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掐著自己大腿,我可是讀書人,再好笑也不會笑……
武岳上下打量著吳壽之,疑惑道:「吳老頭,你……你是空著手來的嗎?」
「萬萬不敢在大哥面前炫耀。」
吳壽之道:「原來是蘇大儒的孫子,失敬失敬。」
緊接著。
「然後吳老頭就罵俺是朽木。」
蘇瑾只覺頭皮發麻,弱弱道:「醫聖讓你扎天靈蓋學行針?」
而且,武岳說不是沒有道理,可不是哪都不疼了嗎?
武岳和蘇瑾兩人正站在府前恭候,旺財百無聊賴的卧在一旁。
哈哈哈~
穆凌霜,葉洵和吳壽之三人,從馬車上走下來。
隨後,他轉看向武岳,問道:「瓜娃子,你沒立功?」
穆凌霜:……
「呵呵……」武岳望著怒不可遏的吳壽之,憨厚的笑了笑,「吳老頭,俺這不是餓了嗎?你生氣了?」
「你不買點東西孝敬孝敬你師父我也就算了,怎麼?還想著讓師父我孝敬你?你https://m.hetubook.com•com個逆徒真是氣死我了!」
你那是想給兔子行針?
與此同時。
見他動手,一旁的武岳才敢拿起筷子,端起酒盞。
吳壽之無奈搖頭,他這義弟還真是謙虛,談笑間四十萬甲士灰飛煙滅,這是小手段?
「然後?」武岳認認真真的回憶著,「然後吳老頭說他頭疼,俺說用不用給他來一針,他就罵俺是逆徒。」
蘇瑾:……
蘇瑾急忙再揖禮,「吳醫聖,您太客氣了。」
吳壽之迫不及待端起酒盞,一飲而盡,一口入喉,臉上寫滿了享受,他這輩子最大的愛好莫過於此,不曾想這點愛好被葉洵拿捏的死死的。
此時,府前的氣氛有那麼一絲絲尷尬。
還得是說武岳,還就是行,給吳壽之氣的一愣一愣的。
估計,這世上也就武岳敢這麼跟吳壽之說話了。
葉洵淡然一笑,「大哥,你就別拿弟弟開玩笑了,和圖書弟弟哪裡懂什麼軍策謀略?不過就是仗著蘇瑾的觀星之術和凌霜武神的威名赫赫,耍了些小手段罷了。」
葉洵應聲道:「蘇穎達祭酒的孫子,蘇瑾蘇才子,現如今是秦王府門客。」
吳壽之微微點頭,隨即問道:「這位公子是?」
蘇瑾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繼續道:「武兄,然後呢……」
空著手?
他倒是也沒跟武岳較真,他若是跟武岳較真,墳頭草估計都得齊腰了。
「然後他將兔子奪走,拿了兩個烤架,半隻多糖,半隻微辣。」
蘇瑾在一旁都聽愣了。
前廳。
雲南城。
蘇瑾疑惑道:「你往哪扎的?怎麼還給扎死了?」
「哼……」吳壽之拂袖冷哼,向府內而去。
武岳搖了搖頭,嚴肅道:「那倒沒有,吳老頭跟我說,兔子後背疼,應該往哪裡行針,俺一下就扎到兔子天靈蓋上了。」
葉洵幾人跟著向府內而去。
「不順利嗎?」
一輛馬車便和-圖-書緩緩向府前趕來。
念及此。
這酒要比三大商行賣的三款之釀酒,好喝的多。
蘇瑾急忙收斂起笑容,若是讓吳壽之知道,他在這跟武岳打聽吳壽之的黑歷史,非要給他天靈蓋來一針不可。
「你問問他們,這世上有人敢這麼跟為師說話嗎?」
穆府。
「醫術?」武岳憨笑著,不好意思撓了撓頭,道:「俺不會醫術,吳老頭不教俺,他曾經想讓俺學,讓俺給一隻兔子行針,俺……俺一針給兔子扎死了,吳老頭罵俺太笨,就不教俺了。」
武岳思忖著,一本正經回應道:「天靈蓋。」
話音剛落。
葉洵:……
「俺扎完,提溜著兔子對吳老頭說:兔子哪都不疼了。」
蘇瑾和武岳急忙迎了上去。
看來武岳也是奇人,所有屬性全都點到武力上了。
蘇瑾實在忍不住,大笑出聲,他感覺武岳真是太可愛了,腦迴路絕對清奇。
蘇瑾聽后,不由大笑出聲,跟武岳聊天https://www•hetubook.com.com
真是太有意思了。
葉洵設宴款待吳壽之,好酒好菜,酒都是上次托流雲商行從上京城運來的留仙釀蒸餾酒。
「瓜娃子!」吳壽之指著武岳,怒罵道:「你個瓜娃子現在翅膀硬了,連老吳都不喊了,喊吳老頭?」
蘇瑾剛要跟武岳繼續聊,打聽點故事。
哪都不疼了……
「不過,你這趟周遊嶺南諸國,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吳壽之不由對葉洵心生欽佩,到底是他的義弟,沒有一個是尋常人。
他還是第一次聽說,學習行針往天靈蓋上扎的。
畢竟留仙釀的底子在那擺著呢,這可是大夏宮廷御釀。
葉洵端起酒盞,望向吳壽之。
「不過,雖然我剛到雲南,但是你火燒湘江的事,哥哥可是聽說了,真沒想到,你不但酒釀的好,就連軍策謀略都精通?」
「沒辦法,這是規則,哥哥我也得遵守。不然無法在各國之間任意遊盪,這不是大夏和大俞在湘江打完仗,哥哥m•hetubook.com.com我才乘船從嶺南回到雲南。」
「上京城一別,咱們可有些日子沒見了。」
蘇瑾:……
吳壽之與蘇瑾想象的不樣,不是那種仙風道骨的模樣,倒更像是普通人,丟在人海中一眼認不出,而且沒有任架子,腰間跨個酒葫蘆,非常接地氣。
哈哈哈~
隨後。
穆府。
估計吳壽之非要被武岳氣的吐血不可。
緊接著。
吳壽之:???
他還是第一次跟吳壽之見面,當時吳壽之離開京城時,他還沒有投奔葉洵。
也許這就是返璞歸真吧。
你怕不是想吃兔子肉吧?
「大哥。」
蘇瑾轉頭看向武岳,問道:「武兄,你……你究竟會不會醫術?」
蘇瑾微微揖禮道:「見過吳醫聖。」
「可不是嗎?」吳壽之舉杯,跟葉洵幹了一杯,緩緩道:「現在這世道不太平,嶺南諸國彼此間攻伐不斷,民不聊生。哥哥我只是一個赤腳野醫,不得參与各國政事,所以哪裡有戰爭,哥哥就得躲著走。」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