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無崖策馬上前,手握長槍,望著城頭朗聲道:「城上的人聽著,你楚國趙太后目中無人,欺我家洵太子太甚,現如今爾楚國已被驅逐出大夏聯盟,勢必要受到大夏聯盟的討伐,本將勸你們開門投降,不要做無畏的抵抗!機會只有一次,希望你們能夠把握!」
白暮年點頭應聲,「好!那此地就交給越將軍了!」
話音剛落。
乾通雙臂環抱,冷哼道:「不過爾爾!」
但即便如此,張永生的話也嚇了他一大跳。
聽著他們三人的話。
「今日趙太后僅僅憑藉那個死陰陽人的一面之詞,就將趙將軍您給罷免了,根本就沒將您這三代忠門放在眼中,更別提楚國這些受苦受難的百姓們了。」
大夏聯軍的名頭他們早已聽說,那可是滅了康寧帝國百萬雄師的強大軍隊。
北城頭。
趙闊沒有猶豫,應聲道:「那就北城門,北城門守將與我的關係不錯,事情到了今日這個hetubook•com.com
地步,我有把握勸降他。」
楚國京都城牆並不高,只有兩丈有餘,閃電騎兵團的將士們,皆是臂力超群,可以輕易射到城頭。
城牆之上,守將張永生看向關外,眸光凜冽。
雖然他們已找好內應,但越無崖還是例行喊話一番。
趙闊聽著,咬了咬牙,「好,既然如此我同意了,洵太子需要我們怎麼配合,但說無妨。」
良久,趙闊抬起頭來看向葉洵,眸光越發堅定起來,「洵太子,你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嗎?你真的能像對待大夏子民這般對待楚國子民嗎?」
乾通見此一幕,不禁冷哼,「一支騎兵還妄想攻打我固若金湯的京都,簡直就是可笑!」
葉洵倒也並未催促他們,他有的是時間在這裏耗。
精瘦男子和另一名男子附和道。
越無崖揮舞起手上馬槊抵擋,隨後向軍陣中跑了回去。
只要趙闊答應合作,事情就和*圖*書變的簡單多了,遠征康寧帝國的路上順手為大夏添一個行省,也是不錯的選擇。
白暮年已經率軍來到了北城門。
隨後,白暮年帶領穆府驍和兩萬閃電騎兵向北城門迂迴而去。
楚國大將軍乾通卻是一臉的無畏無懼,沉聲道:「爾等宵小,只會仗勢欺人,我楚國雖小,但也不是任人宰割的,明明是葉洵殺我楚國古王和恆王在前,現在卻血口噴!弓弩營!」
數百支箭矢向越無崖覆蓋而去。
嗖,嗖,嗖……
張永生輕輕點頭,「本將知道,去將城門打開吧。」
葉洵輕輕點頭,「當然,不過這種話本宮說出來真的沒有什麼意義,因為這些事你需要用雙眼去看,北燕就在那裡,北燕百姓過著什麼樣的日子,你應該清楚,其實不必本宮多說。」
穆府驍騎和閃電騎兵團已奔襲而來。
這名校尉官乃是張永生的親信。
葉洵說完,又給自己倒了一碗酒。
校尉官下和*圖*書意識揖禮,而後一愣,一臉懵逼的張永生,「什……什麼……打……打開城門……」
一名校尉官來到他身旁,面帶焦急,「張將軍,夏軍攻來了。」
聽著他的話。
絡腮胡大漢忙寬慰道:「大統領,卑職感覺洵太子說的沒錯,您沒有必要過於自責,現如今楚國在趙太后的統治下,越來越腐敗,百姓們的日子越來越難過,您這也是為了楚國百姓著想。」
越無崖開始命令手下將士,開始與城頭楚軍進行對射。
……
「是,張將軍!」
趙闊重重的將酒罈擲在桌案之上,堅定道:「你們說的不錯!我們不欠趙太后什麼!既然她不將楚國百姓放在心中,不將楚國江山社稷放在心中,那我們就沒有繼續效忠他們的必要了!一會兒我們就去找張將軍,接應洵太子入城!」
葉洵微微一笑,「趙將軍,你一定不會因為今日的選擇而感到後悔的,你們只需要幫助本宮打開一座和-圖-書
城門即可,本宮需要長驅直入,殺入皇宮。」
「是……」
與此同時。
楚國新任大將軍乾通,佇立於西城門之上,負手而立,望著城下那滾滾而來的大夏鐵騎,沒有絲毫畏懼之色。
夏軍軍陣前。
趙闊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中依舊是五味雜陳的,他趙家三代忠良,現如今對於楚國上位者的信任,還不如一個要滅了楚國的大夏太子,真是可悲又可嘆。
張永生眉頭深鎖,斬釘截鐵道:「你只管照做,所有責任於本將一力承擔與任何人無關,告訴兄弟們將刀收好了,今日我們是旁觀者。」
楚國,京都。
趙闊低著頭,面色陰沉,沉默不語,他在叛國與拯救楚國百姓之間搖擺不定,心情十分的糾結,深深的無力感席捲全身。
如今楚國竟然已被洵太子給踢出了大夏聯盟,那他們還有活路嗎?他們還能守住京都嗎?
另外兩名將領,則率領兩支騎兵向其他兩個城門去了。
城頭上和圖書的楚軍,瞬間慌亂起來,士氣跌落至谷底。
三日後。
他的三個手下亦是沉默不語。
葉洵道:「好,那此事就有勞趙將軍了,其他的事情,等本宮攻下楚國京都,我們再行商議。」
越無崖眼眸淡漠,沉聲道:「白將軍,太子爺已經買通了北城門守將,一會兒你帶領穆府驍和兩萬閃電騎兵團將士,從北城門攻入,然後拿下其他三座城門!」
望著越無崖落荒而逃的模樣。
校尉官揖禮,隨後火速向城下而去。
「是啊大統領,洵太子仁義之名聲名遠播,今日我們見著洵太子,也確實不像仗勢欺人的人,況且趙太后那樣要求人家洵太子,確實過分了,簡直是不分青紅皂白。」
話落,葉洵帶領御乘風和樂清離開了。
葉洵走後,趙闊坐到了桌案前,抱起酒罈猛灌了起來。
即將覆滅他們楚國的仇敵就在他們面前坐著,但他們卻想不出來反駁葉洵的話,這真是一種悲哀,身為楚國人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