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力，你姨媽說電梯房要買高層，高層的價格貴一些，買底層的光線不好，你覺得呢？」
關於哪些科目有用，那些科目沒用，楊舒力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講了一個故事。
「對啦，我參加了學校的合唱隊，合唱隊的老師教民族和美聲唱法，還挺有意思。」黃敬蜀說道。
黃敬蜀說就在重慶大學正校門對面的KTV吧，以學生為主體的KTV，她和同學去過兩次，另外，她還可以帶楊舒力逛一逛校園，帶上相機，拍拍照。
「學習緊張嗎？」楊舒力問道。
「那以後我們多多見面，好不好？」黃敬蜀說道。
上個世紀五十年代初，一個男生考上北京大學經濟系，遇上那個時代常有的運動，他由於性格原因，或者說運氣不好，被同班同學打成托派。
楊舒力笑了笑。
另一方面，楊舒力在見面時也問過黃敬蜀，為什麼沒有和那位一起過黃金周？
楊舒力答應了，只有兩人的話，就可以好好聽黃敬蜀的歌聲了。
定了，https://m.hetubook.com.com在家裡待到5月7日，過一個真正的黃金周，好好陪陪父母，最後一天去何筱芹那裡，把錢送出去。
和她來往已經4個月了，這期間，從沒提過錢的事，甚至暗示都沒有，完全是按著當初的協議在走，這種契約精神真是難得。
「哪些課有用，哪些課沒有用，舒力你說說。」
心態放正後，待在家裡就很愉快，沒事看看電視，秦華玉也是閑不住，天天和他討論新房子的問題。
心情有所釋然，至少在黃敬蜀這裏，他送的富士6900是正確的，也確實得到黃敬蜀的喜愛。
這個生日過得……雖然不能對外人說，但楊舒力覺得是人生的大滿足。
「我好像知道你說的是誰，他有個外號叫股份。」黃敬蜀說道。
但人家不提，你也不能裝傻啊，何筱芹雖然手頭還有點錢，前夫也給撫養費，但花銷也大，作為楊舒力眼下的身份，是不是該主動一點？
在八十、和*圖*書九十年代，他提出我國經濟發展的非均衡理論，倡導對國有企業進行產權制度改革，並主持起草《證券法》，推動中國證券市場建立，是我國市場經濟理論的開拓者。
楊舒力陷入沉思，如果給黃敬蜀送的是佳能IXUS 300呢？黃敬蜀會不會說同樣的話？會不會分辨出畫質上的細微差別？
突然聽到旁邊許久沒出聲的秦華玉說了一句：「晚上回來吃飯不？」
楊舒力進一步闡釋，他的成功不在於被打成托派，或者其他，而在於他在別人都做無用功時，一個人偷偷讀了許多經濟學原著，明白了這點，就知道哪些東西有用，哪些東西是誆人。
黃敬蜀說，那位在德陽市經開區管委會工作，經開區擔負振興德陽市大計，工作很忙，節前他們單位就在領導的帶領下外出考察，節后才歸。
「舒力，我喜歡跟你說話，總是有收穫，而且有趣。」黃敬蜀說道。
「比高中好點，玩得太多還是不行，學校規定，三門課補考不及格hｅtubｏｏｋ•com.cｏm要退學。」黃敬蜀說道。
畢業時，由於托派身份，不能分配工作，只能留在系資料室干雜活，於是，其他人都在外面搞運動的時候，他在資料室找到許多經濟學原著，思考了許多問題。
「也別太在意，很多東西沒必要去學，現在還好一點，以後會更糟。如果你覺得某一門課對你有用，可以花點功夫。」楊舒力說道。
「很好啊，能歌善舞，人也長得好看，你的任務就是把自己打造成一個……快樂的人。」楊舒力說道。
今天不像以往在百福廣場春天茶樓見面，而是在漢城屋吃午飯，其中一個原因是兩人沒有事情商量，純粹朋友見一面。
黃敬蜀沒有注意到他的眼神，講起數碼相機的事，說她很喜歡這部相機，畫面看上去非常舒服，給同學們拍照后，大家都非常喜歡。
但是，以什麼理由給呢？如果說得不好，她可能會拒絕，這是有可能的，那就有點尷尬了。
「我也喜歡跟你說話，你誇獎人很自然，聽起來很舒服m.hetubook.com.com。」楊舒力笑著說道。
隨後楊舒力又聊到公司新的策劃，包括美劇寶典和接下來的教育爸爸系列。
今天太陽有點大，黃敬蜀穿了一件裙子，按她的習慣，夏天基本不|穿襪子，都是光腳穿一雙涼鞋。
吃完飯，和黃敬蜀告別，回到家裡，這才感到疲倦，倒在床上睡了一個多小時。
「到處都在過節，考察什麼？」楊舒力問道。
在重慶再待幾天，然後去見她一回，把錢給出去，這樣就顯得很自然了。
「你們有政治課嗎？」
「花時間去學那些東西，還不如培養點愛好，什麼唱歌、跳舞、爬山，把生活安排得豐富一點。」楊舒力說道。
以前唱歌都在世紀樂城KTV，離塗藝的家很近，現在楊舒力不想去那家，讓黃敬蜀選一個離她家近一點的。
「有。我知道了。」黃敬蜀笑著說道。
楊舒力決定給她一筆錢，公司員工都拿了年終獎，她也應該有。
昨天是20歲生日，今天是二字頭的第一天。
不經意又朝對面望去，黃敬蜀的小腿不和_圖_書像何筱芹那樣雪白，但仍屬白的範疇，關鍵在於顯得很嫩，吹彈得破那種。
「旅遊經濟也是考察的一部分。」黃敬蜀笑著說道，「其實就是旅遊。」
「是的，他以呼籲股份制改革聞名。」楊舒力說道。
早上醒來后，往旁邊伸手一摸……
「好的，中午一點半，重慶大學正校門見。」楊舒力說道，喜滋滋放下電話。
兩條光滑的小腿和裸足優雅地擺在漢城屋二樓的榻榻米上，引得楊舒力老毛病又犯了，不時瞄兩眼。
中午，正在吃飯，接到黃敬蜀電話，問他回成都沒有，說下午有空的話，到KTV唱歌。
5月6日，楊舒力準備今天給何筱芹發個簡訊，約一下明天晚上的事。
雖然那塊地還沒有打地基，但楊舒力還是有耐心回答秦華玉的問題，因為這個話題能讓她感到快樂。
「舒力，你這屋的哪些東西搬過去？這張床肯定要搬嘛，桌子還要不要？」
至於金額，楊舒力準備了一個巧妙的數字，1萬5千元，這個數字誠意有了，但又不顯太多，讓人產生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