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勢不妙就立刻認輸,這個羿天工和韓陽一樣卑鄙無恥。
她的確是準備重傷或者擊殺羿天工。
「若是這位師兄不介意,這一場可否由我先來?」
等俱鈴音不情不願的退出場外,袁凡白就準備入場。
元門羿天工?
俱鈴音銀牙緊咬。
韓陽此舉,看似退讓,其實是把主動權掌握在了自己手裡。
砰砰砰!
沒想到,俱鈴音竟然可以馴服這種異獸。
長鞭猛地揮舞,就要再次攻擊。
廣場上。
就在她長鞭揮舞的瞬間,弓弦猛地一震。
把南門婉兒氣的夠嗆。
作為去年會武第九,今年第一的熱門人選,他彷彿已經被人遺忘了。
有人認出這隻紅色妖獸。
公良雨飽含深意的看了韓陽一眼,說道:「可!」
但是非常可惜,韓陽兩次被挑戰的權利已經用完,他們就是再惱火,也沒機會挑戰韓陽了。
十八門天才略顯驚訝的看向羿天工。
這位師兄?
這種妖獸|性情剛烈,被人類捕捉之後,往往會絕食和-圖-書而死,幾乎不可能收服。
聽到俱鈴音的話,十八門天才這才注意到,原來除了韓陽之外,元門還有第二個弟子,獲得了第二輪的資格。
弓音響起。
獸元門在馴獸一道上,果然有些門道。
一枚羽箭被鞭梢抽落。
很快,便輪到了第五人,獸元門俱鈴音。
讓她失望的是,老者一言不發,如同沒聽到韓陽的話一般。
韓陽如此威脅,明顯不合規矩。
一聲清麗的鳴叫之聲,從俱鈴音身上響起。
俱鈴音嬌小的身子微微一動,便出現在場中。
見妖獸雀啼現身,羿天工微微一笑,道:「我認輸。」
當!
周圍的天才們有些愣神,有些搞不明白韓陽為何先前不以這個借口避戰,連勝兩場之後,輪到他可以選擇弱者的時候,反而退縮了。
剛剛宗門以飛鴿傳書傳來消息,齋陽羽居然是被韓陽淘汰的。
她就像是驚弓之鳥一般,猛地一踏地面,身體向一旁彈射。
就在袁凡白將要踏入場https://m.hetubook.com.com
中的時候,韓陽開口。
冰冷的聲音,像是一道寒風,在所有人耳邊吹過。
三枚羽箭化為流星,射向她的三處要害。
然而,她的眸子里卻沒看到有羽箭射來。
這話說的無比狂妄,十八門的天才弟子無不側目。
尋常武者根本擋不住他這一箭。
說罷,頭也不回的回到場外。
以金骨巔峰的速度,居然避不開這三箭。
只差一點,就能貫穿她的心臟。
可現在,韓陽的威脅讓她極為惱火。
關鍵是作為主考官的公良雨不站在她這邊,她說再多也沒用。
穆乘風隨意挑選了一個對手,輕鬆獲勝。
妖獸雀啼!
俱鈴音醞釀了一腔怒火,無處宣洩,鬱悶的幾乎要吐血。
俱鈴音手指輕輕一顫,眸子轉向一旁的老者。
還沒等她回過神,弓弦再次響起。
俱鈴音被堵的說不出話。
弓弦連續震響三次。
袁凡白嘴角抽了抽。
我為第一,你可排第二。
其餘十八門天才也www.hetubook.com.com都神情古怪。
唫!
哪怕下品靈器,若是直接撞上這聲音,也會被震碎。
三枚羽箭不分先後,射向俱鈴音眼睛、脖頸、心臟,三處要害。
俱鈴音眼中的惱怒之色一閃而逝。
明明是她贏了,可她甚至寧願自己沒贏。
韓陽笑著看向袁凡白。
砰!
」穆乘風,輪到你了!「
穆乘風走神,半晌沒出場,公良雨帶著幾分氣勁輕喝一聲,將其驚醒。
韓陽輕笑道:「公平?若想公平,那洗髓池的名額,一年一次,我們十八個門派每年輪換,豈不是更公平?」
故布疑陣!
如果不是她躲避的快,這一箭就能射穿她的腹部!
公良雨依舊眯著眼,笑而不語,一副視若無睹的樣子。
這時候,韓陽淡漠的聲音響起,「你若是敢傷他,我便挑戰你,殺了你!」
或許,就只有韓陽這個只有金骨八重的「小傢伙」,才會不認識袁凡白吧
蘇墨衣腳步頓了頓,但還是不動聲色的回到了南門婉兒身邊。
這一戰沒https://m.hetubook.com.com什麼波瀾。
好快的箭!
這等奇恥大辱,她自然要報復回來。
打不過韓陽,總可以拿元門其他弟子出氣。
一枚羽箭瞬息間出現在她腳下。
嗖!
這聲音,可以碎金斷玉!
「戰!」
她手中長鞭向前一指,「獸元門俱鈴音,挑戰元門羿天工!」
三枚射來的羽箭,在俱鈴音身前不到三寸距離炸裂粉碎。
當!
單憑這一手箭術,絕對有前二十的實力。
俱鈴音恨恨的揮舞長鞭,殺向羿天工。
第二枚羽箭被鞭身擋住。
先有手持中品靈器的南門婉兒,後有執掌上品靈器的韓陽,今年的總宗會武,比以往要激烈很多。
砰砰砰!
假的?
這是一種奇異的妖獸,實力也就是金骨七八重左右,但天賦神通是鳥鳴之聲。
一隻火紅色羽毛,巴掌大小的燕雀,飛舞一圈,落在俱鈴音的肩膀之上。
事到如今,穆乘風不得不承認,自己低估了韓陽此人,還是青姨孤鴻青看人準確。
「且慢!」
韓陽點點頭,退到場外。
讓hetubook•com•com她驚出一身冷汗。
俱鈴音卻被這一箭激怒了。
南門婉兒立刻嬌嗔道:「呆木頭,你蠢不蠢,韓陽仗著上品靈器欺負人,你居然還挑戰他,真是獃頭獃腦。」
這韓陽,實力強悍不說,居然還如此狡猾。
羿天工眼睛微眯,取下背後弓箭就準備登場。
這個默默無聞的元門天才,似乎不是弱者。
其他人或許不明白韓陽這個舉動的深意,第四個出場的穆乘風臉色卻是變了變。
說是五十年一遇也不為過。
避無可避。
「混蛋!」
蘇墨衣板著臉不說話,也不知道聽沒聽到她的話。
第三枚羽箭擦著俱鈴音的身體飛過,在她的衣服上留下兩個前後通透的洞。
人在空中,避無可避。
韓陽看向場邊的主考官公良雨,「前輩,我連戰兩場,是否可以稍作休息,再選擇對手?」
長鞭向內一卷,卷向三枚羽箭。
或許,就只有百年前,元門黃金一代那一年,才能和今年會武相提並論。
砰砰砰!
俱鈴音知道自己上當了,但已經遲了。
「這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