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卷 新恩舊怨,危險的插曲
第203章 來自李炎的自白

……
澤村小百合露出歉意的神色,說道:「倒是你辛苦了,上杉老師,被他們這樣的人這麼暗諷,你竟然還忍得住,果然,一開始不應該讓你擔負這些交際的。」
「你的意思?」閻魔愛有些驚訝,問道。
她攔住了李炎的去路,詢問道。
【磅】!
「怎麼了?」
「對了,這一位是我的同伴,上杉先生,他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希望大家也跟他好好相處,請多多指教。」
澤村小百合在簡單而不冒犯的時候,跟每一位人士介紹的時候,都只是用了自己的筆名【柏木由繪】,看起來對他們完全沒有任何興趣。
李炎不動聲色地看著他們的笑臉,面對著這一群表面和善,滿嘴冷嘲熱諷又沒有太露骨地看不起他的一群人,真心覺得有些厭惡的反感,內心反駁了一句。
李炎猛然回過神來,獃獃地看著澤村小百合。
李炎還在猶豫是否要跟澤村小百合說實話還是客氣話的時候,這一位穿著和服的端麗女子看了他一會兒之後,選擇拿出新盤子給他裝壽司和牛扒,嘴角不由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說道:「不過,炒飯的話還是少吃一點,比較油膩的食品吃了很容易飽,但是宴會才剛剛開始哦。」
「那麼先這樣,謝謝各位的好意,我和朋友們還要去到處走走,不便之處請多多包涵。」澤村小百合微微鞠躬了一下,說道。
「對不起,搞亂了你的宴會……」李炎歉意地說道。
「怎麼回事?」
李炎拔出妖刀,冷然地解釋說道。
偏偏的,正好趕上他陪伴澤村小百合參加這樣的宴會的時候,從日本南端的島嶼上一路北上的某個鏡子,也快要趕到了。
「糟糕,不敢喝飲料,也不敢吃東西,閻魔小姐讓我暫時不要照到任何鏡子的地方,意思不就是不能上廁所嗎?」
宴會持續進行著,不知不覺,李炎看了看手機,已經是八點時分,計劃十點鐘結束的酒宴還要持續兩個小時。
「閻魔小姐,蓮華小姐,已經消失了嗎?」李炎擔心地問道。
不過,就在李炎盤算著時間的時候,外面的天空一直在沉悶的響著雷鳴中,傳來沙沙作響的聲音,眾人透過窗戶看去,都發現天氣終於開始下雨了。
「似乎是防火系統的自來水管水壓太高爆開了,這幾層的酒店基本都濕透了,現在宴會看來要中斷了,澤村小姐,你早一點回去吧。」
「蓮華……」李炎內心驚愕萬分,念了這一個名字。
這一席話之後,才讓眾人明白,原來,即使是隔開了這一段距離,她還是清晰聽到了對方的不善言論……而且,李炎還是第一次看到動怒的澤村小百合。
「我只要出現在親密的人身邊的話,就會有很多不確定因素髮生,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道路,澤村小姐,或許你避開我是正確的做法,我當時沒有任何反對你那時候的想法,或許,英梨梨也好,薩塔妮亞等人也好,大家都離開我遠一點,都會獲得幸福吧。」
那一位穿著儒雅的黑色和服,衣著卻顯得有些襤褸,靜靜地露出那一雙碧綠色的眼睛看著他這邊,似乎臉上還帶著傷痕,不動聲色地悄然重新退回到了黑暗的盡頭裡。
「誒……水壓突然?」澤村小百合滿臉疑惑地問道,但是話語說到一半卻頓住了。
「抱歉,我倒是感覺上杉先生衣著樸素,還以為不是參加宴會的嘉賓,上杉先生,以後關於時尚方面的事情,我們可以留下聯繫方式,以後可以隨時討論一下時尚方面的問題……」
她的笑容,與之前動怒的https://m•hetubook.com.com氣質相差甚多,卻是皆為驚艷的畫面。
「抱歉,久等了。」
李炎看著閻魔愛,說道:「所以,我打算今晚就跟它決一死戰。」
「上杉先生?哦哦,抱歉,柏木小姐,我還以為這一位先生只是您的助理呢。」
「對啊,我是看到上杉先生一直在吃飯,似乎很享受高級牛排的樣子,不忍打擾他好好享用呢。」
「辛苦了,吃點東西吧。」澤村小百合微笑說道。
澤村小百合言罷,再一次回過頭,完全不顧那些氣的臉色煞白的一群人,她可是澤村一族出身,壓根不畏懼這些所謂的名流。
「……你嚇死我了。」李炎驚愕地看著她,隨即才鬆了口氣,說道。
「澤村小姐,我回來了。」
澤村小百合依然不動聲色,面帶微笑。
他猛然之間,回看過去。
電閃雷鳴的教堂內部破敗不堪,閻魔愛走進了這一個教堂裏面,說道:「這裏的某一處,就存在鏡魔,要小心一點。」
然而,頭頂的水管焊介面上,很快的,在不斷異響中,噴出了寒冷的自來水。
所以,之前就有地獄少女被鏡魔吞噬,並不是蓮華,而是閻魔愛等前面的地獄少女……
「?」李炎看著身邊笑吟吟的澤村小百合,突然覺得有些不自然。
原本他反抗著命運的安排,但是突然之間,他內心充滿著羞愧,看著澤村小百合,似乎也看到了很多背影。
「……」澤村小百合獃獃地看著他。
李炎靜靜地看著她,終於,他閉上眼睛,轉過身,繼續往樓梯走,背對著澤村小百合稍微招了招手。
不過,李炎似乎能夠理解他們的心思,就算是他也覺得澤村小百合可能就是這一個酒宴中最閃亮地焦點,完全把其他賣力抹粉化妝的女性暗淡在她的強烈光耀之下。
氣氛讓人不自在,更不自在則是語言方面的暴力。
「這個,也是鏡魔造成的假象嗎?」李炎有些驚愕的問道。
所有人紛紛將目光放在李炎身上,從頭到尾被打量著,讓李炎頓時感覺渾身不自在,他禮貌地開始介紹了自己。
「我當然知道,但是剛才我看到了蓮華出現在這周圍,所以才追進來,閻魔小姐,蓮華不是已經被吞噬了嗎,為什麼……」李炎嚴肅說道。
在電閃雷鳴之中,李炎對峙著閻魔愛,眼神銳利,問道。
所有人都愣住了。
鏡子在古代的時候就被認為能夠通鬼神,所以許多祭祀活動還有神官巫女都會用鏡子作為預示未來的媒介,而被吸附進去的邪魔數不勝數,所以才誕生了萬華鏡,鏡魔這樣的邪境存在。
然而,這樣做,也不失為一種好方法。
CAPCAMI公司是屬於遊戲性質的知名公司,每年盈利豐厚不亞於其他日本知名大型企業,也是作為遊戲主機集團,經銷商,音樂公司等座上賓,地位絲毫不遜色于其他各大行業的巨頭,而這裏也雲集著眾多日本內外知名人士,這便是商業意味濃烈的一場酒宴。
澤村小百合看準了時機,正當他們爭鋒相對,完全無視了一旁的李炎的時候,結果亮出了身邊的「護衛」上杉炎出來。
也不清楚中間出了什麼問題,李炎覺得中華料理傳入日本之後,味道也好,口感也罷,基本都變了,其實真不覺得有多美味,相反的,口感不佳,味道缺了濃郁感,說是難吃也不為過。
突然之間,酒宴的人,都聽到了那三聲奇怪的爆裂聲。
「……可惡,這一群人魔狗樣的傢伙。」
「我發現你突然跑進來,這裏www.hetubook.com.com很危險,之前跟你說的事情你已經忘記了嗎?」閻魔愛面無表情地詢問道。
嫻靜而清麗,穿著一身秀雅和服的澤村小百合微微一愣,看著李炎。
澤村小百合看他吃掉后,問道。
「對了,柏木小姐,《怪物X人》的風景設計畫作相當精彩,我一直也跟文化產業方面有密切來往,可以稍微留下聯繫方式嗎,到時候我可以介紹……」
他今晚的計劃,是否行得通……
李炎身處上層人士的酒宴之中,顯得有些不大習慣,站在澤村小百合不遠處,默默地看著眼前一片風雅景色。
就在這一個時刻,突然之間,走廊上的水管突然發出啪啪啪的奇怪異響,讓李炎和閻魔愛都被這一個突然的狀況吸引了注意力,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裏避險安全通道,此刻這邊空無一人,一條條水管外露在走廊上方,依靠暗淡的應急燈光看著周圍。
李炎微微愣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說道:「這倒是沒有,雖然的確有些不舒服,但是不會過分計較這些,今後也不打算交流下去的路人,根本沒必要跟他們生氣。」
所以,危險真是如影隨形,一波剛落,餘波未平。
在燈紅酒綠的人群中,那一位跟在澤村小百合身邊的助手回到她身邊,身上也被雨水打濕,看起來之前是出門幫小百合處理一些事務。
※※※
「?」
「嗯,基本都打過招呼了,所以打算過來一起跟你吃點東西。這一家酒店的牛排,紅茶,還有壽司都是很出名的美食,不能錯過的……對了,這裏的中華炒飯聽說也很好吃。」
似乎,對待同地位的人,說話溫柔而雅,但是碰到了看起來不相稱的人群的時候,大概很自然地用了這樣的話語,多有揭露李炎各方面短處的暗喻,話語中卻沒有撕破臉皮。
「真是辛苦你了,原來你賺錢也是相當的麻煩呢。」李炎有感而發說道。
李炎走在這一條黑暗的走廊上,詢問。
「所以說,我真心感覺要跟這一群人相親什麼的,簡直是噩夢啊。」
「吶,好吃嗎?」
「……」
近代的日本在西化一方面做得相當淋漓盡致,此時此景,放眼看去,幾乎如同在歐洲酒店一般,完全不像是在日本境內。
李炎注視著這一位越是接觸越感到不可思議的女子,從她的手中接過了盤子。
就在這個時候,一旁跟著李炎一起應對這一群名流的澤村小百合手機響了起來,她看了看手機,隨即微微跟所有人致歉之後,退到了李炎身後安靜的地方,聊起了電話。
這是閻魔愛的原話。
「……原來如此。」
就在兩人一邊享用美食,一邊聊天的時候,李炎等人發覺到了一些身影從人群中向他們走來,看來傳說中的委託事件,終於開始要面臨了。
澤村小百合靜靜地側過臉看著李炎的臉頰,在沉默一會兒之後,點了點頭,嫣然的笑著說道。
不知道為何,他的心態如此平靜,彷彿燈火熄滅亦或是亮著,都沒有太大的關係。畢竟這樣的事情經歷太多之後,他很不想承認,但又不得不覺得自己,幾乎就是一個稱職的獵魔人了。
突然之間,澤村小百合來到他的面前,關心地看著他,詢問道。
那一句話回復的很緩和,卻帶著一股無形的高傲的無形怒意,澤村小百合回過身來,和服翩翩,凜然之中帶著幾分睥睨眾生而絕染凡塵的清麗,說道:「果然,我不善討好,不屑交際,不懂風情,這便是我了。所以拜託了上杉君幫忙圓好跟諸位的關係,但和*圖*書是看起來諸位不能跟我這一位朋友好好相處,也就沒有任何交流下去的一樣了,所以,交流方式什麼的一開始便沒有,所以不必了。」
早已窺視已久的年輕商業精英,中年紳士,身份分別是東京大學富二代大學生,年輕有為的大型企業經理,在美國經商的中年富豪,東京著名的男性偶像等等,開始拿著紅酒,圍到了澤村小百合身邊相識攀談。
而蓮華的安危,依然不明朗……
※※※
結果,出現在李炎面前身影,竟然是穿著水手服的閻魔愛。
風雨交加的酒店,氣氛似乎越來越撲朔迷離起來……
因為,他從認識閻魔愛開始到現在,都不曾讓編輯系統對她進行定位過,所以每一次遇到她,編輯系統都會響動,但是這一次卻並不響。
無論如何,他依然已經被逼到了絕路中,唯有跟【鏡魔】決一死戰了。
「閻魔小姐說你已經被鏡子吞噬了。」李炎站在黑暗中,繼續說道。
李炎從背包中取出了一把黑色的妖刀,這一把妖刀,正是斬殺了修羅的那一把。
「也是,謝謝。」
女助手總覺得小百合似乎心情還不錯。
突然之間,澤村小百合的聲音頓時冷然下來,跟之前客氣的聲音完全不一樣了。
在稍微跟李炎「寒暄」一番之後,這一位中年文雅的歸國富商說出了殺手鐧,讓其他人頓時有些措手不及,得不得說,從財富,資源而言,這一位三十左右的富商老奸巨猾,看起來更加有機會。
澤村小百合突然對李炎喊道。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閻魔愛問道。
澤村小百合目送了他們散去,暗暗心想。
李炎一驚之下,隨即的,一個黑色的影子猛然籠罩在他的身上……
「這是從一位陰陽師那裡奪過來的妖刀,常人是無法看到,也無法觸碰這一把妖刀的,我一直都碰到一些危險,所以出門的時候都會隨身帶著來防身。」
「我們第一次見面就知道了,你根本不是什麼地獄少女。」李炎看著閻魔愛,說道。
原本還在正常舉辦中的宴會,突然之間,天花板傳來了一些詭異的異動,讓所有人都注意到了。
李炎微微一愣,回過頭看著她。
澤村小百合用乾淨的盤子夾了壽司,小塊的牛排之後,隨即想起了什麼,立刻用湯勺盛了一勺米飯,遞給李炎,露出開心的神色,說道:「來,嘗一口試試!」
七點時分,宴會準時開始了。
一座位於湖邊對面,看起來年久失修,而有些破敗不堪的廢棄基督教堂。
「那麼,回去吧……」閻魔愛靜靜地說道。
她隨即地抓住李炎的手腕,準備離開這一角。
李炎看著閻魔愛,沉思了許久,他看著這一位地獄少女,說道:「雖然不清楚情況,但是我不能捨棄蓮華而不顧,鏡魔既然打算吞掉我,這樣防範下去……終究不是辦法。」
澤村小百合意識到了李炎的心態,她思考片刻,便是淡笑一下,看著李炎,詢問道:「看這樣子,似乎在想什麼事情,總覺得還是關於一位女孩的事情,我猜的是不是呢?」
「不會有老鼠吧?」
他心中忽然也有些好奇,他不清楚自己算不算是一位知名人士。
「對啊,完全沒必要跟他們一般見識……」
閻魔愛盯著他,提醒說道。
——【蓮華任務失敗了,已經被鏡魔吞噬掉了。】
「蓮華,是你嗎?」
頓時之間,宴會裡的人們開始騷亂起來,紛紛躲避著如同下雨一般的滲水事故。
「是,我已經很小心了,所以特意把這一把武器武器一直都帶在身邊。」
m.hetubook.com.com上杉老師,發生了什麼事?」澤村小百合走到前去,擔心問道。
李炎站在低落的雨水中,苦澀的笑著說道。
【磅】!
這一離開,一瞬間,李炎發覺到氣氛都有些不一樣了。
外面的雨勢下得很大,李炎不經意看了看周圍,突然之間,就在他掃視一旁的窗戶的時候,在茫茫人群中,位於會場的一處略顯漆黑的走廊內,李炎不經意之間,卻在走廊深處掃到了那一個熟悉的身影。
以溫暖的金色為主調光澤的酒席宴會現場布滿了形形色|色的人群,黑色的西裝,紅色的禮服,亦或是華麗的和服,在一桌桌美味佳肴中,顯得如此優雅而奢華。
「所以,離開埼玉的話,大概就安全了,答應我,澤村小姐,暫時離開這裏,下次會跟你道歉。」
他堅毅的眼神看著澤村小百合,從走廊的儲蓄櫃中取出了一個背包后,隨即回過身往人群稀少的經濟通道樓梯那邊走去。
「鏡魔的能力是將照到的人複製出來,所以你所看到的蓮華並不是真的,鏡魔常常用目標的熟人複製體來引誘,所以你不應該跟過來。」
澤村小百合聽了李炎的話之後,笑了一下,說道:「嘛……畢竟若是要將創作和商業聯繫在一起,自然就無法避免這樣的場合了……路是我自己選的,我也喜歡創作,萬物都是如此吧,若是喜歡,不能因為某部分的缺點,而就這樣選擇放棄吧,工作就是這樣。」
走廊的燈光,突然之間大部分都熄滅了起來。
鏡魔的目的,分明就是依附在他身邊,然後尋找出他的弱點,而無疑身邊的澤村小百合就是他最大的弱點,所以他用病毒偷偷控制了酒店的水壓控制器,前前後後演了一場戲。
「澤村小姐,我先離開一會兒。」
李炎感覺到不對勁之後,他跟澤村小百合說了一句之後,在澤村小百合和女助手兩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他就開始朝著那一個光線有些昏暗的走廊走去。
「……」澤村小百合眼神也跟著黯然起來,她大概明白了發生了什麼。
淅淅瀝瀝,外面的風雨之聲顯得十分雜亂,一面面窗戶閃爍著雷光,突然之間,在一瞬間,一道人影從窗戶邊閃過。
而且……他剛才確實挺享受高級牛扒那口感的,這一點並沒有說錯多少。
「我看,不必了呢!」
「……那是什麼東西?」閻魔愛看著他有備而來,問道。
「我覺得你千辛萬苦帶著本體過來埼玉,肯定是本體照到我之後真正克隆出我的身軀和力量,所以普通鏡子大概解決不了這一個問題,我的推理沒有錯吧?」
在房間內之際,閻魔愛出現,跟他道明了【鏡魔】邪物的事情,並且囑咐暫時不要照鏡子,不過金屬類的反射倒是無所謂,畢竟一般清晰度不夠。
……!
到了另外一邊之後,澤村小百合看了看那邊的情況,結果那一群人怏怏而去,她估計有一批單子怕是要告吹了,然而絲毫不在意。
雖然說,這樣的言論的確讓人厭惡,卻並非到了要撕破臉皮的地步……
不管是身份還是財富,幾乎都是名片一般不知不覺報了上來,目的也是顯而易見了。
「從開始就警告我不要看鏡子,我就意識到你應該是很聰明的邪物,主動過來告訴一半錯誤性質的情報,第一就是讓我先入為主,認為你就是閻魔愛小姐,防止被重創逃走的蓮華小姐出現,跟她攜手對付你,還可以反過來說蓮華是假冒的,你才是真的。」
這裏原本算是埼玉縣的保護古迹,但是在閻魔愛的指引中,李炎冒著大雨來到了這和*圖*書裏,按照閻魔愛的意思,那一個一直要捕食他的鏡魔,就在這裏。
「?!」
「上杉老師……」
一瞬間衣服都被打濕的澤村小百合在慌亂的人群中,澤村小百合在助理的護送下,卻看到疑似李炎的身影。
「奇怪了,是什麼聲音?」
「應該……不是。」閻魔愛抬起頭看著,不解地說道。
李炎試圖在這一群人面前佔據主導權,耐著性子打算跟他們好好鬥智斗勇的時候,澤村小百合的電話已經打完了,回到了他身邊。
「……原來如此,的確有點像是引誘。」李炎回想起那一個僅僅露出一部分身姿給他看到的蓮華,終究也認同了閻魔愛的話。
李炎看著她,說道。
「……」
這一顧,有些讓李炎想起了一句古言。
「所以,要平平安安的回來,我……我們會等你。」澤村小百合在水簾中看著他,堅定地說道。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亦難得……
【磅】!
正當人們議論紛紛的時候,包括澤村小百合在內的人們都好奇地抬起頭看著天花板的時候,結果,天花板卻開始滲水出來了。
李炎盯著那一杯杯看起來都很好喝的一排飲料,陷入了為難的窘境,這時候的自己,要做些什麼才好。
「怎麼了,沒有想要吃的東西嗎?」
「其實,很早之前……我就後悔了!」
其實他並不會動怒,畢竟這樣的人,多半也只是路人罷了,皮不痛肉不癢,早在曾經的時候就練出了橫眉冷對千夫指的心態,何況自己是過來幫澤村平息事端的,而不是鬧出些意外。
但是,說的話,卻跟她做的事情,完全不一樣。
在這樣防水系統失去控制亂洒水的時候,李炎平靜地看著她,水直接沖刷到了走廊處,各個裝了鏡子的地方,讓鏡子變得一片模糊不清。
閻魔愛靜靜地看著他,最終,她說道:「我明白了,我會帶你過去它那邊。」
「這是……什麼意思,柏木小姐?」那一群人滿臉不解,問道。
「沒錯,既來之則安之,萬華鏡的舊怨是因我而起,蓮華曾經在你面前救過我,因為這兩點,我不應該逃避。」
「不是,這一次完全沒有說中了……對了,你那邊的工作怎麼樣,已經跟公司的要員溝通過了嗎?」李炎搖了搖頭,問道。
澤村小百合發覺到李炎有些不大對勁,好奇看著他離開的背影……
每次跟他在一起都會被雨水淋濕的澤村小百合微笑著,說道:「抱歉,當初不應該這樣跟你說,我後悔了說出這樣感性的話,因為我迷惘了,不知道接下來要如何跟你繼續相處下去。但是,果然……認識你太好了。我覺得英梨梨,三和文庫的人,雪之下姐妹,還有你的學生鶴見都會這麼想,認識你真是太好了……」
「不清楚,但是地獄少女是殺不死的,我們原本就已經不是生命體,而是靈,所以大概是被吸收了,如同萬華鏡一樣。」閻魔愛聲音輕盈,回答說道。
「!!」
李炎頓時看著這一位纖細柔美的雙手,左手用盤子防止米飯掉落,右手則是拿著湯勺盛著炒飯送到嘴邊,那一雙黑白分明,如此美麗的眼睛看著他,一時間感覺心跳都加速起來。
很快的,一片不友好的目光往他身上投了過來,為了不引起多餘的事端,他選擇接過湯勺,吃了下去。
然而,其實他在經濟較好的國家和地區的年輕人中也勉強是其中一位……雖然是負面的。
一臉尷尬和不耐煩的澤村小百合一直都保持著禮貌的笑容,身邊的李炎也是一臉茫然,終於明白澤村的辛苦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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