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幹完活兒,去何大拿那兒,他告訴我,沒有那個防空洞,其它的都封著了。
何瘋子真的讓我服了,難道都叫他何瘋子,真是瘋的不是一般。
這個時候,那個人發出來了聲音,就是那種聲音,像磨牙一樣的聲音,這個時候我才弄明白,是這種聲音,聽得你渾身就發毛。
我回房間,把門插死,站在窗戶前抽煙,看著窗戶外面的燈火,現在的這一切都不屬於我了,我琢磨著雲白復婚的目的,看來不是什麼好目的。
雲白冷笑了一下,答應了,我真的完全就不懂這個女人到底想幹什麼了。
聲音不大,傳來的時有時無,細聽則無,不聽則有。
我沒有去找雲白,她竟然搬著東西回來了,那原本她離開的家。
「你盯住了雲白就可以了。」
我愣住了,雲白的化骨,她說不會讓這個孩子生下來的。
我聽完了是目瞪口呆,他竟然會這樣做。
我離開何大拿的家,去河邊,東北的春季晚上還是挺冷的,可是我沒有覺得,何大拿說的也許是一個方法,因為我真的就沒有路可走了。
「柯左,怎麼樣?如果想好了,我會讓池清好好的活著,如果不,那你看到了,兩件事情的發生,一個是化骨,一個是弔喪。」
何大拿不想招惹上事兒,報警了,警察來了,調查,最後定為自殺,可是他怎麼就偏偏的跑到這兒來自殺呢?那雲白的陰畫兒又是什麼意思呢?
「幹什麼呢?」
我覺得有點奇怪,是不是發現了我呢?我想不可能。
何大拿在房間里寫關什麼,看到我把筆放下,並和-圖-書
沒有合上本子。
何大拿一直就是沉默,到底為什麼呢?他是沒辦法,還是真的就害怕呢?
何大拿院子里吊著一個人,月光下,晃來晃去的。我當時嚇得就坐到了地上,雲白的那封陰畫兒,跟種子一樣,種下去了,真的就結果子了,可是我從來不知道雲白會畫這種畫兒,而且很專業,也從來沒有看過她畫過什麼,這簡直就是讓我不能相信的事情。
雲白一下把我推到一邊去了。
我說了那封信的事兒,何大拿陰著臉,讓我跳牆過去,把門打開。何大拿的這個院牆很高,並不是那麼好跳的,我折騰半天才過去,把門打開,何大拿進來,就往吊著的屍體那兒走,我跟在後面,隨時的就準備跑,誰也不知道會發生怎麼樣的事。
那天我去醫院看池清,醫生把我叫到辦公室告訴我,孩子剛形成的小骨頭,竟然在慢慢的化掉,現在查不出病因,讓我們去大醫院。
我一激靈,看來何大拿到底是對陰學有著相當的研究了。
「誰?」
「我說過了,不可能。」
「那是一個邪惡的女人。」
我去你八大爺的,誰呀?這個時候在背後說話,過來竟然沒有腳步聲。
何大拿看了我一眼。
我開始注意到雲白了,她很有規矩,幾乎我發現不了什麼,後來我才發現,我上班的時候,她會出去兩個小時,那天開始,我就盯上了,她真的就去了高爾山的後山。
我的心「咣」的一下落到地上,我指了一下院子,何大拿想用鑰匙開門,才發現不對,門沒有鎖,而是從裏面插上了,他和圖書
推了一下,沒推開,從門縫往裡看,然後就不動,我看出來他在哆嗦著。
我去找雲白,她在家裡,小喆在雲白的母親那我,她坐在那兒看電視,喝啤酒。
我摔門而出,去何大拿那兒,說了這事。
「那好,我答應你,不過你不能再對任何有傷害。」
我搖頭。
我第一次跟著,她只是在山上轉了一圈就下來了。
「我們可以去找。」
我回家,家裡原來還有父親,可是父親搬到老宅子之後,就很少回來了,我也不想再讓他操心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或者說那是一個隱藏著的。」
她要求我和池清離婚,三天後辦手續。
我想不明白。
我知道,在高爾山,有這樣的防空洞至少十幾個,哪一個,或者說隱藏著一個,都不知道。
「我找人,市裡有一個朋友,人防辦的,應該是知道的。」
我進去坐下。
我回頭看,竟然是何大拿,借了腿出去了。
一直到了春天,東北溫暖起來,我才去何大拿那兒,他像一個死人一樣,臉色慘白,嚇了我一跳。
「我身上的死人味太重。」
「也好。」
那天我喝了酒,雲白也喝了,這天她還笑了一下,如果不笑,那是一點問題也沒有。
那我要怎麼樣呢?我要怎麼辦?不讓池清死,那我真的只有這條路了。
「你……」
「柯左,我告訴你,你永遠也玩不過我,我這次讓你跟我復婚,目的我現在不會告訴你,但是我有一天會告訴你的。」
「我看你還是別招惹雲白,似乎那所學的東西並不完全是雲正的。」
何大拿一哆www.hetubook•com•com嗦,他竟然真的害怕了,我就想不明白了,雲白這些年來,沒有上班,她到底跟誰學的呢?雲正教過她,可是絕對不可能這麼邪惡,雲正是一個正直的人,不會學這種下爛的東西的,更不會教雲白。
「坐,這段時間沒有來呢?」
「我也希望你能和雲白復婚。」
「其實,我也不是沒有辦法,雲白到底和怎麼樣的一個人聯繫,我現在也沒有查到,但是她掌握的東西有點可怕,我這一輩子折騰著,寫了那麼多本日記,研究這個學科,但是卻沒有關於這方面的,我想和雲白合作。」
何大拿出有怕的,這是我沒有想不能的,何瘋子從來就沒有怕過什麼。
看來這能有這麼一招。
看來這事要慢慢的來。
「不是那個和尚,在這兒有一個山洞,是防空洞,在這兒這種洞很多,日1本的時候留下來的,我不知道在什麼位置上。」
「看來院子里進人了,從裏面插上了。」
我輕輕的打開門,我一下呆住了,但是我還是沒有叫出來。我忍著,沙發上竟然坐著一個人,就那樣的坐著,不動,那個人穿著白色的衣服,那種孝白,不是普通的白色。
「難道你一點辦法也沒有嗎?她害了我的兒子,她還說,如果再折騰,你的下場就是來小明。」
現在我就是有一點不明白,雲白跟我復婚的目的並不是真正的要過日子,是在達到一個什麼目的,而且不擇手段的。
我沒有去何大拿那兒,池清出院了,雲白也沒有來,現在我就考慮著,怎麼辦的事情,雲白的目的最終是什麼,我
和圖書不知道。
我爬起來,渾身已經濕透了,冷風一吹,我打了一個冷戰,清醒了很多。
何大拿竟然來了,這是我沒有想到的,他跟我一起喝酒。
我傻了,看來雲白的很多事情我們不了解,雲白沒有上過班,我沒有想到,原本以為是一個單純的人,沒有想到竟然這樣的陰險。
我正在想往裡看,看看這個人到底是誰。
何大拿走得慢,他也緊張,那借來的腿到底是不好使,直絆,幾次差點沒摔倒了。
如果何大拿是出於這種目的,我還真的就沒有話可說了,這是偉大的一舉,我還能說什麼呢?
我們完全就沒有料到,那個吊著的人竟然是那個弄鬼師來小明,這簡直就是讓我們意思,這個弄鬼師來小明跟我們沒有什麼關係,吊在這院子里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我和池清說了,她同意,她知道,現在已經是沒辦法了,暫時先過這一關再說。
晚上她要跟我住,我沒同意。
我們在看,從門縫,可是依然是看不清楚,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真是奇怪了,那個吊著的人在動,就是不把臉沖向我們。
「那是不可能的。」
我晚上到飯店喝的酒,然後去雲白那兒,兒子小喆已經睡了,她把小喆弄回去,這也是讓我生氣的原因。
那兒有和尚我知道,原來是守塔的人,後來蓋了一個寺院,說是努爾哈赤讓他當的和尚,這點歷史上無法考證了,但是真的有。
我是真的生氣了,我就再不是男人,也不可能再和雲白在一起了,她殺了我的孩子,這點上,讓我特別的生氣。
池清的了到底沒有保住,我現在和圖書就是火,也是沒招兒可使,雲白告訴我,如果我和池清再在一起,化骨下一次就是池清。
何大拿這要的心思我是真的沒看出來,他讓我目瞪口呆的同時,也是服氣了,他這一生一直致力於這方面的發展,他叫陰學,陰學的發展。
「高爾山上的一個隱士,實際是一個和尚。」
「你告訴我目的。」
「好,乾爹你也注意身體。」
「你看清楚是誰沒有?」
我回房間,下半夜,我聽到有動靜,那動靜有點奇怪。
「我沒事。」
「為什麼?」
「小左,雲白的事情有點眉目了,她的化骨,或者說是陰畫兒,種畫的那種,我知道是誰了。」
「乾爹,心煩,這件事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你說呢?」
晚上何大拿來吃飯,雲白給炒的菜,像敬著長輩一樣,她從來沒有這樣過,何大拿像沒看見一樣,也不客氣,喝多了,胡說八道的,我給送回去,再回來,雲白已經休息了。
我和雲白復婚的那天,她竟然炒了菜,但是我沒有一點感動,如果說是在以前,我肯定會感動的。
「我需要的是這方面的一切,也許這些東西將來會被人承認,並發展,那才是最大的貢獻。」
我不知道我怎麼會沒有力氣了。
這兩件事真是雲白乾的,我一下就撲過去,掐了雲白的脖子,然而,我的手卻沒有力量,軟得跟泥一樣,我的汗下來了。
這個人怎麼進來的?雲白放進來的,我不知道,可是不像,沒有陪著,我看不到臉,只看到了側身,他似乎沒有發現我,我盯著不動,汗下來了,怎麼會這樣呢?到底發生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