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叛軍難道沒有半分軍事常識?
他要做什麼?
眾將應聲而行。
「陰謀!」
是啊!
董正的心直接突到了嗓子眼,他有不好的預感。
董正雙目瞪的斗圓,顯出濃濃的驚疑之色!
「報!」
「某將擔心敵軍會有埋伏,叛軍之首方屆曾出身於漕運幫,精於水戰,叛將董正曾是南府軍大將軍……同樣……」
董正忿忿道:「某以為方屆格局甚廣,卻不想也是為一己之私,虧本王見之外守運河還心有慚愧,原來他竟然是如此小人!」
方屆怎麼會這樣做?
他氣啊,氣的發抖!
關寧是最後上岸。
完了!
幾天前,他們還同仇敵愾,戰意昂揚,而今卻成了這樣……
「報,北朝大軍已至,正開始渡河!」
關寧搖頭道:和*圖*書「直接渡河吧!」
與此同時,關寧已率領大軍到了運河邊準備渡河。
正如關寧所言,渡河過程通暢無比,未遇任何阻礙。
盧植忙著道:「方屆帶著南朝軍一走了之,就該是我們獨自面對北朝大軍,這如何能抵擋的了?」
關寧開口道:「不必追擊方屆,我們先去安曲城,會會鎮南軍……」
董正咬牙道:「快備舟船,撤回臨安!」
關寧直接道:「下令全軍一齊渡河!」
他來到關寧面前請示。
竇英前來稟報道:「陛下,尋民得知,叛首方屆領軍撤往淮州方向,安曲城唯有董正在守著,看來他們懼怕陛下龍威,出現內訌。」
因沒有阻礙,僅用不到半日大軍就全部過河,此為牛心鎮,距離安https://m•hetubook•com•com曲城不過兩個時辰。
這一道高呼立即把董正驚的回神。
「王爺!」
「什麼?」
守城又何來出路?
他也放棄了,這安曲城誰愛守誰守!
他沉浸在驚疑中無法自拔!
不會北朝大軍已經來了吧?
「陛下,末將準備渡河,先派一千軍士渡過,待佔穩西岸,大軍再過……」
「王爺,現在撤退肯定來不及,且暴露于外,會被北朝大軍追上……」
只是他從未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毫無預兆啊!
他們並不懼怕,朝廷大軍皆不傷百姓,不搶無辜,更不用說陛下親至。
這怎麼能想到呢?
「不必。」
而今他們察覺到自己跟陸正淵走的近,便以此算計!
董正強打起精神,卻依舊雙腿https://m.hetubook.com.com發軟。
董正頓感荒唐,腦海中湧出一種強烈的不真實感。
董正兩眼一黑!
竇英不再多言領命而去,他下令大軍渡河。
他知道在臨安城時,方屆跟溫旭私下有密謀,軍需糧草未至,方屆又臨戰而逃,定是兩人早有預謀!
「天……塌了!」
舟船是從徽山調集,並不夠用,只能先載人而去,再空船返回,如此往複。
提前設伏,渡河半路而擊,這不是很好的機會?
竇英很是疑惑。
董正面色陰沉到了極點。
盧植面色也難看到了極點。
他怒喝道:「你再說一遍,到底是什麼情況?」
鎮南軍將士們手忙腳亂準備撤退事宜。
「我們也撤!」
董正懵了,這可真是晴天霹靂!
首軍過河周邊巡視,未見m.hetubook.com.com叛軍一兵一卒。
「是!」
知人知面不知心!
大將軍竇英已做好叛軍半路而擊的準備,卻不想對岸未見半個人影,他又放出大批斥候,同樣未探得任何設伏跡象……
「這……」
「這是真的?」
「撤!」
「南朝軍一撤,那就只有我們直面北朝大軍了!」
軍署內所有人都面色煞白,一片驚色,刀真的要落下了。
倒是見得有百姓在遠遠圍觀。
「這一定是陰謀!」
「我儘快去調集,只是運送三萬大軍怕是一時難以湊齊。」
只是直到現在,董正都沒有往方屆、陸正淵是心向朝廷那方面想。
兵部尚書盧植開口道:「方屆曾是淮州州牧,在位十余年,是他多年經營的老巢,他是不敢直面北朝軍而逃啊!」
「急報!」
「王爺,現在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有令兵有高呼著跑進。
方屆臨戰而逃,帶著南朝軍跑回了淮州。
「這……這怎麼可能?」
盧植咬牙道:「唯今之際,唯有堅守安曲,可得存活之機!」
「領聖意!」
想走也來不及了!
「回稟王爺,今早我等前去牛心鎮探報南朝軍情況,卻見運河西岸竟空無一營,八萬軍士豈能憑空消失,我等沿途尋跡,未發現一人,又問所見鄉民,才知南朝軍連夜撤離,此刻怕是已出了江州界……」
若論關係,溫旭跟方屆一個是江州州牧,一個是淮州州牧,造反起兵時也是這兩人先預謀。
董正面色難看到扭曲,隨即咬牙道:「傳令,封閉城門,堅守不出!」
「千真萬確啊!」
「你想多了。」
「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