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期間學生顧客增多，不再局限於一中的學生，而是重慶市所有的中小學生，甚至包括外地回來的大學生，這個消費群體就相當大了。

在世紀樂城包間里落座后，黃敬蜀說，她爸媽對這次旅行很滿意，對楊舒力評價很高，說他安排得好，讓人放心。

「向文婭和薛琪也合得來，薛琪還要請向文婭看電影，嘿嘿。」楊升元笑著說道。

去了附近好幾個景點，如塔爾寺、丹噶爾古城、石峽清風等，一共待了三天，要不是時間關係需要往回趕，還能玩兩天。

這幾天待在家裡，決定了一件事，就是基本放棄特稿寫作，雖然事實上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動筆了。

「不用，一袋夠了。」楊舒力說道。

但這次旅行還是很愉快，留下許多美好的回憶，記憶最深刻的，是在麥積山洞窟里看到「竊竊私語」，感覺猶如神諭。

長途加漫遊每分鐘1塊9毛的費用，實在是反人性，移動公司憑著自己的壟斷地位ｈｔｔｐs://ｗww•hｅtubｏok.cｏｍ.coｍ，就這麼撈錢嗎？

當初寫的兩個男孩在醫院互換家庭並相遇的故事，得到多少編輯好評啊，發了十多家報紙，自己都不好意思了，現在寫不出那種故事了。

楊升元也承認，兩個學生確實讓工作輕鬆了許多，如果顧客不多，他就到操作間幫向叔叔幹活，一點也不覺得累。

黃敬蜀也會她的姜哥見面，旅行途中看見她在發手機簡訊，從她表情不難猜出對方是誰。

「最好是不選。國內仍然是勞心者、勞力者兩分法，無論你怎麼選，只要是勞力者，結局都不會好。」楊舒力說道。

回到重慶市，已經是7月14日，算下來一共在外12天，總的花銷比楊舒力預想的差了十萬八千里，雖然西部的飲食價格比重慶市貴，但分量也很足，就算吃撐了也沒花幾個子兒。

原來，楊升元和向叔叔在操作間吃午飯。

「在灣區當女碼農，終究有個農字，和-圖-書而且也面臨年齡大了會被年輕人替代的問題。」楊舒力評價道。

元酥肉這邊，進入暑假后，生意有回升。

問了一些情況，特別是天氣問題，楊舒力建議向叔叔到百盛商場空調賣場走一圈，如果有合適操作間的空調就買一台，向叔叔直搖頭，說有風扇完全夠了。

「如果運氣好，能夠進入一流的互聯網企業，也不錯。」楊舒力說道。

水煮肉片、粉蒸肉、肝腰合炒、清炒萵筍葉子、番茄蛋花湯，還算豐盛，都是從附近的餐館里點的，電話點菜，夥計送過來。

「哥，只要孜然味的啊？我再給你拿一袋椒鹽味的？」薛琪說道。

據說讓兩個小孩先吃了，兩個大人才吃，所以現在的情況是兩個小孩在賣場接待顧客，兩個大人在操作間吃飯。

7月18日，黃敬蜀打來電話，約在世紀樂城唱歌，算是為塗藝送行。

吃晚飯時，楊舒力又提到在元酥肉的見聞，說現在元酥肉有四個員工，其樂融融，wｗｗ.ｈｅtｕbｏｏk•ｃom.ｃoｍ還開玩笑說兩個初二學生在挑大樑。

更可笑的是，他帶著的神州行手機，除了出發那天黃敬蜀打過一次，一直到回家，沒有響過第二聲，完全在枕頭旁當鬧鈴用了。

唱歌時又談到專業選擇問題，塗藝說她爸認為計算機專業有前途，但塗藝不大喜歡。

「舒力，來吃點嘛。」向叔叔一個勁招呼。

楊舒力一再叮囑楊升元，午飯要豐盛，不要怕花錢，反正飯錢從流水裡出，花起來不心疼，今天算是看到現場了。

過兩天，塗藝將到成都，和夏令營一起飛上海市，再到美國，估計有不少人會效仿哈佛女孩，利用這次機會和美國的大學聯繫，甚至主辦方就是這樣安排的。

楊舒力一聽，眉頭立馬皺起。

約的是下午一點碰面，楊舒力吃完午飯就離開家。

於是楊舒力提出，他帶一袋酥肉去，黃敬蜀就不要買了，黃敬蜀哈哈笑著答應了。

通話過程中，楊舒力突然想起一件事，前兩次唱歌黃敬蜀都去和圖書帶了一袋元酥肉，那時她們還不知道，現在知道了，難道還要讓她去花6元買一袋嗎？

7月9號，三人趕往西寧市，進入這次旅行的高潮階段。

「上午又不熱，下午熱的時候，又要關門了，完全不需要空調哈。」

聽楊升元這樣說，楊舒力就不再關注這件事了，如果向叔叔讓向文婭效仿薛琪搞「勤工儉學」，需要發點工資，不必親自找楊舒力說，至少應該找楊升元說一聲，既然他什麼也沒說，那就不用管了。

向文婭也回頭看了一眼，楊舒力不由感慨，向叔叔有福氣，不僅花錢超生了一個兒子，女兒也長得標緻，眼神中有一種超出初二女生的成熟。

兩個大人去哪了？帶著疑問，楊舒力繞了個大圈，從小巷穿過大樓，再從後面進入店裡。

遠遠看見元酥肉的店面，這時是中午，算是生意好的時候，門口有幾個顧客，櫃檯裏面兩個人，一個是薛琪，另一個女生，應該是向文婭了。

楊舒力說明來意，拉開後門，讓薛琪拿https://m.hetubook.com.com一袋孜然酥肉，薛琪一蹦三跳地把酥肉拿過來了。

楊舒力聽楊升元說，向文婭經常來店裡幫忙，以前僅僅是中午送飯過來坐一下，現在幾乎天天在店裡，只是來得晚一些，但走得也晚，有時會和大人一起下班。

楊舒力承包了飲食，以為會花一筆，結果……他都覺得自己有點偷奸耍滑了。

如果沒有元酥肉和股票，他還能打起精神，繼續編造特稿故事，現在沒有那個心氣，肚子里的特稿故事也沒有特別出彩的了。

「舒力，留在國內怎麼選專業？」黃敬蜀問道。

楊舒力問，向叔叔這樣做是什麼意思？是不是也要像薛琪那樣付工資？

楊升元說不用，就是過來幫個忙，或者說鍛煉一下，向文婭成績還可以，不會影響學習，他曾經開玩笑地和老向說過這事，老向說完全不用，她在這裏待著比在家裡看電視好。

回家后一連幾天基本都待在屋裡，只是有天上午去證券公司營業廳看了看，旅行前的清倉是明智的，現在的跌幅比較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