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收拾一下屋子，洗澡，然後在沙發上看電視，沙發上沒有灰塵，說明這周她回來過。

「我以前從來沒有這種感覺，而且有人喊我姐我都是反感的。」唐蘊雪說完搖搖頭，似乎很感慨。

再過若干年，網路小說平台找到贏利模式，勢必會吸引大量作者按照網路小說的規則進行寫作，而讀者也逐漸習慣在電子顯示屏上閱讀，那時紙質小說出版就會出現大變局。

下高速后，楊舒力下車，換上唐蘊雪開車，擦身而過時，唐蘊雪伸出雙臂，兩人擁抱在一起。

「舒力，我問你一個問題，我們倆發展到今天這種關係，你覺得奇怪嗎？」唐蘊雪微笑著問道。顯然，這是個重要的問題。

「嗯，其實精神分析也就分析一下，不能當真。我當然更願意當你弟弟。」楊舒力說道。兩人又笑起來。

楊舒力想了想，搖搖頭。

唐蘊雪問，買美股是現在買好，還是過一陣買好？

雖然早該畫句號了，但他一直拖著不肯承認。

三位編輯精力放在公司傳統項目，這不，馬上開始公司的拿手項目，鮮雞和圖書湯日曆，發行商已經開始催了，這本日曆一年比一年賣得好，今年預計會超過40萬本。

公司推出兩本校園青春小說，投石問路，效果一般。

傳統項目的效率比小說高多了。

星期六下午3點過，楊舒力再次從時代南岸出發，前往重慶市一套無人的房子睡覺。

楊舒力沒有說話，看著她。唐蘊雪說道：「我覺得你就是我弟弟，好神奇。」

楊舒力想了想，緩緩說道：「唐姐，這件事我從弗洛伊德的角度來分析，可以給一個說法，但是那樣可能……煞風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聽。」

這周本想帶冉麗娟到柳浪灣游泳館一試身手，來個你追我趕的比賽，不料冉麗娟月滿鴻溝，不能成行，楊舒力也沒到她那裡去，讓她好好休息，就不勞煩她了。

討論的結果是，小說這種伸縮性很大的項目，宜於採取陳海這種外包模式，減少公司三位編輯在這方面的投入，他們只負責最後階段，大量前期工作交給兼職人員去做。

「其實，我第一次看到你，你可能猜不到我是什麼感覺。https://www.hetubook.com.com」唐蘊雪說道。

星期一，楊舒力在公司開會，討論這段時間在校園青春小說上的操作，延伸到其他小說。

進屋后還是給何筱芹發簡訊，內容和上次不一樣：「我又進屋了，這是最後一次，明天早上我把畫像費用和鑰匙留在屋裡。」

既然時間周期設為20年，肯定是早點買為好。20年後再看亞馬遜現在的股價，只有兩種情況出現，一種是極大的滿足和欣慰，一種是追悔莫及。

明天早上，他離開時會把鑰匙和3千元肖像畫費用留在屋子裡。

這次折騰畫肖像事件，還是挺成功的，作為生日禮物很完美，也給兩人的關係畫上句號。

這頓飯吃得非常愉快，環境好，聊得也投機，下午3點才開車回城。

這兩天成都降了一次溫，天空也灰濛濛的，這樣，唐蘊雪就下決心去珠海，那邊不僅暖和，空氣質量也好。

靠著河邊的小壩子仍然只有兩三桌人，大家都離得很遠，在房地產領域這叫低容積率，是很舒服的環境。

亂夢連連，不hｔtｐs://m.hｅtｕｂoｏｋ•com.ｃｏm是噩夢，而是色彩明亮的夢，只是有懷舊氛圍，不知過了多久，楊舒力醒過來，仰面躺在床上，回憶夢中的情景，感慨這樣的夢恐怕以後不會再有，因為他再也不會睡在這間屋子了。

「不好意思，是我的年齡大了點，只能當弟弟了。」楊舒力笑著說道。

所以，大家討論的不是放棄小說這塊，而是如何操作的問題。

下一次相見，應該是明年仲春時節了。

楊舒力輕嘆一口氣，側轉身子，準備繼續入睡，突然，他感到旁邊有些不對勁，伸手一摸，是一個溫暖的軀體。

唐蘊雪完美填補了曹寧妤的位置，而且對他更好。

唐蘊雪看了楊舒力一眼，捂住嘴，低下頭，臉也紅了。

過8點后，她還是沒來，和前幾次一樣，關掉電視，早早上床睡覺。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小說這塊不能放棄，目前是紙質小說的好時代，雖然已經出現網路文學平台，但沒有可靠的贏利模式，小說要賺錢，還得出版紙質書。

「天哪。」唐蘊雪隔空朝楊舒力「打」了一下，兩人都笑起來。

他認為要找到https://m.hetubook.com.com好小說很難，有點像大海撈針，導致編輯成本有點高。

事不過三，這是最後一次。

以後大家就真的沒什麼關係了，何曉峰借的3萬元，他其實不想讓何曉峰還，就當是送給她的禮物吧，何曉峰要是能搞好，對她也是好事，這事以後再說。

唐蘊雪猶豫了一下，「你說。」

心情可以說平靜，也可以說沉重，躺在床上東想西想，很快入睡了。

楊舒力點頭，認為這是個好選擇。

唐蘊雪捧著肚子說，這下不用擔心楊舒力看見她的醜樣了。

開車到上次去的那家魚庄，主菜選了清蒸鉗魚，鉗魚的特徵是沒有小刺，吃起來比較放心，而唐蘊雪隨著肚子不斷增大，口味也越來越清淡。

吃完飯，因為是今年最後一次相聚，撤掉飯桌，擺上蓋碗茶，兩人還要在這坐一會。

氛圍有點微妙，兩人都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唐蘊雪說道：「舒力，我不同意你剛才的說法哈，我真的是一直覺得你像我弟弟，從沒有想過……如果這個是兒子的話，我對他沒有太多要求，只要平安快樂就好。你就不一樣了，我覺得你很出色和_圖_書。」

唐蘊雪沒有弟弟，她只有一個哥哥，而且比她大不少，在美國已經闖出一番天地，她在國內的生意也與她哥哥有關係。

星期二出太陽，上午唐蘊雪打電話約楊舒力到新津吃魚。

唐蘊雪捂嘴笑完，抬頭說道：「舒力好聰明，你這樣一分析，好像有點道理，但我當時，真的覺得你像我弟弟。」

唐蘊雪表示明白了，她爭取在珠海期間搞定這件事，當然，是她老公到香港去辦。

「你見到我的時候，你和老公正準備要二胎，而且你們都特別想要一個兒子，這樣你們的家庭就完整了，人生就沒有遺憾了，於是那段時間你潛意識裡總是在勾勒一個男孩形象，但是在現實中沒有找到對應的形象，直到有一天……看到我……」楊舒力說道。

楊舒力以亞馬遜為例，他買入的價格是7.5美元均價，現在價格是17美元上下，已經翻倍了。

上車后，唐蘊雪告訴楊舒力，這周她就要帶著妞妞和保姆到珠海，在那裡生完孩子再回來。

是的，兩人蓋一床被子，很容易感知到，他的手再次慢慢摸過去，摸到滑膩的質感，是那種絲質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