,今天你和多軌,田沼同學一起過來拜訪我,一直拖到現在真是不好意思,若是明天要回去的話,今天晚上你們幾個男生就住在我的宿舍里,多軌同學住在我鄰居家裡,新宿區的酒店幾乎貴到天價,不建議你們去那邊居住。」
路過的青山七海對李炎微微鞠躬,微笑說道。
簽名……李炎眨了眨眼睛,雖然不清楚是什麼事,但是李炎還是接過了書本,將兩本書的第二頁簽下了自己的筆名,他這時候才想起來,似乎椎名真白也是他的書迷,所以打算直接不去簽名會,在公寓樓里要到他的真筆簽名嗎?
去到和泉家的門口,幾乎已經快要十二點了,李炎疲憊地到了路口的時候,和泉正宗也等候在門口外,看到了他之後,就走了上前。
「你變了,華生……」李炎眯起眼,額頭冒出冷汗,暗暗心想。
貓咪老師和夏目貴志一時間開始爭執起來,李炎有些無奈地看著他們,說道:「今天晚上的事情暫時不提吧,我會認真考慮讀者們的意見的。倒是夏目你和貓咪老師在這裏做什麼,我還以為你又遇到什麼襲擊,所以才特意出來看一下。」
李炎跟夏目貴志等人說了一聲,示意沒有關係,自己走到了信號比較好的走廊處,發消息詢問了一下。
兩個人走在街道上,很快之間,就到了地址上所指的那一棟日式獨戶前,此刻屋內已經是一片漆黑,似乎裏面的人已經睡下休息了。
雖然夏目早已明白自己一行人過來這邊,就會打擾到李炎,但是也只能臉皮厚一些接納前輩的照顧,將他和友人們這樣安置下來。
忽然之間,就在椎名真白走了不到十米的路,樓梯口就傳來了一位女孩的聲音。李炎和椎名真白紛紛一愣之下看了過去,結果看到了打工歸來的青山七海氣喘吁吁地跑回來了,似乎期待著什麼一樣,眼睛直視著椎名真白。
「啊,這樣其實也不錯,畢竟只是一晚上而已。」
——【草薙龍輝:我這裏還有空房間,可以的話讓一個人過來我這邊休息。】
「你未免太客氣了,剛剛不是說過不hetubook.com.com用客氣的嗎?放心好了,自然是還有其他地方可以過夜的,現在很晚了,你回去吧,草薙老師,今天謝謝你了,改天請你吃飯。」
李炎騎著單車經過草薙家的時候,他稍微再看了看這一棟房子,雖然家裡矛盾重重,但是總比沒有一個家的他強多了。
「……一朝之敗,終生悔恨。」
「……那就打擾了,前輩。」
「……」草薙龍輝無奈地低下頭,惱火地轉身離開了。
李炎笑了笑,並不在意,接過了飲料喝了一口,勸說一番。
「這樣不大好意思呢,要不大家好好擠一下鋪成一片睡覺就好了。」這一位性格開朗,名為西村悟的高中生微笑提議者說道。
李炎不忘對草薙龍輝的父親好好道別一下,匆匆退了出去。
夜晚十點,雖然很明顯的搞砸了簽名會,但是似乎神樂坂菖蒲並不認為這完全算是失敗,根據她的工作經驗,讀者的反應那麼激動,證明之前的努力已經有了很不錯的廣告效應,最後一場鬧劇來理解的話,改為引爆讀者的期待心理也是說得過去的。
結果,他父親接著原本黑著的臉,顯得更加黑了,說道:「你在說什麼,我們家裡沒有多餘的房間里了,你的朋友讓他自己想辦法去其他地方住好了,這個家一直都是安定的家庭,不會接納不知底細的外來人住在這裏的,你帶他去別的朋友那邊住好了。」
「……」
「嗯,請多多指教。」
在十一點鐘的時候,李炎終於背著他的背包,騎著單車來到了那一條街道,結果街道口上,那一位穿著有些朋克風格的黃髮青年就在那裡等候了。
就在這個時候,李炎忽然發覺到人吉市那一邊的席位上,夏目貴志去上了廁所之後,竟然過了這一段時間都沒有回來,他知道夏目那個人經常會被妖怪莫名其妙襲擊,也不清楚此刻的貓咪老師有沒有在他身邊,心裏有些擔心起來,便起身走出門外。
「晚上好,李先生。」
青山七海面露羞澀,她看著椎名真白,微笑問道。
「那個,前輩……今晚的事情,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大家喜歡看你的書才有這一番魯莽的行為。貓咪老師一般只是對人類的美食有興趣而已,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它會那麼喜歡人類的小說。所以前輩還是原諒他們吧。」
「沒有關係,這本來就是小事而已,夏目他們明天就要早早回去他們的家鄉那裡了吧?所以我大概猜得到是你過來,大家認識了大半年時間了,還這麼客氣做什麼。」
「是這樣子,從人吉市那邊過來的妖怪們有些不習慣東京都這樣人口密集的生活區域,所以貓咪老師有打算將帶過來的妖怪們今晚就帶回去,畢竟妖怪們會飛行,大概花費一天的時間就能回到人吉市的森林裏面,不過路途遙遠,我有些擔心中途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李炎回應了一句。
酒席進行到了接近尾聲之際,夜色越來越濃。
※※※
「這不是你自找的嗎,明明就快大功告成了,竟然會認為跟讀者彼此體諒之後,當面請了大半年的休刊假期也會被理解,是哪個作者都會被堵門的好嗎?」
「……」
「抱歉,上杉老師,https://m•hetubook.com•com結果遇到這樣的遭遇,我的混蛋老爸太失禮了。」草薙龍輝道歉說道。
結果,line討論組裡第二位願意也能夠接納李炎的人,不是誰,正是和泉正宗。
不過,就算不是當面請假,若是以網站通知的方式發出去的話,估計結果也是一樣的:讀者永遠不會原諒更新太慢的作家。
李炎盤坐在軟墊上,神色黯然低著頭,單手拿著手機,一頁一頁地翻看著論壇上和Twitter上的各種攻擊留言和調侃段子之後,忍不住發出小聲地悲嘆。
「不,我當然是要回去了,因為沒有請到明天的假,而且還有考試。不過我回去的事情就不需要麻煩你了,神樂坂編輯跟我說好了,今晚就開車載我回去,你還是自己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了,等你好好休息之後把書寫好,所有的抱怨聲音立刻會剎然而止的哦。」
李炎稍微思索了一下,將他們一行人的住宿問題安排下來,提議說道。
「沒關係,應該說,雖然心情的確不佳,但是我也清楚夏目你說的意思。這些要說是幸福也不為過吧,此時此地,有讀者關注著我的作品,也有朋友們關心著我,就心滿意足了。」
夜風吹拂著這一片和風的庭院,李炎微微收緊了自己的外衣,眼神淡然隨意,看了看他們,問道:「所以,你們在這裏討論什麼事情呢?」
「龍輝,你這個小子又那麼晚才回來嗎?都說了晚上七點鐘之前必須回來,你這個臭小子又不聽我的,現在都幾點鐘了,吵到你弟和我們不得休息你才嗎,臭小子一天到晚不學好。」
「……簽好了,以後請多多支持了。」李炎微笑著說道。
這一個有些乾瘦的中老年男人盯著他們,眼睛看著草薙龍輝的時候,就似乎不像是看著自己兒子一樣。
畢竟之前從一人一貓的神色看得出,他們討論的事項並不輕鬆。
「……」椎名真白站在那裡,沒有說話。
他的答謝會,幾乎已經變成了一場夜間笑劇了,網路一片歡聲笑語。
忽然之間,李炎的視野中掃到了二樓的窗戶之中,似乎有一個帶著厚框眼鏡的青年偷偷看著他草薙龍輝那邊,眼神似乎有些死氣沉沉,結果窗帘拉上,消失在窗戶邊上。
草薙龍輝的臉色,似乎表明並不僅僅是父親不關心他,幾乎那一個家都有對他排斥一樣……
「……」
「……的確是這樣,這就是所謂的光污染吧,點亮了人類生活的區域,同時也掩蓋住了美麗的星空光澤。」李炎倒是贊同東京的陰沉之處,有些感慨地對他們說道。
夏目貴志看著這一片遍布高樓大廈的混泥土世界,說道:「不過,我也能理解妖怪們的感受,我一直很少有來到都市地區活動,果然……這裏看天空的話,無法看得見星空。」
草薙龍輝看著他的背影,無奈地笑了一下,靠在柱子,對李炎招了一下手,似乎心情好了一些。
「挺快的,上杉老師。」
「晚上好……」
※※※
草薙龍輝露出一絲笑容,對著李炎說道。
所以,生活依然要平常地過下去,在新宿區里的一家大型酒屋裡,神樂坂菖蒲一行人好好地招待著特意從人吉市過來的夏目貴志一行人,在和圖書去年三和文庫的一行人旅遊人吉市的時候,因為夏目貴志和田沼要等人送李炎回來,而彼此也算是有一面之緣,今日相聚也不算是陌生人了。
「爸,你這樣說話太過分了……」草薙龍輝頓時皺眉起來,一股無名火起,正打算跟他父親理論的時候,李炎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
「各位,你們就在這裏住上一晚好了,我的話,大概要去我朋友家裡過夜,他也在新宿區,距離不會太遠,夏目你們還要明天一起很早起來搭乘新幹線,所以不便分開,我一個人去那邊住一晚就可以了。」
「福爾摩斯,簽名,寫上杉炎的名字。」椎名真白拿出了兩本小說,說道。
「一定排了很久吧,腿酸不酸?」青山七海擔心的問道。
夜色已深,明鏡一般的皓月懸挂在天空上,這一座規模較大的酒屋被鬱鬱蔥蔥的庭院所圍繞,風景古雅而秀美,比起前幾次去的酒屋要大很多,站在走廊上就能聽到熙熙攘攘的喧鬧聲音和古琴聲調。
大家見到李炎已經決定好了,便不再推辭。李炎將鑰匙交給了夏目貴志,並說明了用完之後就交到隔壁的托爾那邊即可之後,就帶著乾淨的衣服和電腦,離開了公寓樓,往草薙龍輝的住所前行了。
「抱歉,打擾了,草薙是我的朋友,我也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而已,絕對不是什麼不良,請您原諒他,那麼不打擾您了,伯父。」
「你身後那個青年人是誰,你朋友嗎?」草薙龍輝的父親那一雙精明的眼睛盯著李炎,問道。
一下子,就是一頓劈頭痛罵,草薙龍輝沉默著,雖然眼神有些不甘和無奈,但是卻無法說什麼。
草薙龍輝的住所就是在新宿區里,之前就聽他說過自己跟家人一起居住在比較不錯的獨戶裏面。他是三和文庫資歷比較久的青春系作家,代表作品為已經準備被動漫化的《Pure Love》(中文:純愛),聽說是風格獨特,十分清純的戀愛喜劇,也是霞之丘詩羽關注的其中一位作家。
李炎站在草薙龍輝身後,不解地看著這一對父子,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夜風一陣一陣,吹拂著樹林沙沙作響,站在皓月之下的李炎露出一絲略有滄桑地微笑,說道:「畢竟比起以前的話,這些都是幸福的經歷了。若是這一切都是夢的話,我真的不願意醒來,不願意跟大家分開……」
草薙龍輝似乎怒意漸漸消散,而感慨頗多,一番思考之後,對李炎說道:「……讓你見笑了,呼……我是家裡的長子,家裡有個讀書很厲害的弟弟,他前一年考到了名古屋大學金融專業,應該說前途無量,我父親一直很疼愛我弟弟,跟我不一樣,我高中是輟學回來的,以前也經常打架惹事,現在也是打著零散工,一無是處,我父親一直覺得我是家裡的累贅,所以對我很不客氣。」
就在李炎等候回信的時候,他的身子忽然之間被一旁的人戳了戳,讓他回過神來,轉過頭看了過去,結果椎名真白靜靜地站在走廊處,用那一雙璀璨如星的眼睛看著他。
「不用特意來到外面接我吧,我可以找得到位置。不好意思,草薙老師,今天要麻煩你了。」李炎看著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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