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不能死。」
「臣為外族,不識漢字,得蒙聖人擢升,以至於楊國忠要殺我。」
要是不及時搶救,這天寶李隆基很可能就交代了。
整個人瞬間酒醒,猶如彈簧,直接原地站了起來。
李二冷峻掃了眼李隆基,這個現年比自己還大二十多的曾孫子,淡淡開口。
老朱聲音在李二身邊響起,季伯鷹給眾人解開了隱身功能,把叫魂的高力士和楊玉環給驚的又是一愣一愣的。
讓這幫天子儲君趕緊上完複習課,然後領了藥方,各自回去發憤圖強,內卷才是王道。
如果不是季伯鷹帶他們進了華清宮,他們仨估計連華清宮大門都進不來。
他看到在自個皇祖母之前,還有著一個衣著龍袍的威武之人,手中提著一柄半人高的大刀。
怎麼說來就來!怎麼砍頭連個招呼都不打啊!
「跪下。」
有著一顆肥頭大耳的豬頭滾落殷紅其中,那雙被滿臉肥肉擠成一條縫的眯眯眼中,用僅剩的幾秒儘力往上瞥。
「另,擢你為左僕射。」
我的造反大業都還沒有開始啊!
四百超胖,螺旋起舞。
季伯鷹掃了眼李二,以及躺在地上吐血昏迷的李隆基。
連忙是著令身邊的侍女,給安胖子送上一顆自己親手剝好的白玉荔枝,用以安撫一下安寶寶幾近快要失控的悲傷情緒。
趙大顯然已經跟上了節奏,對李世民的稱呼緊隨大明潮流,從李世民變成了李二。
一把鼻涕一把淚,哭的像個四百斤的胖娃娃,把他老母親的心都快哭碎了。
「事已至此,你現在就算是把他給踹死,你這大唐的問題還是擺在這。」
隨手一甩,半人高的西瓜刀,哐當一聲就是落在李隆基面前的席案,刀刃上的血線還在緩緩流淌,看的李隆基瞳孔猛縮。
「胡兒之忠,天地可鑒。」
「你這不肖子孫一死,天下頃刻分崩。」
朱老四望著李二提刀而上的背影,凝聲說道。
當然,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畢竟連李淵李世民都是關隴貴族出身。
「安祿山死了,估計就沒有安史之亂了。」
「阿標,你現在開始給大家上複習課。」
然而關東集團,風險投資也投了,競選資金也出了,但是最後並沒有得到預想中的回報。
但凡是個正常人,都會第一時間思索是不是自己造了什麼孽,這才惹得祖宗顯靈。
他有自己的事。
「國有胡兒,實乃祖宗庇佑。」
「就看這李隆基是不是混球了,如若他和奪門的朱祁鎮一般是個瘋子,那就難說了。」
奧斯卡影帝級別的演技瞬間上線,說哭就哭,但凡用了一顆大蒜都是對不起觀眾老爺們。
唰。
「皇祖母?!」
「必然。」
「咱問你,就算安祿山死了,你覺得河朔三鎮還會再聽朝廷的?」
抬腿就是一腳,精準踹在李隆基心窩子。
隨著刀落,猩紅鮮血淌了一地。
「並非如此。」
現在的時間是天寶十三載,距離貞觀已經近百年,李二和小野雞那個時代和圖書
的文臣武將早就已經死絕了,朝堂文武都換了好幾批,李二和小野雞的臉根本不管用。
目光,掃了眼座位上的嘉靖神仙。
「老四說的沒錯。」
老朱棣說的這話,一點沒錯。
會有如此推斷猜測,原因很簡單。
李隆基頃刻就在李二面前跪了,神色沮喪,垂著腦袋。
咯噔。
「好你祖宗!」
他前幾日上書,自請領閑廄使、隴右群牧等都使,並請命吉溫為武部侍郎兼中丞為他的副手,這是他最後的謀划。
一家三口,皆是人臉識別失敗。
就在這時。
『怎麼就突然428年了。』
這也只是原因之一。
當李隆基話音剛落。
正是因為唐明皇對楊貴妃的寵愛,安祿山才能進一步順著楊玉環這根桿往上爬。
當季伯鷹帶隊歸來之際,整個主堂都很是安靜,顯然阿標對課堂紀律的管理已經很是上道了。
武曌就更加不用說了。
閣內伶人,見安祿山滾落在地的豬頭,一個個無不是驚嚇亂顫,撲通撲通跪了一地,苟在角落縮了起來。
刀光如影,殷紅飆飛。
「聖人、聖人啊……!」
楊玉環聽著安祿山這嚎哭聲,越聽越覺得不是滋味。
他的兵已經練好了,就差馬匹了。
「若有違誓,就讓大唐先祖顯靈,親手斬下我這顆頭顱!」
這是源自於血脈之威壓。
「太祖爺、皇爺爺、皇祖母,你們應該褒獎我!」
一道巴掌,伴隨著一語暴喝,精準扇在了李隆基臉上。
打仗,小野雞當然比不上李二,但是就政治手段這一點,小野雞絕對不輸于唐朝任何一代帝王。
而此時。
畢竟好好的喝著酒,突然祖宗顯靈砍人這種事,擱誰頭上誰也不信。
一道余隆雷音,在這梨園之外響起。
「你信不信咱說的這話?」
「小唐啊。」
他想不通。
以天策上將的強大力道,李二的這一腳之下,踹的李隆基直接倒飛三米多遠,落地『哇』的就是一口老血噴了出來,倒頭直接昏死了過去。
「父皇,朱家太祖說的有理。」
這一點,刻入了DNA。
還不等李隆基說要賞什麼。
在旁的高力士嚇得魂都快飛出來了,連忙是連滾帶爬的追上扶住,楊玉環也是驚的連忙後退,同樣是扶住李隆基。
「太祖爺此言何意。」
「聖人在上,我安祿山對大唐先祖發誓,此生奉守我大唐邊鎮,保國家安寧,保百姓太平,刀山火海,至死不渝!」
李隆基的目光,集中在安祿山的身後半丈之處,在那裡,赫然是有著三道身影出現。
「聖人,這似是……則天大聖皇后。」
李隆基正欲出聲。
幼年時,高力士因嶺南流人謀反案被閹割,被嶺南討擊使李千里進奉入宮,武則天嘉賞其聰慧機敏,年幼儀美,讓他在身邊供奉。
有兩道,他莫名的感覺到熟悉。
李隆基的這一番話音落。
季伯鷹給了永樂小朱和洪熙小朱一個眼神,兩小朱連忙是起身,一左一https://m.hetubook.com.com右,一把從地上將李隆基給抬了起來,就像抬年豬一樣,蹭蹭蹭的上了二樓,直送大明神醫們的會診室。
當看見李世民的冷峻面龐之時,眼神頃刻從殘餘的得意變成了驚愕疑惑,最後斷氣無神。
你一言啊我一句,聽起來頗有一種跳大神叫魂的意思。
她也是沒有想到,自己看好的『太平天子』,的確讓天下太平了,可這個太平之後就是大亂。
楊玉環臉色驚變,她一個女子,從未染過政事,哪裡知曉這些,只能是愣愣的點了點頭。
季伯鷹看了眼老朱棣。
「為娘在。」
「這樣,你前幾日上書所請之事,今日朕准了。」
「我有何罪,玉環又有何罪,安祿山又有何罪!」
就算沒有楊玉環,安祿山一樣會找到趙玉環、孫玉環等一切可以順桿爬上李隆基的桿,所以主要核心還是在李隆基。
至於左僕射這個官職,雖是一品高官,但卻只是榮譽頭銜,安胖子是個務實的人,從不在意這些虛頭巴腦的玩意。
旁側的高力士,實在壓不住心中的驚愕,忍不住喊出了聲。
「不愧是李二,下手穩准狠,都可以去菜市口當劊子手了。」
故而,哪怕這天寶朝廷中有認得武曌者,亦是不會聽從武曌之言。
跪在地上嚎哭的安祿山,頓時哭的更加帶勁了。
「這些人,一個都不能留。」
言罷。
『天助我!大事可成!』
因為真正造就這一切的,是那個掌權之人。
這婆娘當初是被政變下台的,且不管這場政變究竟是否自願,但是有一件事是絕對可以確定的,那就是在武曌死前,她手中已然無權。
突然挨上這麼一巴掌,李隆基先是心頭愣了愣,接著瞬間反應了過來,扇自己的是自己皇爺爺!
李隆基笑呵呵的點頭。
「當今天下,海晏河清,這一番盛世之光景,絲毫不遜於太祖貞觀,比之歷代歷任君王,我李隆基遙遙領先!」
這老小子還在調息打坐,儼然一副入定之姿,看來這國祚提升和嘉靖關係不大,主要是下面人會搞事。
「胡……!」
可謂是一波上市,集體自由。
「好了。」
自己開創這般盛世,為什麼祖宗顯靈不是誇讚自己,而是要這般對待。
撲通。
一刀砍了安祿山腦袋的李二,正提著帶血的大刀,緩緩走向了首席之上的李隆基,在他的左側小野雞跟著,右側武曌跟著。
「聖人吶!」
一念而動。
「貴妃娘娘,茲事體大。」
「這安祿山也真是胖啊,朱翊鈞那死胖子都比不上,這身膘不點個天燈實在是可惜了。」
軲轆。
這會大明神醫們還在會診,給各個時空的大明天子儲君開藥方。
登位數十年的玄宗李隆基,自然是有個人氣勢的,但是與天策上將相比,那不是差的一丁半點。
「你剛才這一腳著實是有點狠。」
不過。
安祿山臉色一正,跪在地上,抬起那張肥嘟嘟的胖臉,極為認真的望著李和*圖*書隆基。
而正當李隆基驚愕武曌死而復生之時,他的那雙眼神更是一愣。
別看不起弼馬溫,在冷兵器時代,馬匹乃是帝國之重,軍馬就是陸地最強,李隆基這等於是把帝國最強大的陸戰坦克群|交給了安胖子。
一旁的高力士同樣是緊張的心頭忐忑,汗已經徹底打濕了後背,整個人都是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而此刻,這把刀,正高懸于跪地的安祿山脖頸之上。
另外就是大唐府兵制和均田制的大面積崩潰,全國範圍內的土地兼并成風,以及朝廷財政不足以支撐募兵,導致藩鎮做大,這些都是推動因素。
不過,這隻是一種猜測。
原本安胖子以為,這應該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沒想到竟然這麼簡單就得手了。
小野雞亦是凝聲說道。
「太宗皇帝!」
而就在這時,眉頭微微一皺,眼前有著光幕彈窗。
李二已然是提著滴血的西瓜刀上了首席之位,距離與李隆基不過只有咫尺之遙。
武曌看著昏死過去的李隆基,娥眉緊鎖。
季伯鷹瞥了眼安祿山滾在地上、死不瞑目的豬頭,又瞥了眼李二提刀而上的背影,他同樣認同老朱和朱老四的話。
「祿兒……」
「你們兩個,把他抬上去。」
只要脫離了跳舞模式,安胖子頃刻便是回到了那副生活不能自理的狀態,連簡單的站立都需要有人在旁攙扶著。
一邊哭,一邊抽泣著開口,這胖子簡直太可憐了!
在吃了一顆甜蜜蜜的荔枝之後,安寶寶的哭聲這才漸漸平息,開始乖乖的叩頭行謝恩禮。
「祿兒!」
這一腳,確實夠狠。
聞言。
在李三郎看來,自己頭些年那般努力奮鬥,這會老了還不能享受享受了?
「祿兒莫哭。」
兩人扶起李隆基。
真·躺贏。
老朱並肩站在季伯鷹的左側,同樣是望著李二的背影出聲說道。
與季伯鷹預料的基本沒有差,在面對李世民這個祖宗的時候,李隆基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意識,畢竟在華夏這片土地,反抗誰也不能反抗祖宗。
安胖子怎麼都想不到,自己的忽悠大法竟然已經牛杯到這個程度,自己在邊鎮都鬧成那樣了,街頭乞丐都知道自己要反,連他自己這一次進京都心裏直發虛,可這位聖人依舊是這般信任自己。
轟隆……!
小朱四一腳踩在安祿山的無頭屍上,一腳下去,肥肉極其富有彈性。
安胖子的眼淚鼻涕一股腦的齊齊往外涌,看起來哭的那叫一個傷心欲絕,估摸著他爹死的時候都沒這麼嚎過。
李隆基膝蓋發軟。
這表情,活像是見了鬼。
今日無風,晴空霹靂,著實是有些瘮人,這梨園內的伶人都是驚的臉色微變,無不是下意識低下了頭。
「三郎,這莫非是先祖們感受到了祿兒的忠良之意,以雷霆之聲對其回應。」
「先回去。」
李隆基則是微微壓手,眉頭皺了起來,眼中更是透出幾分愧疚之意。
老朱棣接話。
只要這次把軍馬搞到手,就可以正式和-圖-書開工了。
同時,在這安胖子的無頭屍旁側,六道(三個朱棣、季伯鷹、朱元璋、趙匡胤)不為他人所見的身影,正滋滋討論著。
從正常角度分析,只要不是碰上黑化朱祁鎮那種黑化神經,大概率問題都不大。
「你這不孝孫,太宗之名,豈是你能問的?!」
話音落。
其實此刻的李隆基,心頭已經在瘋狂打鼓了,他對於眼前人的身份有著自己的猜測,但還是不敢相信。
「賞!」
試想一下,就算你大權在握,就算是登基數十年,可突然某一天祖宗降臨,一刀把你最為信賴的『忠臣』給砍了,你是個什麼心態?
季伯鷹便是折身走向講台旁側,坐在一把椅子上靜靜看著。
楊玉環望著痛哭的安祿山,臉上露出心疼之意。
李二武人出手,方才一怒之下,出手極重。
所以,高力士是絕對不會認錯武則天,要不是他當年被嘎了蛋,就憑那張臉,說不定還有機會爬上武曌的榻。
而此時。
「提醒:嘉靖時空國祚已滿428年,已經為嘉靖時空開啟時空穿梭功能」
紅顏禍水,素來都不過是歷史定論,給掌權者的背鍋之語,只要這個女人不是如『慈禧太后』那等親手亂政賣國之輩,那她就不應該背上這口鍋。
李二怒極攻心,實在忍不了了,直接對自己施加人身攻擊,超級buff。
「禍水。」
安祿山為胡人,故而李隆基一直稱安祿山為胡兒,以表親近。
安胖子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個竟然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寄了!
高低都得給祖宗磕幾個認錯,然後求祖宗早點下去,千萬不要半夜來嚇人。
「胡兒受委屈了。」
……
安祿山雖然沒讀過書,沒有文化知識,大字不識幾個。
「你,你究竟是何人?」
武曌的這張臉,同樣在天寶時空不管用。
至於李二的家事,等這李隆基脫離生命危險,讓他們自個一家人去琢磨,季伯鷹也不想搭理。
李隆基見到這兒慈母孝的一幕,亦是樂呵的笑了起來。
自從出道以來,李隆基還從沒這麼慫過。
以及,洪武時空醉仙樓中,幾十號人都在看著這一幕。
高力士深吸一口氣,低聲說道,掃過這梨園中驚嚇過度的伶人。
老朱笑呵呵說道。
這臉上的笑容,驟然間僵住了,眉頭更是瞬間皺了起來。
畢竟有著「張璁—胡宗憲、海瑞—戚繼光—汪直」這麼一套班子,究竟能在海上整出啥玩意,還真是令人期待。
「聖人吶!」
但,這話同樣有錯。
建國之初,在太祖李淵的分配之下,整個關隴集團的風險投資者都得到了大唐開國帶來的巨大利益回報。
而且砍我腦袋的究竟是誰?李唐先祖?
「三郎~!」
欺師滅祖,千古唾棄。
然。
李隆基酒酣微熱,聞言,瞳孔猛的一縮。
「三郎~!」
這年頭髮誓都這麼靈的嘛?!
李隆基身側,高力士同樣被驚的一臉懵逼,連聲說道。
只不過剛才的哭是依靠影帝級演技催出來的
hetubook.com.com,而現在的哭則是發自內心,笑尿了。
對於這嘉靖一朝的後世,季伯鷹還真有點興趣。
安胖子得聞楊荔枝之音,驟然興奮,高血壓直飆200,轉速更快了,每一個舞蹈動作都是極其之標準,絕對的教科書級別。
「若是我大唐先祖知曉邊鎮有胡兒鎮守,定會倍感欣慰。」
一曲胡騰舞終了,安胖子這才緩緩停了下來。
就算是為了這份信任,我安胖子也一定要將造反進行到底。
股份被暗扣,那當然要搞事。
噗。
他原本下意識的想要高呼有刺客,但是轉念之間,這特么的都是大唐先祖,哪裡來的刺客?就算要喊,也得喊廟裡的和尚吧!
大唐開國之初,關隴貴族佔據了絕對的主導地位。
「嗯。」
當務之急,是趁這些藩鎮還未徹底割據之際,還需要朝廷之際,利用李隆基的威望,逐漸將其分化,將藩鎮之地的軍政財三權逐漸收歸於朝廷,這樣才可避免一場國運之禍。
然而,就是在這一刻,當李隆基抬眼望去。
這一巴掌,來自於李二身側的小野雞,也就是李隆基的直系親爺爺。
洪武時空。
但嘴上功夫卻是一流,儘管不會寫,可一張嘴精通六國語言,幾句話下去便是逗得楊玉環銀鈴笑靨。
而第三道,那已經不是熟悉了,而是壓根就認識!
「反而。」
「安史之亂的本質並非是安祿山,實際上是關東士族與關隴貴族之爭,只要這個天平一直在傾斜,就算沒有安史之亂,未來也會有黃史之亂、黑史之亂。」
『提醒:蝴蝶效應。』
人臉識別,失敗。
『時間穿梭功能:當前時空國祚達428年後,宿主可攜帶當前時空命名者穿梭至已延長的國祚後續,並通過改變來進一步延長國祚。』
李二順帶瞥了眼旁邊嚇得花枝亂顫的楊玉環,一語出。
楊荔枝見狀,驚的花容失色,望著好大兒滾落在地的豬頭,眼裡更是充滿著不敢置信。
李隆基早年好歹也是玩政變起家的,儘管現在老了,但心理素質多少還是有一點的,一把將最愛的楊玉環給擋在身後,極為謹慎的凝望著李二。
的確。
『啪。』
李隆基笑語稱讚。
「……」
「李二要殺了李隆基?」
因為。
眾人身影,皆是齊齊消失不見,只余楊玉環和高力士一臉驚愕。
一語提醒,讓李二原本充血的憤怒瞬間冷卻了下來。
物極必反,盛極必衰。
這話,有一定道理。
李隆基玩的是政變,而李世民玩的是刀山血海。
「我倒是覺得,李二會有點麻煩了。」
安祿山撲通就是跪了下去,這四百斤的身子墜地,不知道的還以為地震了。
因為李隆基這些年的疏忽自大,藩鎮已然做大,並非安祿山一人之藩鎮,就算是安祿山死了,藩鎮也已經成了事實。
李隆基越說越起勁,深吸一口氣,連續發問,臉上還寫滿了我做的很好,我應該要得小紅花。
楊玉環倒是不覺得這晴天霹靂有何不好,小臉微訝,泛著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