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對這裏的地道很明白了。」墨非露出一個你懂的笑容，「那你知不知道——」
龍四來了點興趣，說道：「我聽說過一個故事，一對新婚夫妻聊天時說到鬼上床是看鞋尖的指向，只要將鞋子一隻朝里一隻朝外，鬼就上不了床了。」
確實有這個潛質。
這倆人湊一塊嘀嘀咕咕，龍二和龍四跟在邊上跟著。
龍四臉上帶了壞笑：「後來那個丈夫下床上廁所的時候，妻子一時興起就將鞋按裡外朝向擺放，結果——」
「最近這經濟形勢不太好，旱澇保收薄利多銷的東西。」金牙比了個大拇指，「你還別說，就是最近賣貨比往年都好賣咧！」
這種前景也是大可不必。
不過演員有自我修養，墨非一點都沒讓金牙看出自己的嫌棄，依舊拉著他談笑風生。
墨非和金牙已經嘀咕到誰家的硝酸鉀純度高，誰家加工紅白磷比較安全了。
說著，他連忙走到墨非幾人跟前打招呼：「幾位，現在我們這就要關門了，幾位移和*圖*書步吧。」
龍四失笑：「大飛還有這能耐呢？」
緬部城市中心的食宿條件和國內差不了多少，但是種植園附近沒有那麼好的住宿條件，看上去就和普通窮鄉僻壤的餐廳旅店一樣，只是多了些緬部的風情特色。
「你說呢？」金牙嘿嘿一笑，「你以為邊境那些黑貨是從哪來的，我告訴你啊——」
「那丈夫回來的時候就不停的繞著床轉。」龍四壓低聲音，「他說，『我怎麼上不了床啊』？」
「古曼童啊、嬰靈、紅衣學姐什麼的。」墨非有些緊張，「有沒有、有沒有有沒有？」
「那是你沒見到之前他什麼樣。」龍二搖搖頭，「正常得不得了，就是在大飛那受刺|激了才變成這樣。」
「關門了？」墨非的目光在金牙和李默默身上來回掃，「是要關門了還是有人要你們關門？說清楚啊。」
墨非瞪大了眼睛：「是嗎？」
「現在先把這些人清出去。」李默默使了個眼色，「我不想再看見他和*圖*書們。」
「誒，龍大哥給面子就再好不過了，這樣吧，我請你們吃飯！」金牙殷勤地在前面引路，「正宗的魚粉湯鮮蝦涮菜還有茶葉蠶豆沙律，沒吃過吧？」
「都有、都有。」金牙連連揮手，「走吧走吧。」
墨非聽著，若有所思地點頭。
金牙點點頭：「那倒是，九零之後我們這種植園都縮水了，還是最近才重新擴大種植面積來這。」
金牙連連點頭：「您有什麼指教，我聽著學著。」
國人對這種東西的厭惡都是刻在骨子裡的，就連盜竊搶劫都看不起賣粉，唾棄、還是唾棄。
就是那些風情特色勾起了墨非一些不太好的回憶。
墨非對這邊的情況不了解，用詢問的目光看向龍二。
吃過飯之後金牙還說第二天就帶墨非去找軍火商，給他們找了住宿的地方休息。
李默默懂製藥還會改進，跟著老大那麼多年，早就是比種植園還寶貝的寶貝疙瘩。
金牙梗了一下脖子，訕訕點頭。
墨非一口和-圖-書氣頓時又提了起來。
「別的我不知道，不過古曼童是泰國的。」龍四說完，看見墨非隱隱鬆了口氣的表情，又補了一句，「不過緬部和泰國接壤，會傳過來也說不定。」
「同道中人？」
「知道就好。」李默默狠抽了一口煙，「種植園雖然不是老大直接管著，但也很重要，按道理來說我不該插手多嘴，但是你這樣管理太鬆散了。」
「只不過他、正常？」龍四搖搖頭，「真想不出來他正常起來是什麼樣。」
「默姐，這我能不知道嗎。」金牙滿臉堆笑，「我就是吃這碗飯的，哪能不認識挖井人。」
「還是算了吧，我玩玩炸藥就夠了。」墨非連連拒絕，「國內對這玩意抓得嚴，全世界都知道。」
墨非笑容一垮：「我是說賣硝酸鉀和白磷的地方，你想啥呢。」
「不幹凈的東西？」龍四挑了挑眉，「你是指什麼？」
不過金牙也只敢想想了，要是真的說出來得罪了李默默，別的不說，在老大那裡他就討不到和-圖-書
好。
「我能有什麼指教，又不歸我管。」李默默笑了笑語氣驟然冷下來，「只不過要是再讓我發現你帶陌生人進園，就只能讓老大收拾你了。」
金牙也猥瑣地笑笑：「哎呦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愛好，不過我們這姑娘質量有限，可能都比不過你攬鏡自照啊。」
龍二往外撇了撇臉：「走吧，天才。」
「還真沒吃過！」墨非聽這話就來勁了，走到金牙身邊問起來，「不會知道這邊口味怎麼樣啊？真的你請？吃多少你都請？」
在王導的片子里演變態，見了面之後覺得還真沒演錯。
「我們道上混的多少都懂點土炸藥製作方式，就是做的時候和做出來炸不炸的區別而已。」
「這還能有假？」金牙樂呵呵的，「這邊口味和你們國內差不了多少，就是咖喱味重了點，東南亞嘛！」
「可不是！」金牙煞有介事，「所以我說這東西是大有前景。」
金牙連連點頭：「好嘞好嘞，我這就去、這就去。」
和這邊的環境太像了。
「這還和_圖_書只是火藥加工，我跟你說，你要是想做白粉生意找我，絕對不會出錯。」金牙信誓旦旦，「我雖然不是什麼大賣家，但一個小拆家還是供得起的。」
「我倒是覺得他壓根不用保鏢。」龍四把行李扛在肩上，「只要給他一個人，能八秒和對方稱兄道弟，混道上的都沒這麼混。」
畢竟花沒了還能再種，人才沒了可就再難找了。
他做過的許多夢中，有一種就是在這樣的地方出現許多怪事，像嬰靈女鬼招魂什麼的。
「那你也知道這些東西在國內不好弄吧？」
他這不是也想額外創收嗎。
墨非緊緊跟在龍二身邊，問他這裡會不會有不幹凈的東西。
「硝酸鉀和白磷？」金牙一愣，「你也是同道中人？」
墨非面露詫異之色：「這麼說金牙你不是國內人啊？緬部本地的？」
在種植園區誰敢動這些大寶貝疙瘩啊，會被所有人追殺的。
「是啊，祖上就是看種植園的。」金牙談起自己的出身還挺驕傲，「要不然老大也不會把這差事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