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他思考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放下了衣服,重新弄亂,慢慢的退回到了房間門口外,把門給反鎖上。
「……我猜猜。」
洗漱室內,在洗手的少女,看著窗戶外的風景。
跟這一位女生接觸了一段時間后,李炎初步斷定,這一位娃娃臉的應聘者的確聰明過人,算是通過了他錄取條件的第一關。
沉睡的愛麗絲,慢慢睜開了眼睛,然後又很快閉上了。
愛麗絲心想。
愛麗絲喝了一口礦泉水,思考了一下,接著回答說道:「很有趣哦,這個是事實,但是我也覺得那一位作者有些缺陷之處……」
李炎開始評估起來,這一個機會絕對很難再遇到,短時間能找到一個能夠接受940日元時薪,又具備這樣優秀條件的助手的確是可遇而不可求。
不過,無論裝束還是行為,都讓人覺得有些古怪。
李炎略帶無奈的表情看了看客廳那一位靜靜坐在那一邊的少女,心想。
505室內,李炎打開了冰箱,看了看自己空空蕩蕩的冰箱還有什麼可以招待客人的東西。
桌子上,擺滿了備用的Dr Pepper。
李炎眯起眼,看著這一瓶礦泉水,默默頭疼起來。
剛剛睡醒的愛麗絲走出來,一邊擦著自己眼睛一邊拖著一個棕熊玩偶,看著客廳里已經複習完畢,準備開始撰寫小說的李炎,打了一聲招呼。
「……」
不過很快的,他的手機響動了一下,他拿起手機看了看訊息,卻是真白髮過來的。
「……什麼條件?」
李炎發覺到不對勁的地方,立刻搖起雙手,拒絕說道。
他抬起頭看去,結果,在窗帘忽飄忽落的時候,夕陽照入,在房間的黑暗裡側,有一雙少女的腳丫一閃一現的顯現出來。
李炎有些驚訝,沒想到岡本的那一本文縐縐的戀愛系作品她也能夠看得下去,他本人也承認岡本的作品的確不錯,但是因為市場面太小,連高中女生都看不下的羞澀文青類肥皂愛情劇,這一位少女卻在追看。
李炎沉默下來,無奈地心想。
李炎看著愛麗絲的睡相,心想:「……過來這邊,除了調查了我之外,一定也有防備我的工具吧。」
「……」
不過奇怪的是,這裏的擺設卻十分寒酸,牆紙也有些舊了,老舊的空調,還有用紙片踮起一個角的洗衣機,以及客廳的牆壁上貼滿了各種日程表,以及一堆教材書本,小說書本和文稿……
「但是,我已經在你周圍了,椎名……希望,遊戲能夠順利進行下去。」
椎名真白,已經斷定有高超偵探能力的少女,所提到的福爾摩斯到底真的存在嗎……
「雖然不反對你好好休息,但是選擇五六點睡覺,晚上會睡不著的。」李炎說道。
精闢,難聽,準確,甚至連他後續的計劃也被推理出來了,讓李炎聽得目瞪口呆,毫無招架之力。
這一位少女縝密的思考著。
啊……
李炎關掉了視頻,看了看時間,已經是這個時點了。
這個人反應沒有絲毫停滯,很自然表現出來了,似乎並不具備一定的心機。
「額……m•hetubook.com•com嗯……那個……」
李炎隨口說道。
「最近剛剛回來,窩在家裡寫小說,都沒有好好購買一些日常用品啊……」
李炎看了一下桌底,又看了一下陽台,支支吾吾地解釋說道:「其實那不叫拖更,作者拖更有很多臨時困難存在才不得不推遲發售時間的,這叫戰略性調整,這也需要讀者諒解……」
單身公寓,一個卧室,一個客廳,一個小廚房,竟然還有專門的乾濕分離的浴室和洗漱室以及廁所,居住在這裏應該相當舒適。
愛麗絲點了點頭,很快同意了。
「誒?」李炎一愣。
這個女孩,下午六點時分似乎就到了睡眠時間,似乎還是錯過了睡覺時間而入睡的很快。
她稍微試探了一下李炎的反應。
她進去洗漱室里洗手。
李炎看在眼裡,俯下身收拾了一下這些乾淨衣服。
——【歡迎回來BBN頻道。】
鏡頭裡,位於英國倫敦一處公寓樓里,來來往往的警察似乎還在收集罪證,夜晚的街道停滿了一排警車,閃爍著燈光,不少地方都用了警戒帶包圍起來。
結果,裏面只有一瓶英梨梨曾經忘記帶回去的礦泉水了。
李炎很確信她會有防禦性的武器。聰明的少女一定會這麼準備的,以防萬一。
「咳咳……」
「第一點,我不需要工資,沒有工資的話,這樣就不算是外出工作了,這是我的原則。第二點,就是我現在沒有上學,原因請不要提問,不要干涉我的私生活,最重要的是我沒有住所。第三點,這是最重要的,作為取代工資,我需要三餐,需要大量的Dr Pepper,這樣就行了。」
「?」
清風徐徐,微微飄動的窗帘下,桌子,椅子,還有三個巨大的顯示器,一台電腦已經擺放好了,基本上有了一個房間的樣子。
李炎詢問道:「請問你了解現在的輕小說嗎,之前有看過哪一位作者的小說故事,你也知道,寫小說最重要的是有興趣,即使是助手也是如此,文字對於不感興趣的人是很枯燥的,可以說說你對一些作品的感想嗎?」
愛麗絲也微微一愣。
這個時候,這一位前來面試助手崗位的少女已經坐在了客廳的榻榻米軟墊上,這一位自稱英文名字叫Alice的少女表面看頂多也就十三歲左右,身高也只有125-130cm,也就是國中生的年紀。無論用什麼標準評價,這一位少女應該是相當可愛的,端麗的面容和修長的黑髮,以及那一雙明凈清澈的眼睛上則是碎碎的劉海,這樣的容貌和氣質就如同傳說中完美的鄰家少女一般,文靜、清新又可愛。
在地球的另一面……
愛麗絲靜靜地看著他,說道:「我一天只能睡2個小時,所以boss你可以放心了。」
「不行,絕對不行,我會被警察抓的啊!」
李炎最後才將最可能嚇走一批人的條件說了出來:「那個,愛麗絲小姐,你也有看到招聘那裡有寫工作時間安排的吧,周一,周三,周五,以及周六日都要過來工作,需要審核和m.hetubook.com.com修改17萬字的文稿錯字和錯句,還要作為中間人跟我的編輯聯繫工作安排,以及幫我管理Twitter的讀者留言,以及收集寫作方面的一些資料。工作時間,周一,周三和周五下午6:00到10:00,周六日上午八點到十二點,這樣可以嗎?」
「……」
愛麗絲點了點頭,說道:「好的。」
「……似乎都把日本所有法律都好好記下來了一樣,各方面都沒有理由拒絕啊,這丫頭真的已經有十六歲了嗎?」
在之前幾分鐘之際,李炎剛剛打算詢問年齡的問題,這一位早有準備的少女很快交給他面試資料,包括簡歷、日本高中學生證,以及東京文學雜誌發表過的獲獎散文和高中一年的國語成績以及其他科目的成績單,表現相當優秀。這一位自稱愛麗絲的少女聲稱不希望因為外表的緣故而遭受非議和歧視,暗示職場歧視這一方面之後,李炎如坐針氈,此刻打算再看看情況。
按照信息收集后的初步分析:這一個大學作家生活簡樸,性格樸實略有古板,性格毫無情趣,是個典型的實用主義者,但是家境似乎不錯,租得起新宿區那麼昂貴的公寓,讀書用功,寫小說也是很努力,但是從一些地方吃灰來看,他似乎又總是喜歡到處摸魚的一個作者。
「微波爐里有一碗拉麵,洗好手之後就去吃晚飯吧,下次可不能三餐不準時了。」
「那麼,愛麗絲同學,按照你給的資料,我認同你達到了可以打工的年齡,那麼事不宜遲,我們開始面試好了。」
「……」
「愛麗絲同學,愛麗絲同學,要吃飯了……吃完飯要開始工作了。」
愛麗絲一愣,隨即脫口說道。
帶著幾分疑惑,李炎客客氣氣地保持笑容,將礦泉水放在愛麗絲的面前,略帶尷尬地說道:「抱歉啊……不知道冰箱已經空了,只能請你喝一瓶礦泉水了,請見諒。」
「……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這個的話,不是指故事本身,故事本身原本就無法滿足各類不同喜好的人群的。故事很有趣哦,尤其是戰鬥和劇情安排都很巧妙,不僅僅用武力壓制,本身每一場戰鬥都有考驗能力的屬性和戰術配合,打不過直接跑這一點也很寫實,我個人而言很喜歡這樣的小說……」
只是,放眼看去,怎麼找都找不到任何可以稱為武器的東西。
好奇之下,李炎嘗試擰了擰門把,但是似乎被反鎖了。不過,他知道這一把鎖有些壞了,不清楚是對方反鎖還是不小心卡住,他先將門把擰到盡頭,然後恢復了一半之後,再重新擰開,這樣的門鎖就打開了。
先不說自己真的打算好好剩下時間用來複習,也用最集中的精力去創作最後一卷,愛麗絲一句【無家可歸】,外加一句【上杉炎老師不打算收留我嗎】這樣的暗示下,他只能勉強妥協了。
在保持雇傭老闆和作家助手的合作關係的時候,姑且他也想要看看愛麗絲過來這裏到底是為了什麼好了……
然而,就是沒有回應。
金色的夕陽照m.hetubook.com.com在東京城市內,寧靜的街道中透露出幾分舒怡。
不過,衣服倒是一大堆掉落在木板上,似乎還沒有來得及放好……
下午。
他覺得,慢慢的,以後會清楚愛麗絲到底為何會選擇當他助手的……
愛麗絲有些無語起來,應該說,網路言論中對某個作者的評價還是很準確的,書本主角誠信不代表原創作者也是這一類人。
「……」
※※※
李炎還以為聽錯了,抬起頭看著她,問道。
——【在15號發生的深藍寶石盜竊案之後,倫敦警方一直在緝拿「傑爾斯」團伙,今晚突襲了位於伊斯靈頓區一處公寓樓,但是並沒有找到這一群著名珠寶盜賊的團伙,這一個策劃過盜取美國,法國,義大利多起著名盜竊案的犯罪團伙一直以手段殘忍,計劃高明縝密著稱,警方希望市民盡量提供可疑人員的情報。好的,這裡是BBN伯恩在伊斯靈頓為您報道……】
李炎的眼前,是一位已經睡在床上,穿上了帶著可愛棕熊圖案的睡衣,整個身子抱著一個棕熊布偶入睡的少女……
「什麼?」
「……終於要回來了嗎?」李炎關了手機,默默心想,總算是鬆了口氣。
這一位秀麗的少女靜靜低著頭等待著班機時間,結果她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抬起頭來,看著前方。
那純白的氣息,沉默的言語,隱隱約約,感覺到了在日本,有什麼事情在等著她……
這些靠近椎名真白和「尋找福爾摩斯」的情報,足足花費兩天48個小時。
李炎看在眼裡,無可奈何。
他看著那一個在熟悉他房屋的少女背影,心裏早有預感,這一位少女很聰明,似乎也懂得收集情報,不會是個普通人。
李炎有些看出來了,心想:「剛才明明有些警惕是否被擰開過蓋子,還有十分明顯地不喜歡無味道的飲料,看起來是習慣喝快樂水的女生啊。」
跟網路收集到的資料是比較吻合的……
「?!」
雖然從世界名字那裡找不出確切的情報,但是在面試的時候,姑且看得出不是一個危險的人物。
愛麗絲話鋒一轉,平靜地說道:「總覺得故事到了後面,人物越來越多,不忍心讓重要角色戰死的企圖很明顯哦,還有越來越關顧會長新恆寧寧這樣人氣角色,這一點也是很明顯的,一開始兩個月連續出版三卷吸引眼球,結果更新時間變成了相隔一個月更新,兩個月更新,最後變成三個月到半年更新一次,似乎這一位作者越來越不缺錢了。不過寫小說態度看得出還是很認真的,我總覺得作者似乎因為總是因為忙碌各種各樣的事情而耽誤了故事的撰寫,從而導致去年連續推遲了三次發售時間,這樣的趨勢看起來,以後遲早會養成無理由休刊的習慣的,這樣喜歡卡在最關鍵和懸念的故事劇情中,又讓讀者苦苦等候的惡趣味,也難怪會被人罵老而不死。」
「……」
不過,終於有了少許睡衣的愛麗絲,還是閉上了眼睛,她沒有將思考的事情全部思考完畢,就沉睡了下去。
睡在暖洋洋的被子里的黑長直少女,幾和-圖-書乎就像是一個工藝品一般,精美,可愛,而不忍打擾。
清風吹拂著李炎那一張驚愕的面容,在日本創作界的傳統里,助手需要跟作者住在一個屋檐下培養合作默契嗎?!
「啊……」
這一種表情完完全全就是一個作品作者表露出來的自然反應,完全沒有沉著冷靜,而是有著【不可能】,【不想聽】的反抗情緒在裏面。
不過即使是這樣,少女睡眠的神色依然如此不安。
剛剛進門,一縷金色的夕陽就照到他的臉上。
這個時候,倉庫房的門被打開了。
李炎一愣,問道:「真的能接受這樣的條件嗎?」
——【椎名真白:在機場,準備回日本。】
這一位少女很明顯盯了這一罐礦泉水一會兒,沉默片刻,才拿起來擰開了蓋子,說道:「謝謝,沒有關係的。」
「她怎麼知道我的筆名的……」
「洗手?不用了……」
作為neet,在以李炎留學以來的所有檔案和人際關係分析之後,主要基於他在千葉跟黑幫拚命的事迹,證明了他可以信任,最起碼不是有害的蘿莉控,她才為了執行偵探任務,親自走出門口,破壞了自己身為neet的自覺……
而坐在客廳的少女也稍微觀察了這裏的環境。
李炎又看了一下愛麗絲寫的獲獎散文,不得不承認,這一位女生的文筆的確相當厲害,這下子,他連拒絕的勇氣都沒有了。
「果然……是稍微可以信任的作者啊。」
尤其是客廳里竟然有一個古老的小擺鐘,讓人回到了50年代的古舊氣息之中。
「但是,我也有3個要求,希望作為僱主的李先生你可以考慮一下。」愛麗絲伸出三根手指,說道。
「?」
連續多日未眠的愛麗絲,成功留在了壹元公寓505號房,這一個著名輕小說作者,東京大學留學生,名為李炎的家裡。
若是真的有,那就真的再好不過了。
在入侵三和文庫伺服器,成功盜取了主要作者的資料之後,果然找到了椎名真白作為插畫師和漫畫家的資料。
……
「……差不多,要回來了嗎?」
「等一下?」
對於今天剛剛應聘過來的陌生少女,李炎並不打算深究太多。何況這樣的防備多少也算是正常邏輯,哪有長這樣的女孩突然跑到別人家工作暫住,卻不會有戒心的。
另一方面,他有些在意這一位少女對他書本的看法,詢問道:「你剛才提到了《超能學院戰爭》那一部作品,請問你看到哪裡了,讀後感是怎麼樣的?」
一陣風靜靜吹拂著這一位少女的金色長發,柔順而修長的金色劉海微微隨風舞動。她的手中,不知道為何拿著一封印著【Alice Game】的信函。
李炎眨了眨眼睛,似乎聽懂了一些細節。他看了看愛麗絲那一個一米多高的黑色行李箱,驚愕問道:「我請問一下,這一個行李箱是怎麼回事,你不會……不會打算直接住進我家吧?」
結果,李炎也看到了那一身黑色的哥特風格服飾落在地上。
衣著黑色哥特服飾的少女點點頭,說道:「是,就是這麼回事,只是一段時間而已,和圖書放心好了,其他的生活用品我自己會帶過來的。」
在6:25分之際,李炎在廚房裡開始準備料理,愛麗絲暫住的房間已經基本被布置好了,畢竟那曾經是尼德霍格小時候居住過的房間,在不動那一堆廢稿文件的情況下,完全足夠住的進一個女孩。
不僅僅如此,那一張軟綿綿的床周圍,還有其他許多的布偶,似乎都在守護著她一樣,這樣她才能安然入睡。
窗戶放置了三個紙風車,不斷地轉動著。
懷裡,還有一個電擊棒。
愛麗絲那一雙藍色的眼瞳緊緊盯著李炎,每說完一個條件,就合上一根手指,但是最後一根手指卻怎麼都不肯放下,散發著對Dr Pepper那一股濃郁的執念。
【噠,噠,噠……】
李炎的心跳開始加速起來,屏住呼吸,看著這一位清秀又顯得有些稚嫩的少女。這樣的工作雖然說輕鬆也輕鬆,不過,卻也是有些枯燥,尤其是需要助手工作到深夜十點鐘,很少學生會願意那麼晚回家。
夜晚,8:30分。
「估計還藏著,算了……」
這一位少女秀眉下的眼睛靜如止水,似乎早已料到會有這一個提問,她閉上眼睛,自信滿滿地回答說道:「是的,我對輕小說有很深刻的了解,首先輕小說這一個概念其實不存在於正式文學分類之中,這是一種輕娛樂的讀物,也可以闡述為漫畫的另外一種載體模式,我對故事類的作品一直都有很高的興趣,最喜歡的作品是岡本先生的《勿忘語》,還有的就是科學幻想類作品《人類消失后的五百年》,目前也有閱讀千壽村征老師的《妖刀傳》,佐櫻老師的《關於學校失蹤事件的記事簿》,以及上杉炎老師的《超能學院戰爭》,這些都算是相當用心的作品,當然,有幾本是面臨被腰斬處境的冷門作品。」
倫敦國際機場的座位上,金色頭髮的少女坐在座位上,背後就是國際機場的跑道。
李炎煮了兩碗鮮蝦拉麵,敲了敲剛剛進去就沒有出來的愛麗絲,問道。
畢竟他認識一個大學同學兼同桌,很多人都以為她還是迷路的小學生……這一種情況是存在的。
李炎這才重新看了手機的簡訊內容。
「……沒事。」愛麗絲有些嫌麻煩,回應說道。
李炎看著這一位女生,敘述道。
偏偏的,李炎的反應則是尷尬、驚愕和在意,完全表露無遺起來,沒有一點掩飾。
早在見到這一位少女的時候,編輯系統就自動感應到了她的存在性。
「晚上好……」
先不談不讀書是怎麼回事,Dr Pepper又是什麼東西。單純不要工資那一個條件,李炎就覺得這一個條件過於反常了。
不過資料不齊,椎名真白突然來日本當插畫師的目的不明確,網路傳聞也很少,但是,上杉炎的住址和椎名真白的住址卻是重合的,結果在轉移調查這一個上杉炎的時候,明白了一些內幕,恰好看到這一個留學生招聘寫作助手……
下午6:15分,一輛運貨車停靠在公寓樓下,搬家公司的兩個搬運工開始不斷將一箱又一箱的紙箱搬運進李炎的雜物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