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半夜的把人叫起來,必須得是有重要的事情才行。明明知道張洪順和杜海之間的關係,那邊的通訊員根本不敢多做糾纏,連忙就把電話轉了過去。
反而跟對方分享起了自己所想的辦法,面對這件事情,他已經有了一些想法。
現在他們究竟要怎麼辦?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已經沒有了辦法。
接起來電話,張洪順帶著疑惑,朝對方開了口。
「我手裡沒有兵力,不代表別人手裡也一樣沒有兵力,我手裡沒有兵力沒關係,別人手裡有不就行了嗎?我們這裏無法自己完成任務的時候,去求助其他人,不是一件最好的事情了嗎?你就放心好了,這件事情不會有任何問題的,所有的事情都會順順噹噹的解決,你看著就好了。」
能力不行,可以慢慢教。要是不忠誠的話。那這件事情也就不好辦了,畢竟,不忠誠的人,要了也沒有什麼用。
聽了杜海的話,虞城驚和-圖-書訝地瞪大了眼睛,「團座,您竟然已經猜到了,他們到底是想要做什麼了嗎那還不好說嗎?我們趕緊對他們採取行動,免得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啊。不過我們手下能夠動用的兵力,基本上都已經被日本人調動走了,現在我們手裡面一兵一卒都沒有,這要我們怎麼辦呢?如果不派兵的話,那機會不就從我們眼前白白的溜走了嗎?我們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啊!」
張洪順就像是一個擁有被迫害妄想症的人,面對這樣的一個人,有些時候的確是有些,難以形容自己心中的心情。杜海自問自己和對方是不一樣的,最起碼的,他不可能這麼不把人當回事兒。既然有人對他忠心耿耿那,就算是能力上面,稍微有些不那麼如人所願,他也並不會因此而責怪對方。
杜海說道:「現在而言,我們沒有其他什麼太好的辦法,把人叫回來當然是不行的,m.hetubook•com.com等到我們把人調動回來,黃花菜都涼了。更不用說還要去和日本人打交道,日本人是絕對不會聽從我們的辦法的。更何況,萬一要是日本人聽從了我們的辦法,事情做得差了,責怪到我們的頭上,其實也是一件比較麻煩的事情。出於對自己的保護,我們也要選取一個更加穩妥的辦法才行。我剛剛已經想了,八路軍調虎離山也必定會調動周邊的隊伍,一旦要是這個隊伍距離八路軍太近,他們就會難以做到不吃虧。所以,我覺得,他們最有可能順著這條線行進,這裏距離陳家莊據點比較近,而又在現在發生情況的徐家川的反方向,八路軍如果選擇進攻的地點,最有可能的就是這麼個地方了。我們就從這條線上下手,肯定能夠抓到八路軍的小辮子,讓他們來個措手不及。」
「不就是這麼點事情嗎?」
八路軍一般不會在天亮的時候對日軍www.hetubook.com.com做什麼,天黑的時候才是他們的主場,天暗的時候,什麼都看不到,才能夠讓雙方的武力對比變得更為平衡。所以,如果他們現在是中了八路軍的圈套的話,八路軍是絕對不會把他們的事情拖到天亮的,到了天亮之後,就是一切了結的時候了。
這話說的,就已經是非常擔心的了,當然,能夠讓他擔心的事情,無非也就是。明明可以立功勞的事情,卻偏偏只能有一個倒霉的下場,這當然沒有誰會願意。
被人打擾了清夢張洪順心裏面當然是很不痛快的,但沒辦法,電話那頭是說有重要軍務要彙報的杜海,這就屬於是天真的塌下來了的時候,就顧不得其他了。
看著他這副模樣,杜海在心裏面暗暗的搖了搖頭,這傢伙果然是扶不上牆,不過勝在對,自己比較忠心。每次看到對方的時候,杜海就忍不住在心裏面琢磨,甭管這個傢伙如何,再怎麼可氣,也是和-圖-書他的自己人。更何況,別人對自己忠心耿耿的時候,自己是應該有所感激的。總不能像是他的上司那個樣子,對於別人的一片真心通通看,不見整個人就像一個瞎子一樣,只相信自己的想法,只相信自己的直覺,而實際上他所感覺到的那些通通是錯的。
「我是二團的杜海,請現在幫我接通師部師座的電話,我有緊急的軍務彙報,現在就必須馬上和師座進行通話。」
不過,不管這件事情最終究竟如何,有些人是肯定不會吃虧的。盧海既然能夠想清楚這一條,那他就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吃虧。
看著杜海發愁的樣子,虞城小心翼翼地沖他說道:「要不然,還是算了吧?就當做您根本就不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我們不知道直這些事,別人也不可能把我們怎麼樣吧?哪怕是遇到了什麼困難,那也是那群日本人的事情,跟我們沒有什麼天大的關係,我們只需要在這件事情裏面裝傻充愣不就行
m.hetubook•com.com了嗎?什麼事情都不要承認,什麼話茬都不要接過去。」
看起來的確是日本人弄錯了很多的事情,也正因為是弄錯了這些事情,所以讓事情變得很糟糕。
現在把兵力再調動回來肯定是不行的,別說他們聯繫不上那些日本人,就算是能夠聯繫得上,把兵力調動回來,也需要一個合理的理由,等到找到了合理的理由,天都亮了。
杜海輕輕的一笑,兵力沒有了又能怎麼樣呢?無論是誰都別想讓他低頭,他是絕對不會輕易如了別人的願望的,這一次他偏偏就要在八路軍的太歲頭上動土,也偏偏就要去搶功勞,不管這個功勞到底是誰的,都跟他沒關係,他總歸要拿到屬於他自己的才行。
虞城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上級拎起了電話就打給了此時此刻,他最最想不到的一個人。
所以,聽到了對方為自己所想的那番話,他心裏面到底還是有些舒服的。就算是正在打退堂鼓,他也並不是特別的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