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九百三十四章 複雜

這樣的事情誰會相信,要真是這樣的話,何遠心裡頭,這塊石頭才是真的放不下去了。
但就是這樣的人,現在讓何遠頭疼極了,如果不是他們,可能還遠遠不用花費這麼多的心力去做。
「首長,我們該不會是被騙了吧?」馮金祥帶著幾分不確定的對何遠說道:「偽軍既然要達到他們的目的,那怎麼可能在目的達成之前就悄悄的走了呢?而且還走的這麼迅速,一點兒破綻都不留出來。這怎麼可能呢?這件事情想想也沒有什麼可能,我覺得我們多多少少的對此還是要警惕一些的。不能說他們就是不來了,但他們到底藏在哪裡,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這些我們都必須要知道的。要是沒有能夠把這件事情搞清楚,對於我們來說,恐怕很容易鑽進了敵人的圈套裏面的。這些傢伙看上去真不是省油的燈,也不知道日本人是怎麼把他們聚集起來的,有這樣的智慧,為和圖書國家所用難道不好嗎?非得要去當漢奸。我就不明白了,當漢奸到底有什麼好處?怎麼一個一個的都這麼搶著?」
何遠點了點頭,對於他們的處理方式,採取了贊同的態度。關於這些事情,下面的情報人員的確是做得很好的,確實是不能夠輕舉妄動,不然的話極有可能會出現一些不太好的情況。他們現在要小心謹慎為上,絕對不能被偽軍抓到任何的破綻。
馮金祥出去仔細的詢問了一番,而詢問回來的結果,讓他更加皺起了眉頭,「首長,我再三的確認過了,這些人只帶走了一個人,就是靠山村的村長,至於其他人,全都老老實實的待在家裡呢。就算是鬼子已經走了,他們也不敢輕易的離開家,生怕遇到什麼事情,他們可是剛剛才被偽軍侵擾過,有些事情他們是沒有膽量去做的。我們的人也不敢離得太近,生怕是因為要請君入甕,所和圖書以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心裏面想了又想,何遠對馮金祥問道:「能夠確定他們撤走的時候誰都沒有帶嗎?他們帶人了還是沒帶人,這其中是區別很大的。他們到底想怎麼樣?這件事情要是搞不清楚的話,我們很難確定下一步的行動計劃。到底該怎麼做,最近就必須要拿出一個章程來。我們不能再這麼等下去了,時間不等人呢,我們現在沒有落腳點最好的地方,還是回到原點去。如果要是回不去的話,再想其他的辦法也都來得及,但是我們不能放棄任何一個可能,對於現在的我們來說,有一個穩定的地方駐紮非常重要,如果能夠知道偽軍到底想幹什麼的話,我們就能夠判定這個地方到底是能繼續駐紮下去,還是不能再繼續駐紮下去了。」
當漢奸當然沒有什麼好的,這種數點忘祖的傢伙,實在是死了都進不了祖墳的類型。但是即便是如此和圖書,也還有很多人對於這件事情趨之若鶩。尤其是在這個還沒有遭受過太多苦難的地方,有些人還抱著那樣的想法。他們覺得或許只要自己表現的稍微好一些,只要自己表現的不那麼排斥日本人甚至為他們做走狗,自己和家人就能夠更好的活下去了。
這裏的日本人做事情還是比較直來直去的,他們沒有那麼多的彎彎繞繞,在很多的事情上,還沒有習慣於去選擇更多的算計。
但實際上,在經歷過漫長的時間之後,他們也就會明白,他們所執著的東西往往都沒有什麼太多的用處,敵人不會因為你求饒就不把你怎麼樣更加不會因為你說了幾句好聽的話,就會把你當做是自己人。
日本人都把中國人當做是狗,跟他們養的狼犬沒有什麼區別。實際上,這已經是好的想法了,如果要深入的一點來看的話,他們在日本人的心裡頭可能還真的不如一條狗好用呢。
對於和-圖-書能夠查到這樣的一個消息,更加不敢相信的是親自派人探聽出這樣消息的馮金祥。馮金祥派出去的人當然都是他覺得非常可靠的,但也就是這樣可靠的人手得出來的結論,卻讓他覺得有些無法接受。
現在的情況就已經是雙方之間的較量了,當何遠派出人手去偵查的時候,再次傳回來的消息,就是偽軍已經離開了靠山村,找不到蹤跡了。
這個得來的消息,讓何遠心中覺得有些震驚。他實在是有些想不通,既然已經是花了那麼大的心思,為什麼馬上就要得到了卻就跑了呢?這樣的認知,讓人怎麼都想不明白。
但是這件事情也不能夠含糊了,因為這件事情一旦要是繼續下去的話,相信在短時間之內,日本人就能夠熟練的掌握這些了。如果一旦要是被他們掌握了這些事情,那簡直就像是一個滅頂之災一樣。
何遠想著這件事情之中不正確的地方,只覺得十分詭異,原本目m•hetubook•com•com標明確,衝著他們來的偽軍,在找不到他們的情況之下,竟然沒有傷害任何一個村民,眨眼的功夫幾天就走了,而且一瞬間撤的乾乾淨淨。
所以說,事情拖得越久,就越麻煩,這件事情是必然的。他們必須要把這些偽軍線打的落花流水,讓他們知道,八路軍不是他們能夠隨便招惹的對象,只有這樣,才能夠從根源上杜絕他們會遭遇的事情。
只聽何遠說道:「你們能夠有這樣的警惕心理,那是非常好的,也的確需要如此的警惕。我們現在處在一個非常尷尬的地步,沒有地方駐紮卻又必須要做事情,這也就意味著,我們不能失去任何一塊地方駐紮的可能,關於這些事情,還是要小心為上。你剛剛跟我說,他們只帶走了老村長,這是為什麼呢?他們難道對村子裏面的年輕人一點興趣都沒有嗎?尤其是陸寇,他們幾個身上全都帶著傷,像這樣帶著傷的人能夠瞞得過他們的眼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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