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我需要多少時間才能不受修羅血的侵蝕?」
「……你這個傢伙,之前到底接觸了多少人……不對,是人外,你的身上瀰漫的力量真是不可思議呢,簡直就是天上地下,都聚集一團了。」
與此同時,在東京都新宿區內,名為壹元公寓建築里的505室。
「什麼?!」李炎驚訝地問道。
在喧囂一陣子之後,李炎這才坐在軟墊上,詢問了貓咪老師早上的事情,但是貓咪老師這時候也才發現,自己記憶中關於加藤惠的容貌,聲音,名字等等關鍵信息全部忘記了,如同李炎所說的一樣,非但他們兩人記不住,連旁人也無法記得住這些信息。
「……」加藤惠微微睜大眼睛,聽著這些經歷。
「……」
貓咪老師接著說道。
「嘛,可以是可以。」貓咪老師喝了一口百事可樂,頓時舒坦起來,似乎連夜趕路過來,身體也有些疲乏起來,它說道:「李那個傢伙,是個小說家哦。」
「啊……原來如此,日記里也寫到了他寫小說的事情,原來已經有出版輕小說作品了,真厲害呢。」加藤惠微微一驚,隨即覺得真不愧是東大的學子,感慨說道。
然而李炎自己也不清楚的是,閻魔愛的靈力算是比較強,但是薇奈特在惡魔的戰鬥力上則是優秀生,而珈百璃則是天界首席,也算是少見的會讓那麼多強者一起默默做了一個舉動。
英梨梨一臉不悅瞄了瞄霞之丘詩羽,一臉壞笑說道。她最後不打算在這裏糾纏太久,將自己的態度重申一下之後,就不再理會李炎和霞之丘詩羽,獨自一人走出了教室。
貓咪老師繼續對加藤惠解釋說道:「你看自己完全是正常的,李炎也是如此,但是你們各自的人生線卻被調換了,這就進一步證明,這是你們兩個之間產生的作用,問題也就出在你們身上。」
「啊,什麼事,人類小鬼?」貓咪老師還是重新跳上去,將李炎的半罐飲料抱下來,問道。
李炎欣然鬆了口氣,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如今起碼在這一所學校中,還是有一位跟他產生了聯繫的朋友,做起事來也有了一份助力。
「你之前應該說了,會忽然之間感覺到一股很灼熱的痛苦感吧?」貓咪老師問道。
李炎坐在桌前,他精神有些沮喪起來,二十年時光,這幾乎對於他們就是一種折磨,但是眼前這一個選擇,無疑卻讓他沒有辦法選其他一般,讓他陷入極度的困擾和煩惱中。
貓咪老師跳上了桌子,再從桌子往冰箱的門把跳了過去,動作十分熟練地準備偷吃李炎冰箱裏面的東西。
「……先不說什麼,單純聽起來的話,就像是許多戀愛小說玩的互換身體那一套呢。」霞之丘詩羽眨了眨眼睛,有些感慨地說道。
在陽光下,那安靜放置放置在桌上的筆記本,在清風中微微搖擺,字跡清晰而秀氣,寫著:【很高興認識你,我真的開始有些希望能夠見到你,和你說話,和你成為朋友,不知名的學長,為你加油,期待著那一天的到來……】
「算是吧。不過厲害不只是這一處,李那個傢伙,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類呢,就算是我,也是第一次看見有如此怪誕的戰鬥力,以及鋼鐵一般意志力的人類,應該是我見過和_圖_書最強的人類了吧。你有見過敢在地獄邊境中跟一萬隻屍鬼戰鬥的傢伙嗎?又見過不知死活為了給自己輔導班學生復讎而一個人去抓捕黑道老大,結果身中一槍還把對方打得半死不活的蠢貨嗎……這個傢伙,就是李。」
兩個人在樓梯處分道揚鑣,前往各自的教室。
然而,就在兩人分別消失在這一個角落的時候,一個少女的身影,卻再一次出現在樓下的拐角處,走了上來,默默地看著李炎離開的方向。
這幾乎,比所謂的輕小說還要精彩,但是這一個人,卻真的存在……而且偏偏的,她跟他之間,此刻就是【存在互換】的關係。
就在這一個時候,上課耳朵鈴聲再一次響起了,李炎和霞之丘詩羽在出門前稍微再談論了一番,兩個人就再一次分開了。
貓咪老師看著他,說道:「原本我就覺得單純依靠修羅是做不到這一點的,但是,妖的力量,惡魔的力量,鬼的力量,神的力量,這些亂七八糟的力量加在一起相互廝殺,就反而出現了匪夷所思的效應……大概,就是庇護力量彼此不兼容,又很強大,結果這些都是為你好的力量直接破壞了世界一角的秩序,把你整個人藏到那一個女孩薄弱的生命線里,休養生息吧。」
她微微嘆氣,看著李炎,問道:「結果,你自己一遇到澤村,就把自己所有的籌碼都放在她肩膀上,看得出你真的很信任澤村呢。那麼,上杉老師,你到底遇到了什麼事,忽然之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加藤惠低下頭,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眼睛微微帶著淚光,微笑說道:「李學長嚴格意義上算的話……應該是英雄吧。」
「貓咪老師……果然……我就是我,我的生活就是我的生活,我的朋友,還有後輩,還有恩師都在等著我回去,我對我爭取來的生活不能退讓半分……何況,那一位少女的生活被我這樣攪亂,讓她遠離朋友,親人,這也是一種殘忍……我不能剝奪對方的幸福。我,必須要抗爭到底。」
貓咪老師屁股一扭一扭地朝著冰箱的方向走去,流露出一股很自信的語氣,跟加藤惠說道。
霞之丘詩羽跟澤村英梨梨的關係一直都有些微妙,她們似乎一開始總是表現得很反感彼此,但是很多時候關係默契的像是認識多年的摯友一樣,所以李炎觀察了一段時間,總覺得她們兩人應該並不討厭彼此,只是這可能是她們最合適的相處方式。
「貓咪……老師,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坐在客廳里的加藤惠終於鼓起勇氣,對貓咪老師問道。
貓咪老師靜靜盯著李炎,問道。
貓咪老師立刻之間否定了李炎的行為,解釋說道。
加藤惠的內心中,將日記中李炎的自白,和貓咪老師所說的經歷一一結合起來,這一次如此清晰,如此栩栩如生地讓她明白了這一個房間內的【不知名學長】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了……
但是,貓咪老師的分析幾乎是全中,他在殺死修羅之後,先後遇見了閻魔愛,薇奈特和珈百璃,結果這一群人竟然都默不作聲地給他加了自己的守護之力。
在空置的教室內,英梨梨一臉惱火地看著這一個忽然干涉的霞之丘詩羽,而這一下,卻讓李炎有和_圖_書些意外,他這才知道英梨梨竟然和霞之丘詩羽是同校的學生,之前她們兩人一直都沒有提到過這一件事,難怪以前就感覺到她們的關係已經有些熟悉了。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滴的流逝,直到下午兩點鐘的時候,李炎和加藤惠的【互換】,又一次恢復了正常。
「……二、二十年!」
加藤惠微微笑著問道。
「不,這樣已經很足夠了,霞詩子老師。」李炎微笑說道。
「我覺得……」
「這樣就太好了,當時在人吉市跟你一起經歷了那一段危險的事情,現在看起來也並非是完全是壞事,霞詩子老師,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就把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訴給你吧。」
「所以,你願意相信我的話嗎,相信我是自己是李炎,但是按照你們的目光看過來,我應該是B班的加藤同學吧?」李炎問道。
「霞詩子老師……原來你跟英梨梨是同校學生嗎?」李炎有些驚訝地問道。
「回答對了,只要慢慢這麼做就行了,但是,你身上的妖血侵蝕性太強,根本不能撤銷這些力量,你不是感覺到自己要被灼燒成灰燼嗎,若是你真的撤銷了她們的力量,這樣的折磨會讓你瘋掉的。」
不得不說,就算是知道這是過去的經歷,但是聽著貓咪老師講述的時候,她竟然依然為李炎所擔心,也被李炎認為什麼是對,什麼是錯,而付出生命去守護而震撼住了。
但是,在不經意之間,他還是看到了桌子上,那一本筆記本,竟然又多了一條回復留言,這似乎是那一位又被他遺忘了姓名的少女所寫的。
「這是你的特殊體質所決定的,幾乎很容易隱蔽自己的氣息和存在感,這是因為你的靈魂的力量有點弱呢,雖然不影響你的身體,但是就造就了你路人一樣的薄弱存在感。你跟李的靈魂力量完全就是兩個極端,似乎這有很重要的關係,這就是為什麼他會遇到你之後才出事的。」
「誒,這是為什麼呢?」加藤惠好奇問道。
正如李炎所提到的,這樣就足夠了,他本身也不打算讓霞之丘詩羽和英梨梨兩人捲入太深,畢竟妖怪的事情玄之又玄,他自己「入行」一年,也還沒有了解豐富的靈異知識,唯一學到的是,越少涉及越好。所以他更加想要的,無疑就是在身份錯誤而陷入孤獨的時候,還能夠保持自己身為李炎的朋友圈子。若是詩羽有什麼意外的發現,或許也會跟上次地獄少女事件一樣,為他提個醒。
「所以怎麼了,發現了什麼了嗎?」李炎頓時大喜起來,問道。
「是啊,所以我跟她認識了一段時間了,我是高三年級學生,她是高二年級,你見過有這樣對學姐說話的後輩嗎?」霞之丘詩羽來到了李炎面前不遠處,微笑問道。
李炎,到底是什麼人……
「……」李炎被這一席話,深深地震懾到了。
「……啊。」
「你的氣味很明顯也有點不一樣呢,哼,我聞到的可不是人的普通味道,而是靈魂的味道呢。嘛……我來到這裏,目前為止似乎有些明白你為什麼忽然跟李產生奇怪的共鳴作用了。」
「呵呵……」加藤惠看到這一幕,頓時被逗笑了,總覺得妖怪似乎也不是全部都那麼可怕詭異。
李炎微微一震,原來和_圖_書
是自己的魂魄被傷害到了嗎?!
「你不覺得,這一個傢伙真是很亂來嗎?多半這一次拖累你,也是因為跟修羅的妖血有關哦。」貓咪老師有些打算閉目眼神,睜開一隻眼睛看著這一個久久說不出話來的加藤惠,問道。
「小說家?」
似乎他們之間的對話也就此告一段落了,加藤惠還是覺得實在有些不可思議,她現在就在跟一隻妖怪說話,這樣的體驗感說真的,一點都不真實,但是此刻的經歷更是如此,一開始還是有些不安,但是此刻,她卻忽然有了愛麗絲夢遊仙境的既視感,內心充滿著好奇和驚訝,以及無盡的幻想。
貓咪老師爬了起來,到了李炎身邊,開始仔細嗅了嗅,又轉了好幾圈看了看。
「正是這樣,但是看起來似乎對你的生命沒有威脅,目前保持原狀也無傷大雅,不過長久之後,對你和加藤同學生活造成很嚴重的影響吧……而且我也完全對倫……B班的那一位女生有印象,總之我會幫忙看看世界有沒有這樣的傳說,給你找出解決的方法。」
貓咪老師窩在軟墊上,對加藤惠說道。
加藤惠獃獃地看著這一隻有點像橡皮擦,又有點像是年糕的妖怪貓,弱弱地應了一聲,她到現在都對這一隻會說話的貓咪感到不可思議,這幾乎……就像是做夢一樣。
霞之丘詩羽坦誠地說道,這一件事上,英梨梨的表現固然有些差強人意,但是也是情理之中。
「你的身上,我能夠同時感覺到三股不可思議的力量在守護著你,第一個就是笹舟的人魚之血,這個我是知道的。第二個就是鬼的力量了,感覺是靈力很強的鬼使給你加了多一層庇護。第三個的話,似乎是西方的惡魔魔力。第四個的話,反而是一股很強的神力在守護著你,這樣一堆亂七八糟混雜在一起的力量,大概都是為了抵抗修羅的血侵蝕,偷偷給你加上的守護力量。」
「……」李炎只能看著英梨梨這樣離開,他也是第一次清晰地認識到在高中學園裡的英梨梨到底是什麼樣子。
她原本對妖怪和靈異什麼的一點興趣都沒有,甚至也不認為妖怪和鬼怪會真的存在這一個世界上,如今親眼所見,她忽然才明白,那一位名為李炎的青年所寫的日記,的確是真人真事,沒有半分虛假……
「你這個傢伙故意的嗎,混蛋!」
霞之丘詩羽思考了一會兒,分析完之後,說道:「目前的話,我能夠幫你的,就是讓你在這一所學校不受干擾的生活著,起碼不會節外生枝,畢竟過分改變你和她的生活風格,很容易引起別人注意呢。抱歉,上杉老師,我對妖怪並不了解,目前可以幫到的,就是這些了。」
忽然之間,加藤惠開始有些覺得這裏,也並非自己想象讓人不安了,如今的李炎,是否也是在為解決他們之間的互換事件,在努力著呢?
「慢著,我看一下你到底是不是被妖怪附身了,還是有其他不同的情況。」
「那麼,你要怎麼做,似乎因為這樣,你才能好好生活著,代價就是錯位了你的存在位置,我覺得目前這一個方法生存下去也是一個好辦法。」貓咪老師勸說道。
頓時這一句話,讓英梨梨頓時在氣勢上被霞之丘詩羽死死壓制住,氣的滿臉和-圖-書通紅。
「哼!反正你們都不會承認的吧,我現在該說的話已經說完了,總之不要干涉到我的生活的話,我也不會冒犯別人,就是這樣,你們謹記就好了。」
加藤惠沉默了好一會兒,終於回過身來,問道:「那個,可以詳細說一下李學長的故事嗎?拜託了。」
若是相互理解的話,或許對於兩人都是一種新的解脫……
貓咪老師抬起頭看著已經被這一個傳說聽呆了的加藤惠,說道。
李炎一瞬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他一開始有些反應不過來,但是在看到了喝光了他可樂,靜靜窩在軟墊上的貓咪老師,頓時嚇了一跳。
「啊……哈哈……」加藤惠有些苦澀的笑了笑,她一聽這一個吐槽,有些吐槽不能,畢竟是事實。
貓咪老師在聽完了加藤惠的解釋之後,用前腳撓了撓自己的臉頰,那一雙看起來總是在滑稽笑的眼睛看著加藤惠,說道:「果然跟李炎的遭遇差不多呢,這樣的事情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過,過來這邊親自處理的確是正確的。」
「你的存在感,不是一般的低呢。」貓咪老師看著她,直接說道。
李炎搖了搖頭,看著貓咪老師,說出了自己內心中,最後的決定。
到底是怎麼樣的人,才能夠生活在這樣奇妙的生活軌跡里,她對李炎的好奇心,更進了一步。
貓咪老師微微一愣,隨即用自己的肉掌擰開可樂瓶蓋,問道:「你對這個傢伙有興趣嗎?」
結果,打開冰箱之後,裏面除了可樂,還有一些蔬菜之外,竟然什麼都沒有,一股寒酸氣息。
英梨梨,開始有些左右搖擺,半信半疑起來,臉上滿滿的困擾,秀眉微蹙。
那一股灼燒感,若是持久的話,遲早就讓一個人的靈魂都被灼燒扭曲。
「啊啊啊,李你這個騙子,說好的讓我喝到吐的酒呢,美食呢?!我放棄了那麼多酒宴,可不是過來跟你要一口可樂喝而已啊,你這個大騙子,老賊!!」
「好的,麻煩你了。」李炎點頭,說道。
看完了之後,李炎深深地內心被敲打了一次。
「那一種,應該就是修羅的妖血在作祟了,你親手殺了修羅,但是,修羅一生以來不知道吃掉了多少妖怪,它的血無疑就是極具侵蝕性的,尤其是你的靈魂,似乎被傷害到了。」
「那麼,怎麼樣才能停止互換的現象,莫非……是撤掉我身上的庇護力量嗎?」李炎問道。
「有證據嗎,沒有證據的話,就如同你說的那樣,不要隨意散布不實消息哦,澤村同學。」霞之丘詩羽面不改色地用了英梨梨自己說出的話加倍奉還回去,說道。
「……啊,是這樣的嗎?」加藤惠聽得有些似懂非懂,問道。
「是呢,一開始只是擔心他是不是可以放心的人,但是……看過了他的日記之後,對他的印象稍微有些不同了,似乎並不是照片那樣眼神有點凶的人,感情似乎很細膩端正的樣子。然而,日記並不能很直觀的看得出李學長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貓、貓咪老師,您可以介紹一下他的事情嗎?」
「……最快要二十年。」
每一個腳印,都帶著血,走得異常艱辛,沒有絲毫動搖,如此不簡單。
「誒……你問這個做什麼?」李炎一時間沒有聽懂,好奇問道。
英雄不只是在戰hetubook.com.com場上誕生,在生活中,也有這樣的人在。
貓咪老師靜靜看著加藤惠,它說這些,就是為了彼此互換的兩人,都不會有多餘的埋怨和不安,加藤惠若是真的知道李炎是怎麼樣的人,應該就不會再那麼害怕他,也害怕他身邊的妖怪們。
貓咪老師頓時瞪大眼睛,氣急敗壞地吼道。似乎也因為動作過大,身體沉重,在說完之後,直接從冰箱的門把中掉了下來。
無疑的,那些胡言亂語就算是任何人聽到,都會認為是瘋言瘋語而已,但是在細細回想起霞之丘詩羽的話后,她忽然總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錯過了什麼……
「我一直有些好奇,李學長……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呢?」加藤惠臉色有些猶豫,但依然很快地問出了自己早已想知道的問題。
貓咪老師解釋說道。
「額……聽你這麼一說,的確有點像。但是我的情況不大一樣,我看自己的身軀是完全原來的樣子,聲音也是自己的聲音,但是反而是世界的認知出現錯亂一樣,完全把我當做加藤惠同學了,這個原理可能用目前的科學和認識解釋不了。」
「有事的話,叫我一聲。」霞之丘詩羽說道。
「……嗯,就跟你說的一樣。若是我沒有在人吉市經歷那一段不可思議的經歷的話,反應大概會跟澤村一樣不會相信的吧。我在上一節課就聽到了你跟澤村說的話,大體上就知道一定是你了呢。」
「嗯,我要等李回來之後,進一步觀察才能夠知道他那邊又是什麼問題,放心吧,雖然第一次遇到,但是並不是什麼我不能理解的問題,我覺得應該可以幫得到你們。」
在教室內,李炎用最簡潔的話語,將自己這幾天遇到的事情,和自己的感受以及猜測全部告訴給了霞之丘詩羽,畢竟下課休息的時間並不長。
※※※
「原來如此啊!」貓咪老師忽然調高了聲音,說道。
結果,貓咪老師的臉色,越來越驚訝,似乎真的發現了什麼玄機在李炎的外身上。
貓咪老師似乎並不吝嗇自己的時間,它開始將李炎在人吉市第一次遭遇萬華鏡事件,為了守護那一位同行的女性作家而最終跟萬華鏡展開決戰,再到解救樹妖少女,辛苦跟交通警察周旋的經歷……一直,將最近跟巨人修羅作戰而幾次在鬼門關來回的經歷全部說給了加藤惠聽。
「……」
「是啊,而且是一個寫作品行相當不行的傢伙,我們妖怪很多都看他的輕小說,這個傢伙上一次竟然宣稱要休刊一年,簡直就是一個人渣啊。不過,似乎因為什麼原因,打算這個月就出下一卷的故事,不然我才不會連夜趕過來幫他呢。」
「你在說什麼呢,你們認識嗎……喂,該不會是你這個傢伙把我的事情泄露出去的吧?」英梨梨一開始有些不滿地盯著霞之丘詩羽,突然之間細細一想,頓時一臉狐疑起來,問道。
「嗯,終於走了。」霞之丘詩羽站在門口看著英梨梨真的走遠了,臉色平靜地對李炎說了一句,隨即退回到教室里,將門關上。
李炎點點頭,沒有說話。
「什麼東西,那麼噁心!」
李炎被這麼一說,尤其是聽到了【戀愛小說】這一個詞彙的時候,總覺得心裏莫名難受尷尬,再一次解釋了自己的感覺。
「哦哦,原來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