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沒有人會質疑嗎？」我問。
「那，你打算怎麼處置劇毒水蛛王？」我已經把危機都當做了已經過去的事實。
「那行，」李奧說，「照著這個速度，能提前十分鐘完成。」
我說：「那行，我再努努力。」
我總結了一下，弦論這東西，比量子力學還玄乎，不如改名叫「玄論」。
說了不緊張，我的心還是慢慢收緊。
就這麼的，我們躲在安全的岩洞之內，完全無視外面的蟲群，開始上一堂奢侈的課。
不過我們繼續上課，甚至，我都沒有叫霸王龍再出去。
如果講給一個普通魔法師和祭司，他們甚至會認為這是胡說八道。
李奧說：「你倒是說得輕鬆，前邊疑神疑鬼地擔心，現在倒好，徹底撒手不管了！」
「這麼快？」我有些吃驚。
「別，」李奧說，「不要只顧著速度忽略了質量，現在的狀態就很好，貪快會吃虧的！」
最緊張的時刻，總算來了。
我說：「你放心吧，這一次，我們會合作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默契百倍！」
李奧說：「十分鐘，足夠你能把少族長反殺十回了！」
李奧說：「嚴格來說，這一次才算是我們齊心協力的合作。」
李奧說：「除非你有穿越時間的魔法，否則，誰知道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是不知道，我來的時候，赤壁大戰的地點和人數都還沒鬧清楚呢，因為不同的人記載的版本都和_圖_書不一樣，那可是史書，不是小說演義啊！要換成小說演義，那就純粹瞎說了。」
李奧說：「放心，成神以後壽命是按萬年計算的，千年以下估計都算年輕的。」
我說：「現在咱們又造不了電腦，你說這個我有點暈，對了，電腦好像二進位，我連十進位的基礎代數和幾何都沒完全掌握，這些可是初中知識了，高中知識我還得栽花幾個月吧。」
「蠻力。」李奧有些不屑，「蜘蛛本來就不以力量見長，竟然使用蠻力。」
李奧說：「沒有呢，你看見了嗎，上面，對，就是那條金線。」
「也對！」李奧自己領悟了答案，「不管是我們自己寫，還是別人代寫，總之，故事這這麼平淡無趣，肯定是不是什麼好書，不過嘛，按照我的經驗，未來的人們談起我們的故事，一定是緊張刺|激，精妙絕倫，奇招迭出，精彩萬分的！還記得三國赤壁嗎？」
我說：「那，乾脆你再講一節課吧，不是說量子力學上面還有一個弦論的嗎？說來聽聽。」
我說：「那都是為觀眾準備的吧？我們這個樣不好么？讓它們在外面慢慢想辦法，拖得越久對我們越有利。」
「那還得看情況，」李奧說，「如果只是它一個還好辦，華夏有句話叫『全身都是寶』，用來形容這些魔獸最合適不過，要學習那些渾身都留著貪婪血液的資本家，榨
和-圖-書乾它的每一份價值！」
上完課的時候，低級和中級魔獸終於也無計可施。
李奧說：「要是人人都追求收穫和進步，沒有一點娛樂精神，一點時間都不肯浪費，那這個世界就清凈了。」
「肯定有，」李奧說，「不過，他們會被罵得很慘。」
不過李奧也說了，適當緊張有利於實力發揮，而我感覺，回收能量的速度好像都加快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李奧說：「傳說故事都是這麼寫的啊。」
「那就更好渾水摸魚了，」李奧說，「其實，最麻煩的是法師塔和精靈族，當然，人類和獸人要是也來摻上一腳就難辦，水太渾了也有壞處，說不定把神使什麼的引過來，可能我們都接不住。」
「讓霸王龍吸引它的注意力，換一下攻擊地點，」李奧說，「受攻擊的點越分散，壓力越平衡！」
「那我們幹什麼？」我問。
「那算了，」我說，「就讓防護罩挺著，碎了再做打算。」
「老實說，這些話題應該放在靈魂空間里的，放在這裏，著實有些浪費時間，」李奧說，「換做是小說，咱么這就是灌水湊字數了。」
我試了一下，頭頂的能量好像加快了有限的一點點。
「好吧，」我說，「繼續聊。」
「真實人物還是虛構人物？」我說。
「轟！」
李奧說：「我等這一天可是好久了！呃，我突然想起花滿樓和ｍ.ｈｅtuｂｏok.cｏm.ｃom陸小鳳。」
我說：「十分鐘？那也沒有多少用啊。」
李奧說：「別怕，我雖然大學畢業，其實還不如高三的境界！說回來，神國力的狀態確實比較玄，搞懂以後，就可以開始做成神的準備了。」
「不快不快，別人要成百上千年，你你好歹也得幾十年吧？」李奧說，「咱們慢慢準備，有備無患嘛。就像現在，我們也準備了快一個月了不是嗎？」
我來了興趣：「忽然有些期待呢！」
「雖然你在這個世界的經歷，比起絕大多數同齡人，已經豐富了無數倍，但這還不夠！你也看見了，地球上有那麼多的偉人傳奇，神話傳說，跟那些人比起來，你還差得很遠，你應該做的，就是等著你的故事被編成傳奇，成為傳說，甚至，神話！」
「還能有什麼原因，不就是靈魂還不夠強，境界還不到，念動力不夠嗎？」李奧說，「這玩意兒打個比方，就是電腦上一個三寸軟盤和一個替的移動硬碟，差距太大了。我這個處理器也就是勉強到了溫九八的級別，根本沒法讀取，最多只能給它通個電。」
「不是有主角光環嗎？」我說。
李奧說：「別忘了，壓強理論在這裏也適用，它老是攻擊一個地方，防護罩也撐不住。」
至於外面，劇毒水蛛王終於要親自動手了。
「轟！」
「說回來，還真是，有些怪怪的，」我說，「不過，照這麼說，ｍ•ｈeｔuboｏk•cｏm.ｃoｍ米諾陶斯大帝曾經的事迹，會不會也。」
我說：「我覺得挺有收穫的呀。」
「如果龍鱗鱷魚王和魔化巨蜥也來了呢？」我說。
我有些恍然。
我說：「怎麼了？防護罩挺不了這麼久嗎？」
而我們頭頂上，還有不到三厘米厚的能量。
「不行啊。」李奧說，「你這邊倒是直接收回去就行了，我這邊還要整理歸類，騰不出手來。」
「你說，咱們的經歷要是被寫成了故事，會不會很無趣？」李奧說。
可上到一半，低級和中級魔獸已經開始了對防護體系的輪番轟炸，劇毒水蛛王也來到了附近。
我頓時又明白過來，戰鬥往往都是發生在極短時間內的，我們哪怕節省一分鐘，一秒鐘，對局勢都有決定性的影響。
李奧說：「水分是肯定有的，不過，他的實力和運氣也不容置疑，要不是最後一下子栽了跟頭，估計就成事了，可誰叫他的對手是神明，自己又不是穿越者呢？」
我說：「當然記得，三國故事裏面最精彩的大戰，你不是說當時場面很壯觀嗎？」
「呃，也不是不行，」李奧說，「可是，浪費了二十倍的時間，確實有些心疼。」
李奧說：「現在外面的場面不壯觀嗎？鋪天蓋地的蟲子，硝煙瀰漫，惡臭熏天，毒蟲怪蛇滿地亂走，我們就像困在孤城中的守將，閑的沒事在這裏聊閑天。啊不，是苦苦支撐！最後關頭升級成功，驚天逆轉，擊和圖書殺博斯！嗯，我要是作者就這麼寫！」
李奧肯定地說：「那是必須的！而且不用太久，大概到了你的兒孫輩們，再看看那時候人們是怎麼傳頌你的偉大傳奇。」
我說：「你這不是瞎編，歪曲事實嗎？」
「哈哈，我也很期待，」李奧笑了，「要是後來的人知道你躲在防禦工事裏面還在擔心這擔心那，不知道會怎麼想？」
我抬頭望著頭頂越來越薄的能量，說：「神國力也算是以太能量，怎麼就這麼難分析呢？」
「誰來寫？你還是我？」我問。
外面傳來轟鳴，地面彷彿都在震動，就算石洞里擁有堪比法師塔的防禦體系，輕微的震顫感還是很清晰的。
我說：「說回來，你對神國力的研究進行到什麼地步了？」
我說：「明白了，也就是說，等我們解決了劇毒水蛛王，故事該怎麼寫，其實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有人會幫我們編出很精彩的細節，是嗎？」
我說：「那，起碼也是幾百上千年以後了。」
我也明白過來：「你是說，其實，歷史經過長期的演化，其實是不太真實的？」
「也是虛構，」李奧說，「不說這個，你試試看，能不能加塊回收速度？」
又是一次震顫，我說：「要不，讓霸王龍出去試試看？你盯緊點，要是有危險就讓霸王龍回來。」
「性命之憂倒是不怕，但是的損失太大了也不划算。」李奧說。
「好吧，」我說，「看來還得看臨場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