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5章 忠義大才荀苟

兩名守城兵一聽,更是大喜。
這便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
城內騎馬,這是嚴令禁止的,之前只有曹操有此殊榮。
「荀先生,就在三天前,陛下親自下令。」
士兵更加不敢怠慢。
荀苟昂首挺胸,拍了拍胸膛。
「我乃荀苟是也!」
士兵若是不管不顧,日後追究下來,他們先要掉腦袋!
「怎麼,我一個荀家人還能來這搗亂不成?」
正常來說,就是需要通報才能覲見,荀苟也是如此說的。
荀苟覺得,眼前這兩個士兵就很合適!
荀苟大叫一聲,伸出手制止士兵。
「先生不愧是荀家人,風度,氣度皆是不凡!敬佩!敬佩!」
便直奔皇宮,衝到門前才停下來。
士兵趕緊拱手拜謝。
荀苟笑著點點頭。
「我二人對先生多有冒犯,沒想到先生還能如此對待,真是讓我二人慚愧不已!」
不抓住荀苟,他們就得倒霉了!
剛要進門,便m.hetubook.com.com被宮門侍衛攔住了。
「拿下!」
只是,在皖城受到的氣,總得找個地方發泄。
「荀先生稍待,小的這就去!」
「我當是誰呢?原來就是荀家的一條狗!」
可為了表現出自己超然的地位,必須端出架子才行。
進入城內后,荀苟一路橫衝直撞,儼然一副大將的姿態。
結果荀苟頓時暴怒。
「你們知不知道抓了我的後果!」
很快,後面的士兵就圍了上來,正好一前一後,將荀苟包在了中間。
荀苟怒哼一聲,學著荀彧的樣子一拂袖。
「有屁快放。」
荀苟明明記得,出仕劉璋前,還是從許昌城內騎馬離開的。
士兵一聽全都笑了。
就連守城士兵的呵斥都沒有效果,就是策馬直衝。
「離開時,更是送出百里,非要留下我為他效力!」
這下壓力來到了皇宮士兵,到底滾不滾開。
現在天和*圖*書子都仰仗荀彧,區區小兵子。還敢在他這個荀彧的絕對心腹瞪眼?
士兵們互相看看,都沒有看出來,其中一人站出來詢問。
良久過後,荀苟才點頭答應。
荀苟跟隨荀彧多年,多少有些眼力,一眼就看出了士兵們的心思。
「站住,不想活了?知道這是哪嗎!」
「大胆賊子,你死到臨頭了!」
「我奉荀大人之命,攜天子旨意前往廬江面見劉璋!此役九死一生,我拼盡性命回來複命,你們敢抓我?」
當下輕笑著譏諷了一句。
「稍後見了陛下和荀大人,我一定替你們美言幾句!」
就在這時,剛剛進入皇宮的士兵回來了。
「都給我滾開!耽誤了大事,你們有幾個腦袋掉!」
「不瞞你們說,這次我出仕秦國,連秦王劉璋都對我另眼相看呢!」
荀苟仰天大笑,得意的揪著自己的小鬍子。
士兵連連擺手否認。
「對了,許昌城內不允許騎和_圖_書馬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睜開你們的狗眼看看,我是誰!」
皇帝剛剛頒布命令,許昌城禁止騎行。
士兵沒有辦法,只能放緩語氣協商。
這也是城門士兵窮追不捨的原因。
「信不信抓了我,你們全都得遭殃!」
「那個……苟先生,不如這樣……」
本想反駁一二,可惜荀苟沒有得到開口的機會。
實際上,守備皇宮的士兵還好,最猶豫不決的是守城士兵。
其他士兵假意放鬆警惕,實則暗暗盯著荀苟。
不僅如此,還被秦軍趕出了皖城。
「且慢!」
目前是上午時分,荀苟斷定荀彧一定在宮內與天子議事。
荀苟順坡下驢,沒有再計較,畢竟他沒什麼權利,根本不可能如何。
荀苟一臉高傲之色,彷彿自己是某個大人物,地位盡在荀彧之下。
違者立斬不赦!
一條狗而已,有什麼好怕的!
「原來如此,看來這件事不怪你和圖書們!你們如此恪盡職守,真是難得!」
「荀先生說笑了,我們也是例行公事,見諒!」
可荀苟如此氣勢,士兵又擔心真踢到鐵板。
「哈哈哈哈!」
「若非如此,兄弟們也不會追到這!」
還別說,這聲怒吼真將士兵給唬住了。
之前一直被當做心腹養在家中,荀苟並不被世人得知。
「大……」
「抓住他!」
整整十日夜的趕路,將荀苟熬得渾渾噩噩,好在終於回到了許昌城。
荀苟裝模作樣的表現出沉思。
原來是城門士兵。
「什麼狗先生?我叫荀苟!是荀!」
荀苟明悟的點點頭。
荀苟冷笑一聲。
「什麼人,敢擅闖皇宮!」
就算沒有辦法,也要將消息告訴荀彧,以報答知遇之恩!
「荀先生,陛下正在和荀大人商議國事,小的這就去稟報如何?」
士兵們就要上前捉弄。
劉璋一句話,便將荀苟驚得目瞪口呆。
荀苟剛要開口,後方便傳來m.hetubook•com.com一陣腳步聲。
「嗯,態度還算不錯!」
因此士兵不認識他很正常,荀苟也沒有生氣。
士兵們互相看了看,又陷入了猶豫。
荀苟不敢久留,瘋了一樣往許昌逃竄。
荀彧對他如此看重,這件事卻沒有辦好,如何能夠安心?
「多謝荀先生理解。」
「哼!」
「額……是,是,荀先生!」
「去去去,快點啊!耽誤了大事,你有幾個腦袋可以掉!」
萬一跑了可就麻煩了。
「賊子竟敢在城內狂奔,不可饒恕!」
這下更促成了荀苟的囂張跋扈。
「廢話,不知道能往這來嗎?」
「這……」
士兵不敢猶豫,對著其他人使了個眼色后,迅速跑向了皇宮。
士兵一聽,更是一臉敬佩之色。
荀苟冷笑一聲。
「你……你是何人?」
「但我雖不才,卻也知忠義二字,寧死也要回來報效陛下!」
曹操被趕到河北后,劉協立刻下令,任何人不得在城內騎馬,除了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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