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接連一瓶下肚。
「贏了,人家答應你一個條件,輸了,人家就吃你一塊肉哦~」
「小哥哥,來,陪我玩骰子。」一名身材妖嬈的女子邁著勾人步伐,從籠子里拽出一個青年。
他目光肆無忌憚在李小笛身上遊走著。
好像是這個道理。
「各位……我講兩句……」他說話都在打哆嗦。
「宴會,照常舉行。」
突然燈光一暗,所有聲音消失。
「什麼狗屁巡夜人,現在還不是被老子們耍的團團轉。」
「不就是天賦牛比點,神氣什麼?」
然後。
少女面色蒼白,乾咳著。
「虎哥,可以吃飯了嗎!」
拍了拍。
誰來救救俺啊。
「誰把她帶過來的?」虎哥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口糧們,晚上好。」
「想出來?很好。」
「快跑阿虎哥!!」昊子發出聲嘶力竭的嘶吼。
虎哥眼中的獰色沒有絲毫減少,看向少女的目光也難掩貪婪。
李小笛連忙搖搖頭。
沒得到她回應,虎哥也不生氣,將剩下的酒水一飲而盡,然後再開一瓶。
沒了心理負擔,虎哥笑容猖狂無比,尤其向自己的女伴身上m.hetubook•com•com噴洒而去。
人群晃動起來,並且伴隨著口哨聲以及各種燒包動作,活脫脫一群流氓聚會。
他端起酒杯,肆意無比。
「不能殺,也不能就這麼放出去。」虎哥表情不斷變化。
嘭!
等燈光再亮起,完全聚焦在了台上。
咣當!
他手裡拿著一個擴音器。
她身軀微震。
「咳咳咳!」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穿過人群,來到台上。
所有人一愣。
虎哥輕笑一聲,「好吧,既然大家都……」
李小笛眼睜睜看著身旁人越來越少,到最後只剩下了她一人。
「來,出來。」
李小笛瑟瑟發抖。
「哈哈哈哈哈,老子最喜歡看的就是你們這群上等人狼狽的樣子。」
女子囁嚅,無法反駁。
煎熬之中,還好只灌了半瓶虎哥就停下動作。
「或者……把她變成我們自己人?」女子試探性問道。
眾人雙手被囚,腳上還有鐐銬,出來之時,脖子套上鐵鏈,彷彿牽著狗一樣。
從剛才虎哥他們的對話來看,不管怎樣,自己是不可能落得個好結局了。
什麼玩意兒?https://www.hetubook.com.com
「你小子想死嗎?」虎哥站起身。
虎哥突然出現在籠子口。
半晌,虎哥從房間中走出。
「BOSS萬歲!」
「虎哥虎哥!」
「我是個雜碎,我們都是吃人的雜碎。」昊子聲音幾乎快要哭出,「口糧們,晚上好。」
兩個血眼窟窿,沒有鼻子的怪人拽住一名女生,獰笑著將她拖出。
粗暴動作,使得李小笛嗆的眼淚出來。
一道黑暗凝成的身影,緩緩在台上浮現。
「你是覺得特訓營發現不了嗎。」虎哥頗為暴躁。
他翹著二郎腿,放在面前桌子上,「話說,這麼些天,超凡者的肉,我們還真沒吃過。」
她哪裡想得到自己一腳下去,會帶來如此大的麻煩。
傷口處的劇痛讓她意識格外清醒。
「虎哥啊,我實在忍不住了,太香了,我要餓得發瘋了!」
血種們一陣騷動,幾秒后,一個板寸頭,尖嘴猴腮,臉上長著鱗片的男子走出。
所有人心頭一沉。
人群吵嚷,詭異的氣氛愈發火熱,有小弟們紅著眼睛問道。
「餓死了餓死了。」
其中一人上前,直接將m.hetubook.com.com鐵籠打開。
隨後,洶湧的狂歡幾乎要將天花板掀翻!
「蠢貨!」虎哥聽完,越發暴躁。
「我看你今天是吃錯藥了。」虎哥掰著拳頭上前。
「虎哥,現在該怎麼辦?」一名衣著暴露,身上僅用血色布料遮住的女子,邁著雙豐腴長腿來到他身邊。
啪!
他嘴角上挑,「一個個著什麼急,不是說好零點開始!」
整個展廳十分寬闊,這場血種間的「假面舞會」,本是熱鬧非凡,因為突然發現的李小笛而臨時停止。
「老子從小就是社會中的蛆蟲,底層。」
周圍目光惡意漸濃,李小笛愈發有種想哭的衝動。
淡黃的酒水中,摻雜著血色。
「喝酒嗎?」虎哥咧嘴,將酒水遞到她面前,「哦不好意思,我忘記你的雙手被綁起來了。」
臉色陰的像是能滴出水來。
「麻辣巴子的,我那小學同學當上了超凡者,巡夜司里當了個什麼官,求他辦事都不理人。」
不過可以想象,要不了多久,這群以血肉為生的變態就將展開一場慘絕人寰的進食大賽!
「用的著她說,巡夜司自己調查不行?從她行動軌跡查起,咱
和-圖-書這夥人能跑幾個?」
而那些被強行帶出去的,有的嘴裏被喂上酒水,有的被鞭子抽打。
BOSS說不能殺,那咱給她留一口氣,沒事吧?
「虎……虎哥,是我。」他哆哆嗦嗦,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當時我們正想帶血食回來,誰知道這丫頭突然橫插一腳,差點把狗子的腰間盤踹出來。」
嘎吱一聲,拉開鐵籠大門,虎哥抓住她的肩膀,發力,本想坐在原地,打死不出去的李小笛硬生生被拽了出來。
「李小笛,特訓營的學生?」虎哥確認道。
「咳咳咳。」
人群高聲呼著,完全看不出幾分鐘前那般死寂模樣。
「虎哥牛比!!」
但緊接著,就見虎哥緩緩露出笑容,「BOSS說,會親自將她轉化為我們自己人。巡夜司方面,BOSS會解決。」
然後,他像是被推了一把,向人群中摔去。
音樂動次打次響起,搭配上五顏六色的燈光,氣氛一下子拉滿。
「重複一遍。」
李小笛牙齒打顫,回過頭來,肩膀上已經多出來了幾個血洞。
「我們見她聞著很香,加上那時候天不算太黑,萬一動靜太大,容易把其他人和*圖*書引過來,就索性把她也一起給綁了。」
肯定後悔啊。
啪!
五根絲線炸開,向四周迸射而去。
「昊子?」虎哥目光一凝,「你怎麼才來,你特么要幹什麼?」
現在是血種們玩的興起,沒有直接要人性命。
她苦笑,只得硬著頭皮應了一聲。
四周頓時更顯沉寂。
「想不想出來?」虎哥露出一嘴白牙。
「李小笛。」
現在打開籠子,安全感徹底喪失!
嘭!
原本囚禁在籠子里,眾人好歹能抱團取暖。
所有人面色不善的看著籠子,目露精光,看得出極為忍耐著心中飢餓。
後悔嗎。
虎哥指甲一挑,瓶蓋飛起,啤酒沫子向四周噴洒。
酒水順著身體曲線下滑,她抬起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掌,輕輕拂過鎖骨,然後舔了舔嘴唇。
「發現了也沒關係,身為眷族,她不可能將我們暴露出來。」
一個顫顫巍巍的身影站著。
「真壞。」
「我去聯繫boss。」虎哥陰沉著臉,轉身離開人群。
四周一靜。
說著,他拿起酒水靠近,把李小笛下巴抬起,噸噸噸往裡灌水。
二人穿過人群,來到沙發上,隨後她被按在沙發上坐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