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震旦帝國·瘟疫審判
第二十二章 什麼單親父親

在獲得了那位時遷的理之傳承后,趙夜袂與命策局的關係就已經變成敵對了。
【餘燼之火】正蠢蠢欲動,似乎是時刻準備著和【原初道種】結合在一起。
他也沒有中什麼認知改變的魔咒,會讓他對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事情無動於衷。
只是須臾之間的事情,按理來說,他不應該感知到的。
按照正常流程,玩家進來后頂多獲得一枚超凡級別的道種,讓你轉個職就完事了,輝耀?夢裡什麼都有。
趙夜袂還提防了好一會兒,擔心【餘燼之火】會將【原初道種】當做柴薪燒掉,但過了一會兒就發現,【餘燼之火】只是將【原初道種】包裹在其中,為其供能並提供保護。
但還沒等趙夜袂翻開,他就聽到了來自命運遊戲的提示聲。
就算是拿一個天位宇宙與現世領土相比,命策局都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後者。
第五邪神竟是我自己?
一件輝耀級別的道具在手中,的確是讓人覺得棘手。
如果真有這麼好的事情的話,那現世早就該輝耀滿地走了。
他手上可沒有什麼炎國真龍的靈性,【原初道種】如果培育得當的話,按照它的階級,是有可能製造一位輝耀出來的。
夜締之中的敵人,喊姐姐就完事了,就算【原初道種】再強,趙夜袂也很難想象在夜締之中能有人比蘇嫣兮還強的。
而且,她在將【原初道種】交給趙夜袂的時候,還說了「交易兩清」這樣的話。
眼前有框你不打?
在撬了好幾個門后,趙夜袂收集了不少物資,上面都有著「震旦帝國軍部特供」的字樣,這讓趙夜袂對於自己目前的身份有了更多的猜測。
合著整一個邪神內鬥?
雖然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但是這種未知正是驅使著趙夜袂這麼做的原因。
這應該就是為什麼使用了【原初道種】會招致炎國關係上升至仇恨的真正原因了。
但根據超凡守恆定律,付出的代價也要大於這一位https://www•hetubook•com.com輝耀。
更何況,他可還是貨真價實的天魔宮殿主,將來極有可能成為天魔宮之主的人,按理來說早就在命策局的必殺名單上了。
「不愧是我命哥啊……連命運遊戲都要連續提示三聲的勢力……」
【正在排查中……】
趙夜袂可以嘗試著以它培育出一位神子,也可以直接將其與自己融為一體。
「這麼一說的話,那九位龍子就是我和那位震旦帝國之主一起造出來的嗎?」
趙夜袂隱隱猜到了答案。
想到這裏,趙夜袂終於想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它們的契合度有點高啊,難道餘燼之火也跟原初道種有關係?」
趙夜袂當初接受傳承前,時遷也跟他說明了這一點,不過趙夜袂完全沒當回事。
「這是修正了個啥……」
正如它的說明一樣,它代表的是「無限的可能性」。
不只是證件,他周圍的一切都開始變化。
「怎麼莫名其妙又跟這種一看就很麻煩的事情扯上關係了啊……」
而且,他目前也沒有第五邪神和震旦帝國之主那樣的知識儲備,頂多締造一位夜締,老實說,用處不是很大。
【修正完畢】
所以,趙夜袂能夠敏銳地感知到,就在剛剛,自己的命運發生了變動。
如果【原初道種】中已經有生命在孕育的話,那出於人道主義精神,趙夜袂就是砸鍋賣鐵也得把它供出來,關鍵是,它沒有啊。
一張簡潔的床,上面披著整齊的被褥,書桌衣櫃等擺設一應俱全,還附帶一個盥洗室。
看著手中的【原初道種】的相關信息,以及之後跳出來的有關命策局的警告,趙夜袂整理了一下后才反應過來。
趙夜袂切開艙門的同時,感覺自己的通關手法好像不太對,按照本……
不過,自欺欺人是沒有意義的。
換句話說,趙夜袂都有能夠培養出輝耀的資源了,為什麼不將這些資源投資到自己https://www•hetubook.com.com身上,而是要用來培養一位打手呢?
在木屋中發生的事情才剛剛過去,趙夜袂的記性還沒有差到這種地步。
不過,黑霧只是不能用,又不是不存在了。
這也解答了趙夜袂之前的疑問。
趙夜袂輕嘆了口氣,但事已至此,只能夠順水推舟了。
——其實他現在身上已經掛著命策局的敵對關係了。
她不僅報出了四大邪神的名字,同時還準確地說出了四大邪神的存亡情況。
趙夜袂慣例用天魔繚亂將其切開,這一次他感到了比之前都要強的阻力。
他用來開啟這一次轉職場景的轉職信物,【??審判官執業執照】,只是他經歷了七個場景后拼湊出來的,怎麼看都不可能換取一件輝耀級別的道具。
神經病,就為了一個君王級別的職業,命都不要啦?
根據【原初道種】的說明中的信息,再加上之前在小木屋之中的經歷,趙夜袂得出了以上結論。
如果他選擇將【原初道種】與自己相融的話,那麼【餘燼之火】便會與【原初道種】相結合。
將【原初道種】暫時安置好后,趙夜袂總算是鬆了口氣。
趙夜袂感覺這個說法有點奇怪,但又說不出來奇怪在哪裡。
但是,由於趙夜袂目前搞不清楚但反正就是存在的因素,他從女子的手中得到了這枚【原初道種】,所以才將局面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因為那三條警告的語氣實在是太嚴重了,所以趙夜袂的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了上面。
「難道,是因為我個人的原因,所以才導致轉職信物發生了變化嗎?」
嗯,以凡人之軀弒神,雖然劇本有點老套,但也不是不能理解。
如果讓人知道了它的存在,為了爭奪這一枚【原初道種】,趙夜袂毫不懷疑會爆發一場波及整個天位宇宙的浩蕩戰役。
在稍作思考後,趙夜袂就放棄了前者。
剛剛在木屋中,女子的確說了一番十分不得了和_圖_書的話。
反正有黑霧存在,命策局也看不到他,愛仇恨就仇恨吧。
主要是對於之前的趙夜袂來說,命策局一直都像是「感覺是友方勢力」的存在,這一下子被友方勢力警告了,確實一時半會兒轉變不來。
老實說,如果真要這麼做的話,那趙夜袂還不如將它還給女子,至少在女子那裡,這枚【原初道種】不至於糟蹋了。
【即將進行命運修正……】
【排查完畢】
不過,「與命策局為敵」這種顧慮只是在趙夜袂腦海中存在了一瞬便消散了。
現在,趙夜袂隱隱有一種預感。
趙夜袂又將【原初道種】的相關信息全部看了一遍,也只能看出這麼個結果來。
以他現在的情況,如果拿來進行培育的話,那純粹是暴殄天物。
無論是第五邪神,還是現在這位蜃龍號飛艇的主人,都是「趙夜袂」。
正當趙夜袂疑惑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手中的證件正在以極快的速度腐蝕。
趙夜袂隱隱覺得,它應該不是單純的某條真龍的靈性那麼簡單的事情,而是更加抽象的概念,例如炎國關於「真龍」這一形象的整體概念。
「說起來,按照正常流程是不是應該找地圖然後拿許可權什麼的……」
趙夜袂眨了眨眼。
不過,倒不是因此而感到恐懼又或者是其他的什麼,只是單純的為命策局在星海之中的面子感到感慨。
既然不將它培育成生命,那麼就只能夠由趙夜袂與其融合,至少趙夜袂有自信自己的成就絕對不會浪費了這一枚【原初道種】。
【目前身份不符合】
所以,所謂仇恨關係,洒洒水啦。
最開始趙夜袂以為自己只是順便完成某個任務的尾聲,但沒想到自己忽然就變成了邪神的信徒。
得罪了命策局還想跑?
他將其取出,定睛一看,發現上面赫然寫著「震旦帝國審判官執業執照」。
他明明只是轉個職的,為什麼會拿到輝耀級別的道具?
更重要的是,這還是一種和-圖-書身份認證,證明你是當初奪取真龍靈性的那位邪神的嫡系中的嫡系,當然得追著打。
而那位在木屋之中給他做了好久料理的女子,就是震旦帝國之主?
【餘燼之火】纏繞著【原初道種】,兩者如同水乳|交融般一同融入了趙夜袂的軀體之中。
那一瞬,趙夜袂感覺到有什麼事情發生了變化。
算了,不存在的東西,就不提了。
可現在你又告訴我,我也是邪神之一?
而在此時,趙夜袂也能夠感知到【原初道種】目前的狀態。
趙夜袂挑了挑眉,【餘燼之火】是他在很久之前就獲得的道具了,由於一直隨著趙夜袂實力的提升而不斷復甦,本身就是趙夜袂目前永動機體系的重要組件之一。
就像是在那短短的一瞬內過去了成百上千年一般,萬事萬物都在消逝。
炎國真龍的靈性。
「第五邪神將奪取的炎國真龍的靈性注入原初道種之中,以此誕生了九位神子……」
終於,在撬開了一扇門后,趙夜袂又來到了過道上,這一次,眼前的艙門變了樣式。
「震旦帝國之主與第五邪神進行交易,共同製造出了原初道種……然後,她又說對半分,一人一半,正好兩清……」
出於以上原因,趙夜袂暫時放棄了將手中的【原初道種】如同前面九枚【原初道種】一般締造成生靈的想法。
趙夜袂搖了搖頭,將這種莫名其妙的既視感甩出腦海,重新看向了手中的【原初道種】,而後試著將其收進了體內。
【檢測到轉職信物已轉變】
「第五邪神……震旦帝國之主……交易……」
趙夜袂直奔書桌,先是將披在椅子靠背上的那件大衣提了起來,摸索了一番,便在口袋裡找到了一本證件。
如果說之前的九枚原初道種,在注入來自炎國真龍的靈性后便擁有了生命,那麼眼前這枚未注入靈性的原初道種,就是單純的能量集合體,其中並沒有孕育生命。
艙門轟然倒地,這一次,趙夜袂終m.hetubook•com•com於來到了像是卧室的地方。
這也就算了,之後又發現他其實不只是邪神的信徒,之所以這麼做只是為了接近邪神,以達成弒神的目的。
按理來說,就算之前的那個身份是邪神,也跟趙夜袂沒什麼關係。
雖然在這之前趙夜袂就對於命策局在星海中的勢力有所了解,不過看命運遊戲一本正經地說「星海絕巔勢力命策局」,還是有點喜感的。
如果轉個職就變成命策局的死敵的話,那正常玩家進來了肯定是馬上放棄任務跑路的。
他看向了手中純白的【原初道種】。
這麼多巧合聯繫在一起,趙夜袂很難不聯想起來。
不然的話,不至於讓命策局上升到仇恨的地步。
一眼萬年。
隨後,趙夜袂才注意到了【原初道種】中所蘊含的其他信息。
重新確認了一下【原初道種】的情況后,趙夜袂就離開了這間培育室,轉而去查看飛艇其他的地方。
虧他之前還猜了半天第五邪神是誰,合著就是他自己?
時遷頂多就是跟命策局在星海中的勢力有了點摩擦,而趙夜袂接下來要在南城市做的,是在命策局的老巢上動土,孰輕孰重完全不必贅述。
根據趙夜袂的猜測,正常的道種應該是不會有問題的,但是【原初道種】不一樣,它本身就是最大的贓物,等於是將炎國血淋淋的傷痕再翻出來給命策局炫耀。
按照一直以來的經歷,趙夜袂幾乎可以肯定,那就是自己。
看起來,那位一看就很浪的巔位者的確是將星海中大大小小能得罪的勢力都得罪了一遍。
主線任務已經更新了,讓他離開這艘飛艇,不過趙夜袂還是堅持先將這艘飛艇調查一下,至少要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才行。
聯想起之前自己在木屋之中的經歷,趙夜袂的心中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至少現在他是知道為什麼當自己看著那兩位龍子的時候心中會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了。
……怎麼有一種離婚後孩子跟了窮困父親的既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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