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密室為何會這樣
第11章 天師、秘密、解答、疑惑

就像宇宙的盡頭是上岸,難道強者的歸宿都是老謎語人?
張瀟猛地哆嗦了一下,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幾乎是強行掐斷了自己的思考。
就這老爸還有些不盡興,捏著下巴想還能傳給誰。
那些小巫師做不到自己這樣,但經過無數次的嘗試,最終也能完成變形。
青鸞從翅膀下叼出一個小果子,放到了他的手心,有些擔憂的看著這個還不大的孩子。
三天一小錘,五天一大鎚!
單挑就單挑,誰怕誰啊!」
李清姝表情微妙的看著這父子兩,突然覺得張家的風格真是一脈相傳。
「反正我是沒見過,我所受的教育也告訴我這是不可能的,但事實勝於雄辯……」
張瀟嘿嘿嘿的笑了起來,差點笑趴了桌上,鳥姐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不知道這孩子又在發什麼神經。
而麻瓜出生的小巫師就更不用說了,11歲的年紀,連三觀都沒穩固,讓他們去提出疑問更不太現實。
被鄧布利多算來算去,最後把自己的命都給搭上,才結果了伏地魔。
這就是專業不對口的後果啊!
「喂?二師兄,你家小子怎麼樣?快授籙了吧?
小天狼星的事他也早都算好了,肯定讓他和哈利歡歡喜喜的團圓,而且鄧布利多這事做的也糙。
瀟瀟?瀟瀟他不行!
在這個唯心的世界里,有的時候思維的確很可怕。
李清姝:……
建立在魔咒基礎上的魔葯,鍊金又是怎麼回事?
「五師姐,你孩子聽說專精符籙一道吧?虛空畫符了沒?
黑魔頭的日記本是重中之重,不去薅小湯的羊毛,都不好意思說自己來過HP的世界。
但他總覺得這小子還有所保留,恐怕不止他說的這樣。
「不行,剛剛空明境加身,外加諸多因素憋在了一起,一齊釋放了出來。
我們在心裏觀想著結果,而咒語更像是一種宣洩。
難道沒有人想過嗎?
……
這一刻他無比的期盼著自己早日授籙,他有太多太多的疑問想要得到解答。
張瀟摸了摸青鸞的腦袋,嚴肅的說道。
場面又陷入了之前的沉默。
嘿!這小兔崽子也學壞了,居然也學會說一分留九分了!
「我兒瀟瀟于壬申年戊申月癸亥日,于戰鬥中完成一次凌空畫符。
但這還是他第一次真真切切的命中了張承道。
嗯……雖然砍和圖書在護體金光上被彈開老遠。
在三人望眼欲穿的等待中,傳訊符終於亮起了光芒。
「怎麼說呢……」張瀟放空心靈,悠閑的說道:
張瀟感覺自己這小體格分分鐘得被榨乾!
不對,有人想過,而且他們應該清楚是怎麼回事,弗立維教授給的善意忠告『一年級是個至關重要的時刻』。
「我知道了,咋咋呼呼的!有什麼不正常的嗎?自有天意。」
叮囑完鳥姐后,張瀟坐在自己寬大的扶手椅內,閉目沉思著。
被李清姝笑話了好久的張承道也只能苦著臉念叨著『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
李清姝用頭撞了撞父子兩,不滿的說道:
張瀟心滿意足的結束了自己的遐想,適當做夢有助於身心健康。
他兩團圓定了!我說的!
張瀟感受了一會兒自身的狀態,輕輕的搖了搖頭:
因為變形術是最唯心的直觀體現,其實變形術的咒語也同樣沒用?
「有些事情是天師代代相傳的,不可言說,只能存於腦海。」
張瀟從空明境里退了出來,此刻他只覺得自己像是參加了鐵人三項一樣,渾身上下大汗淋漓,疲憊的厲害。
而且青鸞不是寵物,是家人。
等她跟盧修斯一相遇,誒,就這麼一換。
……
自己也就能安心過日子,培植黨羽,網羅羽翼……
聽說龍虎山還藏著釘頭七箭書,到時候直接拜死他!
而且我親眼見到過念錯咒導致不一樣後果的,魔咒無用的話。
不再糾結這些暫時沒答案的東西。
小巫師們需要一個途徑將觀想的結果給宣洩出去。
死因大概就是被爸媽掛在朋友圈,社死的吧……
那限制巫師實力的東西是什麼?
這空明境厲害是厲害,就是這消耗太大了,如果再開個金光咒……
「其實我跟你爸爸知道的也不比你多多少。
張瀟一臉黑線的看著老爸意猶未盡的給親朋好友全部打了一圈傳訊符,幾張珍貴的超遠距離傳訊符就這麼消耗一空。
張瀟乾脆雙手枕在腦後躺在船板上,仰望著漫天的星河。
還是老媽好,就不像老爸這麼不穩重,要不說老媽怎麼是女神呢。
「鳥姐,謝了,還好我自己及時醒了過來,不然樂子就大了!」
「不要試圖掌握自己還不了解的東西。」
https://m.hetubook.com.com承道悄悄的放緩了船速,枕著這燦爛的星河,享受著這難以言喻的靜謐空靈。
要不是體會過走火入魔的滋味,肯定早就不管不顧的開始理清自己的思路了。
「那也足夠嚇人的了,你才12歲啊!道門之中凌空畫符已經都不常見了,更別說你的魔杖一指。
如果實力夠強……張瀟猛地打了個哆嗦。
張承道一臉的難受,他點點頭,罕見的帶著迷茫:
不能在繼續下去了,魔法的本質這個問題太大了。
一個念頭從內心的深處悄悄的湧現,從自己的猜測看,巫師的上限應該高的嚇人。
張承道急忙在傳訊符上點了一下,直接放出回話,一個清越蒼老的聲音響起:
鄧布利多和伏地魔這樣的天才又有幾個?
「你那個無聲咒是怎麼回事?咋用漢語也能亮?」
老媽發話,父子兩立刻安靜了下來。
這麼看起來,伏地魔沒了,這巫師界就太平了!
就像上輩子無數人知道蘋果應該落地,但為此產生疑問的有幾人?
苦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玩夠了的鳥姐回家了,他可以把鳥姐招回來,但沒必要,又不是什麼非常急迫的事情。
什麼心裏默念咒語,意念咒語都沒有。
無論是『亮堂』『要有光』就意思而言,在我心裏映照的都是亮起來。
「我爹怎麼想的!怎麼看也不正常吧!!」張承道痛心疾首的拍著大腿。
「所以,這個是無法解釋的是么?」
「那老爸,道門之中分符、法、咒三道,你們現在只教我符,法只教金光咒,也是我爺爺定好的?」
差點就軟倒在了地上,李清姝急忙接住兒子,心疼的倒了一杯水,又摸出一顆平復精神恢復體力的藥丸塞進嘴裏。
只能說張承道的心性的確強的可怕,這短短時間已經恢復了過來,他猶豫了一會兒補充道:
只能說因緣際會,不過給我時間,以後肯定能做到。
不能想,不能想,再想下去人就沒了。
說不定還能多出個諾貝爾魔法獎或者魔法進步獎?
張瀟沉思了一會兒,這個理由勉強認可了,西方鄧布利多是個老千層餅,謎語人,我這爺爺也差不多!
自己有著道門的打坐入定基礎,觀想什麼的遠比小巫師要強。
剛剛也就在跟我玩鬧的時候畫了一個,嚇和*圖*書我一跳!
張瀟被自己的想法給逗笑了,他將自己的疑問深埋起來,終有一日,這些疑問都會得到解答,但不是現在。
張瀟回過臉,只見老媽直接掏出了一張更加珍貴,幾乎只有在大事召集弟子的時候才用的群體傳訊符,喜洋洋美滋滋的說道:
就像我現在只能玩無聲照明咒一樣,我的磨練還不夠到家。」
「鳥姐,萬一我待會走火入魔了,一定記得喊醒我!」
成熟穩重,美麗大方,才不會這麼跳脫!
嗯……無所謂,伏地魔的靈魂在手,道門可是玩靈魂的祖宗,難道還沒辦法收拾他?
遠不是他目前能觸及的。
張承道直接就破功了,甚至當場就掏出了傳訊符聯繫起了自己的老爸。
「我爸怎麼混的!怎麼這個也不知道!!」張瀟痛心疾首的拍著船板。
張承道面色有些歉疚,想要說些什麼,最終卻化成了一道嘆息。
張承道:……
不過自己有鳥姐,大不了到時候讓鳥姐在一旁看著。
喂喂,五師姐你怎麼斷傳訊了???」
張瀟將自己的疑問在腦海中排列出來,又莫名的想到了變形術。
就在這時,他的耳邊彷彿又響起了鄧布利多帶著警告意味的話語:
巫師界的巫師們也同樣如此。
張瀟露出一個疲憊的笑容,有氣無力的說道:
一些疑問解開了,但更多的疑問就像是深埋于海面下的冰川,大的嚇人。
望周知!」
無聲照明咒的事情的確還有保留,其實當時我的心裏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讓魔杖亮起來。
良久之後,張瀟才輕聲的說道:
是因為……他們一次次的試驗,最後麻木了,本能的將物體替換成將要變形的東西,從而成功?
你說你這麼強的實力,都不能給小天狼星平反,這不白瞎你白魔王的名頭了嗎?
這些天的疑問他還一直憋著,沒敢深思。
……
場面一時間冷清了下來。
把日記本給搞到手!
比如……考慮一下二年級的事情。
「我知道了。」張瀟沒有再追問,因為問了肯定跟之前一樣,一切等到授籙再說。
虛空成符!威力還出奇的大。」
抱著傳訊符不撒手,挨個給老家傳訊。
二師兄,你怎麼不說話了?什麼?回來要找我單挑?
「好了,就別在這討論這些東西了,好好的享受一下安靜,放空一下腦和-圖-書袋!」
張瀟:……
要是這點小事都干不好,我爸這地下魔法部長不白乾了?
有著漫長的時光,傳承從未斷絕,體系完備的道門又強到了何種程度?
不告訴你的原因恐怕只有一個,過早的知道一切恐怕對你有害。」
鳥姐歪著小腦袋,蹭了蹭他,點點頭答應了下來,她跳上了張瀟的肩膀,明亮的金色瞳孔好奇的看著他,似乎在奇怪張瀟又要搞什麼。
要有光……恐怕不是一句空話吧?
拿到日記本呢?交流的話會不會被伏地魔引誘?16歲的小湯別的不會,誘惑人可是專業的。
轉眼間的功夫,暑假的時光已經過去了大半。
李清姝玩心大起,也學著他們在船艙里躺了下來,把頭頂在父子兩一起。
還是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也就是巫師界與麻瓜切割的太過厲害,否則麻瓜們恐怕早就把魔法給開了幾千幾萬個課題了吧?
唉,我家這個不爭氣,也就12歲,才能勉勉強強在『比斗』中虛空畫符。
還是李清姝打了圓場,她的情緒也有些低落:
「準確的說,是涉及到齋醮科儀的東西不能教……」
看到兒子這個樣子,張承道索性也躺了下來,船板並不大,並排躺著兩個人便有些擁擠。
我還有何臉面自稱小閣老……小部長?
嘶……我這麼厲害的嘛?
穩!張瀟默默地給自己點了個贊。
說不定還能繼承個龍虎山啥的,到時候……這東方西方都我說了算?
再謊稱給小湯過大壽,把生辰八字給套出來,打他小人!
沒有念出的咒語還算咒語么?
但我能確定一件事,你爺爺絕對不可能害你,護短,寧死老的不死小的可是你們家的傳統……」
將小果子放進嘴裏,感受著它的甘甜,張瀟嘆了口氣。
我拿到日記本后,密室的後續事件應該沒了,就是有個不好的地方,鄧布利多不能確定伏地魔到底是不是製作了魂器。
隨後他又莫名的想到了哈利,如果真的按照計劃發展,哈利也就不用背負那沉重的命運了,開開心心的過自己的日子不好么。
但沒過多久他就開始喜笑顏開嘚瑟起來。
如果他猜的沒錯,巫師的認知可能會對現實世界造成影響,由不得他不謹慎。
就用高爾的鞋底子抽,就他腳最臭!
這個得從源頭上就掐死,等到hetubook.com.com了學校變數太多,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給金妮買一套全新的書籍。
如果魔咒不需要念咒,那整個魔法體系又是怎麼回事?
所以……咒語並不是施展魔咒的必要條件?
張瀟搖著腦袋把這些紛亂的思緒甩出去,開始思考一些輕鬆簡單的問題。
張承道咂摸了一會兒后,不得不承認兒子說的有道理。
因為沒有法和咒的分心,只專心於雷符的努力終於在暑假末尾開花結果。
哦……勉勉強強能畫,沒幹擾的情況下成功率不到五成?
完了!社死是種什麼體驗?
鳥姐已經準備好了姿勢,正準備對著自己的額頭啄下去。
如果說魔咒是靠著念咒語溝通能量,那無聲咒是在心裏默念?
為什麼說一年級是最重要的時刻?
我真笨,無聲咒其實已經把事實講出來了。
張瀟冷靜的說道:
不用把他們想的太厲害,巫師的總人口才多少?
那這麼看的話,很多小巫師的『枚舉』流變形術就很好解釋了。
知道魔法不是靠咒語觸發已經夠了,而那些家庭女巫們沒有對此產生疑惑的理由張瀟也大概了解了。
現在讓我虛空畫符都難,雖然雷符苦練了大半年,但積累還是不夠。
好!像張家人!
勉強的衝著老媽笑了笑,藥丸以極快的速度化了甘甜的液體流入喉嚨。
在日常的喂招中,張瀟成功的使用凌空畫符震懾了老爸,並趁機給了他一刀。
琳琅天別院,張瀟坐在自己寬大的書房內
「其實這是一個思維定勢,轉過彎來就什麼都好解釋了,都無聲咒了,你當然喊什麼都行。」
謝邀,人在地府,剛下奈何橋,我就是社死的。
那就是思維局限性。
「兒子,剛剛那樣現在還能做到么?」
直到這時他在發現自己的手已經不自覺的摸向了魔杖,渾身大汗淋漓,猶如水洗一般。
「你媽媽說的沒錯,你爺爺說一切要靠你自己去找答案,以我的猜測。
我見過個鬼啊!
張承道用胳膊肘抵了抵兒子,好奇的問道:
張承道沉默了一會兒,緩緩的點頭:
張瀟突然一拍腦袋,有些懊惱。
「老爸,這種雷符你見過沒?」
夜色如水,清亮的月光鋪滿了天際,小船搖曳著在空中前進著,就這麼安靜了一會兒,張承道忽然問道:
嘶……張瀟倒吸了一口冷氣,有種難題被解答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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