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舒力也笑了笑：「要看情況。」

事情的重點來到后兩個周末，依照何筱芹的脾性，說不定又要拖到最後一個周末。

看來「事不過三」這個說法有道理，一次太少，超過3次太多，因為何筱芹在深夜神秘出現一次，入住行動總共6次，足夠得到一個明確結果了。

第二輪入住的第一次，何筱芹沒有來，楊舒力想了想，臨走時把3千元畫像費用留下了，並留下一張紙條：

而且對他來說，高考成績不重要，他想去什麼學校基本沒問題。

韓公子盯著楊舒力，眼珠轉了轉，說道：「楊總，你現在還沒找女朋友嗎？我再給你安排一次北京那邊……」

韓公子沉思片刻，講了一個故事。

這樣就算回答了秦華玉那個問題，錢確實已經給何老師了。

「她說給得有點多，用不著這樣，大家都是一個學校的同事。我說應該的，畫得這麼好。」楊舒力說道。

「真的不用，韓總，有一次體驗就夠了，上次我還……挺滿意，真的不用安排了。」楊舒力說道。

楊舒力從藝術品的角度講一幅畫為什和*圖*書麼能賣那麼多錢，並指出何筱芹給楊升元畫的肖像畫其實是很值錢的，考慮到兩人是同事關係，3千元是一個合理的價格。

事情過去這麼久了，秦華玉仍在感慨畫像這件事，認為做得太好了，她還透露一個秘密，雖然楊升元表面沒說什麼，實際上也很喜歡那幅畫像。

第二輪入住401，形式上有改變，楊舒力不再給何筱芹發簡訊說他進屋了，完全是鬼子進村，打槍的不要。

好在秦華玉雖然有所懷疑，並不追問他到底是幹啥。

本來這也正常，見什麼人談什麼事，楊舒力之所以願意和韓公子聊，是覺得他這人還算守信，而且在北京真有些關係。

進屋打掃，洗澡，在沙發上看電視，9點過上床睡覺，不知為什麼，楊舒力在其他地方9點鐘上床是不可能的，但在這裏，他能做到，而且能夠很快入睡。

股評家認為，自去年6月14日以來，上證指數已下跌38.2%，上證B指已下跌50%，在這種背景下，顯示出市場通過大幅調整之後，已具有一定的投資價值https://www.hetubook.com.com。

1993年4月，蜀中一家電力股票在滬市上市，當時這隻股票被認為是優質股，開盤價是32元，並迅速往上沖。

韓公子說他這段時間在北京待著，其實很想找楊總聊聊，雖然平時也跟人聊股市的話題，但覺得好多人說的話都不靠譜，還是在楊總這兒聊得踏實。

要是在以往，韓公子可能帶著資金殺進去了，但是現在，他會想象楊舒力的態度，他覺得楊舒力應該是不屑的目光，冷冷地說道：「不要進去，還早。」

為什麼他知道這麼詳細呢？因為他就在現場。

能坦然接受結局后，楊舒力還是喜歡這種感覺的，只是半夜要醒來幾次，而且都要往旁邊摸一把。

楊舒力笑著點頭：「你都可以不用問我了。」

韓公子表情複雜，一方面為自己猜中結局而欣慰，另一方面又因資金不能投入而失望。

這事是楊舒力的得意之作，而且後續還在進行中，今天晚上他還要去401房。

楊舒力知道，去年7月份以後，韓公子在北京超大規模的體育https://m.hetubook.com.com場館建設中有所斬獲，希望資金能夠投入資本市場滾利。

拋掉的平均價格是33元，扣除5萬元本金，總共賺了160萬元。

「就是那個社交軟體？」

最高衝到50元，讓A股市場為之一振，但大量原始股湧出，股價緩緩下跌，到收市時，股價為34元。

韓公子笑了笑：「現在不是靠原始股發財的時候了。」

「不，不，心領了，那種事就不必了。」楊舒力直擺手。

「舒力，何老師的那個……錢，給她沒有？」秦華玉問道。

在楊舒力看來，如果韓公子把錢拿去買美股，A股不去管它，什麼事都沒有了，就像他自己一樣。

「是，是，何老師這個人就是客氣。」秦華玉說道。

有一個人手裡有5萬股這隻股票，準備在當天全部拋掉，這人拿的是原始股，也就是每股1元，一共花了5萬元。

當時他讀高三，理應在學校讀書，但他去了現場，因為這隻股票上市對他很關鍵。

「上市了？」

韓公子盯著他問道：「比如？」

不能因為到401睡覺的事就不回家了，和_圖_書生活還是要繼續，回家的難處就是晚上得向秦華玉撒謊。

楊舒力想了想，說道：「QQ股票。」

前兩次都是下午從成都出發，直接到401睡一晚再回成都，這次還是先回家一趟，有一陣沒回來了。

「楊總，是不是這樣？」韓公子問道。

「畫像費用3千元，本想親手交給你，沒有碰到。鑰匙我還拿著，接下來兩個周末我還要來。」

「給了，這種事我還會拖嗎？」楊舒力說道。

聽完這個故事，楊舒力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原來韓公子家是原始股暴富的那一批人。

喝咖啡就好辦了，談完隨時可以走人。

12月3日，星期二下午，韓公子又請楊舒力到市中心喝咖啡。

進入11月份，滬深兩市大幅下挫，已經跌破1400點，到這個份上，有媒體說跌到底了，沒有下跌空間，可以建倉了。

「那天看見上面有幾個灰塵，他就拿毛巾把它擦乾淨了。」秦華玉說道。

「韓總，我有個問題想問你，為什麼對A股這麼執著？」楊舒力問道。

「不，不，我拿不準，還是問了踏實。」韓公子說道。

「還沒有和圖書，現在還是原始股票。」楊舒力說道。

韓公子這人某些方面還是挺細膩，他知道和楊舒力談不到一塊，所以不請飯局，而是喝咖啡，這正合楊舒力意，如果韓公子說要請吃飯，他會感到為難，投資方面的話題撐不到那麼長時間。

「是的。你不要把它看成社交軟體，要把它當成互聯網的一個龍頭企業，就跟亞馬遜一樣。」

之所以這樣，是不給何筱芹壓力，前面三次每次都給她發簡訊，是讓她作出選擇，實際上她是作出選擇了，只是楊舒力還不明白到底是什麼。

「真的啊？好嘛。楊總，你在我心目中是這個——」韓公子伸出一個大拇指說道，「那你平時業餘愛好玩什麼啊？」

這三次就不用催促了，等待結局的出現吧。

「沒關係嘛，你還年輕，活得瀟洒點，這次一定讓你滿意，讓你沒話說，那種總統套房，全部是大學生、白領，進去前先體檢，五天五夜……」

「是3千啊？她說什麼沒有？」秦華玉問道。

1993年，僅靠拋售原始股賺得160萬元，這是什麼概念？這筆錢可以在北京西直門位置買兩套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