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卷 櫻花下,你的名字
第172章 遲到的英梨梨

李炎被她這一次那麼輕易地相信了,稍微有些驚訝到了,畢竟英梨梨是真的沒有見過任何妖怪和靈異事件,好奇地詢問到。
「英梨梨,即使我什麼都變了,你真的能夠認出我來嗎?」
「你這是什麼態度啊,而且這一次過來,我不是為了喝咖啡的,是薇奈特那個傢伙叫我們一起過來開會的。」薩塔妮亞不滿地反駁說道。
但是這一個微笑,完全無法抹掉此刻李炎那蒼白的臉色,在這一副面容中透露出不知道迄今為止承受了多少劇烈的痛楚和折磨。
英梨梨身軀微微一震,她驚呆地看著眼前這一個一瞬間又表現出上杉炎獨有氣息的陌生人,最終,在她一番猶豫不決的沉默后,輕輕地從小嘴嘆一聲氣,神色嚴肅地問道:「既然這樣,把所有的事情告訴我吧,我、我會相信的,畢竟我已經親眼觀察過了,什麼事不會瞞得住畫師的眼睛,稍微的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得到你什麼的……」
她有些跑不動,喘著氣,卻繼續跑著,往自己宿舍跑去……
「誒,故事題材,加藤你喜歡寫作嗎?」
「……英梨梨,你不是不相信的嗎?」李炎沉默了一會兒,原本有些驚訝地神色也漸漸恢復了平靜,看著她問道。
忽然之間,加藤惠準備出門的時候,剛好又進來了兩位少女,看起來年輕跟她相近,發色有點像是外國人。
店長有些尷尬地笑著說道。
英梨梨一開始在說自己之前的失誤的時候,顯得有些遮遮掩掩,臉色頗有歉意,但是隨即的,她的神色開始露出絕對的信心出來,看著李炎,露出淡淡的淺笑,如同天使一般的笑容,對李炎說道。
「這樣的事情,是個普通人都不會信的吧!」英梨梨微微一愣,情緒有些高漲起來,反駁說道。
「……」
其實在那一次警告之後,英梨梨便開始產生了疑心,總覺得自己是否真的是誤會和錯過了什麼,所以才被霞之丘詩羽這麼數落。她雖然意識到上一年在人吉市發生的失蹤事件並不簡單,但是,從未接觸任何奇異事件的她最終還是每天偷偷在窗戶觀察那一位陌生的同學來親自辨認。
「啊,天真君,不覺得最近很多年輕人喜歡喝咖啡了嗎,雖然我很開心,但是我歲數已經有些大了,跟這一些年輕人完全搭不上話的樣子。」
「總覺得……完全聽不懂年輕人在說什麼,天真君,我果然無法跟客人溝通啊,若是能聽得懂的話,稍微聯絡跟客戶的關係,提供更好的服務就好了。」
在這些天中,她用著一本筆記跟那一位已經被她遺忘了名字的學長進行溝通。她說過自己的存在感太弱的問題,結果隔天就看到了對方對存在感的看法,人的存在不是被別人所決定,人的存在就是自己認同自己,讓別人的觀點決定自己存在原本就是一種錯誤,不需要任何包裝,只要認真做好自己就是有存在感。這一番看法,無疑更符合這一位克服種種難關的不知名學長的風格,讓加藤惠開始有些想要追求一些東西。
「啊,辛苦你hetubook.com.com了。」這一位八撇鬍子的店長溫和說道。
「這下子怎麼辦?」
「是退讓一步,二十年受著一段時間的折磨,又影響著我和那一位女孩的生活……還是真的好好賭一次,咬緊牙關忍耐過去……到底哪一個方法,才對我是最合適的?」李炎閉著眼睛,困擾地想著。
店長滿臉的困擾,為什麼這一位可愛的服務員那麼年輕,卻說出了那麼老氣的話……
然而,就在離開了一百米處之後,從另外一條街道繞了進來的薇奈特和李炎,卻剛好錯開了已經被民房圍牆遮擋的加藤惠一行人,偏偏這樣巧合的錯開了。
「最近……周圍的年輕人開始喜歡喝咖啡了呢。」
應該說,他也承認,這一種痛苦真心是一種恐怖的折磨,如同墜入火海一般,灼燒著他的身軀,更是灼燒著他的靈魂,僅僅三天,李炎就深深知曉這一個詛咒的厲害之處,如今的狀況就已經是騎虎難下,若是真的撤銷掉珈百璃的天使守護,那麼後果自然不堪設想。
在用日記交流的時候,她也開始學習如何整理小說的故事劇情,在前兩天忽然被貓咪老師強行試一下寫故事,結果就被這一隻會說話的年糕妖怪給認定為沒有寫作天賦的普通人。
英梨梨覺得這一個問題有點哲學意味,她蹙眉深思起來,最終,她那蔚藍色的眼瞳看著天空,說出了自己的答案:「你這個問題有點太複雜了,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是,若是我很親密的人的話,我已經有答案了啊,我知道你是宅男李,只要你是宅男李,這樣就足夠了,不是嗎?就算是什麼都被替換了,但是人的心靈是不能被替換的,是永遠不會消失的東西,所以,你不要太多擔心了。」
下午時分,東京都在一片金色的美麗黃昏中,迎來了休息的這一刻。
李炎沒有再告訴英梨梨,英梨梨已經幫到了他,在退卻保全和奮力一戰的最後搖擺中,他果然,還是想要回到他們那邊,一分鐘都不會妥協地完全以李炎的身份待在他們那邊。
「額……」
如今,只是剩下最後兩股非自然的力量守護在他的靈魂深處,人魚的再生之血,和珈百璃的天使守護。
「你,最近在忙些什麼呢?」珈百璃有些在意地看著他,問道。
珈百璃走到門口,結果有三位女高中生走了進來,似乎不是周圍高中的學生,帶著許多購物袋,有說有笑。
薇奈特發覺到了珈百璃有些走神的樣子,叫了她一聲。
「加藤,你看,你看,這樣的衣服很好看吧,總覺得長頭髮搭配的話,會很有味道啊。」
「是的,這裏還有空位嗎?」一位女高中生問道。
結果,加藤惠跟著兩人走出了咖啡店,過了斑馬線的馬路之後,就朝著一條商業街道走去,前往搭乘電車的站點準備回去。
「珈百璃。」
咖啡店內,李炎再一次來到了珈百璃打工的地點。
英梨梨神色尷尬,瞪著李炎說道。
李炎則是對著珈百璃,微笑了一下。
忽然之間,和*圖*書門口迎來了新一批的客人,珈百璃發覺到之後,她對店長說道:「我去招待客人了。」
今天是周五,明天便是休息天了,在中午被互換過來的李炎,在豐之崎學園的庭院中找到了一個不錯的休息之地,這裡是一棵樹下的木椅,一般時候都是別人吃便當的好地方,不過此刻午飯過後,周圍靜悄悄一片,十分幽靜,李炎隨即坐了下來,一臉的疲憊,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英梨梨微笑地小聲補充說道。
如今,在僅僅剩下一個小時的【存在互換】時間里,成了李炎脫離痛苦,唯一可以喘息的時間了。
珈百璃低著頭,害怕地小聲說道。
結果,兩位女生開始走進來,結果,第三位女生卻是留著一頭黑色短髮,面容端麗可愛,似乎性格十分柔和善良的女生。
「是啊,金色的頭髮,很高貴的感覺呢,就像是歐洲的公主一樣。」另外一個少女微笑說道。
「誒……薇奈特,那個傢伙,到底打算開什麼會議啊……」
身邊的同學紛紛在意起來,問道。
他,已經離不開他們了。
薩塔妮亞閃亮地走進了咖啡店內,而身後則是跟著銀白色頭髮的少女菈菲兒。
李炎那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看著珈百璃,語氣似乎在調侃,但是卻讓人覺得異常認真地態度,對珈百璃說道。
時光流逝得有些快,轉眼之間,已經過去了三天。
這一位寫筆記的少女,不是加藤惠又是誰呢?加藤惠猛然回過神來,她抬起頭來,靦腆笑著說道:「我……稍微寫點故事題材什麼的。」
她神色認真起來,撐腰說道:「我從來不會相信別人的一言之詞,我一直只相信我的眼睛,你就跟我說實話就好了,信不信,我自己來判斷。」
腦海中,不斷重複著那一個夜晚,李炎浴血奮戰為她擋住的背影……
「完全不懂你在說什麼,聽不懂……」
珈百璃退後了幾步,然後別過頭,神色有些黯然和不滿起來,她轉過身對店長說道:「店長,我忽然感到不舒服,先回去了……」
似乎是逃跑一般,珈百璃就低著頭,連衣服都沒有換,匆匆地推開玻璃門,離開了李炎的身邊。
「你們兩個傢伙過來這裏做什麼,回去,回去。」珈百璃露出嫌棄的表情,直接在門口趕人,催促一番說道。
這,就是答案。
「額……」
「嗯……」
她其實的確不擅長幻想什麼故事,但是,唯獨有一個故事,她聽過,也心血來潮地希望用一個方式來展現出來,她想要親手完成這一部真實的作品。
「……等一下,雖然我承認我的腦子的確不擅長解析什麼事件,但是我聽完之後,總覺得自己完全幫不了你啊。」
珈百璃看著那一群少女,微笑說道:「店長說得很對呢,最近都不知道年輕人們到底在想什麼了。哈哈……」
「咳咳,那個……你跟我實話,雖然之前我的確不大相信你的話,但是……果然還是再問你一次,你這個傢伙真的是宅男李嗎?」
少女之間時尚的話題依然繼續,加藤惠也不得不放https://m.hetubook.com.com下筆記,開始跟她們討論一番,比如設計師的名字,還有款式的專用名詞,甚至細化到裙子的皺褶都進行了一番深層次的分析和欣賞。
「嗯嗯,是這樣的,好期待有什麼展開呢。」菈菲兒笑得很愉悅,說道。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打算準備好好獨立對付一次難關,很多人的好意我已經心領到了,但是又見證了一句我那國家的古言……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看來上天註定要我自己面對這一個困境,所以,喝完珈百璃你的咖啡,我就要去克服這一關了。」
「聽不懂。」
「什麼答案,你在說什麼呢?」英梨梨眯起眼看著他,不解問道。
「天真君,這不是你的朋友們嗎,讓他們好好坐一下,我弄些混合咖啡招待他們,當然是免費的。」店長看出了這一行人是珈百璃的朋友,立刻微微而笑,跟珈百璃吩咐一番之後,就回到工作崗位調咖啡了。
李炎閉上眼睛默默養神,溫暖地風兒吹拂著他的身軀,讓他稍微恢復了一些精神,讓他黯然冥想一番。
珈百璃將她們三位女高中生安排在屋內的一個座位上,在對方點好了咖啡和點心之後,就自己忙碌去了,她雖然好奇其中一位少女,但是連她自己為何關注都不大明白,乾脆直接無視算了。
「誒,你怎麼走了?」薩塔妮亞微微一愣,不解地問道。
在黃昏的街道中,珈百璃跑起來了,她原本就沒什麼體力,但是就像是逃走一樣,在寂靜的街道中,從李炎那裡逃開。
在經過一段時間之後,加藤惠一行人開始準備離開咖啡店,這一家咖啡店是由其中一位高中女生推薦過來的,加藤惠和另外一人喝了咖啡之後,也覺得特別好喝,付了錢之後,就繼續有說有笑地離開了。
李炎看著身邊坐著的英梨梨,他問出了自己這些天一直都想要問的問題,若是全部都變了,人與人的情感,也會因此改變嗎?
他一直需要的答案。
「珈百璃……」李炎看著她的背影,小聲而帶著歉意地說道。
【存在互換】,姑且李炎將這一個現象命名這一個專用術語,在他身軀被撤銷了第一股力量開始,三天之後,他終於說服了一直不肯承認的薇奈特,收回了第二股屬於惡魔的守護力量。
「……」珈百璃沉默下來,她一眼就看得出李炎此刻狀況極為糟糕,明明之前就有幾股力量依附在他身上,包括薇奈特的魔力,結果這些守護力量現在被嚴重削弱了。
「歡迎,三位嗎?」珈百璃問道。
加藤惠感覺到了什麼,她回過頭看去,結果咖啡店的玻璃門搖搖晃晃,似乎剛剛進去了客人,完全沒有看清楚對方的背影,在遲疑一下之後,她沒有想太多地繼續跟著朋友一起前往回家的路。
在午後的樹下,澤村英梨梨半懂不懂地聽著李炎的解釋,雖然熊本縣的事件只是李炎這一年多所遇到的冰山一角而已,但是已經讓英梨梨有些接受困難,包括會說話的貓咪老師,互換記憶部分重置,巨人一般的修羅妖魔,幾乎和*圖*書就是小說一樣的展開,但是李炎的話說完之後,英梨梨明白了一件事。
不遠處站著的店長顯得一籌莫展,對準備端盤子過去的珈百璃說道。
李炎沉默下來,臉色微微一變,再一次看著英梨梨。
澤村英梨梨,那一雙碧藍色的眼瞳,靜靜地看著他。
只是三天的時光,李炎已經深刻地明白為什麼貓咪老師會那麼堅持不讓他卸下其他三股力量了,那一股被修羅妖血侵蝕的痛苦感覺幾乎成倍地加速恢復,僅僅三天,他已經痛苦到刺骨一般難以承受,這一段時間也沒睡好,精神疲乏不堪。
要麼,兩天兩夜四十八小時就撐過去就徹底戰勝修羅的一切,要麼,就是在抗爭的過程中失敗,徹底被痛苦折磨而瘋掉。
英梨梨這一次似乎是認真的,李炎從她的語氣和表情就看得出,她似乎發現了什麼。
即使所有都改變了,她都可以找到他……
「怎麼了呢,店長?」
李炎思考了一會兒,他有些不想讓英梨梨繼續陷入這一個有些詭異和危險的事件中,但是,他在英梨梨面前,卻總是有些難以撒謊,最終他態度認真地再一次跟英梨梨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似乎,身上的疲乏都消失了,李炎的眼前,這一位樹下繼續嘮叨的英梨梨似乎讓他有些重新認識了一般,但是,果然,英梨梨就是英梨梨,她遲早能夠把他找出來的。
「……」
「不,那個……稍微有點興趣了吧,不過寫出來的基本是失敗作,我還在研究中呢,比想象難多了。」加藤惠微笑說道。
「的確,這些事情凡人幾乎無法協助得了,但是果然還是看到你之後,果然還是想跟你相見……英梨梨,我想問一個問題,人的存在可以互換,靈魂可以互換,生活可以互換……倘若真的不能再改過來了,跟大家的情感和牽絆,會因為這樣而變質嗎?」
「……」
「有的,請跟我來。」珈百璃點點頭,伸出手招呼說道。
「啊……」珈百璃一看見李炎,不由發出了驚訝地聲音。
她明白李炎的意思,也明白為何薇奈特也會跟在李炎的身邊……
「這不是一直都很明顯的嗎?」珈百璃直接回復說道。
「完全不能撤掉……這個傢伙完全沒有搞懂那一身侵蝕靈魂的詛咒血液,絕對不能徹撤掉,若是撤掉話……他會連靈魂都不剩的,笨蛋!!」
珈百璃奔跑著,忽然之間,她一個不小心,被一個不平的階梯所絆倒,直接重重地摔倒在街道上,久久地站不起來,渾身顫抖起來,捂住自己的眼睛。
「珈百璃,你果然還是很努力呢。」李炎看著穿著那一身歐洲風格的服務員服飾的珈百璃,再一次誇獎一聲。
結果,她有一段時間,真的發覺到了有一種說不出的異常,在一段時間認真觀察的時候,總覺得那一個人,動作舉止和表情變換真的跟李炎十分神似,而又有一段時間,卻變得完全陌生起來,人格幾乎是在換來換去的感覺。
其他兩位少女在跟加藤搭話一會兒之後,就開始將話題轉到了時尚衣服和雜誌上,加藤惠聽著聽著和*圖*書,自己又稍微再看看自己設計出來的一個真實故事。
雇傭了珈百璃的店長看著店內多了很多高中生,若有感慨地說道。
「加藤,你在寫什麼呢?」
「?」
「這一個女服務員是外國人嗎,長得很可愛不是嗎?」一位女高中生看著珈百璃的背影,小聲誇讚說道。
位於一條安靜的街道邊,天使咖啡店,這是珈百璃一直打工的地方。
珈百璃微微一愣,總覺得看到這一個陌生的少女的時候,她的氣息總讓她有些莫明的感覺。
珈百璃微微一愣,心中總有一股不大安心的感覺。
「若你真的是宅男李的話,我的眼睛絕對可以認得出來,雖然需要觀察一段時間啊……果然,這一段時間一直想要打算打電話問你,但是我若是真的錯過了一次認出你的機會,你一定對我這一個朋友很失望吧……所以我堵上了畫師的眼力,雖然內心上真的還是有些雲中霧裡的感覺,但是,應該是沒有錯了,起碼這一段時間是你,沒錯吧,宅男李。」
「?!」李炎一聽,有些驚訝地睜開眼睛,看著前方,果然,那一個人,在跟他同校了五天的時間里,終於再一次來到他的面前。
「英梨梨,你願意相信我,我就已經很滿足了,這一個時候你願意過來我這邊,也算是幫了大忙,我大概……清楚要怎麼做了。」李炎暗中地握緊了拳頭,深深地說道。
「額……嗯,我過來了。」珈百璃過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帶著複雜的心思,走了過來。
「嗯嗯,是啊,反正我是寫不出有趣的東西的,那個,買了很多不錯的時尚衣服呢,明天就穿上去,怎麼樣?」
店長滿臉的憂傷,為什麼這一位可愛的服務員就這麼直接地對他的內心補刀了呢。
薇奈特不由沉默下來,珈百璃的臉色更加複雜起來,薩塔妮亞完全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在說什麼,但是菈菲兒卻似乎聽出了一些言外之意。
而在這三天的時光,他一如既往地,無法真正知道那一個少女的名字,他一直用日記的方式跟這一位看不見,也遇不見的少女相互聯繫,似乎,那一個少女也在知道他的事情,彼此明明沒有見過,卻彷彿有一種筆中舊友的熟悉感。
忽然之間,一個熟悉,帶著幾分膽怯又保守的少女聲音從李炎面前想起。
端盤子的珈百璃發覺到了自己店長有些不對勁,問道。
「……而且我完全不想要管你的什麼難關,還有,我忽然覺得很不舒服,抱歉,不想奉陪你們了。」
結果,第三位跟過來購物的少女,卻沒有說什麼,而是拿著筆記本在構思什麼,顯得很專註,沒有聽到她們的話語。
英梨梨故意有些露出狐疑的眼神盯著他,白皙的臉頰微微有些緋紅起來,咳嗽幾聲緩和一下氣氛,略帶緊張的語氣問道。
「珈百璃,我過來了哦,努力地服侍我吧。」
「我沒有辦法騙你……起碼這一段時間的話,我是李炎。」
「那、那個……同學。」
※※※
「……所以,抱歉……我遲到了,宅男李,但是我絕對絕對絕對地不會真的認不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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