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醫療樓的路上，江游腦海中忍不住浮現狐媚子的造型。
穿了一身白大褂的楊辭正襟危坐在桌前，拿著圓珠筆勾勾畫畫。
江游如實說道。
鬍子叔摩挲著下巴，「現在又整出來個什麼超感藥劑，這東西如果沒有階位限制，價值還能夠翻個好幾倍。」
江游拍拍屁股起身。
「你現在又去醫療樓么。」鬍子叔不再跟他瞎胡扯，轉口問道。
——
「那不就是饞你身子。」鬍子叔面無表情。
不過聽說未公開的那部分會議上，吵得很激烈。
「住口！」
此次會議並未像先前一樣，關於超凡事項大部分都遮遮掩掩。
見楊辭拍了拍床板，他乖乖的躺上去，接受儀器掃描。
「如果你能把副作用降低些，或許我可以考慮幫你再喊來些人，並且配合研究。」
「那好吧，那就算了。」
不管怎樣。
「再不濟副作用能改成污染方向更好，生理性的代價，太折磨人。」江遊說道。
「可別。」
「噁心，頭暈，頭疼和圖書，四肢無力……」
楊辭露出幾分笑意，「將來我要是能當上院士，哪怕院里不發經費，我都自己掏腰包養你。」
戰將與戰將之間險些打起來。
「不是，鬍子叔我不說了么，是那隻狐狸的能力，它能製造幻術！」江游辯解道。
巡夜司的第25次全大周會議。
打造優秀超凡者，從娃娃抓起。
「哦對。」楊辭喊住他。
「你要收集數據寫論文，就我一個人，不太夠吧。」江游問道。
「早就上交了。畢竟老師犯錯，屬於他的資料交不交，這不是我說了算的。」
哪怕江游上手戳戳，都能感受到皮膚存在的驚人彈性。
司主和司主之間……這群老頭們要不是有人拉著，也差點打起來。
直到儀器掃描完成，都沒聽到江游回話，楊辭眉頭微挑。
「呦，今天穿這麼正經。」江游邁步進入。
「超感藥劑，能夠放大感官。根據這一思路，我覺得還能夠研究出一個遲緩藥劑，降低感官，你有沒有和圖書想法……」
一項新的政策，公布了出來：
「好的。」
教材全面革新，降低覺醒能力年限。
「那就捲鋪蓋走人。」
江游謹慎萬分，他可不信楊辭真一點辦法沒有。
拍動畫片呢？
「那個女娃看著可不老實。」鬍子叔咂舌，「她饞你身子。」
江游隨口說著，走進醫療樓，來到相關房間。
「？」
不細看的話，基本和真人相差無幾。
「太離譜了。」
得虧這是沒看見江游剛才對著空氣一陣手舞足蹈，否則他興許得幫著撥打醫院電話。
「行了，坐起來吧。」
正式召開了。
「誇張了，等楊辭鼓搗出五階都能用的藥劑，怕不是得再等七八年。」
「恩，還需要對身體狀況進行檢測，副作用統計。」江游點頭。
「這叫不錯嗎。」
「我的建議就是，效果不錯，副作用最好小些，持續時間可以長些，而且……感官更敏感，就是……我該怎麼跟你形容呢。」江游糾結。
「我只是想為大周藥劑學ｗwｗ•ｈetuｂｏｏｋ.ｃom.com進步做出貢獻。」
在江游要求下，他答應不會在宿舍中隨意出現，以免撞見什麼不該撞見的。
但咱也幫不上忙。
「那要是研製不出來？」江游問道。
「癥狀和我預估的差不多，接下來我會調整相關材料配比。關於超感藥劑，你有什麼建議嗎？」
「不過她的確有一手，年齡不到二十五對吧。根據現有資料，加入自己想法，研製出了兩款營養液，這種天賦當真不弱。」
「主動準備的詳盡資料，和人家幫你分析的，評分肯定有差別。」江游合上眼，迎接著機器的掃描。
「確實不夠，暫時先這樣吧，東西做出來遞交上去，學府會幫我分析完善的。」楊辭回道。
片刻，江游道，「不過，你將來要是能研製出什麼更有價值的藥液，得定時向我提供一批。」
「你這……」江游猶豫。
楊辭苦笑著搖搖頭，「我現在的想法基本都是資料以外，老師單獨講給我，我再結合自己所學然後慢慢實驗出來的和圖書
。」
「但效果也很好吧。」楊辭嘴角帶上些笑意，「怎麼樣，要不要繼續合作，藥劑數據我還在平衡，再往後試驗幾次，相信副作用只會越來越小。」
半晌，見他還沒走，她眨了眨眼，「怎麼了？」
「把話說清楚嗷，她是想藉助我過人的體質，進行非法實驗。」江游連忙道。
她略過這一話題，「昨天回去，藥效結束後有什麼副作用么？」
楊辭停下奮筆疾書，上下打量著江游，「精氣神還不錯。」
五位司主齊齊亮相，前司主也隨之亮相。
楊辭笑了笑，「行了回去吧，再待下去，你的小女朋友又該著急了。」
「開什麼玩笑，我對這些不感興趣。」
大會採取部分直播，部分私密的形式進行。
這話說的可真慘。
「想看別的衣服我可以現在去換，不過房間里都有監控，咱們可以等檢查完……」
楊辭輕笑，「又要持續時間長，還要副作用小，這你得問院士們找辦法了。」
「沒有辦法，我在北都也不認識其他人，現在和*圖*書朝不保夕，能多待一天是一天。」
「你老師當初留下的資料價值應該不低，你如果上交給巡夜司的話，能換來些資源支持吧。」江游疑惑道。
「離大譜了。」
江游齜牙，「姐姐這餅太大，我吃不下。」
楊辭又問了幾個問題，隨後記錄下來。
直播時一切尚好。
江游面色一黑，「要不是遙遙去領了瓶營養液，我這會還在床上躺著呢。」
自今年巡夜司開放了超凡世界的相關許可權后，普通人對這方面的了解越來越多。
那得多恐怖。
超感狀態下的戰將。
楊辭自嘲一下笑，「或許多待些日子，再研製幾瓶藥劑，情況會慢慢好轉呢。」
「你小子是不是瘋了？」鬍子叔狐疑，「說一路了都。」
「停停停。」江游算是服了。
這種幻術能力放在誰身上他都能接受，唯獨放在狐狸身上，跟扯淡似的。
鬍子叔深表懷疑，沒有親眼所見還是無法相信。
「會幻術的狐狸？」
「拜拜了您嘞。」
「我想想辦法。」楊辭繼續勾勾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