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麗，是你說的那個外國友人？」呂春秋聽這名字就知道是個姑娘，對他選禮物的方式也是服氣的，「還是我來吧。」
「我現在在想給娜塔麗帶點什麼特產比較好。」他琢磨了一下，「咱們特有的……帶個大熊貓？」
異族美人張嘴是帶著口音的中文多少有些割裂感，不過也讓人親切。
呂春秋和吳淼姐姐把準備好的禮物指出來時，娜塔麗發出了一陣爽朗的笑聲：「哎呦我去，整那些虛頭巴腦的奏啥，我和小墨也是過命的交情了，不整那些，不整那些！」
其他人對娜塔麗觀感很好，沒有任何意見，一路說說笑笑。
「那倆呀，身殘志堅的進醫院了，身堅志殘的進精神病院了。」娜塔麗搖搖頭，「不管多久能好，先讓他們安生幾個月吧。」
「確實不錯。」姬行玉想了一會，「班長也找到了。」
墨非聽著點點頭，又問道：「這樣一來，大家都有一個不錯的前景嘛。和圖書」
這次他們要坐大概六到七個小時的飛機才能到達目的地，乾脆湊一塊兒開始聯機貪吃蛇。
吳淼感覺氣氛沉悶起來，又招呼他們繼續遊戲競技。
聽說是當地暴雪，飛機在機場上空盤旋了幾圈才得到塔台的允許降落指令。
墨非靠著手速每一把都是碾壓，被吳淼姬行玉一致踢出比賽，只能在邊上充當裁判和觀眾。
墨非直接把銀行卡交給她：「買，刷我的卡！」
反正姬行玉現在要出去他也不攔著，但得帶個人。
天知道姬行簡聽說了這些事情的時候血壓飆到了多少。
他們身上也沒少穿，各種羽絨服、衝鋒衣，沒想到這樣還擋不住莫斯科的寒潮。
姬行玉和吳淼也是經常出國的人，一套流程非常熟練。
此話一出，整個頭等艙外加過來服務的空姐都沒忍住抽了口涼氣。
小王跟在姬行玉邊上，臉上是萬年不變客氣又佛系的微笑。
娜塔麗開的是一輛hｔｔps://ｗｗw•ｈetｕbｏok.cｏm•com七座商務車，正好把他們全都裝下。
「是啊，馬赫去北極追極光去了。」姬行玉應道，「鍾顏全國旅遊寫生，想突破瓶頸更進一步。」
做經紀人的一般做事都很有計劃條理，對幾個男孩子一拍腦門說走就走的行為感覺很頭疼。
「我這也算是帶薪旅遊了。」小王坐在頭等艙，看起來格外安詳，「差旅費還是公家出，多大點事啊。」
呂春秋嘴上說不操心這次去旅遊的事情，實際上還挺期待。
芝加哥下面有一個巨大的地下教堂，學校教授還是邪教頭頭的爹。
吳淼好奇地問道：「墨哥說我們還要去貝加爾湖釣魚？這個天氣咱們是要冰釣嗎？」
飛機落地的時候發生了一些小插曲。
「貝加爾湖？」娜塔麗臉上滿是詫異，「那有啥好玩的呀，一群大老爺們湊一堆比誰釣的魚大，你要真喜歡我下去游個來回給你抓條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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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關子，越會出大事。
「倆大麻煩。」
他也沒在意，接著問道：「那你認識的那個人還好嗎？腦震蕩還是……」
墨非也不解了：「那不是帶我們去釣魚還能是啥？參觀景點？」
「是啊，在國際醫院。」姬行玉說起這個也覺得不可思議，「已經聯繫上了，聽說當時三個記者攝影師站一塊拍攝，一發炮彈打過來，當場砸死一個。」
哪怕最後還是平安降落了，但是這個小插曲似乎給這趟旅途蒙上了一層不順的陰影。
他看了一會，想到什麼嘴裏就問出來了：「小姬，你現在畢業了，那你那些同學豈不是也畢業了？」
娜塔麗在收到墨非的消息之後提早就開車來接他們了。
剛出機場，幾個外地人被凍得一個哆嗦。
「交戰區失蹤的班長？」墨非詫異極了，「這都能找到。」
再次碰面的時候就是在飛機頭等艙了。
「你們就只管聽我的安排昂，保管給你們安排的妥妥噹heｔubｏoｋ.ｃoｍ•cｏｍ噹。」
墨非手上拿著一沓證件展示：「護照、銀行卡、身份證，至於你的，小姬說他能辦。」
「這是真危險啊。」吳淼一個沒注意，屏幕上的蛇一頭撞死。
墨非的手速太bug，毫不意外的接著被禁。
這樣一說好像也確實如此。
吳淼姐姐也跟著一起來了，和呂春秋坐一塊說話。
但是這份期待在看見墨非發過來的時間表時就變成了驚恐。
「喲，怎麼是你？」墨非和他打了個招呼，「你大老闆把你派出來的？」
「那哪能啊，都是貴客，我能整那些俗的嗎？」娜塔麗玩起了神秘，「反正你就聽我的，絕對讓你們印象深刻。」
墨非拍拍他，安慰道：「人還活著就好。」
姬行玉還問起白天和秦清的情況。
「坐輪椅。」姬行玉聊到這裏也嘆了口氣，「已經被家裡抓回去了。」
有代表性的東西那麼多，好看的傳統服飾、瓷器、首飾，啥不行啊他想出個大熊貓。
紅髮美妞看他們這樣就和_圖_書咧開嘴笑了：「傻了吧唧的穿這一點就敢出來，先跟我回去加衣服吧。」
小王點點頭：「老闆聽說了小老闆在學校發生的事情，把我派出來互相也有個照應。」
姬行玉和娜塔麗也算見過了，還算熟悉，其他人就完全陌生，表現得客客氣氣。
小王就是那個最好的人才。
娜塔麗爽朗得太親切了，這距離感一下拉近不少。
「你是說一天後出發？簽證呢？機票呢？衣服呢？」呂春秋無法理解，「你都不花點時間準備的嗎？」
「還有兩個送進醫院，一個重度腦震蕩人懵了半個多月才緩過來，一個脊椎受傷，再也站不起來，下半輩子都只能坐輪椅了。」
那樣一來娜塔麗肯定開心了，就是他可能要蹲號子。
「你送給人家的見面禮，當然是刷你的卡。」呂春秋沒和他客氣，直接收了。
雖然這麼說不太恰當，可是相比起那個被當場砸死的，哪怕以後只能以輪椅為伴，也已經算夠幸運了。
墨非覺得自己沒法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