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說了我不聽!」
現實就是現實,冰冷的殘酷,也是淡然的如喝水。總結一下確實足夠跌宕起伏,可是也沒有多難理解。哪裡都有政治鬥爭。形式不同而已。韓過不理解韓國是怎樣的,反正就是有錢和有權要不就結合唄。黨,派不同肯定要對峙。
徐正勛說不下去了。因為韓過此時的表情和氣場,不說話也很明顯地讓徐正勛明白。
所以也沒再多說,車子繼續朝前開。
剛剛那個男人倒不是叫白浩賢,而是姓張。算是上層可以做這種鬥爭排的上號的一方勢力。或許不是上層,而是最頂層。掌管軍權。不過韓國被美國的軍事力量監管照看,也才顯得韓國本土軍隊更可貴,也難得剛剛那位軍人做派。
韓過吸了口氣,看著徐正勛:「既然你不想再經受什麼,就不要太過和這些人接觸。」
徐正勛抿起嘴角,半響表情怪異開口:「你真是,越了解你越覺得你用不正經掩藏很多東和圖書西。甚至能輕易了解別人的想法,可以了解到三步以外的情緒……」
不說其他,曾經張浩賢和徐正勛的哥哥是最好的親故。而且因為都是幫家裡忙而工作中也是好搭檔。真正那種妻子都能如衣服換掉可是兄弟卻如同手足一般。但是失去最好的親故,讓他心裏打擊也不小。尤其其實都知道,那個親故,是為了他而承受一切的。
S.M.town結束,有行程的繼續趕行程,沒有的就回宿舍。fx中,amber、luna和victoria宋茜都沒什麼行程暫時。那麼Krystal是唯一一個有電視劇拍攝的,但是要明天正式開始。所以今天也是最後休息的時間,一起坐著保姆車,卻是Krystal要先回公司一趟去辦些手續。
韓過打斷徐正勛:「我很同情你,但是朝前看吧還有……」
韓過推他頭一下:「好好開車我還要準備明天電視劇的拍攝和*圖*書
工作。那麼多廢話富二代的世界我又不了解。」
自此,不管家裡互相什麼情況。也是張家不敢多管徐家,否則他們就會再次將他列為參加爭鬥的目標而打擊。可是張浩賢不管這些,徐正勛的哥哥,最疼徐正勛。其實從徐正勛今天這種受受程度,多少也有哥哥在前面擋著保護得不到鍛煉有關。
徐正勛想了想,呼出一口氣笑出來,半響搖頭開口:「你是個很神奇的人。有時候想想,你可以和那些idol那麼快熟悉起來,我卻被人無視,也不是沒有道理的。想起來我這麼帥,至少比你帥那麼多,你還那麼胖……額。」
此時看來徐正勛總是被欺負,已經算是最輕的影響了。只是欺負幾頓而已又不是故意過來找茬,算是承認他們退出這個圈子的事實。要不然怎麼可能只是欺負那麼簡單?
否則這種事一旦參与進去,不是你想退出就退出的。
當然,也是在張浩賢家裡的和*圖*書
幫助,愧疚和虧欠,幫忙讓他退出去從此過著清凈的富貴生活而不再受到誰的打壓報復。
韓過當先捂著耳朵,在徐正勛要說出來的剎那,直接開口拒絕。
韓過搖頭笑著:「你已經過了需要安慰的時間段,現在顯然已經風平浪靜了。如果安慰你反而會勾起你的在意。所以只要給你提醒就好,其他的……你也不小了。自己該去處理的。」
貌似自己只要再敢往下說一個字,他會被踹出去的。前提是,車開著的狀況下。
宋茜叫住了她,和她一起坐回公司的車,讓luna和amber先離開了。車上也沒多說什麼,宋茜和Krystal閑聊。偶爾提起韓過這個同胞,宋茜也是笑著說這人真有意思。而開車的李柱英笑笑沒多說,Krystal沒有附和。
徐正勛瞪著他,半響繼續開車,也不管他聽不聽,卻自顧自地說了起來。而韓過也從一開始捂著耳朵堅決不停,慢慢也陷入https://www.hetubook•com•com其中輾轉反撤匪夷所思的情節當中而無法自拔……
「好了好了!」
驟然哥哥去世了,張浩賢知道自己親故放心不下的就是這個弟弟。那麼,此時當做親弟弟照顧,也是理所當然。尤其,他其實也很喜歡親近這個親故的同生。
徐正勛愣愣看著韓過,訥訥點頭,半響皺眉叫著:「呀你怎麼一點都不傷感同情心都沒有。我說了這麼多你都沒有安慰我的想法嗎?」
擦的開玩笑。這種事是你隨便聽的嗎?來到韓國之後教訓夠多的了。每每覺得自己能玩人的時候總是被對方玩的滴辣椒油傷痕纍纍,其中就包括眼前徐氏父子。
韓過直接要推開車門:「你敢再說一句信不信我跳車?!」
宋茜一直觀察著,此時看到這樣的狀況,似乎也並沒有再多說的意思。直到回公司,宋茜陪著Krystal辦完手續,反正她自己暫時也沒事。沒多久手續就辦完了,明天直接從宿捨出發去片場就好。
「和_圖_書水晶等一下。」
兩人一起裝扮好走著回去避開fans,路上,宋茜一直想要講出來的話,也對著早就意識到這位歐尼要講點什麼的Krystal,說了出來。
「水晶,你和那位韓助理……是有些隔閡嗎?」
只是世界不是某一個人的。這邊他們做什麼,同一時間同一個時空,別人也會做自己的事。或許和他無關,或許,又有關。
「我擦我還算無遺策呢。」
早先徐理事也是和那一家的主事人是親故,參与到鬥爭中。而他所擁有的產業也都幫忙供給獻金和洗錢。但是這種爭鬥,哪有一定成功的?流血都是小事,動輒就是人命。最終一次意外,徐理事的大兒子,也就是徐正勛早逝的哥哥,就是因此而喪命。
徐理事倍受打擊黯然神傷,同時就剩下一個兒子的他,為了可以安穩度日,而毅然決然退出爭鬥劃清界限。
那都是故事。
徐正勛一愣,皺眉拽著他手臂:「你不聽我卻想說了……呀是不是親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