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個公國跟「締造者」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而「玫瑰學派」在這之前跟「締造者」發生過戰爭,是敵對關係。
這時候「世界」問:「會爆發內戰么?」
他頓了頓又道:「我會為你們提供去往南大陸的途徑或相應的神奇物品。」
阿爾傑則心說:這樣的收買很正常,畢竟自從南科爾森戰役后,「締造者」的勢力在非凡界就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只要這股力量不倒向魯恩的敵人,就准許他們在南大陸建立個公國,就是一筆十分划算的交易。目前南拜朗公國在法理上隸屬於魯恩王國,這就等於是給這個公國貼了個標籤。
倫納德想了想道:「保護性關押。」
「嗯,我記得之前說過,我身上的詛咒涉及到夜皇和血月女王,一個是真神層次,一個是大天使的層次。」
這句話讓其他成員紛紛頷首,表示贊同。
霍伯特搖了搖頭:「這是謠言,根據我後來得到的確切情報,弗薩克帝國的損失並不大,死亡人數甚至是個位數,也幾乎沒有影響到他們的工業生產。」
就算弗薩克帝國的天使不在聖密隆,也應該能在幾分鐘內回援,難道「締造者」也出動了天使層次的力量?
「應該會。」霍伯特道。
阿爾傑聽到「外神」這個單詞后,有些擔憂地問:「如果只是打聽過那些神的情報,會受到影響么?」
最後結果湯尼家族的三名半神都死了,還晉陞個屁?那完全是去給弗薩克帝國送非凡特性去了。
霍伯特笑了笑:「那是因為教會的主教們不知道,每年非自然死亡的奴隸有多少……」
嘉德麗雅意識到:我早該想到的!長尾島就是霍伯特的封地,而南拜朗公國則是霍伯特公爵的封地,說不定霍伯特就是「皇帝」本人!而星星先生顯然是知道這一點的,所以才會直接問「皇帝」南拜朗公國的情況。
「我相信,當我把建教堂的想法告訴幾個教會的主教們之後,他們就會理解我們的行動了。」
阿爾傑只覺得有股氣梗在胸口,難以消除,恨不得立即跟「皇帝」去探索精靈族留下的遺迹。
其他的成員微微一愣,這樣的任務他們都願意接受。
霍伯特微笑道:「我知道大家的想法,但有一件事你們也要清楚,這次行動的大部分非凡者,都是效忠於『締造者』的精銳。」
這時候嘉德麗雅想到了另一件事:「我記得之前的一次聚會上,談到過魯恩對弗薩克帝國首都的偷襲。
達成這筆交易后,大殿了短暫安靜了下來。
雖然「褻瀆之牌」理論上22張牌都是一個層次,可是從不同的牌可以跟它對應途徑的非凡特性互相吸引這一點來看,在同途徑的非凡者手中,它往往能具備更神奇的效果。
回答了埃姆林的問題后,倫納德轉而提起自己想要交流的問題:「貝克蘭德最近還有什麼潛藏的大事么?」
「月亮」埃姆林問:「皇帝先生,大概是什麼樣的任務?」
但稍一思索,他們就意識到這個反常的原和*圖*書因:這個公國是魯恩王國對「締造者」勢力的收買!
倫納德又道:「我不懂政治,但是我要提醒你的是,你們的做法讓教會認為使當地秩序變得混亂,徒增傷亡。」
此時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我的預測可能有誤差!在我手持「黑皇帝」牌的情況下,很早就具備了極高的位格。那是因為我是「黑皇帝」途徑的非凡者,持有的是「黑皇帝」牌,利用的是這個途徑對應的源質「失序之國」的力量。所以「締造者」才能具備極高的位格。
「我們打算自己去治理那片土地。」霍伯特解釋道:「所以才要把原先的勢力全部根除。」
阿爾傑暗暗鬆了口氣:「謝謝您的提醒」
而在霍伯特看來,「玫瑰學派」一定會參与到其中,因為高地王國跟南拜朗公國相鄰,他們只要不是傻子就能明白,給了南拜朗公國足夠的時間強大起來后,他們一定會受到威脅。
「另外,這次戰爭畢竟是弗薩克帝國襲擊魯恩,他們的後勤補給線更長,如果物資運送不到位,他們完全可以對前線的士兵解釋,是因為魯恩的轟炸,讓物資緊缺。」
「我也聽說了這件事。」霍伯特解釋道:「這應該是弗薩克帝國的一種宣傳手段,讓前線的士兵跟民眾們更加仇視魯恩。
雖然還沒有收編湯尼家族,但是霍伯特十分清楚,對他們的收編不會有任何阻礙。
見塔羅會的一部分成員還有些茫然,「世界」又補充道:「我們常說的非凡特性守恆定律往往指相鄰途徑非凡特性守恆。
他們完成了這場交易后,霍伯特提醒佛爾思:「不要去深刻地探究那些神靈,更不要去跟著信仰那些神靈。」
阿爾傑則有些奇怪:「為什麼會跟當地軍閥之間有這麼深的矛盾?」
在兩三個月之前的一次塔羅會上,克萊恩跟霍伯特達成過「暴君」牌的交易,克萊恩需要用一對福根之犬的眼睛,來換取這張「褻瀆之牌」。
接著克萊恩又想道:但是我目前所掌握的能力作用十分有限,霍伯特身上的詛咒大概涉及到真神的層次,就算是利用「褻瀆之牌」,我大概也只能發揮出序列2層次的力量,估計很難幫到霍伯特。
克萊恩交易這張牌主要是為了壓制「海神權杖」,目前「海神權杖」因為負面效果太強,只能在「灰霧之上」使用。
理論上來說,南大陸那些軍閥早就被殖民軍馴化得十分溫順了才對。
「世界」坦然回答道:「對,另外還有一個『學徒』途徑。」
接著倫納德問:「我得到一些消息,南拜朗公國要發生內亂,那是真的么?」
他本來想提醒一下「皇帝」,殖民地的情況跟北大陸不一樣,根本沒辦法對土著和原住民進行有效的管理。
但他又想到了在長尾島上的所見所聞,最終什麼也沒有說出口。
但是上次聚會的時候他就重提了這件事,「皇帝」說自己最近十分忙碌,得過一段時間才能一起去探索那個遺迹。
阿爾和圖書傑心裏最是唏噓,因為連「魔術師」都開始衝擊序列5了,他自己還停留在這個層次:「皇帝」、「世界」和「隱者」已經序列4,「正義」、「太陽」、「月亮」、「星星」也都已經序列5,只有「魔術師」比我序列低。
霍伯特笑了笑,表示沒什麼。
阿爾傑明白了「皇帝」的意思:「不會。」
霍伯特沒有做明確的表態:「我們只是跟魯恩進行了一次合作。」
接著他有些奇怪地道:「可是我聽說,弗薩克帝國的報紙上,為什麼也報道說這次偷襲給他們造成了巨大的損失?」
埃姆林皺了皺眉頭:「我就知道,不應該相信報紙上的消息。」
說到這裏,他微微一愣后才道:「啊,我明白了,等聚會結束后,我會抽時間跟教會談一下。
這些信息沒什麼好隱瞞的,於是霍伯特道:「雖然飛艇編隊里有幾名半神,但是最多能抵擋弗薩克帝國天使一輪攻擊。
「這是當地的習俗,當地人認為既然神靈戴帽子,那麼普通人也戴帽子的話,是對神靈的不尊重。」
埃姆林聽完回答,只是緩緩地點了點頭,什麼都沒說。
倫納德一愣:我沒有這個意思啊!我只想提醒你,教會高度關注這件事情……好吧,看來我是真的不懂政治。
埃姆林更關心另一個問題:「皇帝先生,我聽說對聖密隆的轟炸,給弗薩克帝國造成了十分嚴重的損失,這是真的么?」
貝克蘭德大轟炸和國王要成神都是貝克蘭德的大事,但倫納德對這兩件事都不是十分關注。
「我會在南拜朗公國多建設一些黑夜女神教會的教堂,對了,還有大地母神教會、風暴教會和蒸汽與機械之神教會的教堂。
「說白了是統治權的問題。」霍伯特道:「試想一下在風暴教會當中,有個大主教只需要每年上繳一定的財物,就可以在自己的教區為所欲為,把教徒當奴隸使喚和買賣,向教徒徵稅等等,而風暴教會的總部還無權過問。
而她一般是下午的時候處理一些長尾島或者南科爾森的事務,或者去別的島嶼消化魔葯,晚上則會用大量的時間看雜誌或者打牌,自己去找這種有著奇特習俗的島嶼的話太浪費時間了。
「謝謝。」霍伯特道:「我從偉大的『締造者』那裡了解到,愚者先生掌握著『嫁接』的權柄。
對於此霍伯特一時之間也沒什麼好主意,只能等聚會結束后慢慢再去想。
想到這裏,霍伯特忍不住嘆了口氣:難道要等到克萊恩晉陞序列2之後,我才能晉陞么?那時候戰爭都結束了!
「是的。」霍伯特微笑道:「我們要打擊一下當地軍閥的力量。」
福根之犬主動貢獻出來了一對眼睛,當克萊恩有些不好意思地表示,他還需要一對的時候。
在之前的塔羅會上,克萊恩和嘉德麗雅分別欠了「皇帝」1次半神層次的任務,其他成員則欠了3次序列5層次的任務。
霍伯特首先道:「我在近期可能會向大家發布一些任務,請大家做好www.hetubook.com.com相應的準備。」
克萊恩沉吟了幾秒鐘才讓「世界」道:「密修會的首領,序列1的天使,羅塞爾大帝的老朋友查拉圖目前正潛藏在貝克蘭德。」
「你覺得這樣的事情,可能會發生在風暴教會么?」
霍伯特笑了笑:「把責任甩得乾乾淨淨。」
同時他已經開始在內心思考這個問題,他先是感嘆:「締造者」對「占卜家」途徑有著十分詳細的了解呀!我晉陞后,剛剛利用這片灰霧確實掌握了類似「嫁接」的能力。
但此這些想法不適合立即表達出來,克萊恩操縱「世界」說起了另一件事:「我已經幫你找到了一對福根之犬的眼睛,我們可以完成『褻瀆之牌』的交易了。」
倫納德並不清楚「潛藏的危險」是什麼,所以他才打算在塔羅會上,詢問一下其他成員。
「在關鍵的時候,『締造者』把飛艇編隊轉移到了間海上面,所以才脫險了。」
上一周,剛好有幾位弗薩克帝國的血族,來貝克蘭德支援對「原始月亮」信徒的暗殺,所以他得到了一些弗薩克帝國的第一手消息。
但這種事情,霍伯特也知道解釋不清楚,而且「締造者」的出手已經換來了一些好處,所以他乾脆沒有進行詳細的解釋。
他在尋找「古代學者」的魔葯主材料時,剛一到達源堡的不遠處,就遇到了一群福根之犬,它們看上去十分溫順,應該感受到了他是現在源堡的主人。
「那個島嶼大概在迷霧海和狂暴海之間,叫做塞拉波島。」阿爾傑道:「去的時候記得把帽子摘下來。
兩個人的單獨交流結束,「魔術師」佛爾思立即道:「我希望跟大家交易一些有著奇特風俗或者奇特文化的地方,每條信息50鎊。」
霍伯特回答:「打擊『玫瑰學派』,或是在南大陸進行暗殺行動。」
「能不能把我的血脈,『嫁接』到一個陌生的生命體上?
克萊恩當然知道,霍伯特的顧慮其實是說給愚者先生聽的。
克萊恩聽到倫納德的回答,忍不住在心裏笑了笑:這個回答很有靈性,不愧是新晉的「紅手套」小隊隊長。
克萊恩讓「世界」道:「聚會結束,我就會向愚者先生彙報這件事情。」
但是就在前兩天,倫納德體內的帕列斯·索羅亞斯德提醒他,貝克蘭德還有潛藏的危險。
霍伯特回答:「也沒什麼關係,但最好不要記錄他們的形象,或者太具體的信息。」
此時霍伯特突然意識到,在自己的晉陞過程中,「愚者」可能幫不上什麼忙。
其他成員幾乎同時心裏道:其實月亮先生可以把「如果」去掉。
霍伯特回答:「是的。」
霍伯特真誠地對倫納德道:「感謝你的提醒。」
這也是霍伯特沒有去找倫納德體內的老爺爺幫忙的原因,畢竟那老爺子現在雖然有序列1的層次,但十分虛弱,對付阿蒙的天使層次分身都很勉強,可能很難以完成類似的操作。
這也預示著交易環節結束,大家開始了自由交流。
倫納德和-圖-書好像明白了老頭的意思:「『偷盜者』和『占卜家』是相鄰途徑?」
埃姆林愣了一下:「這倒很像是政客們能做出來的事情。」
如果埃姆林不提這件事,他都忘記貝克蘭德還有座豐收教堂了。
這時候倫納德又問:「你們是打算扶持一批新的代理人么?」
這是一個典型的神職人員的視角,認為那都是世俗政權的事情。
佛爾思則問:「如果我只是記錄一下這些神靈的故事,或者在這些神靈的影響下形成的習俗呢?」
他問:「這算不算奇特的風俗?」
他連說了三個有著奇怪風俗的島嶼,「隱者」嘉德麗雅也談到了兩個類似的島嶼。
「沒錯。」霍伯特微笑道:「那是我們跟魯恩王室之間的第一次合作。」
這正是霍伯特要在塔羅會上提醒佛爾思的原因,他其實也是在提醒阿爾傑等人:「我不知道,但是在我看來,這些野神要麼是狀態很不好的高序列非凡者,要麼乾脆就是外神!
其他許多成員意識到,魔術師小姐原來是在消化「記錄官」的魔葯。
費內波特王國還沒有對魯恩宣戰,但誰都知道這個魯恩王國的老對手在等待機會,宣戰是早晚的事情。
但前提是「玫瑰學派」想要趁機參与到南拜朗公國的內亂當中,不然就那些土王和軍閥組織起的非凡力量,霍伯特吃著火鍋唱著歌就能把他們全部幹掉。
她最近在扮演「記錄官」的時候發現,越是那種超出了她的理解,或者說越是她感覺十分新奇的風俗和當地文化,越能讓她更快地消化魔葯。
這個問題其實是可以私下問的,不過佛爾思很想立即知道答案,所以乾脆當場就問了。
在他看來,這些野神基本都是狀態不好的半神,只要注意保持距離應該就沒什麼問題。
阿爾傑微微一愣才問:「這些野神有問題么?」
接著阿爾傑又道:「還有個有著十分特殊風俗的食人族部落,他們也信仰著一個奇怪的神靈,從而有許多奇怪的習俗……」
此時的塔羅會上,霍伯特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大家都能猜到,魯恩王國開出的價碼足夠豐厚,不光請到了「締造者」勢力的精銳,甚至都能讓「締造者」親自出手。
阿爾傑又道:「我看過魯恩的報紙,說這次偷襲只有24艘飛艇,還回來了8艘對么?」
他心說:幸好我一直在維持愚者先生正在蘇醒的假象,另外,在這種事情上,霍伯特還是很靠譜的,知道通過「世界」向「愚者」傳達自己的請求,給「愚者」留有足夠的餘地。
「也就是說,相鄰途徑同樣存在非凡特性聚合定律。」
嘉德麗雅點了點頭:「那麼說,這次戰爭,你們是站在魯恩這一邊的?」
「我剛剛得到消息,那次行動的總策劃好像就是霍伯特,那也是『締造者』的勢力為主導的行動么?」
但是克萊恩不同,他沒有「愚者」牌或者相鄰途徑的「褻瀆之牌」,在源堡中「褻瀆之牌」之牌可以發揮的作用有限,所以只能讓克萊恩在「灰霧之上」具https://www.hetubook•com•com備大概高一個序列的能力!
這時候霍伯特提醒道:「這也意味著,查拉圖很可能會把阿蒙的高序列分身吸引到貝克蘭德!」
那些福根之犬微微一愣,但還是有兩隻不同的福根之犬,又給克萊恩湊了一對。
之前的一次聚會上,他們確實談過一次這件事,但只聊了幾句,霍伯特當時都沒來得及顯擺一下那次戰鬥的成果。
他心說:老頭一定感受到了查拉圖的威脅,所以才發出警告。
他們只是一時之間沒有明白過來,「皇帝」跟南拜朗公國的關係。
這個話題到此結束,大殿了安靜了幾秒鐘,埃姆林的目光才落在了星星先生那裡:「如果你們是官方非凡者,在戰爭期間會怎麼處理一位管轄範圍內的敵對勢力神職人員?他還沒做也沒打算做不好的事情。」
之前霍伯特公布這兩條相鄰途徑的相關情報時,倫納德還沒有加入塔羅會,所以對於此並不知情。
有了「暴君」牌就能做進一步的封印,可以拿到現實世界用一兩分鐘。
另外一個用法是,用自己召喚自己的方式,一邊手持「暴君」牌,一邊使用「海神權杖」,利用灰霧的力量,完全可以壓制「海神權杖」一段時間。
南拜朗公國的內戰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要打起來,如果突然多了兩名半神和幾名序列5的幫手,將會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於是他操作「世界」道:「你說一下你的請求吧,我會幫你向愚者先生轉達的。」
嘉德麗雅和阿爾傑都是微微一愣,南拜朗公國的消息他們也早就聽說了,在當代的政治體系下還能建立公國,這本來就十分反常。
當時如果「締造者」不出手的話,即便半神層次的非凡者也十分危險,這就有悖于霍伯特的初衷了,畢竟對他來說這次行動的一個很重要的目的,是讓一位「鐵血騎士」完成晉陞。
眾人都是一愣,都感覺「締造者」已經明確地站在了魯恩這一邊,不然祂不會出手。
這讓其他成員大開眼界,感慨竟然還有那麼奇特的習俗。
嘉德麗雅跟阿爾傑一樣,多少有些驚訝:「你們是怎麼做到的?」
佛爾思道:「算,當然算,請說得具體一點。」
他在心裏感慨:阿蒙到底有多少分身?
上午?什麼上午?上午難道不是用來睡懶覺和賴床用的?
戰爭的陰霾讓豐收教堂周圍的信徒和民眾,看烏特拉夫斯基主教的目光越來越不對。
其他成員都是一愣,特別是倫納德:「這是我沒有想到的。」
「世界」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穩妥起見,只能再等一等了。
霍伯特道:「應該不會。」
「為了避免受到相應的影響或者污染,最好不要參与當地的祭祀,也不要隨意接近那些神像。」
霍伯特點點頭:「好,聚會結束后,我立即就向『締造者』彙報這件事情。」
「倒吊人」阿爾傑微笑道:「這樣的地方太多了,我知道有一座島嶼信仰一個奇怪的神靈,好像叫做『海獸之神』,這個神靈的形象是,只有一個戴了帽子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