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就聽過，宇宙中心有個科技園裡弄了兩頭牛做雕塑，聽說還挺有名的，難道現在還沒出來？
要麼，老張沒這個命。
「說誰小呢，」秦雨兩眼一翻，「我只是覺得公司里還一大堆事情，你就這麼丟一邊不管，好嗎？」
說著又頓了一下，「特斯拉明年再投，Facebook就算了，我聽說微軟投了第四輪，兩點四億美金才佔了一點六的股份，這估值都去到一百五十億了，就咱們這點錢，投了也沒意思，還不如干點別的。」
後世有人在逼乎上討論，為什麼嗖虎微博會失敗，
自己搞了一個地產中介公司，這個中介公司正在擴張不說，還在自己建房產經紀網站，這麼多事阿麗她管得過來嗎？
秦雨兩眼微眯，忽略掉這段毫無誠意的話，問道，「那，這段時間真的不投了？」
要麼，老張這人能力不行，
嗖虎網路大廈位於清華科技園，四面八方被宇宙一流或近一流的學校包圍，往東走就是五道口地鐵站，
到時候就算失敗他也認了，人生在世總有失敗的時候，對吧，咱不能苛求，
秦雨說的對，真的不能再投了，哪怕投資只需要丟錢，ｈtｔｐs://wｗw•heｔｕｂｏoｋ•com.coｍ不用自己去管理，但也需要花費一定的時間和精力，
再說還有其他項目在呢，這個不行再投別的就是了。
還有那個眾創空間，好，這個還在裝修先不管，可管理部門該組建了吧，這可是以後你所有公司的管理基礎，現在虹谷投資部的人還在替你頂著呢！
秦雨滿臉狐疑地看著他，「真的只是逛逛？」
這時秦雨才恍然大悟，「你說的是清華科技園紀念核子對撞的主題雕塑吧？！」
好吧，雖然後來鵝廠的微博也關了，但好歹多撐了兩年不是。
還有人說，產品設計沒新意，又沒有鵝廠那麼強有力的客戶端推廣武器，自然容易涼涼，
陳陽伸了伸胳膊，兩手叉腰地左右看了看，說道，「好不容易來一趟北金，還沒好好逛過呢，逛兩天再回去。」
呃，還沒走到地鐵站，陳陽就看到傳說中的五道口金院，不過這時候還不叫這名字，而是人行研究生部，
身為金融人，當然要去看牛啊！
陳陽用力點頭，「今年，真的不投了！」
最後一個大麥科技公司更狠，剛成立就收購了一家收音機廠，hetubook.com.com生產都還沒恢復，又一口氣下了三千萬台手機的訂單，然後訂單還沒開始生產，你又跑來北金拍廣告，竟然還讓我給你跑龍套，」
秦雨一聽，蹭地一下站了起來，滿臉驚恐地說道，「你不是說不投了嗎，怎麼又要買地建科技園啊？」
現在的重點，確實要放到現有公司的管理上面來。
說著就掰起了手指，「金融公司方面的就不說了，反正我和阿珊會搞定，其他的呢？
陳陽嘆了口氣，甩甩手說道，「嗯，好像是在什麼科技園吧，我還想去看看呢，忘了，不知道就算了。」
大概匯總起來，就是產品設計、推出時間和營銷手段三個方面的問題，而某浪的最後勝出，除了產品和時間上佔了先手，也印證了互聯網贏家通吃的規律，畢竟比推廣，某浪怎麼也比不過鵝廠吧。
身為基金公司老闆，陳陽卻對這個五道口金院不感興趣，反而轉過頭對著秦雨問道，「哎，你知道鬥牛在哪兒嗎？」
核子對撞？
「唔，」陳陽眨眨眼，「能不能多點信任感呢小同志。」
「勞逸結合嘛，」陳陽打了個響指，嘿嘿笑道，「走吧，咱們去逛逛宇宙中
ｈeｔｕｂook•ｃoｍ.cｏｍ心的五道口！」
「那行，信你一回，」
秦雨眨眨眼，快走兩步跟上，不解地問道，「宇宙中心？什麼意思？」
轉了兩下脖子，她左顧右盼地說道，「現在去哪裡，回廣洲？」
「女主角，」陳陽很認真地糾正，「不是跑龍套。」
陳陽頓時懵了，鬥牛跟核子有什麼關係？
秦雨愣愣地看著他，還是不明白，
陳陽嘿嘿一笑，來自未來人的梗，不解釋。
陳陽垮著老臉，他還是想不通，你核子對撞就核子對撞，幹嘛要弄兩頭牛？難不成核子長得像牛？
一個地產開發公司，一下子就拿了兩個項目同時搞開發，還是位於兩個不同的地方，你就不怕把老戴累死？！
秦雨緩緩點頭，呼出一口長氣，微軟投Facebook的事她也知道，可惜，現在的虹谷資本體量太小，如果有個幾十億美金的實力，她絕對會參与一把，畢竟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這家公司已經成了氣候，上市是板上釘釘的事，穩賺的投資幹嘛不做。
現在陳陽提前兩年多，把這個微博給整了出來，又結合後世某浪成熟的產品設計，再加上無往不利的娛樂八卦推廣手段，如果這都把https://www.hetubook.com.com嗖虎微博做不起來，那就只有兩種可能，
來之前還說只談個廣告就回去，可一來就是一個星期，這位老闆想一出是一出，她是真有點怕了。
據說，這是中國當代教育史上最小的研究生院，幾十名學生，沒有專職教授，卻是「成才率」最高的學院。
說著連連安撫，「乖，聽話啊，咱不鬥氣，回頭等股票賣了，我把我那份錢拿出來，做兩頭牛送給你，好吧！」
秦雨兩眼轉成蚊香，「什麼意思？北金有鬥牛的嗎？」
陳陽板著臉，眯起眼睛說道，「不看了，明天我回廣洲，自己買塊地建個科技園，再弄上一群牛擺裏面，肯定比他的好看！」
這個還不是關鍵，你不覺得這半年來你的動作太大，步子邁得太快了嗎？」
「鬥牛？」
秦雨蹲在地上也不起來，歪著腦袋仰視著陳陽，笑著說道，「那座雕塑呢，就在剛才嗖虎大廈的後面，那裡就是清華科技園，不過，雕塑才剛剛建好，還沒揭幕呢，現在還用東西蓋著，你就算過去也看不到，想看的話，只能等下次了。」
「我知道啊，」陳陽很誠懇地點點頭，「所以我現在都把微博交給老張去負責，自己一點也不插手，只是和-圖-書讓你掛了個董事的虛名而已，你看，我很自覺的吧！」
也有人說，是老張不重視，只是跟風之作，策略定位不準，產品用戶體驗不好，不肯下大力氣推廣，只是靠拿著六塊電池躲在床上發八卦是不行滴，
剛從嗖虎網路大廈出來，秦雨就開始嘚啵嘚啵，「我跟你說，這一千五百萬美金丟出去，公司賬上就只剩最後的一千萬了，推特、晶東兩個項目剛談成沒幾天，你這又連投了兩個，之前說的特斯拉和Facebook還要不要做了？
「哈哈哈哈，」秦雨笑得彎下腰蹲到地上，仰起頭看著陳陽，哈哈哈地笑道，「什麼鬥牛啊，那是李可染大師創作的科學與藝術，表現的是'核子重如牛，對撞生新態'的主題，竟然被你叫成鬥牛，哈哈，笑死我了！」
有人說，是因為起步太晚，輸在起跑線上了，
秦雨表情瞬間凝固，滿臉無奈地盯著他，「這個是重點嗎？重點是你必須緩一緩，先將現有的事情理順，這樣你的事業版圖才能順利往前走，而不是因為管理不到位而崩盤知道嗎？！」
「就是，」陳陽揮舞著雙手比劃道，「就是一座雕塑，有兩隻牛，角對角的對撞，鬥牛！」
可惜，某人現在不想他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