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九百六十三章 問題所在

他心裏面也想著自己的確不應該這樣,就是因為不夠謹慎,所以才發生了張洪順對他現在的質疑。如果但凡他說話做事的時候過過腦子,同樣的事情也未必會發生了。
「原來你也知道,軍權和政權在同一個人的手上,會對我產生什麼樣的威脅是吧?那你怎麼看起來,好像還挺想要這種權利的呢,能跟我說說到底是為什麼嗎?是我給你的還不夠多,還是你要求的太多了呢?我當然是很想知道,如果我要是堅決不給你的話,你會怎麼樣呢?有些人會採取一些極端的辦法,雖然你沒有表現出來,但是,你給我的感覺,一切都已經證明了這一點。你覺得我會拿你怎麼辦呢?一個已經有了野心的人,對於我來說,是非常不安全的,像你擁有這樣的想法,實在已經威脅到我了呀。」
如果不提這句話倒是還好,提起這件事情,這就讓原本心情就非常不好的胡宗義,心裡https://www•hetubook•com.com頭更加煩惱過,他帶著些憤怒,又帶著些委屈,對張洪順說道:「這件事情怎麼能夠責怪我呢?這跟我有什麼天大的關係?我就知道,他一定不會說我的好話的,是不是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在我的身上?將軍,這件事情真的不怪我,我也真的是無力去管這件事情,所有的事情都是他手拿把掐的,他的部下只聽他的話。雖然一營是我們團最最精銳的隊伍,但是,實際上,就連三成的實力都沒有表現出來,反而處處被動,什麼事情都干不好。他們做不好事情,不反思自己,反而從我的身上找補,這我無法忍耐!更何況,如果要我負責任當然也可以,那我需要有全部的權力才行。權利和責任應該是對等的,有權利就該有責任,有責任就該有權利。」
因此,短暫的尷尬了一段時間之後,就只聽他說道:「將軍https://m.hetubook.com.com,我這樣的說法是有道理的,我並不是想要搶班奪權,並不是想要從您的手中獲得什麼,而只是非常單純的,想要替您做事而已,替您做事難道也有錯嗎?其他人不會好好的為您做事,也只有我,才會為您竭盡全力而已。他們所想的,都是些魑魅魍魎的事情,沒有人不想著自己的利益,想著可以為自己節省兵力,想著可以為自己賺取功勞。唯獨只有我,只有我才想著將軍您的熊頭霸業,我們才是一條線上的人,我們的目標才是一致的。」
如果是之前說這樣的話,或許還會得到贊同,但是現在。張洪順僅僅是冷笑了一聲,對胡宗義所說的話嗤之以鼻,只聽他說道:「那我還真該感謝你了,在沒有你之前,我還從來都不知道。我的手底下竟然有這麼多,只考慮自己,而不考慮團隊的人。尤其是你所說的,連杜海都是這樣一個www.hetubook.com.com模樣的人,這就更加讓我覺得,我之前所認識到的是不是都是錯的。杜海這個人,我還是非常信任的,他對我忠心耿耿。跟了我很長時間,甚至我還不是皇協軍的一員的時候,他就已經跟隨我,並且忠誠於我了。跟著我,從正規軍來到了皇協軍,一直到現在,我當上團長,而提拔他當副團長。你說這個人其他的地方不好,我還可以覺得你是在為我好,但是你如果要是說,他對我的忠誠有問題,他不是在為我做事,那這件事情我就不能答應了。他這個人縱使有千般萬般的不好,起碼他對我好。而且你為什麼要這樣詆毀他呢?你知不知道,之前,他到我這裏來,向我陳述一些事情的時候,字字句句說的都是你的好話。他當然也可以說你的壞話,當然也可以說你這不好那也不好,但是他並沒有。他不但沒有,反而在各個方面都說你好。而且就最近的那個事情,八路軍那樣和-圖-書蹬鼻子上臉,給我們造成了極大的困擾,我甚至都有些覺得,這件事情完全就是領導的問題,而跟其他人沒有什麼關係,尤其是他。雖然是打仗的事情,但是,在此之前,我可是把打仗這件事情也交給了你,讓他聽你的。他做的事情應該就是這些吧?他是完全在服從你的決定的時候,給部隊造成了這樣的損失的,這難道能夠怪他嗎?作為指揮官,你難道連這點擔當的責任都沒有嗎?」
所以,面對著對方表忠心這樣的表現張洪順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滿意的表現,反而冷哼了一聲,說道。
心裏都這麼想著他,不免非常的懊悔,但就算懊悔也沒有什麼意義,已經發生的事情不可能再退回去,已經說出口的話也不可能再咽回去。想要彌補,看上去也只能是越描越黑,讓人覺得有些絕望了。
胡宗義僅僅就只是一點點的事情而已,就這麼一點點的事情很透,沒有做好,結果就發生了如下的事情。僅僅是那m.hetubook.com.com麼一瞬間的心直口快,簡直快要把他給害死了。
當然,這樣的想法也僅僅就是那麼一瞬間而已,他到底還是他,不可能被眼前這麼一點點的問題給難倒了。
以往在面對其他人的示好的時候,張洪順當然不會這樣草草的就拒絕人家。畢竟,能夠獲得部下的忠誠,對他來說也比較重要。但是現在他是打定了主意想要讓對方付出點什麼了,不然,每個人都對他沒有那麼忠誠。那他可怎麼辦呢?一個需要其他人忠誠的人,當然不能容忍其他人這個樣子了。
胡宗毅這樣認認真真的說著自己的心裡話,換來的卻並不是張洪順的信任,而是張洪順嘴角的冷笑。
在意識到胡宗毅想要軍權的時候,他就已經提高了警惕了,微微皺了皺眉頭,對於胡忠義這種不滿足於現狀,想要軍權的行為,他心裡頭當然是不高興的。甚至也不僅僅是不高興這樣簡單,甚至他還覺得,他應該算是受到了威脅,完全已經變得不那麼保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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