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第一次。」薛琪怯生生地回答。
服務生是看到兩位男賓過來，心領神會，在桌子下掏了掏，遞給楊舒力一張價目單。
「我先說清楚，就是體驗一下，也不可能經常來……其實也沒啥意思。」楊舒力說道。
「可以。」薛琪眼睛發亮，點頭說道。
吹乾頭髮，抹面霜，穿上服務生遞過來的內褲和浴袍，這麼一收拾，小伙看上去還挺精神。
楊舒力則進入二樓一個房間，在專業的按摩床上，也就是臉部有透氣孔的那種，臉朝下躺著，舒舒服服地享受按摩。
第一個扇貝還沒吃完，薛琪腦袋湊過來，表情嚴肅，像是有什麼大事一樣，在楊舒力耳邊小聲說道：「哥，看到沒有，那邊那個女的，是真空。」
「這件事不能對其他人說，你自己要控制好，不要弄出不好的事情，然後說是我把你帶壞了。」楊舒力說道，這也是他在電影廳里想好的話。
以前一個人時，楊舒力直接去淋浴，今天和薛琪一起來，還是到池子里泡一泡，池子里有那種衝浪設施，衝擊水流很大，也有點意思。
這裏的自助hetubook.com.com餐菜品還算豐富，能吃得很飽，但可口的菜並不多，楊舒力慢悠悠選了一些菜，找了張桌子吃著。
上到二樓，先各取了一瓶飲料，來到電影廳，一邊看電影，一邊考慮下一步安排。
吃了一陣，薛琪突然站起來，也不說話，到食物區去了。
需要擔心的是對薛琪精神上的影響，雖然一直有猶豫，但楊舒力覺得體驗一下更好，有助消除神秘感，增強現實感，比在家裡對著顯示器陷入無邊幻想要好。
進入大廳，在前台登記，領了手牌，到換衣間脫衣服，楊舒力這才發現一個問題。
抬頭，薛琪表情緊張，眼神指向斜上方。
「我曉得，我曉得。」薛琪直點頭。
兩人穿過走廊往服務台走去，到服務台後，楊舒力讓薛琪到另一邊等著，等薛琪走遠了，他才對服務生說道：「我看一下你們的項目。」
吃的時候發現薛琪有點不對勁，眼神比較飄，心不在焉的樣子。
楊舒力回憶了一下，冉麗娟出來時是戴了罩的，但這種場合，其實不戴罩也沒什麼，不過遇到和*圖*書薛琪這種人，還是戴上好。
沒辦法，只能這樣了。
「哦。」薛琪看了他一眼，眼神有點疑惑，也可能是懷疑楊舒力在撒謊。
又過了一會，楊舒力正埋頭吃著，耳畔傳來薛琪的聲音：「哥，哥。」
薛琪你咋這麼猥瑣呢，有點丟臉啊。
楊舒力點點頭。
「你怎麼知道？」楊舒力問道。
薛琪腦袋又偏過來，小聲說道：「你摸沒有？」
薛琪腦袋湊過來說道：「上面沒有穿。」
薛琪抬頭看了他一眼，點點頭。
「不會，哥，不會的。」薛琪連聲說道。
「什麼？」
按照洗浴中心的規矩，衣服全都放在柜子里，什麼都不|穿地走進底樓洗浴，洗浴之後再穿店裡提過的內褲和浴袍。
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是一男一女，女的長發披肩，很年輕，穿的是跟大家一樣的浴袍。
這兩天都在聽濤苑，子彈都打光了，也沒興趣體驗3樓的項目。
哇塞，小伙挺精神啊。
從按摩房出來，到電影廳等薛琪，他的項目要兩個小時，為了方便薛琪找到，他在第二排找了個空位。
看時間到下午兩點半，m.hetubook.com.com有點想眯一會了，讓薛琪停止打遊戲，來到一個角落，對他說，洗浴中心有「推|油」項目，要不要體驗一下？
離吃飯還有十幾分鐘，兩人在休息區找了個角落坐下，楊舒力問薛琪感覺如何。
看電影只是一個過渡，休息一下，今天薛琪從重慶市跑來，不是來洗個澡就能打發的，進了這棟樓，楊舒力就沒有退路了。
「這個項目是不是那種……飛機？」楊舒力指著「推|油」兩個字問服務生小夥子，上面的價格是VIP 328元，非VIP 358元。
兩人走進洗浴大廳，體型的差別明顯，一個橫著長，一個體形勻稱，走在一起，有點像相聲演員的逗哏和捧哏，薛琪顯然是站桌子裡邊那位。
「以前……體驗過沒有？」楊舒力問道。
楊舒力搖搖頭，薛琪真是沒見過世面，吃個自助餐也是一驚一乍的。
楊舒力瞄了一眼，發現那女的拿著盤子又要去取菜。
不一會薛琪端著盤子過來了，裏面基本是肉食，兩人對坐而食。
看了一下休息區，又走到娛樂活動區，由於來得早，電子遊戲機還有和-圖-書空位，薛琪去玩了一會，楊舒力在旁邊看了看，又去看了會檯球。
「不去。」楊舒力低頭吃菜，只聽桌子對面一聲響，再抬頭時，座位上已經空空如也。
重慶市的一些街道上，能看到寫著「推|油」的牌子，表面看是按摩，實際上都懂的，想必薛琪不會例外。
薛琪按照小伙吩咐，坐電梯到三樓去了，說上去後有人安排，兩人約好項目結束后在電影廳碰面。
「可以摸，但是你要先問一下，她同意了你再……」薛琪說道。
「她打菜的時候，在旁邊可以看得到，領口那裡……」薛琪說道。
左岸洗浴中心佔據了一棟樓的5層，停車場也很大，如此投資說明背後實力很強，不用擔心出意外。
楊舒力站起身朝門口走去，薛琪朝他笑了一下，紅光滿面的，表情明朗，不像剛進來時拘束的樣子。
這件事他得問清楚，不然薛琪做個正規按摩出來，可能眼神就不對勁了。
「去不？去不？」薛琪發出一連串靈魂的追問。
平時冉麗娟經常有按摩，不過時間都很短，一般十多分鐘就讓她收手了，今天花了錢，可以光明正大享和圖書受一個半小時的按摩。
不知不覺中睡著了，醒來后按摩師告訴他，剛才看他睡著了，動作比較輕。
四周還有人，楊舒力沒有再問。
這個價格比168元的按摩貴多了，肯定應該是楊舒力理解的那種推|油。
小伙沒有說話，衝著他點點頭。
沒多久，薛琪回來了，又端著一個盤子，楊舒力沒有取扇貝，他分了幾個給楊舒力。
這樣，他和薛琪就只能「坦誠相見」。
「我沒有上去，做了個按摩，正規的。」楊舒力覺得還是要和他拉開距離。
楊舒力要了一個按摩，一個推|油，小伙說馬上安排。
一部美國槍戰片，也不知什麼名字，反正打得熱鬧，正看著，薛琪出現在門口，朝里張望。
看了一會電影，楊舒力也想好了，起身示意薛琪出來，兩人到各處逛逛，讓薛琪看一下洗浴中心的布局。
讓水流沖一會，起身去淋浴間，薛琪因為是第一次來，所有店家提供的工具他都用了，一次性刮鬍刀，洗頭液、沐浴液、刷牙，搞了好半天才出來。
5點正，兩人坐電梯上樓，一進入餐廳，薛琪看見是自助餐，馬上來勁了，衝過去取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