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才明白，根本沒有可能，完全是自取其辱。

知道她在周末兩天比較忙，特意約了平常時間，黃敬蜀說不用這樣跑來跑去，他說沒關係，反正要回一趟家，於是約在今天，而且是在中午。

比如老師講地球上的水循環，天上的雨落下來，在地上形成河流，進入大海，又蒸發到空中，形成雲霧，被吹到高山上，又變成雨滴落下，對這些他很感興趣，理解得也快。

在運動方面，種類很豐富，棟棟也很喜歡，對自己有信心，不比其他同學差。

在高粱紅餐廳門口站了一會，看見黃敬蜀面帶微笑走過來，他抬起手朝她示意，今天，他準備聊點隱私話題。

「沒有。」祁燕燕回答。

何筱芹回信說，學校不像以前的幼兒園老是讓小孩在房間里坐著，安排了許多活動，還有科學探索課程，他都很喜歡。

今天是情人節之後第一天交易，大盤高開，展開單邊上行的強勢格局，站上1700點，股評分析市場調整基本宣告結束，未來市場將展開新一輪的升勢，極有可能向1750點高位進軍。

和-圖-書楊舒力認為，在普通學校早一年不大好，但在國際學校問題不大，就按校方的安排辦吧。

何筱芹也認為目前情況不錯，她特別滿意的是，不僅有外籍教師，班上還有幾名外籍兒童，金髮碧眼的那種，還有幾位北方來的小朋友，普通話說得字正腔圓，這些對棟棟打開眼界有好處。

就算人家真的差一個編輯，也應該有自己的想法，現在編輯月薪三四千，也算不錯了，這樣貿然去談，應該不行。

「上周陳海來公司沒？」楊舒力問道。

陳海如果想去成都的幾家大報，一時半會有困難，可以讓他暫時來公司當坐班編輯，如果找到工作，離開就是了，不會影響他。

這事再等一陣吧，如果陳海這期間能找到工作，或者調整好狀態，那就沒事了。

「學校有沒有什麼……流言蜚語？」楊舒力問道。

外教對他有特別關照，對他說沒關係，不用急，以後會慢慢聽懂的。

中午吃飯時，祁燕燕問起和陳海的通話情況，楊舒力給她講了，說看陳海這樣，什麼時候能調整好和圖書狀態不好說。

掛斷電話，楊舒力搖搖頭，陳海這狀態，和以前的下崗人士差不多，四處碰壁，還受羞辱，狀態當然不好。

這兩年重慶的餐飲變化很大，楊舒力不太熟悉，讓他來選的話就是高粱紅餐廳，黃敬蜀也答應了，為保險起見，事先打電話訂了個包間。

這可以理解，楊舒力對小說作品要求高，陳海跟公司合作這麼久，通過的只有五六本，不過這幾本都給他帶來了不錯的收益。

至於何筱芹在南山小學重新開始上班，一切正常，每天按照課程表上班下班。

電話撥通，陳海似乎沒有精神，聲音很小，說他在家裡。

「不知道。有我也不管。」何筱芹說道。

晚上給何筱芹發信息，詢問棟棟到新學校的狀態，棟棟已經入學兩周。

問他這段時間在忙什麼，工作的事情如何，他說上周到晚報去了一趟，結果吃了閉門羹。

至於接送，是棟棟爸負責，也不礙事，下高速很快就到了。

現在的問題果然在英語上，外教說英語他一句不懂，班上雖然還有一個插班生，但人家會說和-圖-書點英語，他是最差的。

簡訊息發了兩次，乾脆打電話，交流更順暢。

管他的，反正他沒有打電話來，就當沒事一樣吧。

「嗯，我考慮下。」楊舒力說完，關掉電腦，離開公司。

晚上9點半，美股開盤，蘋果不溫不火，甚至還小跌，但仍然穩在24元位置。

相比之下，國內A股開年大吉，高歌猛進。

這股評沒法看，永遠都是給點陽光就燦爛，但現在A股勢頭確實猛，從1300點上來了4百點，選對板塊的話有些股票應該翻倍了。

上周星期四，也就是楊舒力正在清邁旅遊的時候，陳海一個前同事現在成都晚報，給他打電話說晚報娛樂新聞版面差一個編輯，讓他去找娛樂部主任談。

「我給他打個電話，看他在忙什麼。」楊舒力說道，回到自己辦公室。

還有一點，英頓國際小學今年開始招生，棟棟如果要讀的話，明年9月就得去讀一年級，那時棟棟才6歲，比普通學校早一年。

找到娛樂部主任一談，對方蹺著二郎腿，說她的部門根本不差編輯，你這是聽誰說的？他就退hetｕｂoｏｋ•ｃoｍ.ｃｏｍ出來了。

陳海有點猶豫，成都晚報是老牌報紙，能進去當然不錯，但他和晚報娛樂部主任不熟，就這樣去談恐怕不行吧。

其二、未生公司現在對員工是高福利，但僅限於眼下這幾位員工，即便是合作已久的陳海，也不能享受這種福利，如果陳海到公司，發現自己收入比他們低不少，心裏會不會嘀咕。

楊舒力無所謂，他最不喜歡選板塊什麼的，只是擔心韓公子心裏有疙瘩，當初韓公子想入A股市場，是他阻止的。

雖然有這種認識，但他不願放棄，還是硬著頭皮到晚報去了。

回到自己辦公室，收拾一下，正準備回家，祁燕燕推門進來，說要談一下陳海的事。

2月18日，星期三，早上8點過，楊舒力開車前往重慶市，中午要和黃敬蜀吃飯。

讓陳海來公司暫時乾著，楊舒力也考慮過，但有兩個問題不好解決，其一、是公司在2008年關門，陳海也知道，滿打滿算還有5年時間，這對陳海來說不解決問題，如果能在成都幾家大報找到工作，當然更好。

祁燕燕的意思是，公司今年任https://www.hetubook.com.com務比較重，楊舒力今年啟動「細說王朝」，加上小說業務，其實是需要人手的。

租住的房子雖然離學校比較遠，但是公交車直達，無非在車上多坐一會，而且她是副科，上課時間都安排在上午三四節課和下午，除了星期一早上要去學校參加升旗儀式，其餘時間都不是公交車高峰。

總的說來，棟棟喜歡新環境，願意繼續上學。

事情已經很清楚了，陳海的「人脈」也就是那些招聘進去的記者編輯，合同工，自身朝不保夕，四處遊盪，沒有能力為陳海找到一份編輯工作。

萬一陳海不滿意自己的「臨時工」身份和收入，還天天和楊舒力碰面，是不是尷尬？

讓他中午過來到公司吃頓飯，他說老婆出去了，中午不一定回來。

車子進入重慶，開到百福廣場地下停車場，再慢慢走過去，並給黃敬蜀發了個簡訊。

對於跟公司的合作，陳海說，這段時間找不到感覺，有些稿子頭天晚上覺得不錯，第二天就否定了，反覆幾次后，他覺得現在狀態不行，等調整好后再說。

兩次約她見面，都沒有借故推託，對這點他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