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就需要創造主的幫助了。
夢魘騎士的確是名副其實的縫合怪,它與它的戰馬的身體都是由不同軀體的不同部位通過絲線縫合在一起的,雖然外表是磕磣了點,但只要性能好,外表也不是那麼重要了。
瘟疫醫生南嵐通過獻祭瘟疫使者,來轉化己方瘟疫造物,削弱敵方戰力,瘟疫使者散播的瘟疫又將製造新的瘟疫造物,同時,每一位己方生物死去時,死靈繪師阿黛爾都會複製出新的亡靈造物。
在餘燼之火將雜七雜八的瘟疫都燒乾凈后,于原本肥仔軀體躺著的位置,有一簇彷彿由無數飛蟲凝固在一起的結晶殘餘了下來。
在離開主基地前,趙夜袂對自己的造物們和善地說道:「先不用急,等人口過萬了再整波大的。」
不過,只要有一個看起來合理的理由就夠了,趙夜袂就能夠將其扯上去。
安看了看身邊忽然出現的安心院,以及遠處已經與肥仔開戰了的夢魘騎士,小小的眼睛里寫著大大的疑惑。
「對了,我上次還幫淺上打了把至暗劍靈,也不知道他現在跟劍靈相處得怎麼樣了……」
趙夜袂對於自己剛剛印出來的新卡還是十分滿意的。
創造主印卡的規則是基於旅法師原本的能力的。
正如趙夜袂之前所說的那樣,如果法術力足夠的話,「疫醫」完全可以征服這個世界。
「如果你們覺得還不夠的話……」
不過,在這個過程中,自然是會出現一定的消耗的。
「其之名為,安心院。」
【費用:6點黑色法術力,6點綠色法術力】
畢竟,除了法術力之外,趙夜袂什麼都沒有付出。
將原本的經歷進行改寫,從而達成「印卡」的目的。
下一刻,就在肥仔即將來到山坡之前的時候,虛影驟然凝實了起來,身騎夢魘的騎士自虛空中誕生,並高舉著手中的騎槍沖向了肥仔。
畢竟本來就是縫合怪,
和圖書只要魂火還在,再縫幾次也沒什麼問題。
用來製造夢魘騎士的瘟疫造物與亡靈造物,全部都是由原來肥仔的小弟提供的,趙夜袂什麼都沒有出,就白嫖了一隻夢魘騎士。
她,它,究竟都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他走到了肥仔面前,看著肥仔怨恨的眼神,搖了搖頭,甩出了一團餘燼之火,貼心地幫它清理屍體。
「嗤——」
「當天啟七印啟動時,她便會以自己的方式製造出拯救世界的騎士,以此來輔助天啟七印的運行。」
這是戰鬥進行到現在,它受的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傷。
【特效:當場上有九名及以上的亡靈造物以及九名及以上的瘟疫造物時,天啟巫妖安心院可消耗3點綠色法術力,選擇十八名及以上的己方造物作為祭品製造夢魘騎士,夢魘騎士的實力取決於祭品的數量與質量】
夢魘騎士只是沉著冷靜地驅使著坐騎後退,而後便開始與肥仔打起了游擊。
夢魘戰馬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疾馳著,與此同時,夢魘騎士手中的騎槍也迸發出數十米長的漆黑光焰,以驚人的聲勢與肥仔權能具現的飛蟲群正面交鋒。
【天啟巫妖安心院】
在上一個場景中,他曾接觸過天啟七印,並與安心院安潔有過一定的交流,於是現在,趙夜袂就將其移花接木到了自己新制的卡上。
絲線于場上死去的瘟疫造物與趙夜袂身邊的幽靈們頭頂上浮現,並與它們連接到了一起,下一刻,屍體與幽靈們都化作了一張張卡牌,被絲線牽引著來到了安心院的身前。
趙夜袂笑了笑,說道:「那就獵下這世界吧。」
「……不對啊,我是來刷素材的,怎麼又跑偏到征服世界上來了?」
「嘖,看來不會是我需要的。」
有暴兵的手段,也有製造高端戰力的手段,至少在這個世界內用是沒問題了。
不過,趙和-圖-書夜袂都這麼說了,安的身體也放鬆了幾分,原本緊繃的身體驟然鬆懈了下來,不由得往趙夜袂的懷裡縮了幾分。
而當這一場戰鬥結束了,又或者是有需要的時候,天啟巫妖安心院便能夠將這些之前積累的素材一口氣縫合成夢魘騎士,製造出高端戰力來。
等到煙霧散去后,遠處已經出現了一個大坑洞,坑洞之中滿是死去的飛蟲,不知有多少種足以在頃刻間奪去人性命的瘟疫于坑洞之中爆發開來。
「先將方圓十里清空吧。」
它驅使著身下的戰馬,發起了最後的衝鋒。
就在趙夜袂思考的時候,夢魘騎士與肥仔的戰鬥也步入了白熱化階段。
試驗完卡組的強度,確認能夠在疫病荒野上立足后,趙夜袂當然是要開始當甩手掌柜了。
因為這次要印的卡等級稍微有點高的原因,所以趙夜袂取了巧。
「大概有1.2個淺上的實力吧……不過也不好說,我觀察到的都是常規狀態下的淺上,淺上畢竟是玩家,如果真拼起命來的話,究竟有多強也不好說。」
夢魘騎士與它的戰馬被擊飛到了很遠的地方,本就是被縫合起來的身體此刻七零八落的,身下的戰馬也斷成了兩塊,眼眶中魂火黯淡無光,如果沒有外力介入的話,大概很快就要熄滅了。
雖然說消耗有點多,不過比起所得,還是十分值得的。
許久后,它才緩緩抬起頭,並仰天咆哮了一聲。
要是真的有用不完的法術力的話,趙夜袂就不用絞盡腦汁印這種需要循環的卡了,直接就上全傳奇生物甚至是全神話生物的卡,這不比辛辛苦苦展開牌組來得簡單?
見肥仔逐漸遠離,趙夜袂捏了捏安的鼻子,說道:「我說了,安你可以更相信我一點的。」
為了減少消耗,趙夜袂對自己曾經的經歷進行了縫合。
旅法師制卡,便是將自己原本的經歷復現在卡牌之上,從和*圖*書而將其變成【生物】【結界】【法術】卡,只需要通過消耗經歷,就能夠製作出相對應的卡牌來。
按照南素瑾的說法,一位瘟疫君王只會擁有一種本源瘟疫,在這之後瘟疫君王可能還會持有很多瘟疫,但是只有最初的本源瘟疫才是他真正的能力與根源。
趙夜袂則是在審視著夢魘騎士與肥仔的戰鬥,在觀察了一會兒后得出了結論。
與趙夜袂想象中的只有骨頭架子的巫妖刻板印象有點不一樣,天啟巫妖安心院雖然面色蒼白了一點,不過外表上看起來還是個生靈的。
於是,趙夜袂毫不猶豫地選擇了使用【天啟巫妖安心院】。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每當世界陷入危險之中,天啟七印便會自動啟動,以摧毀世界的方式來拯救世界。」
以肥仔的智力,既然眼前有敵人,那當然就不會再去管遠處的趙夜袂,吃痛地高呼了一聲后,便與夢魘騎士戰了起來。
6點黑色法術力與6點綠色法術力湧入了【天啟巫妖安心院】之中,隨即,一位穿著黑色長袍的身影緩緩出現在了趙夜袂的身邊。
當最後一筆落下后,光芒便緩緩散去,留下的是一張以漆黑之色為底,修飾以璀璨光芒的卡牌。
1.2個淺上悠,已經算是相當不錯的實力了。
「果然,12點法術力……」
肥仔則就在坑洞不遠處苟延殘喘著,原本鼓鼓囊囊的軀體已然消失不見,它赫然已經被物理意義上的開膛破肚,儲存於身體之內的瘟疫都傾瀉而出,於它的身邊形成了一道生靈禁區。
這個背景故事跟天啟七印和安心院安潔不能說毫無關係,只能說一點也不相關。
趙夜袂駕著死亡夢魘,帶著自家的核心造物來到了戰場之中。
雖然本身就是由瘟疫造物與亡靈造物縫合成的夢魘怪,但瘟疫之間亦有不同。
這就是肥仔的本源瘟疫。
肥仔所掌握的瘟疫權m.hetubook.com.com能,一樣可以影響到夢魘騎士,就是單純效果的問題。
安心院默默地點了點頭,手中絲線交錯,幾下子便將夢魘騎士散落一地的身體重新縫了起來。
對於尋常超凡者來說觸之必死的生靈禁區,對於趙夜袂來說全無影響。
而可以預計到的是,在不久的將來,對疫病荒野的掃蕩中,趙夜袂還會多出很多隻這樣的夢魘騎士。
一擊即中,夢魘騎士並不逗留,只是將騎槍拔出,尋找下一個攻擊的機會。
她伸出了雙手,纖細修長的十指上有近乎透明的絲線浮現。
狠話都放出去了,現在要是自己再出手,萬一還不能秒殺的話,那就太丟臉了。
【備註:天啟巫妖安心院,身為一名巫妖,為什麼會掌握著瘟疫的力量呢?這個問題,創造主也很好奇。】
趙老爺心善,見不得敵人受苦。
不過,就現在觀察到的情況,「疫醫」這套牌已經算是補上了最後的一塊拼圖,已經圓滿了。
趙夜袂嘖了一聲,光是旁觀著肥仔和夢魘騎士的戰鬥,趙夜袂就能夠猜到這一點了,不過賊不走空,怎麼說也是一份超凡瘟疫,收起來也沒什麼損失。
不忘初心,牢記目標,好好將自己需要的九種超凡瘟疫刷到就可以了,更多的就不是他能夠解決的問題了。
絲線交織,牽引著諸多卡牌編織出了一道騎士的虛影。
【傳奇生物/巫妖】
「放心吧,整個疫病荒野都是我為你們準備的獵場。」
他先是看著地上眼看著是要不活了的夢魘騎士,對安心院打了個招呼:「這個能重新縫起來嗎?」
肥仔怔怔地看著自己胸腔中央的傷口,似乎是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受傷。
在得到了趙夜袂的命令后,安心院毫不猶豫地施展了自己的特效。
趙夜袂很快就回想起了自己的初心,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基本上可以稱得上是天啟騎士究hetubook.com.com極青春版了。」
在將第一位夢魘騎士救了回來后,趙夜袂便跳下馬,來到了肥仔的身邊。
這個結果並不是很出乎他的意料,因為0.3個淺上悠的戰力差距並不是無法逾越的,肥仔在之前的戰鬥中也消耗頗多,再加上自身的權能對於夢魘騎士並不是十分有效的原因,兩者的戰鬥會以兩敗俱傷告終也是很正常的。
「而看守著天啟七印的守護者,便是掌握著死亡與瘟疫的力量的天啟巫妖。」
騎槍穿透了肥仔的軀體,發出了詭異的聲音。
可惜的是,這個理論沒有實踐的可能。
在將肥仔的本源瘟疫放入了【瘟疫容器】中后,趙夜袂便帶著自家的核心卡們回到了還在建設的主基地之中。
雖然他現在看起來的確比瘟疫教派還瘟疫教派,甚至連散播瘟疫,製造夢魘的手段都比瘟疫教派要強得多,但是他畢竟是秩序善,是不可能幹出毀滅世界這種事情來的。
在這之前趙夜袂就想到過這張卡會需要多大的消耗了,所以才會猶豫到現在。
夢魘騎士以及它身下的戰馬的狀態已經不如之前那般好,一是因為消耗,二則是因為已經感染上了肥仔所傳播的瘟疫。
理論上來說,只要法術力跟得上,將整個世界的疫體都作為製造夢魘騎士的養料也沒什麼問題。
「兩敗俱傷啊……」
但當同樣的,如果沒有這部分經歷,那麼就無法製造出自己想要的特定卡牌來。
「在遙遠的世界之中,有著名為天啟七印的終焉保險機制。」
趙夜袂淡定地燃起了黑日,將攻擊的餘波吞噬于無形之中。
有更多的不明液體自肥仔的傷口中流淌而出,同時,有越來越多的飛蟲縈繞著,隨著肥仔的咆哮聲向新生的夢魘騎士攻去。
趙夜袂看著這個消耗,嘴角就不由得抽了抽。
察覺到自己的動作越發遲緩了起來,夢魘騎士於一次躲閃后,眼眶之中的魂火驟然激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