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七十二章 軌跡

雖然死者的信息已經查清了,但是關於兇手還沒有一丁點的線索。
「沒錯,這就要靠我們的另一個物證了。」唐澤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
而契機是看守他的清田裡奈有些不耐煩的找對方搭話的時候,不小心嚇到了愣神中的「嵐山男」,打灑了咖啡。
「放心吧。」唐澤笑了笑道:「不會有事的。」
那是貓頭鷹的一種,叫做沙漠貓頭鷹,而他的棲息地並不在藍山,而是在國外的哈薩克和塔吉克。
「並不是。」唐澤笑了笑道:「還記得那跟羽毛嗎?麻裡子小姐已經檢測出了它的成分。
類似這樣的專業設計圖他曾經也畫過很多,前世他也是室內專業的,這些東西都沒少畫。
「除此之外還有別的東西嗎?」唐澤開口問道。
「沒辦法,現有的證據太少了些。」唐澤認同的點了點頭道:「我這邊也會盡量以我的方法想辦法去找到這件獨棟。」
要看案發現場在一座橋下,但實際上真要調查起來的話,可是有數不清的東西需要調查的。
「獨棟的別墅嗎?」綾小路文麿聞言看向唐澤道:「還能看出什麼嗎?」
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從這些設計圖中,找到現實中的這棟居所。
告別了綾小路文麿,唐澤再度返回了科搜研的辦公室向一眾成員展示了對方手繪的設計圖和他們之後的目標。
「找到了!」
雖然絕大多數的選項都是毫無意義,但也不是沒有一點收穫。
但一番忙碌也不是沒有收穫的,他們通過噴洒魯米諾事迹配合黑布,在斜坡上的一塊石頭上發現了血跡。
所以來祭拜的基本上都是他們兩人的朋友,差不多半天的功夫便沒有人再來了,也難怪一切從簡。
只可惜對方的衣服是大眾產品並非高奢衣物,基本在全國都有,所以想以此找到對方的身份是不可能了。
「當然了,事情又沒調查到最後。」唐澤笑道:「不管他是不是犯人,我都會儘可能和_圖_書的還原真相併幫他找回記憶的。」
「買了綠茶還要雜誌。」唐澤接過後看了看上面的信息:「而且還是東京站內的便利店啊,時間是昨天的中午12:05。
到了這一步,基本上案發現場能夠回收的證據就全部找到了,唐澤也沒有讓他們再過多停留,取完證后便直接帶著眾人返回科搜研了。
面對這樣的情況,唐澤也有些頭疼。
不過天無絕人之路,雖然他們的調查到了盡頭,可「嵐山男」卻是主動提供了線索。
「只靠這些線索,完全不可能查到對方是來自哪裡吧?」小胖子泄氣道。
如果是買了東西之後,便立刻乘坐新幹線來京都的話,在推定死亡時間的6點前抵達嵐山是有可能嗎?」
唐澤摸著沉吟道:「或者也可能是中途打了他的頭部,趁著對方神志不清的時候,追著逃跑的死者到了橋下,然後將其勒死了。」
而唐澤也根據「嵐山男」便利店小票的事情,詢問了柴田夫人兩人都是哪裡人,最後得知兩人老家都在動靜,是三年前來的京都。
雖然地毯式排查是笨辦法,但現在也只能這麼做了。」
一條條線索被提出並進行深入調查,然後一條條排除折斷。
「我們在嵐山男的襯衣口袋裡發現了這個。」小胖子舉著一個證物袋道:「購物小票。」
至於案發時間的下午6~7點,她本人則在派遣地的職場工作,因為當時她一個人倉庫清點庫存,所以沒有人能夠幫她證明。
唐澤低頭看了看腳下的砂石地道:「可惜了,這一帶全都是碎石子,根本沒有辦法採集腳印。」
「我們的工作就是查明這些。」唐澤看著眾人笑道:「開始行動吧。」
他記得這個房間的一切細節,院子里的鞦韆,一樓客廳的沙發細節。」
「完全足夠。」短髮的女研究員點頭道。
看他的熟練程度,大幾率是建築師或者室內設計師。」
之後柴田夫人便操辦和圖書起了葬禮,希望丈夫能夠儘快入土為安。
看著石頭上幾乎沒有血色的一處凸起,科搜研的一位短髮女性與其振奮的拿著比對傷口的工具道:「傷口的形狀也一致!」
當然具體需要確認,還需要通過經過大學獸醫學部的資料庫對比。
「吐在包裝紙里的嚼完口香糖。」一個年輕的研究員拿著一個小托盤道。
看到灑了一桌子的咖啡,清田裡奈連忙跑出去找毛巾,但回來的時候卻發現「嵐山男」居然在用咖啡在桌面上畫著什麼。
來到案發現場后,唐澤便讓眾人四下散開,針對案發現場各自進行調查。
也就是說這很可能是某個寵物店買來的的商品,另外「嵐山男」畫的房間沒有鳥籠,所以大幾率可能是對方去過寵物店這樣的地方。」
中午是下班時間,他也不是眾人的直屬領導,所以自然沒有吃完飯直接上班這一說。
這大型辦公室更像是多功能會議廳,在科搜研最中間的位置,而連接著指紋、血跡、物品成分分析等各個檢驗室。
「可僅憑這些還是有點難吧。」小胖子臉帶難色:「畢竟東京的寵物店可不少……」
「那我就期待著了。」綾小路文麿聞言笑著道。
「他是專業的,用的是「三點透視法」畫的,這是透視畫法的一種。」
因為嵐山男失憶又和這次的命案牽扯上了關係,所以京都警府暫時為其提供了住所,並派了清田裡奈去看守對方。
另外他們還抽取了「嵐山男」的血型,但可惜對方是常見的A型血,沒辦法憑藉特殊血型查出對方的身份。
接到唐澤的電話之後,綾子也對於案件很關心,畢竟昨天晚上的時候,他們是一起碰到那個失憶男人的。
難得有領導重視,京都的這群年輕人也憋著一口氣想要證明自己,所以也是幹勁滿滿。
當然,這些檢測完出結果也差不多是第二天的時候了,不過唐澤在這期間也沒有閑著。
看著一www•hetubook.com•com張張不同角度的設計圖,唐澤開口道:「這個房子對於「嵐山男」肯定很重要。
而在這一番折騰之下,這一上午便已經過去了,唐澤和眾人商量了一下先解決午飯,之後再繼續針對案件進行調查。
除此之外,衣服上沾到了一根白色的羽毛。
至少排除錯誤選項,也是朝著正確選項前進的方法。
而在中午吃飯的功夫,唐澤也聯繫上了已經返回東京的綾子,對方早就已經安全到家了,打電話這會已經吃完了午飯準備休息了。
當然,綾小路文麿也同樣來參加了葬禮。
當然,他並不是恢復了記憶,而是本能之下做出了些反應。
可惜,對方的身份依舊是個謎,而他們的線索已經到了瓶頸。
不過眾所周知霓虹的戶籍信息爛到家了,沒有統一的身份證,一般情況都是駕駛證代替身份證。
「只是單純的從現在掌握的情報來看,對方的嫌疑很大。」
寬慰了綾子兩句后,唐澤又和對方閑聊了兩句,直到一頓飯不知不覺間都吃完,這才掛斷電話。
至此普通的調查似乎就走到了盡頭,而唐澤也將希望寄託于科搜研一眾年輕人身上了。
因為他們雖然有些許的發現,但更多的是失敗,而且那一丁點的發現也沒有給他們帶來任何實質性的線索。
「長官,你不會打算讓我們去東京找一個獨棟房子吧?」小胖子臉上帶著難以置信之色。
他去參加了柴田高明的葬禮。
死者的雙親都已經不在了,也沒有兄弟姐妹,跟其他的親屬也基本上沒有任何的來往。
他原本以為會有和案件相關的人員露面,比如和死者有矛盾的人之類的,但沒完全沒有。
下午上班,唐澤招呼著眾人將嵐山男的各類隨身物品放在了桌面上,這便是他們下午的調查方向了。
當然也少不了「嵐山男」和死者的DNA序列對比,可惜答案也沒有任何相似程度,排除了兩人之間有血緣關係。
和_圖_書「不會錯的,這些畫的都是同一個房子。」
然後明明什麼都想不起來的「嵐山男」就開始畫畫了,而且是非常專業的房屋設計圖紙。
口香糖的成分也是普通的口香糖,唾液是「嵐山男」的,包裝紙是櫻花製糖廠的通用包裝紙,同樣是銷售到全國。
這是美術的基本技能,除了畫家以外,建築師和設計師都會學習。
沒辦法,畢竟唐澤也不是技術人員,自然幫不上忙了。
除此之外,連當時「嵐山男」所穿的衣服都進行了鑒定。
不管是足跡、可疑的掉落物品、血跡之類的,全都在他們的檢查之中。
不過在聽到唐澤的打算后,在場的一眾研究員卻是哀嚎不斷。
關於各地科搜研遇到的問題,唐澤雖然有了打算,但還沒有絲毫行動的意思。
給一群人灌了口雞湯,眾人便紛紛開始行動起來,反倒是唐澤整個人閑了下來。
唐澤看著綾小路文麿疑惑的表情解釋道:「你看這些房子都是近大遠小的構圖吧,都是仰視或者俯視的角度,看起來就像是真的一樣。
但一眾年輕人最終還是對這個結果很泄氣。
但是,就是沒有辦法確定犯人的身份。
發現了這一點后,清田裡奈便立刻上報了綾小路文麿,並給「嵐山男」提供了紙和筆。
「確定了職業么……」綾小路文麿摸了摸肩膀上的花鼠:「來看有必要調查一下京都內的設計公司了。
事情要從一杯咖啡開始說起。
唐澤看著眾人道:「而且我們也並不是沒有任何線索。
所以在對方沒有工作牌、駕駛證的情況下,想要找到「嵐山男」的身份,可謂是難如登天。
唯一的突破點就是「嵐山男」,如果能夠確認對方的身份的話,那對於案件必然是有著突破性的進展。
這種情況下,即便是唐澤也覺得有些棘手了。
「我知道這很難,但這確實是確定「嵐山男」的最快途徑。」
在得知經過調查后,不僅沒有排除,反而是目前案件的最https://m.hetubook.com.com大嫌疑人之後,綾子也顯得有些唏噓。
在經過屍檢之後,柴田高明的屍體便已經被其夫人拉了回去。
「沒想到居然會是這麼個結果……」
他讓人幫忙找了個宿舍睡了個午覺,到了下午的正常上班時間這才召集眾人在科搜研的大辦公室集合。
「這麼說的話,犯人果然是那個「嵐山男」嗎?」其中一個胖子扶了扶眼鏡道。
說到科搜研的大辦公室,在東京也有相同地方,不如說其它各處的科搜研布局都是按照東京總部的布置的。
因為現在他還不是犯罪者,所以為他提供的是標註的住宿房間,而失憶的男人一開始的時候便是坐在桌子前發獃,一坐就是一下午。
而本次案件中,嫌疑最大的「嵐山男」的身份還是個未解之謎,如果能夠找到對方的身份,說不定就能夠弄清兩者之間的關係。
這也是為了方便各種結果出來后大家整體討論,才會讓辦公室建在中間。
畢竟眼前還有一個命案要處理呢,有什麼事也要放在之後再說。
首先從對方口袋的小票得知,他在案發的當天白天去過東京站。」
這倒是一個大發現,如果不是那位短髮的女研究員細心,這個證據很可能就漏掉了。
「屍體是在那下面被發現的,也就是說當然是在這裏把被害者推下去了嗎?」
「我相信你能夠把案件還原個水落石出的。」說到這綾子忍不住叮囑道:「不過也要注意安全才行。」
首先他們確定了鞋子上的泥土是案發現場的泥土,這就排查了不是有人嫁禍。
唐澤看著綾小路文麿拿過來的設計圖,眼中卻是閃過了些許的懷念之色。
而他們的努力也不是沒有收穫。
說實話,這場葬禮有些倉促,但參加完葬禮后眾人也就理解了。
綾子電話中感慨了一聲,旋即忍不住質疑道:「你說,有沒有可能這個判斷是錯誤的。」
這次的案件也沒有說多複雜,犯人用了什麼破解不了的詭計,就是簡單的勒死了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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