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蕾終究沒有把目的地說出來，楊舒力無所謂，只要她倆達成一致，沒有地域安全問題，他都會同意。
「嗨，就在日內瓦湖旁邊。」唐蘊雪笑著說道。
精力消耗過多？沒感覺，反而是越戰越勇。人的潛力確實會超出自己的認知。
夜裡，左右翻飛，雄風猶在。
唐蘊雪沒有回應，而是問道：「你說的那幅油畫是什麼樣子，再描述一下。」
「來，你把電腦打開。」唐蘊雪帶著楊舒力來到書房說道。
楊舒力還講了他和那個教委負責人一致的看法，成都出現的和重慶市即將出現的美術教培機構，表面上工資還可以，實際上工作很辛苦，壓力大。
「要我想的話，那就只有一個地方。」劉蕾說道。
「楊哥，下午有空嗎？我們想去左岸做足浴，今天走累了。」劉蕾發來簡訊。
麗江。
因為家長交了高額培訓費，期望也高，這份工作不如公立小學舒服，希望她堅定回學校的信心，這也是那位教委負責人的意思。
www.hetubook.com.com劉蕾說，她想了個地方，楊舒力應該滿意，當然，她也沒有十足把握。
楊舒力來到客廳等著。
前段時間因為離校帶來的那種略沉悶的氛圍已經消失殆盡，新的旅遊計劃的提出，讓氛圍重新活潑。
「那就是說，這個地方是真實存在的？」楊舒力問道。
何筱芹說，到這個份上，肯定是要回學校，回不去再說，然後她問楊舒力，何曉峰找他借錢沒有，借的話千萬不要給。
門打開了，兩位女生出來，卻看不到欣喜的樣子，而是比較平靜。
今天中午跟何筱芹通了個電話，她現在體型已經很哇塞了，但一切正常，晚飯後和保姆一起在小區里轉轉。
「那我也沒有意見。」劉蕾說道。
「沒關係，你說的地方我都同意。」冉麗娟說道。
「什麼地方？」
楊舒力打開電腦，唐蘊雪坐在電腦椅上，對楊舒力笑著說道：「你出去。」
楊舒力一看，驚呆了。
「跟哈爾施塔特明信片和圖書拍照位置看到的差不多，兩邊的山體中間是一個湖，湖面還有幾艘小帆船，但遠處是雪山，這點和哈爾施塔特不一樣，還有右邊的建築，油畫上沒有那麼多房子，就是一座古堡，古堡也是有很多房子的，而且有一個房子比較高。」楊舒力說道。
不一會，唐蘊雪叫他進去。
正在屋裡無所事事，立即下樓攔計程車。
楊舒力讓兩位女生洗完澡后做個SPA或者什麼美容，他在電影廳等她倆。
三人這樣聊天，估計她們也習慣了，口無遮攔的人多了，還有對她們提這要求提那要求的，他們三人不會提任何要求，已經算不錯的客人了。
麗江也是近幾年才進入大眾視野的旅遊地點，被認為是小資和文青喜歡的地方，適合發獃。
「還沒想好？」楊舒力詫異地問道。
和兩位女生在左岸門口會合，進入大廳，登記時特意問了一下前台服務生卡里還剩多少。
「好，左岸門口碰面，我馬上出發。」
「現在不說，回htｔｐs://ｗwｗ.hｅtuｂoｏk•ｃｏｍ.cｏm去告訴你，你如果覺得好就行。」劉蕾說道。
「楊哥，怎麼樣？」冉麗娟可能預感到什麼，問道。
楊舒力聽了笑不出來，何曉峰是去過幾次洗浴中心，但花的都是他楊舒力的錢。
他補充道，到哈爾施塔特實地看過後，他懷疑那張油畫描寫的不是真實場景，可能是畫家想象的風景。
7月9日，星期三，和唐蘊雪約好見面的日子。
楊舒力面露微笑，沒有立即表態。
「明天我們去問下籤證的事，如果好辦的話再告訴你。」冉麗娟說道。
這段時間也是湊巧，剛好來了個一三五加二四六，每天都忙活。
「你看這張照片。」唐蘊雪朝顯示器示意。
楊舒力向她講述了前不久和重慶市教委負責人——也就是塗藝媽媽一起吃飯的情景，塗藝媽媽放假前到南山小學考察工作，問起這件事，校長說工作安排妥當，等著何老師返回學校。
她說現在何曉峰又有亂花錢的跡象，一來成都就去洗浴中心，明明屋裡住ｈｔtps://wｗw•heｔuboｏk.com•coｍ得下。
洗澡、足浴、吃飯，三件套，除了這幾樣，找不到其他可玩的項目，做足浴時，楊舒力上了個衛生間，回來時發現兩個女生把中間位置留給他。
中午1點，唐蘊雪進屋，換好鞋后，見她穿著半高跟涼鞋，楊舒力提出要給她按摩。
楊舒力只好打哈哈，沒有說出何曉峰拿他的卡的事實，不然何曉峰臉上掛不住。
兩個女生隔人對話，楊舒力躺在中間沒有插嘴，他只是想到三個默默給他們做足浴的女技|師，要是身上有錢的話，他會給她們每人50元的小費，但這種洗浴中心沒法帶錢進來。
這次三人去左岸，也只花掉7百多，畢竟只有足浴一個收費項目兩個女生嫌做SPA太花時間。
「國外沒有考慮嗎？」楊舒力問道。
「劉蕾，你想一下去什麼地方。」冉麗娟說道。
和他剛才描述的幾乎一樣，甚至湖面上還有一隻小帆船，那種很高的尖頂帆，跟油畫上的一模一樣。
楊舒力點點頭，出國旅遊的問題不光是票子要足ｍ•ｈetｕbook•coｍ•ｃｏｍ，還有個簽證。如果拖的時間長，就沒法成行了，這點他倒是沒想到。
何曉峰也是愛面子，沒有說是楊舒力的卡，不過一想也是，他帶著女朋友和棟棟他們去洗浴中心，會說出是從別人手裡拿的卡嗎？別說何曉峰，就是楊舒力也不好意思。
楊舒力想去那種即便是三人行，也感到自在的地方，國內的話，多少擔心碰到認識的人，楊舒力認識的人少，但兩位女生的同年級可是有很多在旅遊。
一句話出來，兩個女生都沉默了，和上次一樣，這表示楊舒力不想去。
還剩7千多，楊舒力放心了，何曉峰沒有做竭澤而漁的事。
「好吧，我沒意見。」冉麗娟立即說道。
唯一不同的是，古堡在照片的左邊，而油畫中古堡在右邊。
那地方適合兩個人去發獃，像眼下這種情形，怎麼住店？又來個一對情侶加一個好友的設置，客棧老闆娘什麼沒見過，才不會上當呢。
回到聽濤苑，兩個女生立即進入劉蕾房間，關上門，把楊舒力一個人留在客廳，顯然是討論旅遊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