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卷 天國與地獄的華爾茲
第296章 惡魔後輩薩塔妮亞

「父親大人……」薩塔妮亞看著她一家人都在牢籠里,眼睛含著淚光,大聲喊道。
薩塔妮亞幾乎快失去意識的時候,開始胡言亂語起來,痛苦在雨中喊起來。
濕透的身影嘗試去抱住已經陷入瘋狂的薩塔妮亞,但是卻在空中炸出一道火花,被這一道電流電飛出去。
李炎跪在地上,抱著薩塔妮亞,用那殘缺發黑的手指拍著薩塔妮亞的後腦勺。
一瞬間,倉庫里的袋子頓時崩塌下來,顯得狼狽不堪。
「……」
「這裡是?」
他不是因為對方是女神或是魔神而結識這四位後輩,只是恰好讓他操碎心的四個後輩是女神和惡魔罷了……
全身骨骼發出響動,終於薩塔妮亞受不了這樣的痛苦,開始痛苦叫喊起來。
不過,他總覺得這一出似曾相識……
她使勁想要掙脫,卻越來越覺得自己的意識被什麼入侵一般,越來越模糊。
※※※
她和薩塔妮亞站在那裡潺潺發抖著,結果,其他人都離開了,她和薩塔妮亞被挑選了出來。
「……」
「這一位是我爸爸,這一位是我媽媽。爸爸媽媽,這一位就是我之前提到的,李炎,一直在外面很照顧我們的學長。」
這個時候,李炎在一個名為92號畜牧飼料倉庫的門前,接收到了編輯系統提示的聲音。
薩塔妮亞含著淚水,猶豫著,糾結起來。
終於,好不容易從倉庫的通風管道潛入進去之後,編輯系統又一次刷新,確定了就在二十米左右的那一堆飼料堆里,有一個他要找的特定人物在那裡。
「鼓起勇氣……一切都來得及的,你們的高三生涯還沒有開始,還有更遙遠的未來,還可以上大學,去體驗更多的生活,所以……跟我一起去接她們回來吧,現在趕在情況最糟糕之前,盡量扭轉這一個局面。」
魔神柱第47位【拜恩】,以及曾經的惡魔軍團首領【薩塔尼基亞】……
突然間,薩塔妮亞眼睛睜圓起來,似乎在接受了「暗示」之後,體內的血脈如同岩漿一般滾燙無比,她猛然痛苦掙紮起來,如同快要接近瘋癲一般,張大嘴巴的時候,連嘴裏的門牙都鋒利了起來。
李炎拼了命一樣不退讓,使勁朝著薩塔妮亞靠近。
李炎搖了搖頭,看著一時半刻都理不清思路的薇奈特,說道:「不能逃,而且大家也逃不了。」
上弦月高掛夜空,銀色幽幽的月光斜斜地灑落在無主的墓碑上,黑暗的寒風吹拂著荒蕪的墓園內,彷彿有低聲的呢喃細語在風中傳遞……
李炎微微一愣,看著四周。
到頭來,他認識的四個後輩,非但不僅僅是天使和惡魔,竟然還是傳說級的那一種……
眼前,薩塔妮亞抱著頭,不斷掙扎著,不明白為何,他看得出薩塔妮亞在哭泣,一直孤獨無助的哭泣著。
李炎稍微有些意外,依照薇奈特的獨立自主的成熟個性,結果在喊著爸爸媽媽的時候,卻多了幾分稚氣。
「珈百璃她在天國那邊已經出了情況,且不要說菈菲兒又是處於什麼境地,現在薩塔妮亞又要被強迫轉為大惡魔,失去自己的本性……就算是帶走你們,珈百璃她們也是回不來的和*圖*書。」
無論怎麼樣逃,即使是救出薩塔妮亞和薇奈特,還有其他一些惡魔,終究逃的了和尚逃不了廟,絕對不會那麼容易解決問題,將某位神的成果保留下來。
「薩塔妮亞!」
「我們才不是什麼魔神轉世,舊地獄有什麼大惡魔跟我們沒有關係吧,我才不想被這樣變成另外一個惡魔!」
薇奈特微微沉默下來,嬌小的身軀中,感覺到了李炎手掌上的溫度。
「啊啊啊啊啊啊!!!」
這裏,就是薩塔妮亞和薇奈特的故鄉,被稱為魔界和地獄的地方。
「哈哈,真不愧是年輕人啊,力氣就是大,不過不要緊的,只是小傷……不好,鼻血又要流出來了……」
「啊……」
也不知道,那一個闖入這裏的人,是否聽說過這樣無趣又古怪的傳言。
不過,看樣子,這裏被一片樹林環繞,早屬於荒廢的舊地,透過那一片樹林之後,就看得見一片風格溫馨奇特的城鎮建築,有一些獨特的地標很快被李炎認出來。
終於,在那一瞬間,他如同那一次一樣,通過了電流,全身冒煙地緊緊抱住了面容已經變得猙獰,有著四翼翅膀的薩塔妮亞。
「我來接你回去了……」
結果,有一個黑色的影子突然從袋子背後沖了出來,拿出武器要往李炎這邊襲擊過來,李炎見狀,頓時隨手一隻手將沉重的飼料袋甩了過去,正面砸中這一個偷襲的可疑分子。
所有衣著著各類行業的惡魔都低下頭,不敢再看。
「……」
【嗶嗶嗶!】
「……!」
那一個叫做薩塔尼基亞的惡魔,不斷再勸導著,試圖完全蘇醒和取代她的意識,徹底復甦起來。
薩塔妮亞衣服濕透,但是在她被囚禁的大半天之後,身軀隱隱約約開始散發出紅色的氣焰,似乎體內的惡魔靈魂開始有蘇醒的跡象。
「果然是學長……學長你怎麼會在這裏的?」
最終,她抬起頭來,做出了回應。
「沒辦法,我還以為是那一群人追過來了,還在掀開薇奈特她躲藏的地方……」
被關押在附近的胡桃澤一家只能獃獃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胡桃澤父親死死抓住鐵牢的枷鎖,已經用盡了魔力,卻始終無法掰開這一個特製的鐵牢。
在寂寥而寧靜的墓地中,有一個裸|露的石棺,輕微的聲音打斷了這一片墓園的寧靜,一雙手緩緩推開那沉重的棺蓋,在月光之下,一個身上燃燒著星火的身影從棺木中爬起來,來到了這一箇舊惡魔通往人間和地獄的古老通道……
傳聞,天國與地獄可能近在咫尺,又可能隔著一片天地,陰森的地獄灰塵,亦或是天國的一片凈土,都將化為修建墳墓的元素,墳墓的左邊是天堂,右邊則是地獄……
結果,在居民區里卻怎麼也找不到她們兩個人,但是走到了一片倉庫的時候,李炎的編輯系統卻突然有了反應。
這一個鎮子的長老白髮蒼蒼,靜靜地看著薩塔妮亞,說道:「我們沒有其他辦法保護大家,這裡有著跟你一樣年齡大的惡魔就有六百多個,孩子,我們也只有復活傳說中的魔神大人,才有可能從這一次變故中存活下來,和*圖*書我們不想要戰爭,但是這不是我們能選擇的,如今魔界已經沒有大惡魔了,沒有惡魔能對抗復活的加百列,必須要有一個古老惡魔能帶領我們逃離滅亡的局面才行……就委屈你和那一個小姑娘了……」
結果,在城鎮的街道之中,迎接惡魔學生返回家鄉的橫幅和彩條以及人間各國國旗都還在,不過在這樣歡樂的氣氛中,街道空空蕩蕩,寄靜無人,在路燈的照耀下,如同死城一般,歡樂的裝飾卻承托出了悲傷和慌亂的色彩,李炎獨自站在這一個奇特的時代,默然不語。
「編輯系統,開啟。」
李炎搬動起一袋又一袋的飼料,尋找著她們,在黑暗的倉庫內,帶著著急的心情喊道。
戰爭……
薩塔妮亞接受的暗示進度被打斷了,她那一雙血色的眼睛漸漸消退下來,但是看著聞著那一股燒焦的味道,最終,哽咽著,抬起頭看著這一張完全沒有資格跟她說這一句話的前輩面容。
「不要再說了,吵死了!」
「沒事了……」
薇奈特坐在李炎一旁,禮貌和周到地介紹了李炎給自己父母認識。
「薇奈特!」
只是,這一片不和風情的墓地,卻似乎真的保留著曾經舊惡魔時代的邪惡和詭異,李炎尋思著,最終,他邁出腳步,開始獨自往那一片城鎮走去。
「……」
李炎臉色頓時鬆懈了下來,鬆了口氣,心中的大石很快落到地上。
薇奈特一家人聽到這樣的提問,很快都安靜了下來。
她的手悄悄抓住了李炎的衣袖,顯得很不安,繼續說道:「今天白天的時候,每一個學生都被集中到了鎮子的廣場那邊,接受長老和一些惡魔的檢測,似乎要從我們這裏找出傳說中古老惡魔的本體,喚醒舊時代惡魔,來保護我們惡魔自己的家鄉,抵禦天使那邊的入侵……」
從人間歸來,結識了天界和人間的朋友,期待著寒假和新學期相聚的學生不斷回到家鄉。
他遲疑著,薇奈特或是薩塔妮亞怎麼會在這裏面?
【載入成功,轉為尋人模式,委託任務:尋找惡魔薩塔妮亞路線,尋找惡魔薇奈特路線;啟動有效時間:4個小時;請宿主注意精神力消耗。】
「慢、慢著!」
縷縷月光透過倉庫的窗戶照耀在他們身上。
月乃瀨一家三口,李炎還是第一次見到,在上一次做客胡桃澤家之後,因為離別匆匆,他並沒有按計劃去月乃瀨家拜訪,結果遇到了這樣的誤會。
李炎確認著位置,越來越覺得有些不大對勁。
無論如何,他印象中的薇奈特和薩塔妮亞兩個人都不像是具備強大戰力的惡魔。
「!!」
「?」
「才沒有什麼叫加百列的傢伙啊,那個傢伙叫珈百璃才對!」
突然之間,鐘聲響起,預示著這樣的生活,一切都被摧毀殆盡……
寒冷刺骨的天氣下,一群鎮子的居民聚集在七宗罪惡魔的雕塑下,大家都舉著火把,神色不安地看著已經被捆綁在雕塑下的薩塔妮亞。
這一個紅著鼻子的父親跟這一位戴著帽子的母親稍微談話之中,內容讓李炎有些在意。
「是,既然也牽扯到了珈百璃和菈菲hetubook.com.com兒,我就跟天使拼了,也不想讓那一群好戰的傢伙牽累我的朋友!」
最終,薇奈特眼睛還留著淚光,但是她在得知了確切的道理之後,漸漸冷靜下來,握緊拳頭對李炎露出笑容,重新燃起了鬥爭。
薇奈特看著躺在地上的人,頓時臉色一變。
那就是前進,反過來面對起來,跟眼前的困境分出勝負。
薇奈特又驚又喜地看著李炎,走過來問道。
「薩塔妮亞,你真是個愛哭鬼……怎麼到現在都沒有改……」
李炎渾身一震,意識到不合邏輯的問題所在。不管怎麼樣,她們這樣的少女會被安置在這裏實在太匪夷所思了。各種見聞的記憶讓李炎越想越怕,他不再管三七二十一,急忙快步上前。
不知道為什麼,李炎抱著這一個憧憬他的後輩的時候,就明白了薩塔妮亞一定不會在他面前迷失掉自己。
她面露極度尷尬和擔憂的神色,小聲解釋說道:「……學長,那個惡魔是我爸爸。」
「你也真是的,怎麼沒有看清楚就出手了。」
那緊緊抱著,陷入巔峰的少女,也漸漸地冷清下來,一動不動。
就在李炎壓著對方,準備亂拳逼問薩塔妮亞和薇奈特下落的時候,倉庫內卻傳來了熟悉的少女聲音。
「薇奈特。」
他又看了看自己剛才突然躺著的地方,更是嚇出一身冷汗,他推開菈菲兒給他準備的界門,怎麼會穿越到石棺裏面來了!
「……」薇奈特的父母沉默著,他們也希望薇奈特能離開這裏。
需要這一片黑暗中,能夠燃起照亮這一片漆黑世界,不屈服於夜晚的希望才行……
薇奈特蹙眉起來,眼睛通紅,用袖子擦了擦眼淚,很快振作起來,說道:「學長,薩塔妮亞還留在廣場那邊,我逃出來的時候沒有來得及拉住她,不知道鎮子的惡魔們現在對她怎麼樣了,現在學長你在這裏,我們還是把薩塔妮亞救出來之後一起逃走吧,現在的大家都變得很奇怪,絕對不能卷進這樣的錯誤爭鬥中!」
薩塔妮亞閉上眼睛,痛苦地喊道。
越是如此,她就越害怕起來,身體也接著發燙和難受,似乎都幻聽到另外一個人在跟她說話的聲音……
「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李炎帶著客氣而尷尬的笑容,對著他們鞠躬了一下,說道。
整個鎮子的人猶豫不定地看著薩塔妮亞,這個時候面對魔界生死存亡的地步,他們並沒有其他的辦法去阻止天界那邊突然降至的威脅。
※※※
「地獄……原來是這一個地獄啊。」
在那一場雨之後,他曾經跟她說過,下一次他不會過來,讓她自己好好獨立,但是果然,他比薩塔妮亞更加做不到自己說出來的話語。
「薩塔妮亞,你不要屈服那個傢伙,再忍耐一下!」
李炎微微一愣,結果,有兩個手電筒找到他們這邊,其中一個拿著手電筒的身影,竟然就是月乃瀨·薇奈特·艾普利爾。
薇奈特猶豫了一下,羞愧地低下頭,心情沮喪地說道:「其實我也跟學長一樣,不大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前幾天,就在教堂的鐘聲突然響起,一切都突然改變了。魔界和-圖-書很快派人過來,把正在買早餐的我和薩塔妮亞帶回了魔界,據說其他較晚回去的學生也都被強制帶回,說是為了保證我們不會受到天使襲擊和俘虜……」
「……這一件事我知道,所以我過來找你們,你們四個人突然不辭而別,而且還退了房,我覺得事情蹊蹺,所以才追尋過來,問問你們情況。」
但是果然歷史是相似的,他這一次遭遇到了尷尬的處境。
李炎聽到過這兩個聖經中提到的惡魔名字,拜恩作為惡魔中強大而善良中立的惡魔不說,薩塔吉尼亞完全就是天使的勁敵,難怪他曾經知道薩塔妮亞是惡魔的時候,這一個名字有點讓他覺得有些熟悉。
李炎閉上眼睛,再一次開啟了編輯系統的能力。他必須要儘快找到薩塔妮亞和薇奈特才行,也要儘快地去天國那邊,找到珈百璃和菈菲兒。
歷史和時光往往像一場惡作劇一般,讓曾經勢力對峙的熾天使和大惡魔走在了一起,而如今,卻又要將她們送回到以前了解沒有結果的恩怨……
「那個……學長,魔界不知道為何,突然要跟天界那邊開戰……似乎還跟珈百璃有關係……」
「……」
那是他的薩塔妮亞啊,才不是什麼薩塔尼基亞!
這是她們兩個靈體本尊的名字。
黑色的雨水,淅淅瀝瀝,輕輕洗刷著不管再怎麼嚴格要求彼此都會爽約的前輩後輩……
本質上,無論薇奈特是惡魔還是高中生,她依然沒有成長到面對這樣的時代動亂的能力,這樣的反應,就如同人類少女突然要躲避戰爭一般,手足無措起來。
李炎沉默了一會兒,他也不清楚這算不算點錯了技能點,自從在不斷找人開始,他的編輯系統就開始往尋人方向發展了,若是在追蹤和分析對方背景情報方面,這一個功能倒是神器,編輯系統會隨意捕捉不確定存在,也會十分鐘刷新一次確定特定人物的地點,只是對於他克服危險困境和賺錢倒是沒有什麼成長的優勢……
「薩塔妮亞!」
他將自己的手按在找不到辦法而緊緊抓住他衣袖不放的薇奈特手背上。
李炎看著薇奈特,問道:「珈百璃的事情我大概知道了,但是還有很多不了解的地方,你們這邊發生了什麼,薇奈特,薩塔妮亞現在又在哪裡?」
實在想不到回應的話語之後,薩塔妮亞依然不忘先反駁一下這一個錯誤的名字,無論如何,她似乎都不接受自己熟悉的珈百璃突然變成什麼大天使加百列。
薩塔妮亞已經扯破了綁在身上的繩子,就快要再長出第三對惡魔翅膀的時候,惡魔群里,一個剛剛聽到咆哮而趕到這裏的身影從人群中沖了出來,讓其他惡魔紛紛為之愣住。
曾經她在樹上下不來也是那一個樣子……
薩塔妮亞全身都有電流,眼睛也開始血紅一片,這樣的狀況幾乎有些看不出這一個少女惡魔是薩塔妮亞了……
在弟弟流淚回應著薩塔妮亞的時候,胡桃澤的父親和母親已經身形暴漲起來,暴露出惡魔的本體姿態,使勁撕扯著牢籠,但是卻無可奈何。
「等一下,她們在囚禁飼料袋裡嗎?!」
薇奈特開口解釋說道,但是,看得出她和_圖_書對事態發展了解並不清晰。
他沉默了片刻,心情轉為幾分緊張,指了指那一個被袋子砸的鼻子出血的中年惡魔,問道:「薇奈特,你沒事就太好了……我的事情暫且不提,你為什麼會躲在倉庫里,發生了什麼事?對了……這個人是誰?」
「爸爸,媽媽,弟弟,前輩……」
李炎嘗試推開這一個倉庫的大門,但是裏面卻被緊緊反鎖住,無奈之下,觀察了一下倉庫之後,他順著水管的方向攀爬而上,從通風口那邊潛入進去。
薇奈特聽著,眼神黯然起來,說道。
「誒?!」薇奈特一聽,頓時呆了。
李炎不斷依靠一百米半徑範圍的編輯系統尋找著兩個人,一邊則是在城鎮中不斷走動。
這一個所謂的地獄,比起他經歷的那一個深淵地獄經歷和體驗感而言,簡直天差地別,這裏的風土人情被稱為【里天堂】也絲毫不會引起世間懷疑才是。
「嗚嗚……」
細雨綿綿的漆黑夜晚,薩塔妮亞的翅膀,開始由一對,漸漸多長出了一對,變成了四翼的惡魔。
「躲藏……你們為什麼要突然躲藏起來?」
夜晚,天空開始下起了毛毛細雨。
他有些覺得,地獄這邊也在準備什麼……
若是珈百璃和菈菲兒被天國召喚回去,匆匆離開而聯繫不上倒是可以理解,但是有些奇怪的是,為何在天國那邊發生了變動之後,薇奈特和薩塔妮亞也突然失蹤了……
【編輯系統載入……】
「薩塔妮亞!!」
「……」
「加百列復活了。」
李炎疑惑地問道。
「胡桃澤,這是大家的決定,我會承擔這一切責任的……」
這一次,電流的打擊在漆黑的惡魔雕塑下閃爍不斷,最終,李炎睜大眼睛,將自己的手伸向薩塔妮亞,在電流罩中,他幾乎都快要看到自己的手指被掉沒了……
「……」
這下子,他頭疼不已,難怪第一時間薩塔妮亞和薇奈特就失蹤了。
李炎將此刻最應該具備的心境,告訴給了薇奈特。
畢竟坐在他面前的薇奈特父親原本就有些發福的容貌現在更是鼻青臉腫。薇奈特的母親則顯得比較年輕,性格比較開朗平和,母親藍色的發色和父親紫色的眼瞳特徵恰好傳給了薇奈特,如今遭遇到這樣的誤會,他們似乎並沒有責怪他的意思。
倉庫內,瀰漫著飼料的味道,排氣扇不斷旋轉。漆黑一片的倉庫里,月乃瀨家用手電筒稍微照亮了可以坐的位置上,大家就在這裏坐在一起。
【嗶嗶嗶!】
滾倒在泥漿的李炎很快爬起來,依舊再一次試圖穩住薩塔妮亞。
如今,不僅僅是薇奈特需要勇氣,他也一樣如此。
「……果然,珈百璃和菈菲兒那邊發生了什麼。」
這個時候,一位老頭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說道。
「薇奈特……」李炎在黑暗中看清楚是薇奈特之後,心中頓時安心下來,起碼並沒有發生什麼危險的事態。他很明顯鬆了口氣,放鬆了心情。
「等一下,大家突然之間怎麼了,什麼魔神……我雖然知道我以後一定能夠成為大惡魔,但是,但是我才不想要通過什麼轉世變成另外一隻惡魔啊,我就是我,我絕對不要變成另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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