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沒腦子，也沒見識，但也不代表它是純粹的蠢貨。
而如果徹底放棄提升自身的武力，未來恐怕需要付出更為嚴峻的代價。
「還有勇敢……」
「愚蠢的小把戲，我的睿智與力量遠超你的想象。」
這是原鹹的原話。
惡魔盯著蘆寅，似乎在分辨什麼。
「咯吱……」
蘆寅沒有理會。
在詳細了解了蘆寅召喚惡魔的相關情況后，原咸表示他可能遇到了一頭惡魔中的「大聰明」。
大量散落在地面上的山石和泥土，讓這片區域的平均高度都拔高了不少。
為什麼會導致這些惡魔也對他這樣……恐懼？
一個非常淺顯的事實：
「別再擺弄你那弱小的法術了，你的面前，正站著一個至高的、純潔的、勇武的強大戰士。」
從那遙遠的地平線開始，便一直延伸舒展到了另外一邊。
「刺穿它們的喉管，扯斷它們的肝腸，然後享受著這至高的廝殺！」
雖然蘆寅覺得，這傢伙的腦子好像也確實也不怎麼樣。
雖然它並不知曉，
和圖書在那張惡魔契約上已然足夠清楚地寫明了就是……
它總是會和蘆寅說著，關於它那些曾經的強大往事。
甚至連蘆寅因為緊張而刺偏了幾分的失誤，也會被其發現進行更為尖銳的言語攻擊。
可就像某些自帶隨堂小測試的學習視頻，連掛機都變成一件頗為困難的事情。
結果在知曉蘆寅居然第二次使用成功之後，原咸發來了滿是疑惑的表情包。
「總之，珍惜吧，是個挺勇敢的傢伙，它這下可跑不了路了……」
「拿起你的武器，跟我衝鋒！」
他最近有一些新的想法。
那就是，能否通過惡魔來與另外一些下位面的生靈簽訂契約。
有時候，蘆寅也挺佩服這頭惡魔的。
惡魔看著彎下身子在各個角落尋找戰利品的蘆寅，發出了譏諷的笑聲。
即便是這樣放在後世堪稱傾覆的災禍，也沒有導致多少實質性的傷亡。
很快，敵人被全部解決了。
一如這傢伙所說的那般，它曾是一位強大的戰士和圖書。
無數鳥獸四散開去，地上的獸群朝著更為遙遠的方向遷移而去。
它能夠一邊和怪物們廝殺，一邊對蘆寅的動作進行嘲諷。
那是它所未曾與蘆寅訴說的隱秘。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按理說大巫應該是本地的相關頂尖存在。
譬如說，會自帶不定期的惡魔暴躁語音……
通過那需要額外支付綜網災幣才能發送的表情包來看，蘆寅看得出來，原咸確實非常疑惑……
忽然，惡魔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它猛然停住。
可在真正血腥的廝殺中，一面堅實的盾牌所帶來的安全感是毋庸置疑的。
而蘆寅看著眼前血流成河的一幕，卻不再如同之前那般吐得稀里嘩啦。
它察覺到了一些危險的昭示。
隨著不斷的參与到戰鬥中，蘆寅現在越來越喜歡上原來全然無感的盾牌了。
「看看你！像個膽怯的地精！」
而在那肆虐的「黃龍」之中，一個真正遮天蔽日的燃燒身影，正在大地之上緩步慢行……
現在的蘆寅，只覺得充滿了幹和圖書勁和探索的慾望……
大概惡魔力量的增長，需要同時付出智力下降的代價？
惡魔譏諷地說道。
旁邊結束了殺戮的惡魔，用它暴躁的口音說道。
「丟開了你那丟人的盾牌！像個真正的戰士一樣！」
這讓蘆寅一度覺得，這傢伙是不是因為太過口臭而在下位面無法生存，才不得不同意他的惡魔契約召喚的……
他緊緊貼著盾牌。
蘆寅其實並不那麼願意傾聽這個惡魔的故事。
當然，也有一些小小的缺陷。
「你最好別想著墮落成魔鬼，我會盯著你！」
蘆寅見狀，卻是有些好奇。
連鼠人掉落的綜網災幣也不急著撿，而是起身看向正站在一邊冷著臉的惡魔頗為好奇地說道：
蠻荒的生靈往往有著遠超後世生靈的堅韌生命力。
他覺得隨著他不斷探索綜網，自己的疑惑卻越來越多了。
「這你也能感知到？」
它成為了一個真正的惡魔。
這玩意兒看起來確實不怎麼雅觀。
「轟隆隆……」
它覺得自己比以往更為強大，它要
和*圖*書重回那片故土，它要剁碎那些虛空的怪物和……背叛者……
蘆寅確信地說道。
當然現在，這裏被暫時切換至了另外的畫風：
簡單粗暴點來說，他還是希望自己的構件都是原裝的……
宏偉的山體從半空中散落，巨大的山石混雜著植物崩落在大地之上。
破碎的喉管，是鼠人最後的掙扎。
……
雖然倉仲表示，考慮到他的相關情況，在經過申請之後，他是能夠得到包括管制槍械在內的綜網冒險裝備支援。
但在經歷了一次對抗虛空的戰役后，它的靈魂被打入了地獄。
……
惡魔再次蠱惑著蘆寅。
不是所有的惡魔，都有被簽訂惡魔契約的價值……
蘆寅不是很理解。
濃烈的煙塵，彷彿巨大的黃龍一般在大地之上蜿蜒連綿。
在那裡，它的殺戮與狂暴的意念被很好地保存了下來。
畢竟只是召喚消耗品和炮灰的話，一張相關的召喚捲軸豈不是更加便利？
只是與之前上班的時候，遇到疑惑的增多會覺得煩躁不同。
「你應該拋和圖書棄那些無用而可憐的法術，去掌握那真正的強大力量。」
蘆寅卻早就習慣了這個口臭的傢伙。
但即便如此，一些執念般的東西仍然困擾著它。
他覺得自己使用惡魔契約，就已經是在走捷徑了。
甚至，還能拿上長矛上前戰鬥。
惡魔惡狠狠地說道。
不過對此，他所召喚出來的這個惡魔表示抗拒。
但蘆寅並沒有接受。
這裡是遠離這片時空文明中心的真正蠻荒之地，精怪與異獸是這裏真正的主人。
「所以，你知道什麼是大巫嗎？」
當然，這也是它們並不屬於這種災禍所針對的主角有關……
與此同時，多元宇宙的某處
哪怕那在一定程度上，不需要那些辛苦乃至於低效的磨礪技藝。
蘆寅一邊撿著鼠人的掉落物，一邊隨口問道。
「大巫？什麼大巫？又是你那……」
畢竟，蘆寅沒想過走機械改造之類的路子。
他自然不會告訴惡魔，自己在此之前詢問了原咸關於惡魔契約使用的相關禁忌。
可對此，蘆寅覺得自己的看法還是頗為傳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