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孫小妹，就在身後的匈奴營地之中！
沒想到，現在衛覬主動找上門來了。
「在下受秦王之命，前來和呼廚泉單于商議互市一事。」
「對對對！衛先生說的太對了！」
眼下衛覬的問題還是一頭霧水，哪裡有心思想別的？
一切，都要看雙方接下來的攤牌！
藏著，萬一藏不住呢？
而且，劉豹方才還提到了劫持一事！
王晨面色輕鬆，心中卻十分謹慎。
一想到這些日子在王晨這受到的閑氣，呼廚泉就氣不打一處來。
可惜，王晨並非安慰，而是滿滿的責備！
並且，略作思索的衛覬，也給出了答案。
而且，王晨的問題太過刁鑽，讓衛覬還不太好回答。
去卑微微轉頭，目光看向了一旁的王晨。
同時，更加堅定了心中的認知。
衛覬這手圍三缺一，讓去卑頓時不知所措。
秦國可以肆無忌憚的進攻有王氏支持的匈奴。
「我們秦國有五人在河東郡大陽和*圖*書渡口失去了蹤跡，恰好那時右賢王率兵在大陽渡口附近。」
早知道秦王有如此善意，還要什麼王氏？
上一句是寬恕，下一句是威懾。
二者根本不是一個級別。
眼下不僅僅是劉豹的問題，還有去卑關押著的人。
和攻城戰一樣，如果沒有生路，往往會拚死抵抗。
他明明感受到去卑快要頂不住了，沒想到王晨突然出來攪局。
這一天，等了多久了？
并州王氏是他的底氣，可這份底氣在衛覬面前能夠支撐多久，就不得而知了。
方才劉豹已經將話說的非常明了，王晨不可能不知道衛覬來做什麼。
去卑的心理防線正在被不斷攻破，放人的聲音不斷在心中響起。
若是與秦國建立關係，這廝也不用活著回去了。
呼廚泉連連頷首，臉上立刻堆滿了笑意。
衛覬眉頭緊皺，滿是不悅之色。
都說匈奴是養不熟的狼崽子，果然如此！
當下，和_圖_書暗暗瞥了王晨一眼。
如果劉璋真的有意交好，呼廚泉不介意立刻與王氏斷絕任何關係！
「單于，你覺得如何？」
「呵呵，在下同樣如此！」
這就是最本質的差距。
這劉璋是什麼意思？
那個一直喊著做鬼也不會放過她的女子！
衛覬沒有任何隱瞞，當即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衛先生，秦王為何要與我們互市？」
「本王沒去大陽渡口，更沒有見到什麼人！」
這個人，竟然真的和劉璋有關係！
反正自己也沒有傷害那名女子，不如直接將她放了？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難不成是怕自己倒向魏國？
就在呼廚泉被衛覬三言兩語唬的沉醉其中時，一旁的去卑站了出來。
「呵呵，這話在下也想問問王先生。」
不過眼下並非爆發內訌的時機，王晨只能默默地忍受下來。
「右賢王，這五人中，只有一人是被秦王看中。」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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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王晨就擺出了一副主人的姿態。
「只是，劉豹是怎麼回事？他為何會和你在一起？」
「不知道右賢王有沒有……」
一切也都可以用誤會來解釋，畢竟沒動她一根汗毛！
「不知衛先生……」
好歹是秦王，堂堂的一國之君，總不能說話不算數吧？
呼廚泉驚呼一聲，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錯，正是她！
想到這，呼廚泉連忙換了一副討好的聲色看向王晨。
「再者，之前的事情過去這麼多年，誤會也該解除了！」
去卑的一句話，將呼廚泉拉回了現實。
事出反常必有妖！
就在即將作出決定，向衛覬坦白時。一旁的王晨開口了。
還敢表露出這幅姿態，想來是有所依仗。
當然，這個舉動瞬間便引起了王晨的不滿。
「但是，你若是執迷不悟，必將匈奴帶入萬丈深淵！」
而王氏根本不敢動用一兵一卒進攻有秦國支持的匈奴！
「和_圖_書
衛先生，不知此人……是何人？」
如今的去卑就是如此。
面對秦王的怒火，真是他能夠承受住的嗎？
當下再度開口提醒。
衛覬皮笑肉不笑，眼神意味深長。
那個一直窩在手中，卻沒有動她分毫。
「沒有！」
「王先生不在并州待著，來這裏做什麼？」
可若是有一個缺口，能夠得到生的希望，守軍的抵抗意志往往沒有那麼強烈。
這些細小的動作，全被衛覬收入眼底。
「右賢王，我再提醒一句，只要那名女子無事，秦王就不會追究你的責任。」
畢竟事不可為時，王晨還是一條退路！
在并州王氏和秦國之間，呼廚泉無疑要選擇後者。
根本等不到衛覬講完，去卑就迫不及待的表示否定。
之前匈奴快活不下去了，派人偷偷去找衛覬，結果慘死長安。
「右賢王，方才左賢王說的，也是在下此來的目的。」
「衛先生，不知遠來河套，所為何事？」
先是兩聲重咳聲和一個和圖書帶著明顯含義的眼神提醒呼廚泉，隨後主動迎上衛覬。
如果真與他沒關係，何必如此緊張的否認？
「你若是沒有傷害她，秦王可以不予追究其他四人的生死。」
去卑雙眼不自覺的睜大，雙手也在死死攥緊。
「對了，這個人是女扮男裝。」
那副憤恨的表情，無時無刻不在痛斥去卑為什麼要惹這麼大的麻煩！
「衛先生，你帶著秦王的誠意來，我們十分歡迎！」
衛覬雙眼微眯，瞬間就確定了孫小妹的失蹤和去卑有關係。
對此，王晨完全懶得理會呼廚泉這種反覆小人。
恰好，對方的眼神也在看著他。
指甲已經深陷到了肉里，卻根本感受不到疼痛。
原本脫口而出的真相，也被去卑咽了下去。
「呵呵，單於是天子親賜，秦王同樣是天子親賜，原本雙方就是同屬天子麾下，理當友好互助！」
「咳咳。。！」
「衛先生，呼廚泉單于向我們王氏提出交換物資的請求，在下奉命前來商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