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令凌天陽雪上加霜。
「短短一年時間,憑藉……憑藉紮實的基本功,出色的才能,從兵部郎中,升為了兵部侍郎。」
瀟湘面色陰沉,垂眸道:「但是我怕遲則生變,雖然今日早朝我佔據主動地位。」
聽著呂南川的話。
「至於乾皇則是被妖僧嚇的精神失常,需要靜養,不宜見客。」
「但那幾個妖僧法力高深,能憑空斬妖。」
葉洵則是大笑道:「就這?本宮是他們祖宗,本宮今日就讓他們看看,什麼叫仙家道法。」
凌天陽想反駁,但無論怎麼開口,他想到的都是三公主與葉洵之間的私情。
呂南川面色淡然,沉吟道:「某家只知道乾商跟夏商合作后,國庫充盈了,而三公主掌監國之權后,將自己的一份也給了戶部。」
大乾只有在三公主的帶領下,才有興盛的希望。
「你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軟禁皇帝,斬首公爵,這不合大義。」
韓鴻禎無所謂,一副不嫌事大的模樣。
這是瀟湘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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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日他竟在朝堂之上如此抨擊凌天陽。
東宮。
葉洵思忖著,問道:「宮中那些妖僧是誰請來的?」
看來大部分文武百官的眼睛的是雪亮的,他們知道乾皇已不適合再執掌朝綱。
「但本宮十分好奇,陸侍郎連這點道理都不懂,是怎麼坐上兵部侍郎這個位子的。」
「呂南川,你這廝血口噴人,你今日若是不拿出證據來,老夫跟你沒完。」凌天陽指著呂南川,怒火中燒。
「某家只知道大乾與大夏之間,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唇亡齒寒,三公主的決策沒有任何問題,我們的仇敵不是大夏,而是晉梁之流。」
他沒想到,今日韓鴻禎竟如此維護於三公主。
早朝在極度不愉快與濃濃的火藥味中盡散。
瀟湘聽了不免有些感動。
呂南川一招釜底抽薪,是誰都沒有想到的。
但在國家大義面前,在三公主立下的豐功偉績面前。
殿m•hetubook•com•com中。
「某家只知道夏乾聯軍大敗天奴兒,平北疆收草原,幹了先皇先祖上百年都沒敢想過的事。」
但凌天陽亦是無懼,他是衣帶詔,奉皇命辦事,不怕三公主將他怎麼樣。
葉洵聽后眉頭微蹙,沉吟道:「那你想怎麼辦?」
「某家只知道三公主推行土地改革,讓天下百姓都有飯吃。」
瀟湘頓時信心倍增,情況似乎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糟。
「法力高深?憑空斬妖?」葉洵不禁笑出了聲,「那你說說他們怎麼個憑空斬妖法?」
「畢竟你是監國公主,不是皇帝。」
「但為了他們,你確實沒有必要玷污自己的名聲。」
陸建良聽聞,顫抖道:「臣惶恐。」
「殿下,今日早朝……」隨後,瀟湘將今日之事複述給了葉洵。
一旁的穆凌霜眉頭深鎖,緩緩道:「妹妹,你若是這麼做,會背上不忠不孝的名聲。」
今日她就要向乾皇攤牌,將他軟禁。
凌天陽沒想到,自己衣帶詔,奉皇m.hetubook.com.com
命,竟連呂南川都不支持他,反而處處針對於他。
瀟湘回東宮的路上一直在想,她感覺這場鬧劇也是時候結束了。
兵部尚書呂南川站起身來,揖禮道:「回殿下,陸侍郎乃寧遠侯凌天陽,去年舉薦進入兵部的。」
此話落地。
這些話除了抹黑之意,毫無意義。
呂南川言之鑿鑿,擲地有聲,有理有據。
瀟湘回來之後換上衣服,就要直奔皇宮。
聽著瀟湘的呵斥。
半個時辰后。
「姐姐知道你不在乎任何人的批判,但這沒有必要。」
「妹子你殺他,也師出有名。」
瀟湘眼眸低垂,看向陸建良,沉聲道:「既然陸侍郎有這樣的疑惑,本宮身為監國公主,自然應該給陸侍郎講解一番。」
看來她低估了自己的影響力,低估了自己在這些朝廷忠良心中的地位,更低估了自己這幾年對大乾的貢獻。
「晉國連公主都能安插到皇宮內做姦細,難道諸位大臣都忘了嗎?」
與此同時。
只要乾皇依舊能接和*圖*書觸外界,那他復辟之心便絕不會停止。
葉洵點了點頭,沉吟道:「若是如此,事情反而好辦了,只要我們將這幾個妖僧揭穿,那凌天陽犯的可就是欺君之罪了。」
當然頑固分子依然有之。
凌天陽則是被韓鴻禎給噁心的夠嗆,今日朝堂逼宮計劃徹底被打亂。
凌天陽和韓鴻禎皆是閉上了嘴。
「但凌天陽衣帶詔確有其事,他若是策反了哪個將軍,給我扣上謀反的名聲,豈不是更麻煩?」
剛下去一個韓鴻禎,又跳出來一個呂南川。
瀟湘忙解釋道:「那妖僧可以將妖鎖緊符紙之內,憑空一斬,那符紙上便出現了妖的模樣,鮮血潺潺,十分駭人。」
她一刻也不想多等了。
他是有名的大乾肱骨,兩袖清風,為人忠厚,不與人交惡,且從不參与黨爭,孑然一身。
穆凌霜在一旁聽的一愣。
再也不給他分毫參与朝政的機會。
殿中所有人的目光,皆是落到了凌天陽身上。
「當然這都是吏部評估的與寧遠侯有沒有關係,微臣便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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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再讓凌天陽和乾皇胡作非為下去。
「本宮嚇死他們,讓他們跪地磕頭認祖宗。」
有些人只在乎自己的利益是否被侵犯,不在乎誰坐皇位,更不在乎百姓的死活。
瀟湘一怔,應聲道:「就是凌天陽那無恥小人。」
瀟湘聽著,眼眸泛亮,緊接著又沉了下來,「殿下,你這方法好是好。」
下了早朝後。
瀟湘毫不猶豫道:「如今大部分朝廷肱骨都站在我這一邊,我不想再跟父皇搞什麼博弈。」
封建迷信的小手段,他一抓一大把。
今日,瀟湘是鐵了心的要幹掉寧遠公凌天陽,將乾皇軟禁。
葉洵聽著, 附和道:「沒錯,凌霜說的很對,我們當然可以,以暴制暴,手腕鐵血,公道自有後人評說。」
「反正今日韓鴻禎都攤牌了,我直接將父皇軟禁,再將凌天陽除了,以暴制暴。」
聽著呂南川的話。
葉洵望著她急匆匆的模樣,問道:「妹子,你是不是有事?為何如此焦急?」
「不然,父皇也不至於如此相信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