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煉和丁修我拿不定主意。」
「我說你，也是垃圾。」
「……不適合？」
「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和他們又接觸不到，加他們幹什麼？」
「沒有微信號嗎？那qq吧。」
周海天氣的面色赤紅，就聽見輕飄飄的一句話。
新進來的群友，發了個問號。
說話間他抬起頭，突然一愣。
很好，氣質都很像角色。
隨著零散的推測，還真有些網友壓住了事實。
隨著聯繫方式的交換，慢一步趕到現場的周海天，還沒開口，就看到男人轉頭就走，彷彿嫌棄他似的。
「過來誇你一句，演得很好。」
「絕了，這就是沒資本嗎？這不至於一流明星都沒有吧！」
「媽的！這個導演不識好歹，我莉姐，你也敢淘汰我嘩——」
「嘖。」周海天側過視線，有些彆扭「你的意思是他們運氣好被你看到，自戀。」
「我相信你，蔡老師。」
「那行，你最好一個月都別過來發癲。」
「丁修我有點想法了。就是得hetubook.com.com問一下你。」
許澤明眉眼微彎，中年人嘴角上揚，認真的說的「謝謝。」
「行啊！」
蔡紹輝皺著眉頭掃了一眼試鏡的名單，可以說試鏡主角的人數是最多的，但他轉了幾圈，看下去都不大滿意。
「嗯。」
「啊？」這回輪到蔡紹輝蒙了一下，「許老師，你知道我說的是誰嗎？」
「小兄弟，這個群是？」
高檔茶館內。
頓時驚住。
……
蔡紹輝欲言又止，很想說些什麼，又吐不出來。
許澤明看了他一眼，忍不住一笑。
「我不像他那麼記仇。」
許澤明豎起一個大拇指，活都給你了，你這個導演可得撐住。
優秀的導演——
不是太兇悍，就是太輕浮。
「？？」
周海天也意識到有些不對，皺著眉毛問道。
他慢悠悠的拉了個群，同時將群名改為後備資源群。
「給他找點事干，別來煩我。」
「小蔡呀，我們過去確實合作的挺好。但你不講厚道呀」ｍ.ｈｅtｕｂｏｏk.cｏm.com笑吟吟的中年人，掀起茶蓋輕輕的吹了一口，飄渺的白霧散開。
「你什麼意思？」周海天語氣不善。
「呃，對」蔡紹輝面色古怪，「你不介意，你們之前可是……」
「許老師，你這是」蔡紹輝欲言又止。
最後只吐出一句。
許澤明差點笑出聲，「你倒是挺有搞笑天賦的。」
「你叫什麼名字？」
「周海天。」
周海天不服氣，「跟那些垃圾比起來，這還需要看？」他得意的揚起腦袋。
蔡紹輝看著火藥味十足的氣氛，趕緊擺手，「我就確認一遍，真讓他來？」
但，適合他們的劇本，不少。
周海天氣的快步跟上，只見男人停留在一個又一個或年輕或年邁的身影邊。
許澤明淡定的說道，「但他不適合這個角色。」
「啊？」
許澤明搖了搖手機，「給你演示一下九分怎麼生存。運氣好被人看到，運氣不好，被人看不到。」
中年人愣了一下。
周海天抿嘴，帶著些許不服氣和圖書：「如果所有人都只要三分的劣品，那九分的怎麼生存。」
劣品？
看著周海天迷茫的眼神，許澤明反問：「如果一個需要使出九分力才能達到要求的人和一個使出三分力就能達到要求的人。你會選誰？」
「沒事，單純覺得你演技不錯。」
「對，我拉一個群。」
「許老師辛苦了。」
蔡紹輝忍不住苦笑「許老師，你說的容易，影帝可不好請。你這嘴巴一張，我可是得跑斷腿。」他淡圈幾年，人脈可是走了大半。
網友們湊熱鬧看完。
「兄弟們，我期待住了！甭管成品怎麼樣，起碼這個導演是敢說敢做！」
「不過話說回來，到底是敢說敢做還是劇組窮啊？怎麼現在都沒有投資多少的消息？」
「他確實是反差最大的。」
「許澤明，你給我說清楚！」
「沈賓鴻。」
「你是覺得他們都是三分還是認為自己是九分，路還沒開始走，想的倒是挺遠。」
次日。
輕飄飄的話音落下，許澤明插著兜大步往前走，和-圖-書只剩下後面慢了半拍的周海天瞪大了眼睛。
「感覺都差點意思。」
蔡紹輝擠出笑容，看著面前的投資商。
許澤明應道，隨口一提。
「？？」
周海天看著不遠處交錯的人影，「我看不出區別，也不認為他挑的最好。」他話語一頓，抬起手指，指向站在角落的中年人「這一組人中他演技最好。」
這個答案不需要思考就能給出。
「都選完了嗎？」
影帝？
「哪有。」許澤明眉眼放鬆，拿出手機搖了搖：「加個微信不？」
「我翻看了名單三遍！確定一個我都不認識，卧槽？這是從哪個犄角旮旯扒出來的演員？」
許澤明點了點頭。
許澤明滑動著界面，這場試鏡吸引過來的質量，讓他也驚喜了一把。
在迷茫中，許澤明已經下線，將手機塞回褲兜。腳尖一轉就走向了不遠處的蔡紹輝，隨意的掃了一遍挑出來的演員。
「資源群。」
隨著一聲聲的溝通，走到最後，許澤明的好友列表中已經多了5個人。
不少沉澱多年的ｈeｔuｂoｏｋ•ｃｏm.cｏｍ戲骨過來，雖然並不適配角色。
「？」
「許澤明！！」
「我叫許澤明。」
「……」
周海天頭上冒出問號，你說誰記仇？
「導演決定下限，演員決定上限。他，還算得上優秀的導演。」
「沒問題！」
在憤怒的叫聲中，男人徑直走向那站在角落的中年人。
現在圈內能掛得上這個名頭的檔期可都滿的很。
「至於沈煉，錢不用省了，該請影帝還是要請的。」
藉著之前熱度還沒散去，消息很快就擠上了熱搜第五。
「我當然是九分。」
「許澤明？！」
許澤明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
「誰他媽想煩你！你以為你誰？！」
綉春刀劇組發報了演員聲明。
「這我知道，剛才就聽到了。」中年人笑著，「早知道你是老師，也不對你說那些話，麻煩了。」
「陳老闆，我們也是老朋友了。難道你這回不信我？」
中年人愣了一下，「你怎麼過來了？」
「不，是我運氣好看到他們。」
周海天眉頭一皺，稍作思考，搖了搖頭。