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三年級的小巫師擁有對東西方貿易的最終決定權……
後來才知道老爸拿到那封轉了不知道多久才到手裡的『最後通牒』,當笑話看完之後才一本正經的回信,告訴他們海外事務全由自己的兒子負責。
鄧布利多也說過梅洛普是完全不想活了,自己放棄了魔法,不然的話,一個女巫是不可能死於難產的。
「魔法部還是沒有下達最後的通知,之前來的那個官員信誓旦旦的跟我說,那隻鷹頭馬身有翼獸死定了,傷人的神奇動物一定要被處以死刑。」
如果現在繞過純血,讓那些巫師前往香江,直接從道門手裡購買呢?
見鬼了,難道我每個學期必須要躺一次醫務室?
讚美吾主!
「明天見!」
在此之前,自己對鄧布利多這個級數的強者並沒有什麼概念,只知道很強,但具體多強卻不知道。
海格還是非常信任張瀟的,正是因為張瀟的保證,他才沒有太多的擔憂那隻鷹頭馬身有翼獸的安全。
不過也不是沒有收穫,至少知道自己狀態全開的話也能跟鄧布利多比劃兩下,不至於一招都扛不住。
「張,能給我透個底嗎?貿易還會不會恢復?」
這隻已經成了霍格沃茲吉祥物的挪威棘背龍被小巫師們投喂的幾乎胖了好幾圈,上次張瀟看到它努力了許久,差點沒有飛起來。
空氣中彌散著陽光照射后的獨特氣味,還有魔葯那辛辣的直衝腦仁的『芬芳』。
四小隻並沒有好奇張瀟消失了一天的事情,鄧布利多考慮的還是挺全面的,早就給了足夠可信的解釋。
讚美至高無上的醫務室之主!
故事就在四年級便完結了。
「差距還是大啊……」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金光咒的確夠強,正是金光咒護住了身體,不然那種可怕的爆發力真的可以撕碎人的身體。
就能在戰場上縱橫捭闔,如果再給他們搭配上M249……
等張瀟從校醫務室里出來后才發現整個霍格沃茲已經完全的進入了放假模式。
海格並不喜歡用和-圖-書魔法燒開水,即使他已經再度擁有了魔杖。
海格揮舞著蒲扇般大小的手。
「魔法法律執行司的打擊手,並沒有動用傲羅,米勒娃,我也不想過來的,這是直接來自於部長的命令。」
就連龐弗雷夫人這位平時不苟言笑的校醫務室女王都忍不住笑出聲。
張瀟覺得如果讓巫師充分的了解現代武器,只要給他們一件輕型避彈衣,搭配防彈面罩之類的。
張瀟嘆了口氣,如果是完全狀態下的鄧布利多,恐怕自己早就被抬走了,那種恐怖的壓迫力,還有信手拈來的魔咒,出神入化的變形術。
他有些難為情的絞著手指,不好意思的說道:
張瀟摸著下巴,自己原本的打算是讓自己這邊的純血去和那些極端純血打擂台,靠自己去贏得豐厚的利益。
並且派來了規格頗高的調查組,當時負責此事的麥格罕見的發了火,她嚴厲的說道:
……
可他好像高估了這些人的膽量,這些溫和純血似乎覺得這幾年賺的也足夠多,當幾年縮頭烏龜也不錯,總之風向不明,他們並不願意出手。
當這個產業鏈斷絕後,依靠貿易而發家的巫師們進行了一波又一波的抗議。
無論是時機的把握,還是戰術的選擇,都讓人嘆為觀止。
這件事發生在不久前,一個斯萊特林的極端純血故意挑釁了鷹頭馬身有翼獸,遭到了攻擊,傷的並不重,那隻可憐的神奇動物只是用翅膀扑打了他一下。
普通的傷害真的很難置巫師于死地。
張瀟聳了聳肩,這其實應該找魔法部,可剛到嘴邊卻突然停住了。
張瀟躺在床上,兩眼放空,思維再次飄回了之前的那一戰。
那碎金裂石的最後一擊,不僅打碎了鄧布利多堅不可摧的鐵甲咒,反震的力道也同樣給身體帶來了極大的破壞。
「我當然相信你,魔法部這些官老爺從來就不做正事嗎?」
對此,傲羅辦公室的主任,如同獅子一樣的斯克林傑只是疲憊的指著自己帶過來的人:
「那麼,明www.hetubook.com.com天見!」
「你知道的,我經常得去集市上……嗯,進行一些交易,認識一些不錯的傢伙,他們都依靠貿易做出了不少新東西,現在貿易沒了,很多人都把自己的資金全部砸在了上面。
那一定是個非常棒的聖誕假期。
……
只能說經過這三年的吵吵鬧鬧,大家的默契已經與日俱增,雖然還是會整天拌嘴互相嘲諷個不停,但無論是哈利羅恩,還是馬爾福,都不得不承認,如果對方是個啞巴,那的確算的上是個還不錯的人。
龐弗雷夫人不知道用了多少的繃帶,張瀟只覺得自己被包裹的嚴嚴實實,動都動不了,與木乃伊的唯一區別便是自己的臉還露在外面。
只是有一點張瀟很好奇,為什麼這幫純血會直接來找他,而不是找張承道。
張瀟睜開眼,看著熟悉的天花板,以及自己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身體。
鄧布利多隻看到張瀟就跟噴壺一樣往外噴著血,皮膚之上已經不知道何時出現了許多細小的傷口。
海格樂呵呵的用手指摸了摸諾伯的腦袋,想了想,接著問道:
他重重的點了點頭,差點把窩在他頭髮里睡覺的諾伯給甩出來,粗聲粗氣的說道:
日子很不好……聽說獵狗約翰差點被僱主打死,因為他接了單子,但貨被魔法部給扣押了。」
這才知道剛剛那短暫的一戰,卻是讓張瀟的體內已經多了很多的暗傷。
霍格沃茲校醫務室,自己的應許之地,那是張的國……
鷹頭馬身有翼獸只是一個警告,如果張瀟不能勸說東方重新開展貿易,那麼下一個被關進阿茲卡班的便是海格。
他們了解到海格和張瀟的關係相當的不錯,便決定炮製一起教學事故。
接著便氣惱的抓著海格的頭髮,衝著他不滿的叫了幾聲,應該是讓他不要大幅度的甩動腦袋,打擾自己睡覺。
哈利和羅恩挺起胸膛,遮蓋住馬爾福和張的行動。
所以說,巫師其實遠遠的拿著魔杖互相放魔咒是一種退化。
在那和-圖-書封措辭嚴厲的最後通牒還沒有發揮出『作用』前,那幫極端純血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思,居然想出了沒有籌碼就創造籌碼的騷操作。
更離譜的是,在教授們趕來處理此事的時候,他的胳膊上居然多出了一道長長的血痕,說是鷹頭馬身有翼獸弄的。
「我不太明白,斯克林傑,為什麼這麼一件小事,需要你過來,難道說鷹頭馬身有翼獸裏面藏著黑巫師?」
「海格,這不是你的錯,那個學生是故意的。那隻鷹頭馬身有翼獸不會有事的。」
比如海格就說過車禍怎麼可能殺死莉莉和詹姆。
他慢慢的思考著,眼睛逐漸亮了起來:
這學期就差兩天啊,差兩天我就能破除這個『醫務室魔咒了』。
想到即將前往張的家,過一個前所未有的熱鬧聖誕節,小巫師便恨不得立刻跳過夜晚,即刻出發。
恐怕沒幾個吧,克雷斯登夠強吧?默默然能夠給宿主極大的力量,再加上鄧布利多家族的天賦。
大個子走過來提起水壺,給每個人都倒了一大杯,這是他自己製作的奶茶,味道很棒,但無論幾個人怎麼問,海格都不肯透露這是什麼動物的奶。
「海格,你認識的,就是主要依靠貿易賺錢的人多嗎?」
張瀟冷笑了一聲:
大家一邊處理著身上的積雪,一邊準備告別,張瀟看著四小隻,微笑著說道:
但金光咒也是有上限的,三寸的金光能做到這樣,讓張承道知道都得讚歎一聲兒子的金光夠純粹。
「哎呀,只要味道不錯就行了,為什麼一定要知道是什麼奶呢?」
張瀟回憶起那『不堪回首』的一幕。
此刻幾個小巫師正在海格的小屋裡,愉快的度過在霍格沃茲的最後一個下午。
而張瀟的決定便是把那封警告信丟給了鄧布利多,這位校長表示他近期很想跟這些純血講講什麼是規矩……
門廳里幾個人便應該在這裏分開了,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的公共休息室完全在相反的方向。
再說了,巫師界有幾個人是鄧布利多一合之敵的m.hetubook.com.com?
諾伯眨了眨眼睛,衝著小巫師親昵的叫了幾聲,算是打了個招呼。
反正就是羅織罪名么,這一套他們熟得很。
大家都不賺錢,純血還能忍得住,可明明原本是自己賺的錢,現在沒有自己的份了……這可就不一定能忍得住了。
雖然樣子很狼狽,但傷其實並不重,只是看著嚇人,龐弗雷的水平相當的高,只是一夜的功夫便好的差不多的。
嘶,一手機槍一手魔杖的衝鋒……那就是人形高達!這不亂殺?
道門便是如此,不然肉體凡胎的道門就算有金光咒,憑什麼和那些肉體強橫的妖怪肉搏?
之所以會有這種待遇,是因為毛細血管的破裂,讓他的臉完全腫了起來,成了一種非常搞笑的樣子,鼻青眼腫的樣子好像是被人狠狠地揍了一頓。
但海格的話給他提供了一個全新的思路,之前的貿易模式是東方直接對接的純血,再有純血分到各自的店鋪,進行二次分發。
「唔——十來個吧,不是那些低買高賣的小販,都是一些搞創造的人,魔葯,鍊金,工坊之類的,怎麼了?」
特別是會本能的扭曲即將到來的傷害這一條,就像是一個被動的減傷甲,除了不了解的傷害(真傷)能夠無視這種扭曲外。
可他的表現卻像是被火車撞了一樣,不僅誇張的在地上滾來滾去,還大喊著自己要死了。
並且強烈要求追究海格的責任,更詭異的是明明不是什麼大事,卻驚動了魔法部。
何等清奇的腦迴路!何等令人智熄的操作!
放假的前一天照例是沒有課的,小巫師開始收拾東西,寫信,或進行一些其他的活動。
說起這件事,海格的情緒低落了許多,他搖了搖頭,沮喪的說道:
諾伯打了個哈欠,噴出了幾個耀眼的火星,龍並不會冬眠,但是在冬天它們會十分的嗜睡。
聽到他這麼說,幾個小巫師面面相覷,悄悄的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海格愛好大家都是知道的,誰知道他會用什麼奇怪的神奇動物。
沒有這些純血,光想靠最底層和_圖_書
的那些巫師可撬不動魔法部,對大局也沒什麼影響,這樣的話自己的打算可就全部落空了。
直接斷絕貿易的確是一個狠招,魔法部猝不及防,完全不知道怎麼應對,3年的時間,依附在東西方貿易的並不是一家兩家,而是一整個產業鏈。
赫敏放下了杯子,試圖用這個話題來轉移海格的注意力,好讓他忘記小巫師們不再喝奶茶的事情。
原本還能勉力支撐的身體,在經過了幻影移形的強力擠壓后,全部爆發了出來。
由此可以看出伏地魔有多強,這可是能跟老魔杖在手的鄧布利多勉強五五開的男人,要不是腦子壞了,非要執著于用阿瓦達索命咒和哈利對波。
不過就算是臉也沒有逃過一劫,龐弗雷夫人用一種黏糊糊,綠色的藥膏將他的臉給塗了厚厚的一層。
「對了海格,之前的鷹頭馬身有翼獸傷人的事情,魔法部有回話嗎?」
馬爾福正悄悄的用清理一新清理每個人的杯子,而張瀟則用清水如泉將杯子再度裝滿。
「這還是失心瘋狀態下的鄧布利多……幾乎就是本能,實力能發揮出3成就不錯了……」
「嗚嗚嗚」暖爐上的大水壺發出了刺耳的叫聲。
不得不說,巫師這種唯心的能力的確強。
還不是被鄧布利多玩弄于手掌之上?
要不是那些極端純血送來了警告信,打死張瀟也想不到居然還有這種操作。
打定了注意讓海格等自己消息后,張瀟沒有在把話題圈在自己身上,而是和大家一起聊起了最近的趣事。
「魔法燒的水沒有用火燒開的味道,你們能明白嗎?」
也就是目前的時間還短,那些巫師勉強被安撫了下來,但如果福吉拿不出什麼應對的手段,等待他的必然是鋪天蓋地的指責。
張瀟咂了咂嘴,結束了無聊的遐想。
一手劍一手杖,依靠那種不講道理的減傷扭曲直接貼身打,這才是能真正發揮出巫師力量最合適的戰鬥方式。
坑兒子挺熟練的哈。
等離開了海格的小木屋,頂著大雪和寒風回到城堡時,大家都凍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