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丕笑著將其按住,懸著的心落下大半。
「方才王將軍說與孤是好友,既是好友,何須客套?」
王烈一屁股坐了下去,可緊接著又站了起來。
「這……」
只需一個命令,即可出手將來人斬殺!
「不錯,正是本將!」
「是這樣的,外面的下人本來要通報的,可本將告訴他,與曹公子是好友,不必如此。」
既然王烈什麼都沒聽到,那就沒事了。
「剛好來到房門時,聽到了曹彰曹公子的聲音。」
暴起殺人,永遠都是下下策。
「三位公子不必緊張。」
「真是熱鬧啊!看來本將還趕上一出好戲呢!」
「果真!王將軍請坐!」
曹丕本就是陰謀者,豈會輕易上當受騙?
雖然王烈嘴上親切的說著是好友,可曹丕根本不信。
「過去的事,就和*圖*書讓他過去吧!未來我等還要同心協力,共抗劉賊!」
王烈笑著承認下來,並微微拱手行禮。
「誒!王將軍怎麼如此客氣?」
「曹公子,你也坐啊!還有這兩位公子,都坐!」
王烈連忙解釋了一句。
「不知王將軍前來,可是有事?」
沒想到,竟然是王烈!
「王……王將軍?」
王烈點點頭。
「王將軍前來,應該派人支會一聲,孤也好前去迎接啊!」
「若是曹公子還在怨王某在城門處的無禮,不肯饒恕,那王某立刻告退,絕對不打擾公子!」
剛剛還囂張的說到招降王烈,不能食言而肥。
曹丕重重的點了點頭。
整個襄平城,或者說整個遼東,就沒有他們的人。
王烈原本也沒想真走,立刻露出了詢問之色。
「早和圖書就聽聞曹公子賢德之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凡!」
說著,就要離去。
曹丕眼疾手快,先一步來到王烈身邊,輕輕將他托起。
見王烈如此憨厚,曹丕還覺得頗有些可愛了。
「如果王將軍再如此,休怪孤誤以為王將軍不肯與孤交好了!」
「也不是多麼重要,原本太守的意思是不讓王某今日叨擾三位公子,等明日再來。」
一是不能讓曹彰和曹植失望,二是保留招降的可行性。
「大恩難以言謝!今日若無三位公子,王某恐怕生死難料!」
「王將軍?」
曹彰瞬間會意,右手順勢搭到了劍柄之上。
「誰!」
聽到這話,曹丕三人頓時一驚。
曹丕繼位熱情的引著王烈坐了下來,親切道,
「哦,呵呵!」
「呵呵呵,曹公子怎麼如此健忘https://m•hetubook.com•com
,不是剛剛在城門見過嗎?」
「王將軍言重了!」
隨後給了他一個極為狠辣的眼神。
尤其像王烈這種身份,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殺害。
這人爽朗的笑了笑。
「不不不。」
「多謝!」
看著曹彰和曹植,同樣拱手示意。
將曹丕都弄得一臉懵,還以為屁股底下有什麼東西了。
不然在整個遼東都沒有立足之地。
突然出現的聲音,自然是公孫康的人。
「哦!好,好好好!」
王烈隨意擺了擺手。
說著,王烈又站起身來,對著曹丕三人拱手行禮。
曹丕沒有假意噓寒,直奔主題。
「之前的事,純屬誤會!在公孫太守面前,不是已經解釋清楚了嗎?」
曹丕豈能放他走,連忙留住。
「王將軍說笑了,裏面請!」
「王m•hetubook.com.com將軍不必客氣,不知王將軍何時來的?孤……一直沒聽到動靜呢。」
王烈眼中滿是感激之色。
王烈臉色突然一變,直接站起身來。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多年老友!
曹丕連連擺手,側開身子讓路。
這已經是臨近晚上,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一般不會這個時候來。
不過,曹丕倒是沒有急於斬殺來人,而是先喝問出聲。
此來,絕對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幾人互相見禮,完全看不出在城門處的交惡。
最後,便是看看王烈到底想幹什麼,聽到了什麼。
「王將軍,閑聊還是稍後,如果有正事吩咐,還請直言!」
「曹公子,王某此來是奉了太守之命。」
曹丕三人一聽,便嚴肅了起來。
不論出於什麼角度,曹丕都不能再冷眼以對。
「曹公子不歡迎嗎?」
和圖書曹丕有些猶豫。
「豈敢勞煩曹公子大駕!」
一個個剛剛還指著鼻子怒罵的人,能指望他在一瞬間變好嗎?
王烈大驚失色,就要站起身來。
「呵呵,難道無事,王某就不能前來尋曹公子了?」
「原來如此。」
「只不過王某感念三位公子的救命之恩,特意前來相謝。」
壯著膽子走上前,一把拉開了房門。
王烈十分客氣的拱手致謝,才進入屋內。
這麼一說,曹丕還真有些熟悉。
曹丕最先反應過來,一把將曹彰給託了起來。
「果真?」
「之前王某有眼無珠,得罪了曹公子,真是罪該萬死!」
方才可是沒少說反叛的話,這若是讓公孫康知道了,後果的嚴重性可想而知了!
「救命之恩,恩若山海,王某實不知該如何感謝!」
曹丕徹底放下心來,也給曹彰一個安心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