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震旦帝國·瘟疫審判
第二十章 離婚分割財產

【任務進度已更新】
第十枚?
「繭」彷彿具有生命一般,如同心臟般規律地跳動著。
「好。」趙夜袂也不多說什麼,只是鄭重地說道:「這段時間多謝款待了。」
雖然因為戰力爆表了的原因,趙夜袂暫時沒辦法估計自己現在的真實實力,但是等到他晉陞之後,想必也不可能是一般的君王。
見趙夜袂長時間沒有說話,女子沒有再問,只是說道:「你走吧。」
我思故我在,神思故神存。
趙夜袂幾乎可以肯定,這就是彼得二世用來對抗奧爾芬德蘭的最終殺手鐧,所以才會冒著極大的風險將它交給了趙夜袂,以此達到瞞天過海的目的。
應該不是我的吧?
一開始趙夜袂還會感覺有點奇怪,後面慢慢地就適應了。
在最後的時候,他曾經詢問過真妃真,究竟是如何發現他的存在的。
原本由於是他人寄托在自己這裏的緣故,趙夜袂連動都沒有動過它,但是在上一個場景中,因為在最後一個輪迴中倒帶前的自己使用過它的原因,趙夜袂有幸得知了部分有關【「思在」瘟疫】的性質。
他想要使用【「思在」瘟疫】,正是出於這一想法。
但這又繞回來了。
趙夜袂沉吟了一瞬,最終還是從女子的手中接過了這枚純白之繭。
「跟我再來一趟吧。」
趙夜袂從女子的話中聽出了什麼,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主線任務已完成】
它的每一次跳動,都攪動著整個知識之海隨之而動,純白的輝芒灑遍。
雖然已經喊了索菈,不過趙夜袂姑且覺得,自己還是得努力一下的。
我的東西?
……啥?
看了她片刻,趙夜袂最終只能輕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好了,你可以走了。」
現在想來,這個回答似乎沒什麼可挑剔的,雖然確實是有點太湊巧了。
「萬幸。」
這間小木屋大概不是真正物理意義上的存在,所m.hetubook.com.com以,這架平平無奇的躺椅就算是座,趙夜袂也不會感到奇怪。
【「思在」瘟疫】
「我真的以為你死了……」
趙夜袂能夠感覺到女子是認真地提出了建議,但是這個建議實在是很難讓人綳得住。
「這樣啊……」趙夜袂最終還是聳了聳肩,說道:「多謝了。」
還有,座?
「嗯。」女子面不改色地點了點頭,說道:「那時候我沒預料到你會回來,而那時候的你已經幾近消散,為了維繫住你的存在,我對自己的一部分進行了切割。」
吃了睡,睡了吃,這樣子的生活持續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最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話畢,他就站起身來,打算跟著女子回去休息。
龍生九子……所以,這就是第十子么?
他早就想到會有這麼一天了。
趙夜袂輕嘆了口氣,忽然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情。
她將純白之繭遞給了趙夜袂,而後平靜地說道:「當初交易的時候說好了,你我各獲得成品的一半。」
那麼,之前的九子跟我果然有所關係嗎?
一將其托于手中,趙夜袂就對其升起了一種莫名的親切感,令人愛不釋手的感覺。
但女子卻在審視了他一番后,緩緩開口說道:「你可以離開了。」
話畢,趙夜袂也不多說,便轉身打算離開。
但這一次,女子並沒有帶著趙夜袂回去休息,而是罕見地主動開口問道:「你遇到了什麼難題嗎?」
趙夜袂心中微微一動,他忽然想到了自己身上似乎確實有一件能夠對抗「支配」的道具。
這不應該是大後期才遇得到的副本嗎?
這麼多天下來,他已經養成了近乎條件反射的反應。
趙夜袂甚至差點忘了自己的正式任務還沒開始,畢竟像這樣能夠無憂無慮地酣睡的機會確實不多了,如果是在現世之中的話,趙夜袂肯定會爭分奪秒地令自己和*圖*書強大起來。
「但既然你提起這個話題,那我就不得不詢問你了。」
真妃真當時的回答讓趙夜袂感覺到了命運的巧合。
女子見他接過了純白之繭,最後也不再說什麼,只是轉身來到了躺椅前,便打算像之前一樣躺下。
也就是說,即使她提前準備好了神殿,布置了層層密儀,但是最高出力也就是君王,頂多就是幾百個君王這種地步。
真妃真說,她原本就是艾爾爵士餐廳的店長。
趙夜袂思考了一會兒后,暫時定下了一個目標:「那就在這個場景內完成【天魔繚亂】的物質靈魂化,晉陞君王吧。」
這也意味著趙夜袂與她之間並沒有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
趙夜袂輕呼了口氣,對女子說道:「你接下來是要繼續進行休眠嗎?」
不過,身體確實是一天天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起來了。
只要這個場景不是那種幾天內就結束的場景,趙夜袂就有把握晉陞君王。
他現在的確處於場景之中,暫時擺脫了真妃真的支配,可等到他出去之後,還是會恢復到之前的狀態之中。
「……」
所以,眼前的女子與那些相框上的人物果然有所關聯嗎……
「算是吧。」趙夜袂想了想,覺得對面這位看起來是位高深莫測的人物,說不定能夠給出什麼有價值的建議,便開口說道:「如果你陷入了類似於「絕對支配」的能力的影響,你會怎麼做以達成反客為主的目的?」
她沉默了許久,最終還是緩緩轉過身,凝視著趙夜袂,平靜地詢問道:「因為你沒有說,所以我一直沒有問你……」
不過,前面那個辦法倒是與趙夜袂的想法不謀而合。
那就是身為夜締的真妃真究竟是如何作為艾爾爵士餐廳的店長的?
想只在一個場景內就完成晉陞,聽起來十分不可思議,不過趙夜袂早就做好了一切前置準備,所欠缺的只https://www.hetubook.com.com是時間罷了。
「後面則是讓嘲風多送來的祭品。」
趙夜袂微微頷首,說道:「總之,多謝了。」
難不成,在她晉陞夜締之前,她就已經在南城市了嗎?
她並不是單純地躺在上面休息,而是在藉助其對自己進行修復。
這合理嗎?
……自殺誰不會啊?
女子想了想后說道:「支配我……不太可能。」
「這是第十枚,現在,你我兩清了。」
雖然女子的目光很奇怪,不像是在看人,更像是在觀測小白鼠,不過只要她不真的將自己解剖了,趙夜袂也就能夠接受。
「嘖,這似乎也行不通啊……」
「不過,如果是凡人被神祇所注視與寵愛的話,那麼想要擺脫神祇的目光,最好的辦法就是尋求另一位神祇的注視。」
「支配……」
【目前任務:離開「家」】
女子的眼瞳中首次流露出恍惚的情緒來:「祂們雖然愚昧不堪,但畢竟也是座,這也是我一直勸你從長計議的原因……所以,祂們究竟是為何徹底消亡,是你施展了某種手段與祂們同歸於盡了嗎?」
趙夜袂面對女子的問題,心中一片茫然。
也?
趙夜袂挑了挑眉,不過最後還是牽上了女子的手,跟著她一起回到了一直以來休息的地方。
而後,有一枚純白的「繭」于書海的中央緩緩浮現。
「嗯。」女子的身形微微一頓,沒有轉過身來,只是說道:「大概還需要一段時間吧……反正織主和懼亡已死,只剩下夭厲和泊欲了,上一次靈神長征同樣重創了祂們,短時間內祂們也無法做什麼了。」
書海之前,女子伸出了手,浩瀚的書海便如同沸騰了起來一般,書籍自動分開,無數文字構成的鎖鏈于虛空之中浮現,並齊聲斷開。
在他每次「進食」的時候,女子都會靜靜地注視著他,也不說話也不幹嘛,就只是看著。
趙夜袂一邊思考著,一邊完m.hetubook.com.com成了最後的「咀嚼」,而後便自然而然地將目光投向了正坐在對面的女子。
我超,這小小的場景里不會有五位以上的座吧……
以神權支配的人偶,那也一樣是神權的附屬品,無法來到現世,不然的話神祇們也不需要尋找使徒來作為自己意志的代行者了。
「現在的你,應該已經可以走出這裏了。」
懼亡他是知道的,可是其他的又是什麼東西?
當然,只靠單純的實力還不太可靠,還得找專門的辦法來對抗真妃真的「支配」才行。
嘲風?
而後便慢慢躺了下來。
化身懼亡的信仰者……難道我又成了二五仔了?
「對了,其實我一直想問來著,最開始時我吃的……是你嗎?」
可是,這其中卻存在著一個最根本的問題。
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中,趙夜袂能夠看出來女子並不是什麼喜歡交流的人,所以只是簡短地道謝了一聲后便打算離開了。
女子伸出手,純白的繭便落到了她的手中。
這一次,女子卻喊住了他。
可在這之前,還是夜締的她,究竟是怎麼做到擔任店長一職的?
現世的最高出力就是君王,路清儀應該是已經處於半死不活的狀態之中,估摸著還將位格與神權也一併捨棄,不然的話,是不可能在現世活動的。
那就是關於他是如何暴露的這一件事。
因此,女子每次起身的時候都十分緩慢,而且在為趙夜袂修復的這段時間里,她的狀態肉眼可見地一點點變差了。
真妃真在這一次針對趙夜袂的行動中使用的人偶,應該都是在她降級之後重新完成支配的。
趙夜袂微微一愣,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在這麼多天的修養后,他的軀體已經恢復到與常人無異的地步,所以他早就有了終將離開這裏的預感。
不是,我就轉個職為什麼會卷進這種事情里啊?
「如果沒有你的話,我大概會死在這裏吧。」
至於現在,修和圖書鍊也沒用,那就乾脆開擺。
趙夜袂甚至一度懷疑女子是不是給餐里摻了東西,不然的話怎麼會每一次一吃完就想睡的?
「但,為什麼祂們和你,都徹底消亡了?」
趙夜袂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這裏過了多久,因為每一次「進食」完他就跟著女子回去休息,每一次究竟休息了多長時間,「進食」又花了多少時間,已經完全成了一筆糊塗賬。
與此同時,趙夜袂面板上的主線任務也發生了改變。
趙夜袂回過了頭,便見女子在猶豫了一下后,才接著說道:「有一件你的東西還沒還給你。」
只要沒達成質變,君王終究是君王,與真正的夜締依舊有著天壤之別。
「雖然會重新處於支配狀態之下,但是實力的提升是不會變的……」
在這段時間的接觸中,趙夜袂也漸漸看出來了。
但是,還是跟上面說的一樣,這又不是自己的東西,如果擅自動用的話,現在是爽了,可等到之後要對付奧爾芬德蘭的時候呢?
如果使用它的話,也許真的能夠對付真妃真的支配。
「你一定要兵行險著,化身懼亡的信仰者一步步接近祂,並讓我發起靈神長征配合你,最後懼亡隕落了,織主也死了,這我能夠理解。」
趙夜袂立刻便想到了自己最開始的時候看到的那兩張照片,那位神情溫和的少女。
最後一句幾近於無。
在他來到最開始時進入木屋的門前,並將其推開時,在迎來漫天風雪的同時,他還聽到了女子慶幸般的聲音:
趙夜袂心中微微一動,他很快就聯想起了之前所看見的那九個相框。
每天不多的清醒時間,趙夜袂則在思考有關真妃真的事情。
基於以上原因,趙夜袂才做出了以上判斷。
「等等。」
「如果做不到的話,要麼順從,要麼自殺——真正意義上的自殺,不然的話死後也一樣會成為神祇的玩物。」
那架躺椅,對於女子來說似乎有著特殊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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