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凌霜亦是在不遠處舞動著游龍槍。
葉洵一眾人便聊起了天。
最終歷時半個月的時間。
……
「既然我們有了這麼好的條件,自然也不好虧欠孩子們,咱們這麼多年都沒在他們身邊,子墨又是大夏太孫,扛著我們光環下的無盡壓力,他其實也很痛苦。」
穆凌霜點點頭,應聲道:「那倒也是,欲戴皇冠必受其重,他享受殊榮的時候,倒是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葉洵最為信奉的就是,上位者一定要接地氣,一定要體會人間疾苦。
葉洵幾人吃著熱乎乎的粥,就著鹹菜。
其實對於葉子墨。
穆煜城身為雲南王,這麼多年沒有娶過妻為了什麼?
蘇瑾便從院外踱步而來了,「殿下,漠北來的信函。」
穆煜城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只要你們有時間,你們想住多久,那就住多久,我是非常歡迎的。」
十幾年如一日的干一件事情,那可真是不容易。
只有這樣,讓大夏跟和*圖*書世界諸國拉開差距,才能令大夏立於不敗之地。
葉洵早早的起了床和樊盛在院子內打太極。
葉洵還是寄託了非常大的希望的。
葉洵和穆凌霜這個堅持,還真是從來都沒有落下過。
宴席一直從白天喝到黑夜,眾人才散了場。
穆凌霜柳眉微挑,沉吟道:「夫君,你就別吹噓你的兒子了,磨劍十年的太孫府護衛團、暗中挑選了六年的五千黑龍衛、加之從成立十數年的夏安局中抽調的精銳組建的不良人。」
穆煜城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
「這小子。」
這麼多年來,他清早還是最喜歡這一口。
葉洵笑了笑,沉吟道:「娘子,事情真的不好這麼比,咱們當初不都是被逼出來的嗎?但凡他們讓我過逍遙快活的日子,我們也不至於走到今天這步。」
信函上的內容很簡單,因為大夏聯軍剛剛渡過大仙娥河,還未來得及對天奴兒用兵,這封信主要說的就是達
和圖書拉山一戰。
雖然他心中有些擔憂,但他知道絕不是什麼壞消息,不然蘇瑾早就急了。
同樣因為他們的兒子,大夏太孫葉子墨正率領太孫府和黑龍衛在漠北。
「無論是頂尖戰力,中堅力量,刺探偵查,斬首暗殺,武器裝備,你這兒子擁有的都是這世界上最頂尖的,若是對付一個小小的鐵鵠部落都輸,那這臉可就真的丟大了。」
前廳。
隨後葉洵眾人不再談論公事, 開始把酒言歡。
葉洵喝了兩口粥后,這才將信函打開。
這也是葉洵武藝如此高強的原因。
穆凌霜攙扶著葉洵回了客房,他都不知道有多長時間沒這麼喝過了。
緊接著。
如今又多了葉洵和外孫。
葉洵對於葉子墨還是非常滿意的,聰慧、耐心、親和等等一切品質都有。
翌日。
葉洵笑呵呵的說著,臉上滿是自豪,「第一次參加戰鬥,能有這番成績,還真是不錯了,真不愧是我葉洵hetubook.com•com的兒子。」
達拉山一戰,大夏太孫葉子墨率領太孫府護衛團、不良人和五千黑龍衛,對前往多都波支援天奴兒的鐵鵠部落進行了偵查與襲擊。
隨後葉洵眾人便進了前廳。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孩子立下這麼大的功勞,葉洵這個當爹的怎麼也得表示表示。
所以葉洵希望將葉子墨培養成一個大才。
所以這麼大的一個盤子,自然要有人去接。
葉洵可不想多少年之後,大夏便衰落了。
「呵呵……」
葉洵提筆,開始給葉子墨回信。
葉子墨率領黑龍衛,擊潰了鐵鵠軍,斬殺了鐵鵠大可汗,收服了鐵鵠部落。
他就是怕穆凌霜受委屈,這麼多年來他最惦記的就是他的閨女。
這也是葉洵讓這些孩子們,自幼下鄉村、干農活、養豬鋤地,體會人間疾苦的原因。
葉洵和穆凌霜兩人,皆是不由自主的向蘇瑾看了過去。
不過從目前而言。
所以葉子墨一定會帶領太孫府啃硬骨頭。
葉洵應聲道:「所以說,子墨已經做的很好了,雖然我們給他提供了強大的後援保障,但能將這後援保障利用好,那就是他的本事。」
聽到「漠北」這個詞。
「好好好。」
葉洵和樊盛剛剛結束。
葉子墨是一個懂事的孩子,所以葉洵不需要多麼嚴厲的批評教育他,鼓勵教育便可。
清晨。
「當初你可是什麼都沒有,帶著曹安、靈兒和旺財,靠著賣肥皂起家,你才是真正的舉世無雙,你兒子跟你比起來,差的真不是一星半點。」
穆凌霜亦是將頭伸了過來。
只有這樣大夏才不會葬送在他的手中,並且繼續輝煌下去。
大到葉洵要在有生之年,將大夏聯盟打造成整個世界的組織。
因為沒有辦法,葉洵打下來的天下實在是太大了。
很顯然,葉子墨就是一個非常好的選擇。
他跟樊盛每日練習太極,已經有了十幾年的時間和圖書。
葉子墨身為大夏太孫,身為洵太子和穆凌霜太子妃的兒子,必然要強。
這不單單是因為漠北在打仗。
「這個世界上有太多太多雙眼睛盯著他了,其實他也並不是那麼好過的。」
雖然他們對葉子墨非常有信心,但心中還是免不了擔憂的。
但他們對於自己兒子的性格,還是非常了解的。
這麼多年來,不管有多麼的忙碌。
葉洵要招攬世界各地的人才,為大夏的發展做貢獻。
並且他令鐵鵠部落鎮守達拉山一線,切斷多都波與遼東地區的聯繫,持續收服遼東部落,為漠北之戰開了個好頭。
葉洵和穆凌霜將在雲南多住幾日。
「走。」
他們兩人細細的讀著。
若是說爹不想閨女,那還真是扯淡了。
雖然這麼多年來,葉洵和穆凌霜兩人跟葉子墨相處的時間並不長。
聽聞此話。
若是發生何不食肉糜的現象,那這個國家離滅亡也就不遠了。
說著,他又將杯盞端了起來,「來來來,我們再飲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