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論上來說羅塞爾「發明」的「神秘符號」,除了他這個穿越者之外沒人能看得懂,但也不排除這個世界真的有人破譯了這些文字。
阿爾傑則感嘆:「出生在非凡者家族真好啊!有這麼多資源可以利用,關鍵是你的見識和獲得情報的渠道是他人無法比擬的。」
但也沒關係,可以理解為他「長輩的朋友」也只是猜測,所以充滿了不確定性,屬於占卜條件的缺失。
這讓他再次感嘆塔羅會的高端:任何一個非凡者聚會都不可能有這樣的知識,除非是教會裡的神前會議。神前會議?沒錯,塔羅會不就是神前會議!而我就是神前會議的一員。
這筆錢極大地緩解了阿爾傑的財政壓力,讓他還有餘力購買序列6「風眷者」的魔葯配方。
接著她不由自主地想道:不知道『觀眾』途徑某個序列的魔葯,有沒有快速消化的方法?
奧黛麗道:「抱歉皇帝先生,讓你想到了不愉快的事情。」
戴里克也想到:如果是『太陽』序列就太好了!和圖書
「在重新開始塔羅會之前,我的魔葯就已經消化了。」霍伯特微笑道:「當愚者先生接受了我的祭品,並同意了我的祈求后,消化的過程就已經發生。」
克萊恩道:「不是。」
他道:「根據約定,你將獲得900磅的分成。」
剛才挑起這個話題的阿爾傑換了個話題,他對「皇帝」道:「上次聚會時的情報我賣出去了,一共賣了3000磅,買走它的人是『地獄上將』路德維爾。」
霍伯特點點頭:「是的,我記得前幾次的聚會上,愚者先生曾經說過,高序列非凡者的生命很長。」
這時候,坐在下首的「世界」突然問:「『皇帝』,你怎麼知道『褻瀆之牌』的存在?難道你能看懂羅塞爾大帝的日記?」
「當然,他不知道那是『褻瀆之牌』,只是知道有類似的東西,而我在機緣巧合之下找到了一張。」
阿爾傑也感受到了「皇帝」的悲切:「三十歲」一定會像是一座大山一樣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和圖書而「皇帝」看上去已經二十多歲了。羅塞爾大帝說得對:命運總是有兩面性,幸福和災禍總是相互依存的。
克萊恩給了大家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時間,不等大家緩口氣他又道:「羅塞爾看過第二塊『褻瀆石板』,於是他製造了一套『褻瀆之牌』。」
「沒有。」阿爾傑道:「我打聽過,『地獄上將』好像跟目標船隻沒有發生太過激烈的衝突。」
克萊恩緩緩地道:「一條完整的序列。」
幾個人不約而同地想道:好可惜!
至於霍伯特後面那句話,可能會讓占卜產生一定地擺動。
他又想道:全知全能的神一定會保佑和幫助我的,沒錯,祂不可能隕落,即便祂曾經是普通的生靈,但是他成為神之後就不一樣了,神是不可能隕落的!
雷克斯的那位神棍朋友,應該是一名高序列的「查拉圖」,而查拉圖家族的人當時跟羅塞爾有深度合作,他肯定認識羅塞爾。
奧黛麗對「皇帝」微笑道:「恭喜你,皇帝先生,經過這次和*圖*書賄賂后,你的魔葯就徹底消化了。」
霍伯特這話就算是拿來占卜,也沒什麼漏洞。
霍伯特起身對克萊恩微微鞠躬:「您所公布的知識超出了我的預期,也比我獻上的祭品更有價值。」
「如果想要活得長一點,就只能接受後半生是瘋子的命運。
阿爾傑沒有之前那麼激動,只是想道:羅塞爾大帝身上隱藏著許多難以想象的秘密,他竟然看過「褻瀆石板」。第一次感覺「褻瀆石板」這類神話故事里的事物距離我如此近,似乎近到唾手可得。
灰霧後面的克萊恩感嘆:這才叫「福兮禍所依」啊。
霍伯特搖了搖頭:「不用道歉,這個詛咒反而鞭策著我前進,不然我大概率會停留在序列7或者序列6,這種既有不少非凡手段又沒有太高的失控風險的階段。」
「合作愉快。」霍伯特微笑著問道:「船上的財物都被『地獄上將』搶去了么?」
奧黛麗由衷地道:「那真的是太好了,沒想到這個方法竟然有這麼神奇的效果。」
他道和_圖_書:「不是你們的序列。」
奧黛麗乾脆問道:「愚者先生,是『觀眾』的完整序列么?」
克萊恩也有同感。
戴里克從剛才的震驚和悲痛中恢復過來:我不知道羅塞爾是誰,如果真的有成神的途徑,我要成為天上的太陽!讓陽光重新普照在「神棄之地」!
突然出現了一個大家都知道的人物,奧黛麗等人才有了回到現實世界的感覺,之前的信息實在太令人震撼了,充滿了不真實的感覺。
這回輪到奧黛麗驚訝了:「所以,所以那張牌是,是……」
阿爾傑的表情則有些不自然,霍伯特加入塔羅會時他就是序列7,而現在,他還是序列7。
其他成員的反應各異,奧黛麗驚訝的點在於:「認識羅塞爾大帝?」
對於此,霍伯特早就準備好了說辭:「我一位長輩的朋友認識羅塞爾大帝,他提到過『褻瀆之牌』的事情。
奧黛麗在驚訝之餘,又感嘆非凡世界的奇妙。
戴里克則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覺,他們的城市彷彿遭到了詛咒,而「皇帝」hetubook.com•com的家族也被詛咒了。
他這麼說只不過又是商業互捧,如果把這些知識單獨拎出來跟「死神」牌比對,很難說誰的價值更高。
接著他在心裏感嘆:有一個非凡家族的支持就是不一樣。
克萊恩微微笑了笑,似乎這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這是克萊恩最感興趣,或者說最擔心的事情。
但是對克萊恩來說,「死神」牌的價值一定會更高,因為他能以此為媒介,提前撬動「源堡」更多的力量,完成許多像是神靈才能做到的操作。
戴克里沒有想這麼多,只是純粹地恭喜「皇帝」。
阿爾傑這才明白過來:這的確是神靈才會感興趣的東西,就算是神靈具備了某一條完整的序列,但他一定對另外的完整序列感興趣。但不知道這是那條序列?
霍伯特卻笑了笑道:「諸位,你們忘記我身上的詛咒了么?據我所知,我的家族成員如果想要保持清醒的話,很難活過三十歲。
「是啊,你們會羡慕我的資源,可是卻容易忽略這個家族帶給我的難以避免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