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他的「屬下」們也不是那麼聽他的話,一個個陽奉陰違,很多事情都只能淺上悠親力親為。
傀儡師之所以被閻摩先生追殺到死,不會就是因為她參与了對「劍傀惡鬼」的追緝,所以被閻摩先生先下手為強了吧?!
姬宮綾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忽然說道:「這麼說來,我忽然想起來,我身上攜帶著照歧大社的特製靈藥,即使是一位君王,在油盡燈枯時只要服下了這份靈藥,也能夠恢復至少八成的能量。」
但淺上悠卻敏銳地察覺到了自震源傳來的方向升起的磅礴靈氣。
姬宮小姐果然是很有原則的人啊……
而後,姬宮綾坐在了他的身邊,板著臉向趙夜袂問道:「所以,你到底是為什麼要殺傀儡師?」
「回來了?」
「……嗯。」趙夜袂感覺氣氛有點怪異,不過還是回答道。
趙夜袂理所當然地說道:「這不是露完面回來了嘛。」
淺上悠覺得自己好像找到出路了。
淺上悠左思右想,也想不到趙夜袂之所以這麼做的理由。
淺上悠罵罵咧咧地乾著活,雖然他自己就是瀛洲人,但是罵起這個世界的同位體也毫不客氣。
「於是,出於先下手為強的想法,我決定先對她下手,在路上正好碰到了伊萬諾夫先生,他也跟我有著同樣的想法,我們一拍即合,就這麼一起踏上了殺傀儡師的路途。」
而當他服用了之後,姬宮綾卻往他身邊坐了坐。
——趙夜袂暫時還沒有將皇城付之一炬的想法。
趙夜袂姑且還是會讀空氣的,不會在這個時候說這麼煞風景的話。
所以,姬宮綾也只能長嘆了口氣,說道:「還真是世事無常啊……」
正當趙夜袂這麼想著的時候,卻感覺到有一隻纖細的手挽住了他,有人輕聲說道:「睡吧,我會為你歌唱,直至日落。」
我不認識啊,跟我肯定沒關係,對吧?
淺上悠皺著眉頭做出了這樣的判斷。
也正因如此,他的地位如同空中樓閣,搖搖欲墜,上面的人跟他不熟,下面的人因為他的境遇也對他認可不起來,常常在背後議論他,大概有不少人都等著看他的笑話。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好像也確實是這樣?
然後就沒了下文。
趙夜袂斟酌了一下用詞,說道:「去……殺了傀儡師,然後和伊萬諾夫先生一起在一家居酒屋裡喝酒,就是那間我和你第一次相遇時的居酒屋。」
倒也不一定是求,但總之是要開口說話。
用詞雖然都是敬語,但語氣中嘲弄的意味卻毫不掩飾。
「你是個好人,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
閻摩先生,殺了傀儡師???
也不太對,偷襲怎麼陣仗搞得這麼大?
從趙夜袂這一次又換了個外號,淺上悠就已經意識到,趙夜袂之前所報出的東君恐怕也只是個假名字罷了。
此時,他已經能夠感知到靈藥於他的體內發揮著效用,這似乎是與太陽屬性相關的靈藥,與趙夜袂的相性很好,如同日輪般溫暖的意蘊傳遞至四肢百骸,令原本乾涸的軀體重新恢復了活力。
但超凡者之間並不適用這種規則。
淺上悠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自己的手:「也對啊,我是玩家啊,為什麼要給NPC打工?打的和-圖-書還是這種受盡窩囊氣的工?」
趙夜袂聳了聳肩,也沒太在意,便將澄澈的靈藥一飲而盡。
「這下你可不許說我不讓你洞房了哦……」
至暗劍傀。
「苦酒入喉心作痛,夢裡無她夜未央……」
警員還想說什麼,卻發現淺上悠已經將手搭在了腰間那柄漆黑的長劍上。
這種就好像出去吃了個飯一樣的語氣,是用來形容自己剛剛殺了個隊友的嗎?
「什麼你的我的,這不都是咱家的嗎?你我之間,不必區分得這麼清楚的。」
即使是身經百戰,煞氣纏身的戰鬼,在這般輕柔的禱歌中,也會洗去一生的罪孽吧。
與此同時,連續釋放了兩次太虛劍神的疲憊湧上心頭,趙夜袂罕見地難以抑制住睡意,想要就這麼沉沉睡去。
姬宮綾說這話的時候,態度異常認真,盯著趙夜袂的雙眼,這是她從來沒有表現出來過的態度。
另一側,姬宮家家宅中。
趙夜袂簡略地敘述了一下這個晚上發生的故事:「最後,我殺了她四次,然後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不過很奇怪啊,明明第一次伊萬諾夫先生也參与了,為什麼最後只警告我?雖然之後三次的確和我有那麼一點關係就是了。」
像這種因為場景而組成臨時隊伍情況,命運遊戲是不會提供組隊界面,更不會將真實的玩家昵稱告知給其他人的,以防在場景里發生了什麼齷齪轉到線下真人PK。
警員顯然沒想到淺上悠居然敢打他,頓時怒目圓睜,瞪視著淺上悠,但淺上悠只是面沉如水地給他右臉再補了一掌。
畢竟他還記得自己是為什麼出門的。
姬宮綾看著平靜的趙夜袂,覺得自己和他之間一定有一個人出了問題。
趙夜袂眨了眨眼,意識到姬宮綾這是要他開口求她。
姬宮綾搖了搖頭,將這種奇怪的念頭驅出腦海,沒好氣地說道:「別這麼自來熟,我跟你可沒這麼熟……」
他只是說著玩而已,這麼貴重的東西,趙夜袂還真沒有白拿的想法。
姬宮綾覺得自己有些無話可說了。
而餘燼之火的法則當然要高於這個世界的世界意志的法則,但驅使餘燼之火本身就需要能量,如果沒有高價值柴薪,光燒空氣的話,所獲得的補給只能說是杯水車薪。
趙夜袂回答道,剛想移動,就看見姬宮綾走了過來,挽住了他的手,而後攙扶著他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姬宮綾看了他一眼,輕哼了一聲,說道:「你運氣真好,這可是照歧大社的現人神巫女的禱歌,放在現世,除了神明,可沒人有資格聽。」
推開門,姬宮綾卻並沒有坐在桌后,而是站在了窗邊,靜靜地看著窗外初升的太陽。
而且,雖然今天理論上確實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但我可沒讓你去殺傀儡師啊喂!
「大不了就撂挑子不幹了,去投奔閻摩先生也行啊……」
「請認真回答我,閻摩先生,這將決定我接下來是否要繼續與你合作。」
她沒有回頭,只是這麼問道。
趙夜袂原本是以為姬宮綾打算秋後算賬了,但現在看起來又不像,於是又坐到了她的身邊。
趙https://m.hetubook.com.com夜袂隱隱有預感,如果沒回答好的話,姬宮綾也許真的會中止與他的合作。
很快,淺上悠想到了一個可怕的事情。
姬宮綾凝視著趙夜袂,確認他沒有撒謊后,無奈地輕嘆了口氣。
「可別了,夫君您別說我虐待您我就謝天謝地了。」姬宮綾鼓了鼓嘴,說道:「可不敢求有什麼好報。」
「你還知道回來啊。」姬宮綾的聲音變得有些咬牙切齒了起來:「我不是讓你去代表姬宮家露個面嗎?你去幹什麼了?」
至於現在么,在主線任務正式開始前,他只能捏著鼻子當社畜了。
趙夜袂想了想,但還是決定不在這個時候當杠精,讓自己的身體隨著姬宮綾的引導輕輕倒了下去,似乎墊在了什麼柔軟的事物上。
「唔,簡單的來說,就是消耗過大又得不到補充吧?」
「都這樣了,你還能和伊萬諾夫先生喝酒啊?」
趙夜袂當然沒有那種感覺,他可是秩序善,沒罪需要洗,只是單純在這陣禱歌中放鬆了身體,感受著靈藥于體內涌動著,令身體煥發生機。
趙夜袂想了想后說道:「我現在的情況比較特殊,不能直接從外界獲得能量補給,雖然可以通過某些手段強取豪奪,但同樣有所消耗,所以只能夠喝點藥水慢慢調息了。」
哪有交戰只戰一下的?
……雖然很想這麼催眠自己,但淺上悠還是不得不意識到一個悲慘的事實。
哼,男兒膝下有黃金,怎可為五斗米折腰?!
他頓時感到通體發寒,只能隱藏起自己的怨恨,低下頭對淺上悠應了一聲,而後離開了這裏。
也正是在這時,一道轟鳴聲于皇城的另一端響起,劇烈的轟鳴令半座皇城的人都為之驚醒,隨之而來的搖晃同樣令人心驚。
作為現場職位最高的人,他本可以將事情都甩給底下的人干,但他的背後還有著不知道多少人,有著皇帝的御命,他們都不敢懈怠,於是層層加壓之下,便將壓力都堆到了淺上悠的身上。
難道……
「這是照歧大社特製的靈藥。」
姬宮綾微微一愣,沒想到趙夜袂居然能夠用這麼嚴肅的話語說出這麼硬氣的話來。
這麼看來,這一次,應該是閻摩先生……不,夜凜先生觸犯了命運遊戲的規則,所以命運遊戲才會直接將他的玩家昵稱給公布出來吧?
你明確表示了要殺我,那麼正常的超凡者當然不可能就這麼等著你來殺然後再上演一次漂亮的反殺,以此彰顯正當防衛的合理性。
淺上悠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
姬宮綾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所以,要用特殊的方法服用才能夠起到最好的效果。」
「啪!」
「嘖,爽了。」
淺上悠在這個場景里的身份已經算是皇城警衛隊中十分重要的人物了,蓋因他這個身份因為運氣好,獲得了至暗劍傀的認可,由此才一步登天,成為了被同事們在背後艷羡的幸運兒。
姬宮家需要一位代表負責「劍傀惡鬼」事件,於是他就去了。
比起戰鬥,更像是偷襲……
嗯……
姬宮綾看著聲情並茂朗誦著的趙夜袂,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因為她看見趙夜袂拿出了一張紙。
「那個老傢伙想找我?那就
m.hetubook.com.com讓他自己來。」
這位夜凜,恐怕就是閻摩先生,或者說東君先生真正的玩家昵稱了。
那是他們的婚姻屆,記載著「姬宮綾音」與「陳迎夏」結為了法律認可的夫妻的事實。
洞房是這個意思嗎?
「傻逼和洲人,難怪有下克上的傳統,一個個尸位素餐的廢物反而身居高位,在一線衝鋒陷陣的人還要給你們背鍋,還有這群只會鞠躬的傻逼,給我使絆子倒是一個比一個精……」
而淺上悠怎麼說也是位玩家。
已知傀儡師和閻摩先生是第一次見面,他們之前並沒有什麼交集。
這時,姬宮綾卻喊住了他。
所以,趙夜袂的應對只能說是合情合理。
和洲多發地震,所以在出了這樣的突發|情況后,很多人的第一反應就是去避難。
再知閻摩先生有可能就是今晚的緝拿對象「劍傀惡鬼」的真身……
「沒有好報,我可以創造好報嘛。」
姬宮綾終於忍不住了,回過身,用那雙淺藍色的漂亮眼睛瞪著趙夜袂,氣呼呼地說道:「那這中間呢?中間你去做了什麼?」
最終,姬宮綾只能無奈地從物品欄拿出了一瓶靈藥,遞給了趙夜袂:「好的好的,我的夫君大人,您別拿著那張紙念經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字面意思。」趙夜袂認真地說道:「就是單純地殺了她幾次啊。」
就在這時,淺上悠聽到了來自命運遊戲的提示聲:
在法律的定義上,傀儡師的行為頂多隻能算是犯意表示,往小了說就是口嗨,在沒有涉及到國家政權的情況下,一般不予處罰。
姬宮綾最終還是沒說什麼,沒好氣地對身前的趙夜袂說道:「先坐吧,看你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
而除了趙夜袂外,另外三名玩家至少都是命運遊戲中小有名氣的玩家,對於淺上悠而言基本等於實名制上網,所以只需要簡單的排除一下后就能知道這位夜凜是誰了。
「而且,她在這個場景內的身份應該也與趙荼有著某種關係。」
而且,好像還不止殺了一次……
廢話,偶爾當一次從犯和連續四次當主犯,那能一樣嗎?
支配者8729,當初傀儡師就這麼直接地報出了自己的昵稱,也就是說……
正在這時,她心中微微一動,看著身前的趙夜袂,敏銳地察覺到趙夜袂的狀態並不好。
淺上悠冷酷地說道:「至於你么……回到你的崗位上,警員。」
但旋即,他又覺得有些不對。
而後,看著若有所思的姬宮綾,趙夜袂說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她應該知道了我就是趙荼。」
看起來好像反倒是我犯了錯一樣,因為丈夫夜不歸宿就不給他飯吃什麼的……
趙夜袂停了下來,詫異地看了姬宮綾一眼,沒想到她居然真的會給。
雖然路上發生了一些小插曲,但那並不是什麼問題。
跟這群傻逼玩辦公室鬥爭對他來說跟過家家一樣毫無意義,如果不是主線任務有要求的話,他就算是再被通緝一次,也要在臨走前把這群傻逼一個個清算過去。
趙夜袂的說法在某些正義到有些迂腐的正義人士看來是並不合理的。
上面甚至還有她和趙夜袂的合照,她優雅地微笑著,趙夜袂則像是有點和*圖*書放不開,但兩人站在一起也頗為融洽。
閻摩先生,將支配者8729殺了?
所以命運遊戲了當直接地就把趙夜袂給賣了。
不對,這分明就是我的靈藥!
就像是在過度勞累后又幾天幾夜沒睡覺一樣,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好好的,但實際上內里已經透支了。
他們看起來也只是第一次見面而已啊?
明明還相距五米,但淺上悠扇出的耳光卻準確無誤地拍打在了這位警員的左臉上。
「……」
這麼一來,作為此次案件的主辦者,我豈不是更加危險了???
「……你還是直接喝了吧。」姬宮綾如此說道。
「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我有把柄在你手上呢?可當我辦完案子,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惡人襲擊,不得已和她展開了激烈的戰鬥,僥倖逃得一命,但也傷痕纍纍,遍體鱗傷。」
「去露面了啊。」
【警告:玩家夜凜違規向玩家支配者8729發起連環追殺,任務評價將大幅度下降,賦予嚴重警告一次】
當然,趙夜袂在執行任務前有購置補給品,只不過當初也沒想到這一次居然會面臨這種情形,相比起任務的長度來說還是有些捉襟見肘,所以趙夜袂打算省著點用。
傀儡師會分配到與趙荼有關的身份,又會因此激發與趙荼相關的任務,這都是料不到的事情。
夜凜?
其中似乎還有著他熟悉的氣息……
神明?我也是啊。
並不是身上的有傷或者是其他的什麼,而是單純的狀態不好。
趙夜袂深吸了口氣,一字一頓地說道:「綾,你這話就生分了。」
又知傀儡師今晚作為新羅馬的代表,參与了這一次會談。
那誰啊?
剛剛的戰鬥雖然短暫,但趙夜袂可是動用了一次「狂想囈語」的奇迹,又動用了一次釘頭七箭書,還用了兩次太虛劍神,其中一次還是術者小姐Plus版本,他還能夠支撐到現在就已經是他實力精進的證明了。
我們難道不是今天才剛認識的嗎?
她又看了趙夜袂一眼,輕聲問道:「那你現在的狀態是怎麼回事?受傷了?又或者是動用了某種特殊的技能?」
也正是在這時,姬宮綾張開了櫻唇,輕聲唱了起來。
趙夜袂於心中感慨了一句,而後看著姬宮綾,平靜地說道:「因為她想殺我啊。」
「當然,我已經很幸運了,因為我還留得一命,能夠回來見到你,這就夠了。可誰曾想,我為了你,為了你的姬宮家出生入死,你現在竟然連一瓶靈藥都不肯給我,難道我們之間的夫妻情誼就這麼脆弱,連一瓶靈藥都比不上嗎?」
放在平時,為了任務,淺上悠也許還會跟他虛與委蛇,但現在,淺上悠都打算直接放棄這個身份跑路了,還管你是誰?
真的有這玩意嗎?
看起來,趙夜袂私自與伊萬諾夫聯手一起擊殺傀儡師的事情的確觸碰到了她的雷區。
「地,地震了嗎?」
趙夜袂感覺這氣氛有點怪,怎麼有點像在家操持了一天的妻子質問外出鬼混宿夜不歸的丈夫出去做什麼了?
趙夜袂舉著婚姻屆,搖了搖頭,緩緩說道:「今天,是我和你結婚的第一天,但就在這新婚之夜,我們不僅沒有入洞房,你還將我趕出了家門,把我打發去跟皇城和*圖*書警衛隊辦什麼案子。」
能夠執掌照歧大社,姬宮綾當然也不會是這樣子迂腐的人,不可能說出「一個巴掌拍不響」這麼荒唐的話來。
之前趙夜袂就能看出來,姬宮綾也許才是這五個玩家裡真正的秩序善,在她之前就已經說明在這個場景內放下私仇的情況下,趙夜袂還瞞著她去殺了另一名玩家,這種行為無疑不符合姬宮綾的守則。
說到這裏時,趙夜袂似乎入戲了,有些激動地說道:「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不說,但不代表我不知道,在這新婚之夜,我卻只能跟我的朋友在外借酒消愁……」
我是先向閻摩先生求饒呢,還是求饒呢,還是求饒呢……
「所以,在剛剛的碰面時,她特地通過某種手段與我取得了聯繫,就是為了試探我的反應,並且試圖對我動手。」
還沒有正式開始主線任務就出現了非正常減員,姬宮綾作為這支臨時小隊隱隱之間的隊長,覺得無可奈何。
我們之間的夫妻情誼?
當趙夜袂告別了伊萬諾夫,神清氣爽地回到姬宮家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姬宮綾。
「……」
思考了一下后,趙夜袂接過了靈藥,認真地對姬宮綾說道:「謝謝,姬宮小姐。」
說到這裏時,姬宮綾的話語忽然僵住了。
……
趙夜袂不恥下問:「例如?」
【警告:請諸位玩家對玩家夜凜保持警戒】
當然,像趙夜袂這種主動襲殺隊友,還一殺就是四次的極端危險分子,顯然不在命運遊戲的保護範疇之中。
唔,在姬宮小姐還在為我化開靈藥藥力的時候就睡去是不是不太禮貌……
沉沉睡去。
頗像雖然跟丈夫生了氣但還是心疼丈夫的妻子。
「你……!」
「一時半會兒好不了,而且這也不是調息能解決的問題。」
「你躲什麼呀?」姬宮綾沒好氣地說道:「往我這裏坐。」
想到剛剛命運遊戲對趙夜袂的描述,姬宮綾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道:「那個連環追殺……是什麼意思?」
趙夜袂下意識地往旁邊坐了坐。
趙夜袂挑了挑眉,認真地這麼說了一句后,檢視了一下手中的靈藥,確認沒有問題,便打算將其一飲而盡。
成年人是要為自己的言語負責任的,更別說是超凡者之間了。
正在此時,有一位皇城警衛隊的警員走了進來,裝模作樣地對淺上悠鞠了一躬,而後說道:「淺上警司,九條大人有話想問您。」
淺上悠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大有可能,頓時有些坐立不安了起來。
「無法從外界獲得補給……」
這一掌,淺上悠用上了真力道,警員整個人十分誇張地在空中翻轉了兩周,而後才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還有,你自己和伊萬諾夫在外面飲酒作樂夜不歸宿,怎麼也跟我扯上關係了???
在趙夜袂和伊萬諾夫飲酒作樂的時候,淺上悠依舊在加班。
為什麼你能夠這麼輕描淡寫啊喂???
沒有具體的歌詞,也沒有想要寄託的情思,似乎只是隨意為之,但卻有著令人沉醉於其中的魔力。
而命運遊戲警告的信息是什麼?
「哦,閻摩先生好像已經成了姬宮家贅婿了,那沒事了。」
淺上悠知道他,是皇城警衛隊中一位大人物的眼線。
「是哪幾位超凡者在交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