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卷 李炎的不滅之火
第387章 真白的日記

大家紛紛見狀,走到了門口那裡圍了上去。
——【4月7日,福爾摩斯要去英國了,我去送行。我沒有流淚,一直帶著笑容送他離開。我相信福爾摩斯,我也知道自己今後是自己一個人,在福爾摩斯不在的時候,我來保護大家。我清楚自己無法跟福爾摩斯一樣,但是,我已經做好了準備,幫助別人找出真相是很危險的工作,但是,我一直跟在福爾摩斯身後,知道有些事情,必須要用到我的能力,我會去做。再見了,福爾摩斯。】
他的腦海中,那一個站在文庫招待室里,在他開門的那一刻,轉過頭看著他的迷之少女。
「麗塔,七海……」
李炎黯然地點了點頭。
李炎坐在椅子上,在窗戶邊上,打開了第一頁。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知道一些詳情嗎?」李炎抬起頭來,眼睛有些布滿了血絲,問道。
李炎猛然睜開眼睛,從被子上抬起頭來。
在那一片陰森,卻在這一位少女中顯得又有些美靜的景色里,椎名真白那璀璨清澈的眼睛看著李炎,那無暇的臉頰一直都沒有情感波動一般,但是這一次,夜風吹拂著她的金色頭髮,她露出了一絲淡淡而信任的笑容。
「真白!!」
——【5月6日,忘記關水龍頭,被七海罵了。】
「福爾摩斯的話,一定能夠找到真相的。」
悲傷的麗塔和七海相互看了一眼,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4月17日,洗衣機壞掉,又被青山罵了。】
在一片推挪之中,李炎站在人群的最前面,他被護士按住身子,無法再前進,耳邊朦朦朧朧,聽不清楚那一群人在說什麼,整個人的精神都幾乎陷入崩塌狀態。
——【4月30日,拖地被七海誇讚了。】
「而且,你還是老師吧,一個老師怎麼可以連續那麼多天不去看學生的。」
忽然間,李炎聽到了一個幻聽,讓遲遲都沒有去開門的李炎頓時震了一下。
李炎面如死灰,問道。
——【5月5日,福爾摩斯和七海給我慶祝,很開心。】
……
李炎還是打開了房間的木門,看到了一片陽光照進的藝術家的房間。
「啊!」
七海露出一絲笑容,說道。
但是,鐮刀的寒光伴隨著這刺眼的光芒,那一個少女的身影,一片鮮血飛濺……
李炎嘗試將自己的血送到真白的嘴裏,但是這一次,卻沒有任何的收效。藉助了一些特別的力量嘗試去喚醒真白,但是卻好幾次都失敗了。
——【3月13日,我已經全部想起來,福爾摩斯有自己要做的事情,我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情。】
在早上的時候,李炎就回到了壹元公寓那裡。
深夜之中,一群人匆匆從門口衝進了醫院內部,不僅僅有七海和麗塔,也包括了神樂坂菖蒲等三和文庫成員,當然,也包括那一個驚慌失措的青年。
李炎看著自己手掌的鑰匙,默默心想。
……
「立刻準備一枚強心針。」
——【4月8日,住進了新地方。】
「……」
如同世界都延時了一般,那一個緊緊閉上眼睛的少女,就在他的眼前,但是李炎卻沒有辦法去到她面前。
突然,李炎的和*圖*書身後,傳來了七海的聲音。
「你現在這個樣子,就算是真白看到也不會開心的,我們也很擔心你這樣連續兩天這樣待在這裏,不怎麼睡覺,又不休息。不僅僅是柏木小姐,還有霞詩子,神樂坂小姐,和泉同學,大家都覺得你這樣下去不行。」
漸漸的,真白就這樣在他眼前漸行漸遠,直到現在他都無法相信,這眼前的一幕……
但是,真白卻一直努力,一直努力,在知曉自己能在顏色分辨和推理上幫助別人之後,就脫離了控制。
自己,又算是什麼福爾摩斯……
3月份缺失了很多頁記錄,一直到11日才有了新的記錄。
「真相,往往會被主觀蒙蔽。」
「我在還原真相。」
——【5月1日,同學丟失了錢包,幫忙找回來了。】
終於,到了今年的日記本。
——【7月11日,和七海兩人表演了舞台劇。】
「我相信她一定會千方百計回到大家身邊的,前輩,你的華生不會那麼弱,所以回去吧。」
「醫生,情況怎麼樣?」七海抓住了醫生的衣服,緊張問道。
一片寧靜的清晨,一個寧靜的房間。
——【7月15日,我感覺到了父親要帶我回去,要做準備。】
——【4月3日,福爾摩斯畢業回來了,我去接他,他似乎要當老師了。】
還算挺乾淨的房間,冷卻的床鋪上,被子竟然有好好地摺疊起來。
李炎獃獃地看著七海,他一時間,不清楚要說什麼才好。
「這不是正常的嗎,人就是有七情六慾,會迷失,會誤會,會犯錯。」李炎說道。
——【福爾摩斯。】
然而,李炎這一個回頭,才發現桌上放了好幾籃子水果,似乎之前就有人來拜訪過。
「保護大家的福爾摩斯,很厲害。」
——【5月7日,明白了怎麼去坐地鐵。】
「……是,前輩。」
——【4月11日,我是華生,上杉炎是福爾摩斯,買麵包要用叫錢的東西給原主人後,才可以食用,我似乎明白了怎麼從生活中找福爾摩斯說的靈感了。】
在4月中旬的時候,真白似乎聽說了舊日支配者的傳聞,來自美國東太平洋的邪教傳聞,關於深海沉睡的邪神。以及中國崑崙山脈那邊,沉睡在山脈下的人類無法觸碰的扭曲力量。
所有人一聽,頓時都愣住了,李炎的意識【嗡】的一聲,整個人愣在原地。
李炎聽著,聽著,心靈如同碎裂一片。
屬於真白私人的畫作,並不作為展覽和拍賣用的油畫多了不少,似乎這些年以來真白的繪畫動力提高了不少,包括那一副還沒有完成的《老賊》,麗塔、七海和她自己在一起的油畫《摯友》,以及《紅色向日葵》……
——【4月15日,從麗塔那裡聽說,舊日崇拜的事情。】
醫院門口。
似乎在夢境里,遺忘掉了很多事情,李炎走過去,好奇問道。
——【4月10日,被上杉炎老師狠狠的罵了,麗塔明明會幫我,為什麼他要生氣呢?】
他一直只是希望真白能夠好好照顧自己,保護自己,這樣就足夠了。
一個夢境。
凌晨2點鐘。
「七海,你來和-圖-書了。」李炎回過頭看著她,說道。
坐在那木板上,在最後一行那裡【我跟上你了嗎】的字跡中,眼淚一滴又一滴滴落在那裡。
奇怪而詭異的夢,那一個摩托騎手……
李炎愣住了,很快的,他將目光放在了那一個就在身邊,靜靜閉著眼睛的金髮少女。
「失血實在太多了,現在人很虛弱,需要送到監護室那邊。但是……太長時間處於大腦缺氧,不清楚她能夠什麼時候醒過來,很可能會造成難以蘇醒的情況。」
似乎,心如死灰了一樣。
「就像是做夢一樣。」
再到他大學畢業的時候,那一個跟他一起闖過無數次的危險,在櫻花下佇立,端麗的面容露出淡淡笑容,被朋友依靠的天才少女。
他打開了605的房門,走了進去。
「……是這樣。」
李炎沉默良久,最終,他理解了七海的意思。
「我知道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但是真白凌晨兩點多的時間被發現倒在一個凶殺案舊地,頭部被撞擊而受傷,我需要知道她遇到了什麼人的襲擊……」
——【4月14日,日本連環殺人案發生了,來自一個叫柴田的信邀請我調查真相。】
「你們是她的什麼人?」護士問道。
但是,驚人的一幕發生了。
真白說的時候,這一位少女如此凄美,如此孤獨。
……
李炎看在眼裡,他搜了一下書桌,很快找到了那一本七海提到的日記。
李炎這才知道,那一段時間,真白和麗塔還有七海在那半年的時間里,還是去調查了關於舊神的神秘事件,為了從那些傳聞那裡找到李炎。
——【5月3日,市場打折,和七海一起去搶購。】
「!!」
寧靜的壹元公寓,如同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李炎叫了一下真白。
「心跳多少?」
似乎,也很失落。
——【4月7日,來到日本第七天,仍然不知道怎麼讓上杉老師接受我的請求,不明白他為何拒絕,完全不明白。】
接著,字跡卻變得十分模糊和混亂起來。
——【福爾摩斯,若是你看我的日記,就說明我已經被襲擊了。我擔心你,不要傷心。我是福爾摩斯的華生,不知不覺一直在你身邊,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經有資格當你的插畫師了……】
他希望她能夠成長,但是有朝一日,當真白真的超過他的想象,脫離了他的束縛,成了一個真正強悍的雄獅之際,也就會遇到跟他一樣那一系列極為危險的事件。
椎名真白仍然沒有蘇醒。
麗塔接著跟李炎說道。
「她是英國人,家人都在英國,但是我可以承擔責任,已經有她父母的授權了!」
躺在床上的真白,在麗塔和七海的關顧下,靜靜閉上眼睛,金色的劉海在微風中靜靜搖擺。
麗塔和七海沉默了一會兒,她們知道李炎的怒意和悲傷,他對真白的感情已經不需要再說明了,但是她們似乎沒有太多的情報可以提供,不清楚如何回答。
——【4月21日,那一個人可能是兇手。】
「她的家人呢?」護士問道。
已經完全聽不清楚其他人在說什麼了,李炎的眼睛從未這麼悲愴過,他看著和_圖_書那開始送到監護室那邊的那一個少女,如同墜入黑暗一般,一動不動。
——【4月3日,媽媽一直在哭,麗塔也是。】
不過當麗塔和七海等人要衝過去的時候,卻被護士給攔住了。
……
李炎渾身一震,他沖了過去,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句:「真白,快過來,你後面!!」
他的手一直都是緊握的,似乎無法忍受一般。
「前輩。」
就在這一個時候,門打開了。
一個刺眼的光芒照在李炎的眼前,讓李炎難以睜開眼睛,但是那一瞬間,對著李炎靜靜露出淺笑的真白背後,卻出現了一個騎著摩托,拿著散發著黑炎鐮刀,沒有頭部的騎手。
那一個曾經睡在一片凌亂不堪房間里,從溫暖的毛毯里爬起身來,一|絲|不|掛的寵物少女……
……
李炎突然問道。
※※※
李炎翻了下一本,結果看到翻到一頁,看到了一條很簡短的話語。
儼然……就是貨真價實的英國福爾摩斯一般。
就在那時候,他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夜色漆黑而瀰漫,樹影搖晃。
——【3月21日,我把福爾摩斯找回來了。】
他點點頭之後,拿著鑰匙,回到了supra的車內。
他極度懊惱起來,為何這一段時間,他都沒有好好去跟真白接觸,了解她在做什麼,一直被她鼓勵好好當個老師,但是他卻不清楚真白最近的心境。
青山七海沉默了一會兒,最終,她鼓起勇氣,走到李炎面前,帶著嚴厲的神色,俯下身來,對李炎說道:「前輩你回去吧!」
神樂坂菖蒲這時候站了出來,說道。
——【7月18日,福爾摩斯來接我了,我可以回去日本。】
李炎的腰無力靠在牆壁上,滑落了下去。
這一個美麗的少女如同傳說中的睡美人公主一般,靜靜地安睡著,額頭那裡還纏著繃帶,這樣看起來就像是只是還在睡一般。
「AB型。」
——【4月16日,表姐和大家讓我去櫻花庄,我拒絕了,青山七海住進了房間里,跟我說了很多不懂的事,伙食費,家務,錢是什麼東西?】
七海幾乎快要崩潰了一般,發出撕裂的叫喊。
「?」
「……」
「已經弄明白血型了嗎?」
月光慘淡,照在這一條走廊里,李炎一直守在那裡,很長時間一聲不吭。
「嗯,所以真相往往不是我們想的。」
七海一把抓住李炎的肩膀,語氣又多了幾分嚴肅,說道。
那一個穿著便衣,拿著手電筒,蹲在地上調查的金髮少女就在不遠處,她獨自一個人待在這一個就算是經驗老道的警察都膽怯的房屋內,冷靜收集線索和證據。
李炎顯得如此痛苦不堪,小聲而說道:「我希望她能夠成長,但是……我不希望她成長到可以保護到那麼多人的地步……」
「所以,我很憧憬福爾摩斯。」
椎名真白仔細地摸著那一道痕迹,對李炎露出微笑,說道。
「43。」
——【3月29日,我和福爾摩斯回到了日本。我一直憧憬福爾摩斯,看著福爾摩斯的背影,我知道福爾摩斯很辛苦,很痛苦,但是,這就是生活。】
很快的,他就到了那一個椎名真白m.hetubook.com.com的房間,原本是作為倉庫的房間門口前。
「……」
李炎對學校請了長假,連續兩天沒有去上班,一直都窩在這裏,等真白醒過來。
——【4月15日,殺人犯心理屬於很典型的表演型,對象並非針對成年人,而是小學生,我擔心有小孩會遭到毒手,也不希望福爾摩斯看到小孩受傷的場景,開始接受委託。】
「那好,現在這一位傷者頭部受到了重創,大量失血嚴重,若不是之前有住戶聽到聲響,後果更加不堪設想,總之監護人先要簽下名字。」
——【3月11日,我想起福爾摩斯失蹤了。】
——【福爾摩斯說過自己不是英雄,但是保護過好多人,而我無法幫到福爾摩斯。但是,我知道福爾摩斯很快樂,即使很危險,若是我有這樣的能力,我也希望守護住眼前美好的一切。世界里需要類似於我們的人去做,媽媽說我這樣很蠢,但是福爾摩斯說我很聰明,我要繼續跟著福爾摩斯……所以,我跟上你了嗎,福爾摩斯?你會為我驕傲吧?】
李炎一愣。
——【12月1日,福爾摩斯告訴我,他去牛津留學。】
看了周圍,哪裡有那一個少女的身影……
「前輩去英國之後,真白就一直接待很多棘手的案件了,很多次都挺危險的,真白也說,她知道自己承擔的風險。」
「!!」
李炎夢到了自己在一個繚亂不堪、漆黑一片的房屋內,到處散落著紙張和傢具,慘淡的月光透過窗戶照入屋內,可以看得見那牆壁上的斑斑血跡,照亮了那一灘陰森可怖的景象。
一直待在身邊的麗塔和七海聽到他那有氣無力的聲音,紛紛臉色一變,隨即應了下來。
這一切,都在李炎回歸之後,麗塔和七海都忘記了,只有真白自己記錄在了日記里。
「誰過來了嗎?」李炎一愣,問道。
——【4月5日,看不見,一天都畫不出一張畫。】
夢很不安,很黑暗。
躺在蒼白推架上的椎名真白緊閉著雙眼,鮮血染紅了白色的床單,頭部被做過緊急處理,整個人似乎沒有知覺,讓看在眼裡的眾人都臉色蒼白一片。
青山七海點點頭,看著李炎說明道:「之前的柏木小姐,霞詩子小姐都過來了,待了很久,不過看到前輩你太過勞累,所以沒有叫醒你。」
這一句話,突然間擊中了李炎的心田一樣,李炎頓時震了一下。
「我們只知道真白最近似乎又收到了大學裏面的學生委託。」青山七海低著頭,黯然說道。
不僅僅是真白成長,似乎七海這一段時間似乎也跟以往不同,她看著真白,眼神帶著信任和執著,說道。
「似乎,就是跟這一起案件有關的。我們一直勸說真白不要碰那麼危險的案件,但是……」
什麼時候,這一個世界級天才畫家少女,最終真的走到了接觸到這麼危險的世界邊緣。
——【4月4日,我通過手機跟編輯說,我要重新開始連載漫畫。】
【咔嚓】。
結果,剛剛衝到了說好的地點之後,一群人就看到了走廊那邊,一群醫生和護士們從急救室那裡準備講那一輛推架送到手術室。
最後一句,似乎有些https://m•hetubook.com.com悲傷。
——【4月2日,看不見,無法畫畫了……】
——【5月4日,我的漫畫出道了。】
——【5月25日,我輸掉了比賽。】
只是,這麼重要的情報,李炎只是看到封面的合影,卻並沒有翻開裏面的頁數,那些關鍵的情報並沒有被李炎看見。
——【4月17日,出現了新的遇害者,是個有犯罪記錄的中年人,手段殘忍。參考犯罪書籍,對方心理思維跟開膛手傑克有類似的情況,不過手法不同。有人稱是都市傳說做的,但是跟我的推論相違背,我要尋求福爾摩斯的支援嗎?】
「真相,是什麼事情?」李炎也一起看了一下,驚愕問道。
椎名真白拍下了照片,然後站了起來,神色平靜地說道:「福爾摩斯,我和你也會這樣。」
這是最新的日記,但是後面竟然還有寫了一段。
——【4月9日,開始想要畫漫畫,跟上杉炎說了,被拜託調查事情。】
就在李炎不大明白的時候,突然,一陣大風吹拂而來。
被邪教徒襲擊,進入莊園那裡調查邪教的儀式,甚至自己墜入舊神的面前,種種險象環生,那一個看不到世界的少女徘徊在尋找李炎的旅途中,最終成功脫險,並且將每一種舊神的情報寫到漫畫那裡,轉手交給了李炎。
真白點了點頭,說道。
「我們是她的朋友。」麗塔擦乾淚水,急切的說道。
很快的,李炎看到了新一年的時間記錄。
之後是一連串地學習生活,被七海責備的記錄。
……
「真白……」
青山七海緊蹙著眉頭,她說道。
「回去休息吧。」七海嘆氣,她將一把鑰匙交給李炎,說道:「真白的父母和爺爺今天中午會來到日本,他們早已知道真白的意志,不會責怪任何人,真白是大家的驕傲,也是我的,也是前輩的。這個是605房的鑰匙,我不知道真白在調查哪一個案件,但是……她其實有一本日記,似乎在合宿之後,她開始寫的,我原本一直有想要偷看的,但是真白似乎不大情願……前輩,那本日記或許有線索也說不定,你的話,一定有資格看的。」
——【4月11日,回來的時候被無頭騎士追殺,福爾摩斯的汽車著了火,很厲害。】
——【3月14日,福爾摩斯跟我道別,但是我不承認這樣的結局,我失去了光明,但是我知道,我的眼睛可以用來找到福爾摩斯,我會等下去。】
——【4月8日,很孤獨。】
李炎幾乎快要陷入瘋狂一般,看在眼裡。
——【4月23日,覺得已經被兇手盯上了,準備尋求福爾摩斯協助,但是福爾摩斯要接送一個學生,那個學生似乎處境很危險,我沒有說出口,目前的情況,現場很有可能會被燒毀,我需要去調查。】
——【4月18日,打爛了碗,被青山罵了。】
——【4月13日,福爾摩斯被學生承認,看起來很開心,我也很開心。】
「真白說她想要多做一些有利於善類之人生活的事情……」
無頭騎士,案件,沉睡的椎名真白……種種難以理清的痕迹,李炎覺得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要查清楚這一件事。
「你在調查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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