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師，是不是有什麼想法！你儘管說！」
「不過許老師你應該知道，我來這的目的。」
「走出去丟人現眼。」他甚至沒用婉約的詞，簡單粗暴的反饋了自己的感想。
傅偉茂雖然不是大師，但對鋼琴他了解的深透。試點班的教材，前六級都只是打牢基礎。
「你倒是運氣好，學生有出息。」
「我想讓全國藝術學校提前上線這套考試。」
傅偉茂活了這麼多年，看人眼色技能，簡直看的純火爐青。
成為那優秀的20％！
「哈哈」傅偉茂笑了一聲「我不過是多了一項變通。」他聲音一收，看向眾人「除此之外，我也說句實在話，你們別覺得我特意請了你們，是有事相求麻煩你們。」
隨著淡淡的聲音落下，在那雙褐色的瞳孔下，能看到寬大的成績表上，從中間就開始攔截班的數據。
「這成績不就來了。」
傅偉茂微微一笑，將試點班的資料傳了上去。
「不過那時候再上線，也就沒必要開這場會議了。」
「……其實我也覺得難度太高。」
也看見下面一個個方正和*圖*書的數字。
線上會議室。
「別說廢話，我待會還得開會，你就直說。」
這可是關乎到錢的事！！不得不重視！
「先一步怎麼走，如何走。」傅偉茂話語一頓，上傳了一份文件：「這裏面都寫得很清楚。」
「據我聽說，以後這種考試可能會和學校資質挂鉤。」
許澤明低頭看向那張滿臉褶皺，不知不覺中已經蒼老了不少的臉。
「好久不見，上一次這麼聚，還是好幾年前。」
「51……」傅偉茂抬頭，搜索著左側的名字。
這話一出，剛才不以為然的幾個校長瞬間提起了神。
「布置下去是沒問題，不過這個教材可行嗎？我看這邊的數據，你們就教了一個月？」
傅偉茂來此地無非是，看一個班的表現。
「有是有這麼一點」許澤明猶豫一下，附耳上前，只聽到輕輕的一句。
全國各地的七所知名一流藝術大學的校長接到了邀請。
「中間如果需要什麼經費設備，記得一定要向我申報。」傅偉茂幾乎毫不猶豫的給出了一個承諾，「錢的事不用擔ｗｗｗ•hｅｔｕｂｏｏk•ｃom.ｃoｍ心！除錢之外的事情，我們中藝也不是辦不到！」
5分鐘后，有人帶著些許不可思議「你不會做個假數據吧！這一個月？」
「近幾年來，上面對藝術類學校是怎麼撥款的大家都清楚。」
「很多人眼高手低，上來就挑戰高難度。還有一部分……是真的不知道學到哪去了。」他停頓了一下，「我校學生質量堪憂。」
就聽到鏗鏘有力的下一句。
也不是辦不到——這句堪稱篤定的話不由讓許澤抬起了眼。
「321個人，到212下面就沒有成績了。是一級都沒過？」
4、4、3、3……
隨著不冷不淡的聲音落下，儘管身處各地，每個人臉上都不由浮上一絲幽愁。
隨著視頻會議，傅偉茂樂呵呵的打了個招呼。
「就一個月。」傅偉茂面上帶笑，滑過屏幕上的眾個頭像「最近中藝的聲勢，不用我說，你們也知道。先是音樂聽我的，后是國聯賽。」
「……」傅偉茂眉毛緊鎖，「這樣吧。」
傅偉茂並沒有轉身，而是感慨的說道：「許老師，這就是我和_圖_書們校學生的水準嗎？」
傅偉茂看著他們的反應微微一笑。
由奢入間難，更何況是本就燒錢的藝術學校！
「等上面走乾淨，下通知來，那就太晚了。」
學校資質——
「一個月就能體現很多。」
「哈哈哈……許老師，真的是每次都能從你嘴中聽到不一樣的回答。」他停頓了一下，抬起個頭，「不過這次我的想法倒是與你一樣。」
近幾年撥款明顯下降。
隨著疑問。
「好處？哪來的好處？」
「最近風頭很緊的，鋼琴業餘等級考，大家都有收到通知吧。」傅偉茂微微一笑，就能看到電腦上的好幾個屏幕，各校校長的表情。
他知道，他當然知道。
「他們在51到70。」
許澤明眼睛一眯，怎麼聽這語氣好像有戲。
「傅校長。」
不過……
聰明人講給聰明人聽，自然很順利。只見一個個校長，認真的看完文件，稍作猶豫便提問。
「這是新版教材一個月的效果。」
誰能想到一個月前還在吊車尾的一群人，不知不覺中，已經擠進中流甚至上流！
傅偉茂若有所指的說和圖書道。
已經進入工作狀態的傅偉茂，自然是說流程肯定要走，但誰都不是多年的狐狸，他們有他們的路子和方法。
這問題他不了解，也很詫異。不過許澤明給出了答案。
更別提基礎中的基礎，一級。
隨著下午一次緊急的電話。
傅偉茂愣了一下，隨後笑了出來。
傅偉茂眼睛微微放大，「你確定？」
想現在上線，怕是有些困難。
「許老師」傅偉茂一直緊繃的心，終於有了個著落「交給你，果然是對的。」
許澤明摸了摸頭，試點政策下來，實打實算才兩個月。就算是走流程，怕也是要走個半年。
「我不太滿意。」
321人前70名是什麼概念。
「許老師，你這是有人對吧，上百號考核官。」
一個校長不由皺眉，傅偉茂微微一笑：「鬧得越難看，給點好處的時候，改觀不就大了。」
「這麼簡單，不需要走流程嗎？」
傅偉茂摘下眼鏡，忍不住嘆息，「一年不如一年，確實是事實。」
就看到了吳敏學後面綴著的四級。
屏幕中一個頭髮蒼蒼的老人，微微點頭「你這話說的沒錯，和_圖_書不過成績哪有這麼容易出。」
和十年前大力扶持不同，拿不到成績，不光本國國民看不起，上面對對下面的態度也陰晴不定。
許澤明停頓了一下，往前走了一步，兩個人肩並肩。
「傅校長滿意嗎？」
「現在大體環境，不用說也知道，在國際上難看的很。這對我們有好處也有壞處。」
傅偉茂並不急著回答，而是反問：「許老師滿意嗎？」
他們已經打敗了八成人。
「明白人，我也直接開天窗。等級考事務是由我校的一個老師負責。按正常來說，明年3月份大概全國都能知道這條消息。」
今天他還真突然有一個啟發。
有人口中發酸的說的，怎麼好處都落到中藝上了？
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沒過？
「那就直接上線吧，下午我開個會，把考證的限制條件也規定一下。許老師，你線上教材發我一份，還有試點班的成績，1～10級的樂譜！」傅偉茂說完就急匆匆的轉身，只留下原地的許澤明有些迷茫。
「質量堪憂……」
看他的表現。
學校資質為教育局對各學校的評分，決定每年撥下來的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