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夜袂沉吟了一瞬,這可是比編故事還要難為他的事情。
【異能:不息——當此生物死去時,若其沒有受到敵對傷害,則將它在其擁有者的操控下移回戰場,重回戰場后異能消失】
不過,即使如此,在這一輪牌打完之後,趙夜袂還是得遵循這種法則的。
【天堂之戰】
「話說,如果這一輪牌都出完了,是不是要洗牌然後再摸牌啊……」
瘟疫教派大概都沒想到能夠壓榨到這個地步的。
剛剛印了卡,當然要試一試了,不然豈不是浪費了他這麼久的冥思苦想?
唯一的消耗就是法術力,對於那些有著成百上千張地牌的旅法師來說,一天的日常開支也許都比不上收入的法術力,那當然無所謂,但趙夜袂還沒有大款到那種地步。
正好,綠色法術力也是趙夜袂目前最多的。
這也是他目前擁有的第一套成套的套牌。
【特效:當瘟疫使者進場時,將隨機對敵對生物散播「瘟疫」效果,若感染「瘟疫」效果的敵對生物死亡,將重生為我方瘟疫造物。】
趙夜袂儲存了這麼久的法術力湧入了手中的卡牌之中,而後一道亮光閃過,卡牌便化作了一位靜靜站立著的疫醫,站在趙夜袂面前。
核心牌與次核心牌已經印好了,剩下的就是炮灰……咳,祭品了。
【效果:無】
眼前的卡牌先是從無色的卡牌化作漆黑,而後漆黑的卡面與卡背上又浮現出璀璨的花紋,與此同時,【生物】一欄前多出了兩個字。
但至少沒有現在這樣大變活人來得離譜。
因為他的印卡才剛剛開始。
趙夜袂不是很喜歡這種事情。
【費用:2點綠色法術力】
趙夜袂滿意地收起了筆。
趙夜袂很快就下了決定。
她先是看了看身邊的趙夜袂,見他沒有反應后,這才偷偷打量著眼前出現的疫醫。
【備註:瘟疫使者,就是帶來瘟疫的使者,至於https://m.hetubook•com.com瘟疫為什麼會來呢,創造主也很好奇,瘟疫想必大家都很熟悉,但是瘟疫究竟是怎麼回事呢,下面就讓創造主帶大家一起了解吧。】
「好,圓滿結束!」
【法術】
趙夜袂忽然意識到了這一點。
最終,趙夜袂大筆一揮,於是,眼前的卡牌的名字便變為了【瘟疫醫生南嵐】。
【備註:瘟疫祭司。】
事實上,從到這個廢墟為止,趙夜袂的所作所為就已經讓她很是震驚了。
【傳奇生物——人類/僧侶】
趙夜袂想了想,將她命名為阿黛爾。
【該結界為傳記類型,將分三個階段展開,每個階段需要一個自然日】
想了想后,趙夜袂將這一套牌命名為「疫醫」。
【費用:6點黑色法術力】
趙夜袂如法炮製,將它也召喚了出來。
「還要命名啊……」
「再補點法術牌吧。」
唯一的問題就是……
【玩家夜凜已成功製作了一張傳奇生物卡】
【請為其命名】
【生物——幽靈】
【費用:2點綠色法術力】
【費用:2點綠色法術力】
緩了緩后,趙夜袂本來想再印幾張特效不同的牌,但想了想,現在這樣似乎也不是不行,乾脆就擺爛將【瘟疫使者】又印了九張。
趙夜袂還在印卡!
【生物——鬼怪/祭師】
「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我目前持有的法術力能夠讓這套循環維持多久了,不過問題應該不大,到了那個時候,另兩個主基地應該也已經發育起來了……」
【備註:死亡只是另一場旅程的開始,大師會榨乾你的最後一點價值,在對你失去興趣后再去尋找下一個目標。】
手中握著繪本與畫筆,雙腳離地懸浮著的死靈繪師出現在了趙夜袂的面前,與瘟疫醫生南嵐一樣,以自己的方式向趙夜袂宣誓了忠誠。
當趙夜袂落下最後一筆的時候,www•hetubook.com.com卻發現自己的「經歷」依舊還在消耗。
思索了許久后,趙夜袂終於開始動筆了。
可以說,它的誕生就是為了拿來獻祭的,連特效都是如此,進場時候一次,犧牲了之後重回戰場再一次,堪稱勞模。
【生物——人類/僧侶】
再加上亡靈主基地,趙夜袂覺得自己已經有思路了。
【效果:支付1點黑色法術力,犧牲另一個我方生物,對至多九個目標生物進行直死判定且抓一張牌。若該目標生物死亡,則將其復活為瘟疫造物且納入我方旅法師掌控。】
這個世界目前的確是屬於瘟疫的世界,旅法師這種自身就是一個世界的人的確可以逆天而行,不過趙夜袂早就過了中二的年齡了,況且逆天而行對他來說也沒有任何好處,相反只會付出更多的精力。
「這樣子就算差不多圓滿了,具體的事情交給它們去做,我只需要在固定的時間來收一次菜就可以了。」
趙夜袂看著眼前自己的勞動成果,十分之滿意。
這一次是持久戰,這一種可能並非不存在。
【費用:3點黑色法術力+3點綠色法術力】
他首先寫下的是這套牌組的核心牌。
忽然冒出來一個人,這可把安嚇了一大跳。
主要是因為從童童那裡拿到的只有綠色法術力。
為了避免兩位大爹不小心給斬首導致整個循環斷了,必要的撈牌手段還是十分必要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借用了南素瑾和安的名字的原因,這位【瘟疫醫生南嵐】的打扮跟她們很像,一樣的鴉嘴面具與黑色長袍,有所不同的是,她的背後有一隻黑色的單翼伸出,為她添上了幾分神秘色彩。
趙夜袂看著正在欣欣向榮的新·黎明之城,覺得自己整整兩個小時的付出果然是有回報的。
趙夜袂看了看「疫醫」套牌以及其中各種牌的能力,覺得的確是有那麼一點點意思。
雖https://www.hetubook.com.com然以一整套牌的角度來看,這套牌的數量還不夠,但那並不是什麼重要的問題,至少現在能用就行了,趙夜袂不想再逼著自己去寫故事了。
【亡靈祭司】
因為那完全不能算是一套牌,只能說是想到什麼就印什麼,所以還起來也沒什麼感覺。
【死靈繪師】
羽毛筆和空白卡牌都是從童童那裡順的,趙夜袂本來想還給她的,但童童怎麼說都不肯收回去。
【瘟疫進化】
「唔,感覺還差個上Buff的就差不多了。」
趙夜袂讓瘟疫醫生南嵐少安毋躁,而後又拿出了一張空白卡牌,寫下:
編故事總比自己留下來當苦力好吧?
萬一下一輪真就一張都摸不到呢?
【備註:天堂之戰,顧名思義,就是在一個叫天堂的地方打了一戰……應該是這樣的吧?】
這是趙夜袂為【瘟疫醫生南嵐】與【死靈繪師】準備的特製祭品。
【效果:犧牲X個生物,以作為施展瘟疫進化的額外費用。從你的墳墓中搜尋一張總法術力費用等於或小於Y的生物牌,Y為所犧牲之生物的總法術力費用加二。將該牌放進戰場,視為瘟疫造物。】
有一說一,這個賣了他也還不起。
趙夜袂輕嘆了口氣,指揮著兩個亡靈將廢墟中還算完整的一把椅子搬了過來,又讓它們搬過來一架桌子,隨後便將一張空白的卡牌放到了桌上,冥思苦想著。
【傳奇生物——幽靈】
上一套套牌還是在齊衡天入侵南城市的時候使用的,後來被趙夜袂還給店長了。
再印也太麻煩了,總不可能所有手牌都當做一次性使用的,所以還是得上個保險。
【生物——靈俑】
現在,這個世界被瘟疫佔據,而趙夜袂目前處於疫病荒野之上,就剛剛一路上趙夜袂看到了諸多雨林與濕地,植物空前的茂盛,在人類文明退出后,自然又恢復了最原始的模樣。
趙夜袂想了和-圖-書想,最後印了一張卡。
一份付出百份收穫,這就是兩儀無常/蒸汽匠師/旅法師,聽趙夜袂說。
「呀!」
【第一階段:旅法師抓三張牌,並支付3點任意法術力】
【死靈繪師阿黛爾】
【第二階段:犧牲三名己方生物】
而這一次要編的還不是簡單的故事,是要編出一整套能夠自我運行與維護的故事。
【效果:每當死靈繪師或另一個我方生物死去時,可對死亡生物進行複製,複製品為亡靈造物。】
【瘟疫使者】
讓敵人感染瘟疫,死後複製一個亡靈造物,感染瘟疫的敵人死後就會變成自己的瘟疫造物……
不過,趙夜袂暫時還沒有什麼要給她的命令。
這意味著這一張剛剛印的卡稍微有一點點超模了,所以正在消耗更多的「經歷」。
這張牌趙夜袂就不現在展開了,畢竟現在也沒敵人給它散播瘟疫。
不像這一套牌,趙夜袂可是深思熟慮了整整五分鐘來思考套牌循環與核心的。
雖然很難辦,但難辦也得辦,在蒸汽與亡靈兩個主基地還沒有發展起來的時候,趙夜袂不得不需要旅法師這個體系來為它們保駕護航。
瘟疫醫生南嵐出現后,便向趙夜袂單膝下跪,微微低下了頭,等待著趙夜袂的命令。
【瘟疫祭司】
只能日後再替童童印套卡了。
旅法師的造物始終忠誠于旅法師。
「紅白黑綠……嘖,還挺雜。」
正常旅法師是沒有他這樣子現場印卡現場打的,會有某種法則限制著他們展開手牌,不然這一連串砸下來誰頂得住啊。
「……怎麼感覺要是用了這套牌,我比瘟疫教派還瘟疫教派啊?」
很快,法術牌也被他印了出來。
【第三階段:選擇至多三張目標在旅法師墳墓場中的生物牌,且這些牌的法術力值總和須等於或小於9。將它們移回戰場且轉化為死靈造物。】
【費用:6點黑色法術力】
因為他不是很會編故事。
【https://m.hetubook•com.com結界——傳記】
「好,那就先挑選一夥幸運觀眾來試試新牌吧。」
【瘟疫醫生】
嗯,一定是這樣的。
【異能:頌威——當亡靈祭司在場時,己方所有亡靈造物得到加強】
【備註:亡靈祭司。】
【費用:2點黑色法術力】
與之前【瘟疫醫生南嵐】時的情況類似,這張牌也超模了,在短暫的變化后,逐漸成為與【瘟疫醫生南嵐】有著不同花紋但底色相同的卡牌。
旅法師自成一體,並不需要外界的資源,也不能夠通過外界的資源來循環。
趙夜袂後來還打算直接折返給同等物資還給童童,後面打聽了一下旅法師制卡用的空白卡牌和創造主用來紀錄的筆的價格后,便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隨後,趙夜袂就支付了3點黑色法術力與3點綠色法術力,將【瘟疫醫生南嵐】召喚了出來。
【異能:頌威——當瘟疫祭司在場時,己方所有瘟疫造物得到加強】
「印卡姑且也要講點道理,同時也要符合這個世界的法則……」
既然已經將核心牌印出來了,那接下來自然就是根據核心牌印一套牌組了。
【效果:無】
【生物——鬼怪/祭師】
命運遊戲的提示聲也隨之響起。
借用一下南素瑾和嵐的名字,想必兩位以治病救人為己任的醫生是不會介意的。
趙夜袂思考了一會兒,便有了思路。
但沒有關係,身為秩序善,就是要有這種「受國不祥」的意志,唯有如此才能夠達成人間大善的目的。
印卡,專業術語為以創造主的身份對自身的經歷進行修改,編寫出自己想要的故事,從而製造出自己想要的卡牌來。
趙夜袂想了想,缺什麼補什麼,當場就印了兩張。
【備註:這是一名與瘟疫搏鬥了漫長歲月的醫生,發誓要從瘟疫手中將世界拯救,沒有人知道Ta從哪來,也沒有人知道Ta究竟是誰,人們只知道,有瘟疫出現的地方,就會有Ta的身影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